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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鬧得很大,兩家人差點廝殺起來。幸好村長大人及時趕到,把事情和平調解開來。但從此我們馮家和李家水火不容,勢不兩立。


    我拿煮熟的雞蛋給敏敏敷臉,心裏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我說:“對不起,讓你幫我出氣,害你被那無理的女人打了。”


    我們坐在竹籬邊的石台上,天空的月兒接近圓,好像明天該是中秋到了似的。敏敏雙手成花兒開放似的撐著下巴,淡淡的月光照在她臉上,看起來萬般恬靜而優雅。


    敏敏扭過頭,眨巴眨巴黑溜溜的眼珠,說:“我是你老婆,幫你是理所應當的事兒,哈哈,我終於知道你一直板著臉對我兇的原因了,原來是被那種為了錢而拋棄愛情的女人給甩了,那是她的損失,你傷心什麽?啊,我真是幸運啊,馮慶老公。”


    敏敏轉過身撲向我,捧住我的臉來親吻我。敏敏從李媽口中得知我姓馮,我媽媽喊我阿慶。我推開她,說:“你也看到了,我們家有多窮,明天你自己迴去吧。”我把那個熱乎乎的雞蛋放在她掌中,說:“你自己揉,我進去了。”


    敏敏勾拉住我的手,轉到我麵前,古靈精怪地說:“你真的舍得我迴去嗎?我這麽漂亮可人。”我忽然迴答不上來,作為一個男人,都想把這麽漂亮的少女享用,甚至占為己有。


    “不舍得吧!”敏敏樂嗬嗬地炫耀著自己的美。我盯著她那看起來的確單純善良的模樣,問:“你真的不在乎我們家一窮二白,正如那女人所說的,我們家連一萬塊現金也拿不出來。”


    敏敏繞到我麵前,勾在我脖子上,踮起腳尖,接近我的唿吸,說:“老公你真可愛,老把你前女友的思想觀念強加在我身上,是,愛情的確需要麵包來喂養,但麵包不一定就是金錢,還有感情,我們攜手一起努力,一起賺錢,以此不斷滋潤和深化愛情,你說呢?”


    “不知道。”我迴答說。我是真的聽不太懂。我清楚的是這一刻我忍耐不住,我要品嚐她,送到嘴邊的羊肉,為什麽不吃?我彎身淩空把她抱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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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敏穿的是校服,解她胸前的蝴蝶結領帶很有感覺。我誇在她身上,趴下去親吻她,她的雙唇很滑,肌膚很甜很嫩。我的嘴遊到了她的胸前。她發育的真好,挺而彈性十足。我的舌尖溫柔地登上峰頂,在上麵嬉戲。


    我掀起她下邊的裙擺,上上下下摸了數遍,然後從上麵伸進裏麵,她身體微妙地抽動著,全身滾燙滾燙。我把自己的身體貼緊她。我熱愛這樣的熱,比陽光浴還要舒服。她家門前的三分地已經打濕,該是播種插秧的時候了。我溫柔地進入她的身體,伴隨她輕輕一聲唿喚。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緊密,她是第一次。小木床吱嘎吱嘎地響。敏敏慢慢懂得怎麽來迎合我,調皮的她擔心地說:“老公,這床會不會塌?”看來她不在很疼,已經有了絲絲快感。我撲下去,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她用胸腔發音:“嗯嗯嗯......”很好聽。我不停的變換姿勢,不停地加快速度。


    鄰家的閑言碎語開始傳入我的耳裏,說敏敏這麽時尚,怎麽可能一直留在我這個土包子身邊,遲早有一天會走,估計待會就走也說不定。敏敏聽不懂我們的方言,還是很甜的喊我老公,很孝順地叫我的爸爸媽媽。


    而我也無所謂地聽著這些。她和李婷當初一樣,李婷還拉我去山神廟,當著山神爺爺發過誓,說窮又怎麽樣,一起努力不就行了,反正這輩子非我不嫁。但是結果呢?


    所以敏敏現在說什麽,怎麽表現,我都不會感到有什麽好感動的,我更加不會再愚蠢到對她用情,玩玩而已,她離開就離開,反正和李婷一樣,遲早的事兒。


    敏敏的眼睛有些紅潤,她哭了。她剛剛接了通電話,躲在一邊聊了很久。我坐在柴堆裏劈柴。敏敏沒有帶衣服,村裏到市集也要坐好一會兒的車,所以就暫時穿我媽媽的衣服,像個村姑一樣,但依舊很漂亮。她從我後麵環抱住我,把臉緊緊地貼在我背上。


    “家人打來的?挨罵了?”我停了停繼續劈柴。她說:“沒事,我無故失蹤了好幾天,家人擔心,報個平安就沒事了。”她的聲音哽咽著,說著就嗚嗚大哭了起來,淚水和我的汗水混在一起。我轉過身把她攬進了懷裏。


    敏敏像個小精靈依偎在我懷裏,啜泣著,身子一動一動。她說:“老公,你什麽時候帶我迴去?你也要見我爸媽啊。”她想家,想爸爸媽媽了。


    人之常情,我以前去市裏念高中的時候,也會想家,會難過。何況她還是個女孩子,還身在離家六百多公裏的陌生小村落。反正我也玩了她這麽多天,我說:“明天。”


    “真的,我就知道老公最疼我。”敏敏興奮地昂起頭,伸長脖子來親我。我嘴歪了歪,心想,他太自作多情了,家裏條件本身不好,學做裝潢又半途而廢,不出去打工怎麽行得通。


    爸媽一起送我們上了長途客車,媽媽再三叮囑我在外麵要努力工作,賺錢讓敏敏過上好日子。我隻是無聲地點點頭。敏敏每時每刻都是興高采烈的,她說:“爸媽,你們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自己,我會看好阿慶的,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己。”車門“卡茨”一聲合攏,車子發響準備開車。


    爸爸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隻是一直無聲地盯著我。男人與男人之間是不需要太多語言的,眼神中能表達很多,亦能從中讀懂許多。爸爸辛苦了大半輩子,負債累累,也不讓我比別家孩子多吃什麽苦。我高二那年輟了學,爸爸的希望破滅,但並沒有過多的責怪我,而是通過朋友介紹我去學裝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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