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閭跟著張飛去見劉備,“玄德兄,吳大人呢?”


    “我有要事與你相商,就把他給支走了。”劉備到是挺坦誠的。


    “是戰事嗎?”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麽叫做算是?這裏麵有貓膩啊!


    潘閭一聽就聽出來了,“我們也是老熟人了,有什麽就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


    劉備可不會把這話當真,潘閭向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人。


    他在濟南國是做了不少好事,但壞事也沒少做。


    劉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不知道多少迴了。


    “子羽,你退兵吧!”


    “玄德兄,我沒有聽錯吧!我剛來啊!”


    “我知道這樣是讓你為難了,但希望你可以理解,你今日之話點醒了我,我劉備也不想為他人做嫁衣,別人覺得我這個長史很威風,但我心裏清楚,這並不會長久,我畢竟不是真正的地方主官。”


    潘閭:“這個我明白,否則我也不會去洛陽,待了那麽長時間,可是這跟我退不退兵有什麽關係嗎?”


    “我需要這次戰功,讓我更進一步。”


    建功立業,想法是好的。


    但這不現實啊!尤其是在眼下這個局勢。


    “玄德兄,恕我直言,以你的功績獲得主官之位名正言順,但你有錢嗎?”


    朝廷,有劉宏這個帝王,沒錢是真當不了官啊!


    “我已經給老師寫信了,他會幫我的,就是因為我沒有錢,所以才想多立戰功。”


    聽這話,劉備也是有門路的。


    不過這些,潘閭管不著,反正他是不會走的。


    “我可以不參與齊郡的戰事,但我不能退兵,之後我會一直待在臨淄城的。”


    張飛:“子羽,你沒事在這待著幹什麽?”


    “最近招蜂引蝶,以至於後院起火,再說了我這剛出來就迴去,不好聽啊!”


    潘閭也就是再胡扯,劉備還真信了。


    隻要潘閭不插手戰事,潘閭說什麽他都會信的。


    “子羽,你到是風流啊!”


    “人不風流枉少年,趁著還能玩,當然多玩幾年了。”


    “你還少年呢?你該收心了,早點娶個妻子留個子嗣什麽的這才是正事。”劉備這話說的,像跟潘閭挺親近似得。


    “玄德兄,你要勸我,還不如勸勸你這兩個結拜兄弟呢?他們不也沒成家嗎?”


    “都是備耽誤他們了。”


    關羽起身,“大哥,你切不可這麽說,地方不平何以成家?這跟大哥沒有關係。”


    “二哥說得對。”


    “...”


    劉備三兄弟這滿滿的基情,讓潘閭毛骨竦然。


    “那個我先走了,我這邊還有點俗物。”


    “備送你。”


    “玄德兄,不用了,幾步道的事,我們兩個誰跟誰啊!”


    原先潘閭還怕劉備會成為他留在城中的製肘,現在看來劉備完全不是一個問題了。


    不久劉備就離開了臨淄城,向著齊郡以東而去。


    地方上有事,吳邴這個當太守的,責無旁貸。


    他就讓自己的郡丞留下,好好的招待潘閭。


    “子羽,真是有勞你坐鎮臨淄城了。”


    潘閭還巴不得呢?


    “舉手之勞,你放心去吧!”


    吳邴走後,潘閭就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首先他要做的就是鳩占雀群,也就是霸占府衙。


    以勢壓人,吳邴留下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敢造次。


    一來官大一級壓死人,潘閭就算不是他們的上官,但官階也在他們之上。


    二來潘閭在青州聲名遠播,這幫人是真打怵啊!


    在韓曦和溫韜的精誠合作之下,終於找到了寶庫的路口。


    竟然在水井之下,潘閭感歎是真能藏啊!


    既然已經找到了寶庫的入口,那潘閭就不客氣了。


    先把齊郡的郡丞陶熠給罵走了,以便他在這礙手礙腳的。


    之前潘閭也許會對他客氣一點,現在完全就沒必要了。


    因為一口吃食,就把陶熠罵的狗血噴頭。


    他除了暗中記恨,也不好說什麽?


    潘閭跟著韓曦來到井下,原來這寶庫的路口,就在水井的內壁上,“你們能找到也是不容易了。”


    “你才知道啊!別在那看著了,蕩過來。”


    潘閭承認他有點笨手笨腳的,所以在蕩過來的過程中有點狼狽。


    好不容易跳過去了,還差點站不穩,跌進水井裏。


    幸好韓曦眼疾手快,把潘閭給拽了迴來。


    潘閭順勢就把韓曦給抱住了,說實話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故意的還是不故意的。


    “鬆手。”


    韓曦不說還好,她這一說讓潘閭手上一緊。


    哇,彈性十足啊!


    潘閭往下一看,自己的雙手正在韓曦後腰以下的部位,沒看出來啊!這麽敲嗎?


    果然有點身手的女子,就是有點不一樣啊!


    “我鬆手就掉下去了。”


    “摔死你才好呢?”


    韓曦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後還是把潘閭拽進了甬道。


    溫韜湊了上來,“大人,要不要幫你把風?”


    “把什麽風把風?你覺得我那樣的人嗎?趕緊給我探路。”


    韓曦走到了最前麵,“上梁不正下梁歪。”


    韓曦算是眾人之中,最了解寶庫的人,她當然要在前麵。


    這個寶庫,可是危機重重的。


    還沒走幾步呢?前麵直接被堵死了。


    還能做什麽?挖唄。


    潘閭隻能在後麵吃灰,按理來說井下潮濕,不應該有這樣的情況。


    可誰讓封口所用的石材不同呢?一錐子下去粉塵撲麵啊!


    這也許就是最原始的防水設計吧!這古人的智慧真不能讓人小瞧。


    時遷在後麵說到,“哥哥,我們還是先上去吧!等他們弄好了再下來。”


    如果封口厚的話,潘閭早就上去了,他也不想受這個罪。


    可誰讓封口不厚呢?潘閭也就忍了。


    別說裏麵還有些許亮光,兩邊好像都鑲嵌著螢石。


    一看就知道,這個寶庫是非同凡響。


    溫韜扔了幾個火把進去,看火把沒有熄滅,“可以走了。”


    可溫韜剛走進去幾步,四麵八方就有弩箭射了過來。


    虧得溫韜還是老江湖呢?一進去就中招了。


    溫韜被射傷了,“這個寶庫,挺邪性啊!大家小心。”


    這還用他說,這弄不好真是會要人命的。


    越是如此,潘閭越有興趣,潘閭的底子還是太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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