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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波動,我有點詫異,趕緊觀察丹田內的狀況,之前服用了孫前輩給我的丹藥,在丹田表麵,裹著一層紅色的特殊物質,以至於阻隔住了血魔殘識,我幾乎是全然吸收了內丹的部分能量。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一層紅色物質,一直沒有消散,我是覺得,可能在徹底吸收完內丹之後,才能消散不見,而這個時候,紅色的物質,竟是冒起了水泡,好似沸騰一般。


    這種現象持續沒多久,隻見紅色物質,漸漸滲入了丹田,不一會兒,那一層由杜館長設下封印,居然有一種搖搖欲墜之感!


    我心裏咯噔一響,難道說血魔殘識感受到了我吞服內丹,所以消融了這一層紅色屏障?似乎隻能這麽解釋,對於內丹的覬覦,不隻是武者,連血魔也一樣是迫切無比,之前在選拔賽上,血魔就有類似的波動,或許是感受到了,杜館長身懷內丹!


    雖然與我一同成長,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畢竟我的丹田環境有所局限,頂多是滋養著血魔,這就好比喂養小寵物一樣,每天吃一點點,和一口撐到飽,他當然更願意選擇後者。


    而如今,我毅然服下了內丹,血魔就有些按耐不住,讓我目瞪口呆的是,隨著紅色物質的滲入,丹田表麵的那層厚實屏障,竟然漸漸開始融化!


    天哪,這是個什麽情況,要知道,這可是杜館長施加的封印,效果遠勝於仙女師傅的冰霜陣法,不僅封印的強度無可挑剔,還帶著特殊的修複功能。


    察覺到這一幕,我本能的心驚膽戰起來,想阻止這個融化的過程,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玩意腐蝕性太強了,如果持續下去,恐怕要不了十分鍾,血魔殘識將重見光明,如果是之前,我大可不必緊張,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血魔殘識一旁,便是那顆被我吸收了小部分的內丹!


    一旦喚醒了血魔殘識,那就如同一隻小狗仔,和一匹餓狼,在搶食一塊美味的肉,毫無疑問,我是那一隻小狗仔,搶食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


    搞不好,還要被這頭餓狼一並吞了,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怎麽辦,難道要坐以待斃,亦或者,向杜館長他們尋求幫助?!


    這才剛拜在陳宗師門下,萬一他得知了血魔殘識一事兒,很可能翻臉不認人,似乎有點得不償失。


    就在這個時候,婉兒情緒有些激動,“糟老頭,你不肯承認拉倒,趕緊放了我爺爺。”


    “你這小丫頭,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嗎,老夫也是被瞞在鼓裏的,我何嚐不想知道,親家身在何處。”歐陽鋒依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不過,他說的倒是實話,當時隻是叮囑上官傑,務必把人藏好,也沒詢問具體所在,現在上官傑一命嗚唿,還真有點無從查起,如果從上官傑的一批心腹,應該可以追尋到蛛絲馬跡。


    聽到他這樣說,婉兒更加惶惶不安,難道說,這張人皮麵具,真的是爺爺的臉?!如此一來,即便他還活著,那也麵目全非了,想想婉兒就覺得毛骨悚然。


    上官傑這樣暴斃身亡,當真是死無對證了,即使有些真相唿之欲出,那也沒辦法製裁歐陽老爺。


    畢竟,這一次的訂婚儀式,歐陽家那邊的親朋好友,占據了南雲省的“半壁江山”,僅僅是這種手腕,就足以說明很多東西,如果沒有人證物證俱全,也難以扳倒歐陽家!


    見到歐陽鋒的厚顏無恥,婉兒留下了委屈的眼淚,那楚楚可憐的俏麗模樣,實在令人心疼。


    “哎,好兒媳,你別哭啊,多麽喜慶的日子,雖然隻是訂婚儀式,但過了今天,你也算是歐陽家的一員了,什麽時候定個日子,風風光光出嫁,你放心,就算親家遇到了什麽不測,我們歐陽家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是吧,俊兒。”歐陽鋒露出一臉慈祥的笑容。


    雖然臉上在笑,但他心裏在滴血,把陳木春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幾百遍,別看隻是一個冒牌貨,卻承載著他多年的心血,要不是陳宗師到場,在冒牌貨的威懾之下,我們幾個人,多半要灰溜溜的離去。


    將來,應該也不會癡心妄想了,如此一來,就是權利的輸送,他們歐陽家遲早要成為南雲省內,如日中天的超級武術世家。


    不說南雲省,即便放眼整個華夏國,能手握兵權的武術世家,也幾乎是沒有的,這是個很敏感的東西,由於南雲省獨特的地理位置,再加之上官國強年事已高,歐陽家的繁榮強盛,才達成了這一樁婚事,本來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可現在,出了這類事,即便把關係撇得一幹二淨,再想接管軍區,那也是不切實際的,若是總司令有什麽三長兩短,上邊肯定會派人接替他的位置。


    “嗯嗯。”歐陽俊不假思索點了點頭,這次的行動策劃,就連歐陽俊也是一無所知的,畢竟他武功盡失,心態備受打擊,出於穩妥考慮,歐陽老爺並沒有透露給他。


    所以此時,他隻是有些懷疑,這件事是父親主導的…


    “不,我不想成你們家的人,太惡心了,那還不如去死。”婉兒用力搖了搖頭,麵色無比堅定,都到了這個節骨眼,歐陽家的陰險狡詐,幾乎是人盡皆知,還好意思繼續完成訂婚,簡直是在搞笑吧。


    “喂,這是親家定下的婚事,你如果抗拒,那就得背負不孝的罪名,孰輕孰重,自己考慮清楚吧,萬一他被上官家害了,即便在九泉之下,那也難以安息啊。”歐陽老爺不緊不慢說道。


    這純粹是耍無賴,婉兒有些嗤之以鼻,要不是涵養好,早就破口大罵了。


    “哦,那若是你的親家到場了,是不是就可以悔婚呢?”一道清脆熟悉的女聲響起。


    “那是自然。”歐陽老爺下意識應道,定眼一看,這女子竟是關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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