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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唐教授,有幾分幸災樂禍,不得不承認,這小家夥有些本事,但開價也太過分了,要知道,他的救心丸定價五百萬,已經相當昂貴了,他倒好,直接翻了十倍!完全是把人家當成豬宰!


    見到我的舉動,圍觀群眾更是一片躁動。


    “媽呀,見過黑心的醫生,這麽黑心的,真是頭一迴見。”


    “呸,虧我還誇他是神醫呢,惡心死了!”


    “五千萬啊,他以為別人是印鈔機嗎?”


    一陣陣唾棄的聲音此起彼伏,雪姐和杜盈盈也緊張了不少,不知道我到底要幹嘛,六百萬已經夠多了,像雪姐這麽勤儉持家的女人,一輩子都不見得能花完。


    “嗬嗬,臭小子,你剛才還訓斥我呢,什麽醫者父母心,全是狗屁,看到這麽多人罵你,我就放心了。”唐教授有些沾沾自喜,感覺我是在花式作死,之前在他身上的火力,也順勢轉移到我這兒。


    畢竟,現在很多人,有一種潛在的仇富心理,要說唐教授的救心丸,賣個幾百萬,他們還能接受,既然是靈丹妙藥,自然不會便宜到哪去!


    而我,壓根就沒什麽成本,直接索要五千萬!如果我拿到了這筆錢,那就達到了在場很多人一輩子難以企及的高度,這已經超出了羨慕嫉妒的範疇。


    麵對彭浩然的詢問,我擺了擺手,露出一絲苦笑,有這麽吸引仇恨嗎?我不就是搖搖頭,怎麽到了他們眼裏,就是罪無可恕呢?!


    隻不過,在見到我這個舉動之後,眾人抽了一口涼氣,不禁對視一眼,一個個有話要說,卻又卡在嗓子裏蹦不出來。


    “五五五個億!”好幾個人,合起來才說出這三個字,這他媽哪是獅子大開口啊,簡直在敲詐勒索,他們腳下踩的溫泉小鎮,前前後後也隻投入了三個多億,便打造出如此秀麗的一處自然風景區。


    連一向淡定沉穩的彭老,麵部的肌肉,都不自覺地抽了兩下,他這條命,的確金貴無比,但也不能如此過分吧,要不是有過救命之恩,他絕對立馬翻臉不認人。


    “我的天哪,看來想付清診治費,怕是得變賣四合院了喲。”


    “他一定瘋了,想錢想瘋的!”


    “真是個虛偽的家夥,前一刻還對唐教授指指點點,自己屁股都不幹淨,怎麽好意思說人家。”


    “對呀,唐教授那是靈丹妙藥,本來就昂貴,他紮了幾針,算下來,一針高達千萬!”


    聽到這些話,唐教授更加高興了,臉上不由得樂開了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此時彭老眉頭緊皺,歎了一口氣道,“莊神醫啊,你這收的也太貴了,老朽覺得吧,年輕人切勿急功近利,不要想著一口吃成個胖子,而且你坐地起價的行為,也有損了神醫的形象”


    彭老還是挺有涵養的,這話引來了一致叫好聲!


    “彭老,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分文不取,這是我行醫的原則,畢竟也沒用到任何藥材,我不可能昧著良心收你的錢。”我有點哭笑不得。


    聲音雖然不大,卻壓住了議論之聲,那些群眾,忍不住麵麵相覷,有些懷疑他們的耳朵。


    分文不取?那就是免費咯,這小子是故意耍他們吧!


    “啊哈,我明白了,他是怕自己下不了台,所以靈機一動,說什麽不收錢。”


    人群中發出了一道聲音,引來一片恍然。


    “這小子真是狡猾呀,用這樣的方法挽迴顏麵,又能討到一個好的說法。”


    “對呀,有種你給我也紮紮,早在幾年前,我的腎就不太好,治好了我感謝你全家。”


    “也幫我紮一紮吧,神醫,我現在隻有b罩杯,想變成f,實在不行,d罩杯也湊合呀,人家可以無條件讓你潛規則喲。”


    聽到這些請求,我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是以前,我可能還要辯解一二,但經曆的事情多了,我自身的心境有所變化,懶得跟他們計較。


    “小神醫,你此話當真?”彭浩然有些難以置信,雖然確實存在著群眾說的這種可能,但他還是覺得,我不像那種貪婪無度的人。


    方才見我擺擺手,彭浩然差點崩潰了,要不是他沉得住氣,可能就要一陣破口大罵。


    “當然是真的,況且我隻是穩住病情,並沒有治愈,幾百萬我拿著也不會心安理得啊。”我一本正經道。


    “好咯,我們還要趕時間泡溫泉,先走一步,要是錯過了,就浪費了好幾百塊呢。”我一臉肉疼的樣子,爹娘在老家,想掙幾百塊,那得辛勞個把星期。


    就這樣,我衝著二女使了個眼色,便是開溜,本來彭浩然想攔住我,要個手機號啥的,不過彭老擋住了他,低聲說道,“沒事,像這般妙手迴春的神醫,在南雲省絕非默默無聞之輩,迴頭稍微查查,不就行了麽,如果因此打擾了人家的雅興,你擔待得起嗎?!”


    “啊哈,是是,父親說的極是。”彭浩然連忙點頭,才意識到自己的冒失舉動,險些因小失大,看到我如此灑脫的樣子,基本可以否定群眾說的可能,或許,越是神秘莫測之高人,就越不在乎金錢利益。


    彭老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我的背影,久久沒收迴來,嘴裏喃喃道,“能有如此天才,實屬國之幸事!”


    隻是,他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兒媳羅巧玲,眼中劃過一絲恨意


    本來,我牽著杜盈盈和雪姐,打算去兌票的,結果一堆蜂擁而至的家夥,在我身後窮追不舍,各種裝可憐懇求我施針,有的人,可能確實身懷隱疾,但有的家夥,看上去正常的很,硬要說自己陽痿早泄,明顯想通過紮針,變得更加堅挺。


    對於他們的死纏爛打,甩也甩不掉,我索性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去,告訴他們,誰再跟上來,我直接亂紮,到時候適得其反,變成了小牙簽,或是小饅頭,那就莫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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