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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以德報怨,當然,在青春的成長路上,每個人都曾有過幼稚的一麵,也犯過很多錯誤,有時候迴頭想想當初的自己,不禁莞爾一笑。


    但杜盈盈覺得,她現在想明白有些為時已晚


    我攥緊了拳頭,惱火的不行,沉喝一聲,“閻少爺,你什麽意思?”


    “啊?我這不是按照你的意思,把她們放下來嗎?”閻少一臉“訝異”之色,反問道。


    媽個巴子,這狗東西故意在戲弄我,“我的意思是,放她們出來,不是降下來!”我氣的快要暴走了。


    “哦,放出來對吧?那就如你所願。”閻少眯著眼睛笑了笑,然後衝著郝建擺手,“我來玩玩。”


    “好的,閻少。”郝建恭敬有加應道,把遙控器遞給了他。


    我立刻就明白,他所謂的“放出來,”到底是什麽意思。


    “閻少,不要這樣,我求你了。”我可不敢拿二女的性命開玩笑,哭喪著臉說道。


    “嘖嘖,你這麽有骨氣,居然也會求人啊,既然是求我,為什麽不跪下來求呢?”閻少沒好氣說道,眼中滿是譏諷。


    “哈哈,小王八犢子,上次你砸車的時候,不是理直氣壯嗎,怎麽這就歇菜了?”那郝建也是隨聲附和,掩飾不住的得意。


    對於我的成長速度,郝建實在是有些瞠目結舌,連他最牛逼的朋友閻少,都沒有辦法製裁我,還硬生生吃了啞巴虧,損失一輛價值不菲的跑車,為此郝建也沒少挨罵,不過他最近是臥薪藏膽,想盡了辦法報複我,現在他們占據著天時地利人和,這廠房裏隱藏了八名持槍之人,還有兩位強勢的武者,隻要我有膽量來,那就是插翅難逃!


    “你們到底要怎樣?”不知不覺,我的指甲鑽進了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這種有力使不出的滋味,是真他媽難受。


    如果雪姐和杜盈盈不在場,我隨便應對他們,就算有槍,也不一定能傷到我,偏偏她倆被關進鐵籠,隨時都可能跌入沸水裏。


    本來,二女就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勢,現在還沒有徹底痊愈,要是再出現燙傷,甚至因此丟了性命,那我一輩子都會追悔莫及。


    “不是跟你說了嗎?跪下來,你小子聽不懂人話?”閻少撇撇嘴,不耐煩說道。


    他擺弄了一下遙控器,隨著上方的小型機械運作,鐵籠再次劇烈的晃動起來,二女不斷發出尖叫聲和哭喊。


    這種場景,就算是大老爺們,都難以承受,更不要說雪姐和杜盈盈,看到她們微微扭曲的臉蛋,我真的是心如刀絞。


    “撲通。”沒什麽遲疑,我直接跪倒在地,隻有穩住了閻少,我才有機會拯救她們。


    見到這一幕,二女哭的更兇了,她們都知道,之所以我毫不猶豫趕過來,是因為對她們的在乎和割舍不下,此時此刻,她們完全成了我的累贅,以至於任人擺布。


    “喲嗬,老子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閻少搖頭晃腦說道,那冷嘲熱諷的語氣,聽得我都想殺人了。


    接著,閻少提高了幾個分貝喊道,“丟下來吧。”


    不一會兒,從我右手邊較為隱蔽的地方,飛下來一個大的塑料袋,我定眼一看,居然是一袋子狗屎!少說有幾斤重吧。


    “好了,許飛,請開始你的表演。”閻少饒有興趣看著我,努了努嘴說道。


    “什麽意思!?”我眉頭緊鎖,雖然猜到了,但還是不大確定。


    “你是不是傻呀,當然是吃狗屎,把這一袋子吃幹淨,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郝建瞪了我一眼,沒好氣說道。


    我麵龐微微抽搐,這兩個畜生,為了折磨我,真是絞盡腦汁,連他媽一大袋子狗屎都準備好了。


    “閻少爺,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很可能你收不了場?”我明白,現在不能認慫,否則就徹底任人宰割了,所以我不由得深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不無質問說道。


    “噶?”閆少爺微微一愣,臉上透露著輕蔑的笑意,“小子,你是在搞笑吧?我為什麽要收場呢?你現在武功盡失,拿什麽跟我鬥啊?還他媽得罪歐陽家,我有點沒想明白,為什麽你能活到今天呢,是不是歐陽少爺善心大發,亦或者總司令的孫女求情,才留了你一條狗命。”


    我先是一愣,而後恍然大悟,怪不得閻少敢對二女對手,並且用這樣的方法針對我,他壓根不知道,昨天在天鷹國術館的具體賽況。


    這件事,杜紅塵也是解釋過的,因為我的表現,實在過於耀眼,完全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翹楚,如果消息傳開,不僅其他省,要不遣餘力的挖掘我,甚至可能國外某些組織,也要拋出橄欖枝。


    就好比在科學領域的尖端人才,或許不在乎什麽豐厚的薪酬,不在乎名利地位,但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可能抓其家人,進行一係列的威逼利誘。


    這也是為什麽,從上世紀起,就有不少的精英,陸續轉入外籍的原因之一,而武術領域,一直是華夏國引以為傲的東西,近年來,也出現了類似的教訓,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便要求所有見證了我奪冠的人,簽訂了保密協議。


    像閻少這種層麵的人,也就是在雲城小打小鬧,頂多算個地頭蛇,即便他有些人脈,恐怕也得不到準確的消息,以至於,他認為我被淘汰了,還失去了武功。


    “嗬嗬,不怕告訴你,這次精英選拔賽,我奪得了冠軍,並且讓歐陽俊的武功盡失。”我輕描淡寫說道。


    閻少明顯一愣,然後仰頭大笑,“你小子,裝逼也要有個分寸吧,你廢了歐陽少爺的武功?擱這扯犢子呢?歐陽少爺那可是南雲省內數一數二的天才,你當我傻啊?還他媽奪得冠軍,我看你是在夢裏奪冠了吧!”


    “這小子為了救人,什麽話都說得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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