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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在閻少看來,明知是龍潭虎穴,為了兩個女人,卻要硬闖,這種事兒,正常人可幹不出來。


    他有一種定性思維,隻要身邊的女人多,那就意味著花心,而花心和專情,絕對畫不上等號,我們這樣至死不渝的表現,著實令人費解,如果跟他有染的女人被綁架,理都不會理一下。


    這等待的時間,倒是有些僵硬,那郝建不禁一陣溜須拍馬。


    “嘿嘿,閻少,您當真是聰明絕頂呀,這小子一直是趙家的心頭大患,卻沒辦法除之後快,反倒閻少一出手,他就成了鍋裏的死魚,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啊。”


    “咳,你少說了一句,這高手多寂寞啊,我本以為,他是個像樣的對手,哪知道,哎。”閻少長歎了一口氣,


    “嘎嘎,憑借著閻少這充滿智慧的腦袋,洪興幫發揚光大,淩駕於趙家之上,那也是指日可待。”


    “對呀,我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就是跟著閻少混,吃香喝辣美滋滋。”


    這此起彼伏的讚揚聲,聽得閻少滿麵紅光,隻要今天的事傳開,趙家都得敬他三分,這往後啊,誰要是敢說二世祖沒腦子,他第一個站出來打臉。


    二女被升起來之後,才稍微好受一些,不過她們不敢往下看,隻是緊緊地抱在一起,看著我一陣揪心,那些家夥卻是笑得很歡,似乎這樣折磨雪姐和杜盈盈,他們有一種心理上的快意。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外邊一陣汽車聲響,在上麵的閻少,不由得隔空喊話,“爸,這廠房後邊有個樓梯,你從這邊上來,免得被他當成人質。”


    我心頭咯噔一響,看不出來,這閻少還有點腦袋,本來我是準備抓著三爺,那樣也有談判的資本,以我現在的氣勁修為,十幾米以內,基本可以做到殺人於無形,但超出了這個範圍,就有些強人所難,這也是為什麽,我沒把握救下二女的原因。


    三爺聽到了閻少的話,應了聲,然後繞到廠房後邊,不一會兒,一道身影走上了三樓,正是三爺。


    他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見到我沒什麽事,暗暗鬆了口氣,不過他的目光很快注意到了懸在半空中的二女。


    “噶。”三爺不由得臉色一僵,以他精明的頭腦,哪能猜不出始末緣由。


    “嘿嘿,爸,這一招釜底抽薪,對症下藥,很有魄力吧?說起來,還是你教的好,數次敲打,才有了如今的我,怎麽樣,有沒有為我這個兒子感到自豪啊?”閻少嬉皮笑臉道。


    “自豪,自豪,沒想到啊,我兒有這麽大的出息。”三爺麵部微微抽搐,笑容很牽強,他衝著閻少使了使眼色,接著問道,“今天這個綁架計劃,是不是你朋友一手操辦的?”


    “對對,三爺,是我出謀”郝建連忙點頭哈腰,隻是他還沒有說完,就被閻少給打斷了。


    “實不相瞞,他隻是幫忙搜集了一袋子狗屎而已,主要你兒子腦袋好使啊,把許飛玩得團團轉,咦,爸,你眼睛不舒服嗎?怎麽不停眨眼睛呢?”閻少擺了擺手,眉飛色舞說道。


    郝建著實的鬱悶,本來還想趁機邀功,巴結巴結三爺,如果能當上洪興幫的軍師,那以後在雲城,還不是隨便作威作福,結果閻少搶走了功勞,他也不好說什麽。


    三爺都快氣暈了,他一個勁的使眼色,閻少卻沒有會意,他隻好轉移了話題,“你手上拿的是什麽,給我玩玩。”


    “爸,不是我吹,這小小的遙控器,比什麽電動棒還給力,隨便一按,那倆女的就會嚇到高潮。”閻少怪笑兩聲,說著,他就準備晃兩下搖杆。


    三爺一陣心驚肉跳,好在他眼疾手快,飛快的奪走了遙控器,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閻少一臉燦爛的笑容。


    “爸,你說你,一大把年紀的人,咋這麽大的玩性呢,試試吧,左三圈右三圈,上升下降,特別好使!”


    “好使泥馬個比的,草。”三爺頓時破口大罵道,毫無征兆的一腳,落在了閻少的肚子上,痛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不禁瑟瑟發抖。


    “噶。”對於三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那些槍手也懵逼了,就連一邊的郝建,都是大眼瞪小眼。


    “三爺,不是,你幹嘛踹閻哥啊!?”郝建顫顫巍巍問道,他發現一個細節,剛才閻少滔滔不絕,可三爺的臉色一直不太好看,再加上突然打人,讓他完全不能理解,難不成,這是在做夢嗎?!


    話音剛落,三爺一拳落在郝建的門麵上,隻聽到清脆的聲響,鼻梁直接被打斷了,熱乎乎的鮮血,從郝建的鼻子裏溢出來。


    這還沒完,三爺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嘴裏氣勢洶洶罵道,“你這個狗奴才,淨是出一些餿主意害小閻,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哎喲。”郝建淒厲的叫聲,迴蕩在廠房裏,他一陣抱頭鼠竄,嘴裏喊著救命,而三爺就在後邊窮追不舍,猛地一腳揣在他屁股上,郝建像是一顆糖衣炮彈,飛了出去,最後跌落到了沸水池中,“啊。”


    在他跌入的刹那,濺起了一片水花,並且伴隨著殺豬般的嘶吼聲,很快,郝建被燙掉一層皮,“快,快把水放掉,關閉燒水裝置。”


    那些槍手隻是微微遲疑,就聽從了他的話,畢竟這個場麵太殘忍了,一名槍手急忙竄到一角,在牆上按了按裝置。


    這水廠早就被廢棄了,隻是郝建前陣子就計劃要用來對付我,所以精心準備了一番,包括安裝這些裝置,以及這個奪命鐵籠,他做夢也想不到,跌入這個沸水池子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很快,池子裏的水就被抽空了,郝建大口大口喘著氣,他身上燙的是麵目全非。


    幸好不是雪姐和杜盈盈掉進去,否則就算能活命,也會一輩子生活在陰影中,閻少見到他的狗腿子變成這樣,不由得喝道,“爸,你是不是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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