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閭穿越過來,認識潘鳳也就這幾年。


    可潘鳳不一樣,潘閭可是他從小看到大的,看了二十多年,他非常熟悉。


    別說是一個背影了,就是一隻手他都能認得出來。


    “逆子,你給我站住。”


    這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的,潘閭也不能跑啊!


    他現在怎麽說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


    “父親,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來了,問你自己啊!你父親我是冀州的大將,可你到好卻攻伐冀州,你翅膀真的長硬了,你置我於何地?”


    周圍的百姓,已經開始指指點點了。


    潘閭可不想被人圍觀,“父親,我們還是進去談吧!”


    “進去就不必了,我們隨便找個酒樓,我可不敢進你的地方,否則又被你強行押迴去了。”


    別說潘鳳還真的了解潘閭,潘閭就是這麽想的。


    “父親,既然你知道,為什麽還要來呢?”


    “你還真敢動手?”


    “那個...說笑說笑。”


    最終,還是去了酒樓。


    潘閭已經吃不下去了,可潘鳳還是點了很多菜。


    “父親,你吃的了這麽多嗎?”


    “怎麽你差這點錢啊!”


    什麽玩意?聽這話的意思,是讓潘閭掏錢。


    作為兒子給父親掏錢,這是理所應當。


    可問題是,潘閭出門沒有帶錢的習慣啊!


    算了算了,先讓他吃吧!到時候再說。


    潘鳳不愧是武將啊!那吃相才難看呢?


    也就這裏是個雅間,才沒有引起圍觀。


    潘閭向後坐了一坐,“父親,是高覽讓你來的吧!”


    潘閭已經躲得很遠了,可還是被潘鳳給噴到了。


    真是害人終害己啊!


    “父親,你慢點吃別著急啊!”


    “水。”


    這是真嗆到了,在潘閭手忙腳亂之下,潘鳳才慢慢緩迴來。


    “逆子,你想弑父啊!”


    “你小點聲好不好,我剛才說的不是事實嗎?別以為你們之間的那點事很隱秘,不知道隔牆有耳啊!隻是父親你的反應有點太大了吧!”


    潘鳳抹了一下嘴,“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對高覽不利,我就跟你拚了。”


    “父親,我才是你兒子。”


    “可你幹的不是人事。”


    “放心,我不會對高覽不利的,隻是會把他調離,不管怎樣冀州的事,我是不會讓你們插手的。”


    潘鳳直接站了起來,“韓大人,他是好官。”


    “他是好官?父親你又知道多少啊?別忘了,韓馥這個州牧之位是董卓給的。


    董卓是這天下最大的亂臣賊子,韓馥又能是什麽好東西,隻不過他裝得太像了,才把你蒙騙了過去。”


    “你敢說你跟董卓沒聯係嗎?”


    “我不敢說,所以我壓根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父親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看不明白嗎?韓馥最大的錯,就是他太弱小了。


    無論你們做什麽?都無力迴天。”


    潘鳳:“隻要你答應幫忙,就可解冀州之圍。”


    也就是潘鳳了,要是別人,潘閭真想把他打出去。


    做什麽白日夢呢?現實一點好不好。


    “我不會幫忙的,為了韓馥跟袁紹對抗,我還那麽蠢吧!”


    “那就由不得你了。”這個聲音是從雅間外麵傳進來的。


    潘閭對這個聲音很熟悉,是高覽。


    高覽出現在酒樓裏,絕對不是巧合。


    再看潘鳳,躲避潘閭的視線。


    “父親,你這是坑兒子啊!典韋。”


    潘閭話音剛落,高覽等人已經從外麵闖進來了。


    這一看人也不少啊!幾十個人有了。


    為了對付潘閭,這幫人也是煞費苦心。


    古人的想法,真是讓人很難理解。


    虎毒不食子,可在潘鳳這,忠心比他這個兒子都重要。


    潘閭對他完全就沒有設防,身邊隻帶了一個典韋。


    外邊到是有幾個護衛,可高覽能進來,就說明這幾個人已經遇害了。


    此時的典韋,已經擋在潘閭身前了。


    高覽:“潘閭,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父親,你不說句話嗎?”


    “我們不會對你不利的。”


    “這個我相信,可你這麽做就是在害我手下的人,你們無非是想脅迫我出兵救援,還是那句話你們想都別想。


    我潘閭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高覽手拿長刀,“潘閭,你父親會手下留情,我可不會,你可不要逼我。”


    “高覽,我真是高看你了,你以為解了冀州之圍,韓馥就會沒事了。


    你太想當然了吧!不止袁紹想得到冀州,白馬將軍公孫瓚又何曾不是這麽想的,當然了還有我,在這樣的大局勢之下,韓馥能在那個位置上待多久呢?”


    高覺:“大哥,不管怎樣,先抓了他再說。”


    還是高覺冷靜啊!這下子真就被動了。


    潘閭還想著能拖延一時是一時呢?


    潘閭隻能撞破窗戶,跳了下去。


    一直以來潘閭都很少動手,但這幾年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潘閭的身體也強壯了不少。


    遠沒有他看上去的那麽柔弱。


    不就是兩樓雅間嗎?他說跳就跳了。


    典韋衝了上去,擋住眾人,“想對主公不利,先過了我這一關。”


    高覽等人沒有戀戰,主要也是典韋太過勇猛。


    剛一接觸,他們就死了好幾個人。


    高覽從別的地方出了酒樓,前去追捕潘閭,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如果讓潘閭跑了,他們也就完了。


    潘閭跳出去之後,就到處喊有刺客殺人了,黃巾賊來了。


    黃巾賊在青州那真是惡名昭彰啊!潘閭這麽說就是為了製造混亂。


    百姓到處逃竄,潘閭就跟著逃竄。


    潘閭沒有走大道,誰知道高覽在街口有沒有安排人啊!


    這個酒樓可是他們選的,前方隻有一條主街。


    兩邊一堵,就是甕中作弊。


    潘閭可不想冒這個險,尤其對手還是高覽這樣的統軍之才。


    潘閭跟著一個百姓,就進了一家樂坊躲避。


    大隱隱於市,現在隻能躲。


    這邊動靜這麽大,城裏很快就會來人的。


    潘閭邊躲還邊把衣袍給脫了,他這一身真的太顯眼。


    潘閭抓住店家,“有沒有後門?”


    “大人,跟我來。”


    城裏認識潘閭的人,還真不少。


    尤其是這些打開門做生意的店家,如果連這點眼色都沒有,還賺什麽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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