虎毒不食子,當袁譚真的失蹤了,袁紹也開始著急了。


    “都給我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到。”


    許攸:“主公,你先別著急,我已經問過那些營門將了,大公子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就說明他還在營中,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都已經過去幾個時辰了,你還跟我說這些。”


    “.....”


    別管營內如何的雞飛狗跳,營外照樣是兵事正兇。


    前軍的大將變成了顏良,戰局就開始發生變化了。


    麴義,之所以能在公孫瓚的手上占便宜。


    就是因為他手下的先登死士,可以擋住公孫瓚的白馬義從。


    顏良手下也是有精銳的,那就是金刀衛。


    金刀衛之中,每個人都是以一當十的勇士。


    是顏家的私曲,可惜人數不多。


    讓他們穿鑿兵陣,這個輕而易舉。


    可讓他們擋住白馬義從,就難了。


    人一少肯定會有疏漏的地方,再有就是高覽在一旁趁機搗亂。


    高覽從始至終,他就沒有安過好心。


    他離開了大營,也就是失去了刺殺袁紹的機會。


    心中那個不甘心啊!隻能想辦法發泄發泄。


    就比如說,讓公孫瓚贏得這場戰事。


    算是他臨走之前,給袁紹的離別之禮。


    騎兵衝殺,重在其勢。


    隻要勢頭起來了,就很難擋住騎兵的鐵蹄。


    公孫瓚手下多是騎兵,其中就有一股騎兵,向著高覽坐鎮的左翼而來。


    高覽二話不說,臨陣脫逃。


    致使左翼,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空隙。


    公孫瓚的騎兵,直接就殺進去了。


    左翼潰散,顏良隻能在那裏勉力支撐。


    “高覽...”


    沙場之上,雖然瞬息變化,但往往落於下風之人,一時間很難占據上風。


    顏良最終也沒有力挽狂瀾,隻能帶兵後撤。


    兵卒死傷,就不用多說了,肯定是慘重的。


    還有就是戰線,也向後移了。


    麴義,浴血奮戰所得到的優勢,在這一日間蕩然無存。


    為此,麴義差點跟顏良打起來。


    “顏文恆,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高覽突然叛敵,無論換做是誰,都會兵敗如山倒的。”


    “輸就是輸,你在那裏找什麽借口啊!”


    “.....”


    顏良老早就跟在袁紹身邊了,是袁紹的心腹。


    即使顏良兵敗,袁紹也沒有重罰他。


    讓麴義,頗有微詞。


    “主公,還是把戰事交給我吧!其他人都不行。”


    “你說什麽?”


    “放肆。”


    “末將請戰。”文醜等人紛紛向前。


    一時間,大帳之內有股子同仇敵愾的氛圍。


    就當袁紹有些安慰的時候,袁譚的屍體也找到了。


    淳於瓊,是守衛糧草營的將領。


    每天這糧草,在他手上進進出出的。


    他離開了,很多事都受到了影響。


    底下的將士吃不上飯,自然在那裏鬧了。


    這個時候才有人發現,淳於瓊也失蹤了。


    在尋找的過程中,就有人發現淳於瓊的營帳之內,有泥土翻新的痕跡。


    在挖掘之下,就找到了一具屍體。


    底下的人,還以為是淳於瓊的屍體呢?沒想到會是袁譚的屍體。


    這下子,袁軍大營的天真的被捅破了。


    袁紹幾度昏厥,這人就是犯賤,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才知道心痛。


    淳於瓊失蹤了,高覽臨陣脫逃。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這跟袁譚的死有關。


    大敵當前,袁紹這個樣子,底下的人也無心戰事了。


    田豐一看這樣不行啊!


    就闖進了袁紹的營帳,袁軍之中敢這麽做的,估計也隻有這田豐田元皓了。


    “主公,大公子已經死了,你在這裏傷感於事無補。


    如果你還是一蹶不振,死的就不隻是大公子了。”


    “田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界橋之戰,關乎冀州的大局,不容有失。”


    袁紹起身,“先讓麴義出戰,老槍王韓瓊坐鎮中軍。”袁紹還沒有那麽脆弱。


    “主公英明。”


    “......”


    隨著袁譚的死去,袁紹的從新振作,界橋之戰的走勢,變得撲朔迷離了。


    連熟知曆史的潘閭,都不敢肯定最後誰輸誰贏了。


    畢竟在曆史上,這個時候袁譚不會死。


    潘閭對界橋之戰的關注,已經超過了對東武之戰的關注。


    李林甫必須要提醒一下,“主公,無論公孫瓚和袁紹誰輸誰贏,暫時都波及不到我們。


    還是先把曹豹解決吧!伍天錫不是進去了,怎麽一直都沒有動靜呢?”


    “哦,是我讓他晚些動手的。


    畢竟隻有一次裏應外合的機會,當然要確保萬無一失了。”


    郭嘉:“我看你是怕損傷兵卒嗎?”


    “我那是愛兵如子。”


    “有區別嗎?如果你真的想保存實力,又想拿下東武城,何不讓那個什麽伍天錫跟曹操裏應外合呢?這樣你不就省事了。”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更別說潘閭身邊,有一個像郭嘉這樣的人。


    郭嘉隨便一個想法,就能讓人眼前一亮。


    “你說得對呀!”


    “我什麽時候說錯過。”郭嘉給潘閭的感覺不是狂妄,而是傲嬌。


    潘閭:“如果事後讓曹操知道,伍天錫是我的人,會不會不好啊!”


    “當然不好了,所以要讓曹操提前知道。”


    “提前知道?”


    “沒錯,曹操急於破城,隻要給他一個機會,他就會拚盡全力。


    我們與曹操之間注定是敵人,這跟以前的那些交情無關。


    有時候說明白了,比不說要好。


    省得日後見麵,不好看。”


    虧得郭嘉還知道尷尬,潘閭還以為他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呢?


    “看來隻能我親自去見見他了。”


    “這種事,其他人去也不好。”


    隨著亂世的到來,潘閭和曹操之間的關係,也在潛移默化中發生著變化。


    這種變化,他們自己並不知情。


    身邊的人,卻看得很明顯。


    每次潘閭和曹操相見,都讓身邊的人很緊張。


    甚至看得,比沙場上的戰事還要重要。


    曹操對潘閭的到來有些意外,“子羽,你不會又偷懶吧!”


    “什麽叫又啊?我什麽時候偷懶過了。”


    “前段時間,你一直在佯攻東城,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吧!”


    “你用不用說得這麽直白呀!”被曹操這麽說,潘閭都有點過意不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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