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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夥還想繼續挖苦我,隻不過牛隊長突然斷喝一聲,“住嘴!”


    聲音頗有些穿透力,郝建嚇了一跳,連忙笑臉相迎問道,“怎麽了,牛隊長?”


    牛隊長壓根沒搭理他,快步走向了我,態度異常恭敬,“許飛兄弟,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你,來,抽支煙。”


    “噶。”本來那些吃瓜群眾,等著看我出洋相,誰知道,牛隊長竟是對我點頭哈腰。


    “我們認識嗎?”我微微納悶,那兩個小協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來是牛隊長認錯了人。


    “咳咳,我是西城區警察局的啊,你忘了嗎,那天我在夏局長身邊。”他硬著頭皮自我介紹。


    “哦,你這麽一說,確實有點印象,怎麽,你又要抓我迴去啊!?”我隨口應道。


    牛隊長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得,“不不不,許飛兄弟說笑了,就算給我一百個膽量,都不敢抓你啊!”


    這倒是實話,對於那天子彈亂飛的情景,現在還心有餘悸呢,而且這兩天,雲城有小道消息稱,眼前的年輕人和上官總司令關係不錯,他可不敢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長。


    “嗯,沒事我就去醫院了,好好管一下,這兩個協警,權利不大,架子倒是牛氣的很,而且有假公濟私的嫌疑,好好查下,別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我麵露不悅,這些協警隸屬西城區的警察局,所以遇到難以解決的事,就找來了頂頭上司牛隊長,本來覺得,事情能輕鬆擺平,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結果牛隊長連放槍的勇氣都沒,他們心頭一顫,感受到牛隊長怒氣騰騰的眼神,一陣誠惶誠恐,屁顛屁顛過來道歉。


    在取得我的原諒後,他們才長舒了一口氣,雖然跟郝建關係不錯,但總不可能為了他,丟了自己的飯碗。


    一眨眼的功夫,郝建竟變得孤立無援,承受著眾人熱切的眼神,他依舊是有恃無恐,因為剛才得知警察要來,所以沒打通朋友的電話,看這情況,隻有麻煩他親自來一趟,那樣才能輕鬆解決。


    “哼,牛隊長是吧,既然你要包庇這小子,那就別怪我咯,等我朋友來,分分鍾讓你後悔!”郝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讓牛隊長微感不妙,把他扯到了一邊。


    “兄弟,咱明人不說暗話,你那朋友是誰?”牛隊長壓低了聲音問道。


    “哼,說出來,我怕嚇著你,他才是這法拉利的主人。”到了這一步,郝建也沒辦法繼續裝逼了,索性如實奉告。


    “啊,難道是外省的大人物?”牛隊長忐忑不安問他。


    見到牛隊長這麽驚慌,郝建頗為滿意,神秘兮兮說,“不,他是雲城的地頭蛇!”


    “哦,那就沒事了。”牛隊長頓時沒了興趣,準備撇開郝建。


    “喂,你等我說完啊,這車是閆少爺的座駕,你不幫他出氣,小心職務不保。”郝建有點詫異,不理解為什麽牛隊長關心省內或是省外的大人物,有什麽區別嗎?俗話說,強龍壓不住地頭蛇,他那朋友,在雲城可是數一數二的身份。


    “閆少爺?你是說,閆三的兒子!”牛隊長微微一愣。


    “對對,就是他,哼,你現在知道,該偏向誰了吧。”郝建雙手叉腰,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


    “嗯,知道了。”牛隊長大大咧咧說,走了迴去,然後做出一個結論,“這車是因為交通事故,才變成這樣的,司機的全責。”


    “對對,牛隊長英明,剛才這一帶,出現了短暫的冰雹等惡劣天氣,司機行駛不慎,才造成這種局麵。”


    “沒錯,我親眼看到,這車被冰雹一頓亂砸!”兩個協警倒是很來事,一唱一和道。


    “噶。”本來,那些路人看到郝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以為牛隊長要舍棄我呢,結果這個事故的定性,不隻是郝建,連他們都有些發愣。


    這迴真的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睜眼說瞎話,一輛好好地跑車,被砸的稀巴爛,車頂幾個大窟窿,看上去隨時支離破碎,也就是車輪胎,是完好無損的。


    那麽多人親眼見到,跑車是被我砸爛的,愣是被定為交通事故,郝建都快要氣炸了,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破口大罵道,“臥槽,你們倆瞎了啊,牛隊長後來的不清楚狀況,連你們也胡說八道,別忘了,我之前一人給了五千塊,還請你們到絲足會所一條龍呢!”


    這倆協警一陣尷尬,他們也隻是迎合領導,沒想到激怒了牛隊長,不該說的話,全抖了出來,要不是手裏沒槍,真恨不得崩了郝建,純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哼,還有你,姓牛的,一個屁大的隊長,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他拿出手機,大不了自己挨罵,也不能讓這些人得寸進尺,他長這麽大,還沒受過這樣的冤枉氣。


    “哎,小同誌啊,我勸你最好別打這個電話,不然待會,你收不了場啊,損失一輛車是小事,萬一”牛隊長搖頭晃腦說道,還沒說完,郝建電話就撥了出去。


    “嘿嘿,閻哥,沒打擾你吧!”隱隱約約能聽到電話那頭女人的嬌喘聲,郝建麵色尷尬,雖然知道是明知故問,但他要硬著頭皮說清楚。


    “你小子有啥事啊,老子正爽呢。”那邊傳來一個陰沉的男聲。


    “啊閻哥,你的車被砸爛了”郝建實在沒勇氣講,可是到了這一步,不得不請求支援,否則就徹底吃了啞巴虧,反正那家夥卡裏有幾百萬,買一輛新車綽綽有餘,要是放他走,指不定逃到哪去,現在找來閻哥,才是最好的出氣辦法。


    “啥?”閻哥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


    “有人把你的法拉利砸爛了,我現在攔下了他,現在能過來一趟嗎?”郝建顫顫巍巍說道。


    “沃日,他媽個巴子,砸老子的車,活膩了吧!你在哪裏,我馬上帶人來!”那邊沉默了幾秒鍾,便傳來閻哥惱羞成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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