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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筆錢,可以讓機廳老板掏,但他也沒做錯什麽,況且他還是血狼堂的人,不至於為了一點小錢,破壞我在堂裏的名聲。


    小胖又是一陣感恩戴德,抓著我的手臂,十分激動,“老大,謝謝你,我保證不賭了,說實話,這欠錢的感覺,是真他娘不好受。”


    “你知道就好,千萬別泥足深陷,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我語重心長說,賭博這東西是個無底洞,還好那個兄弟及時通知我,否則,以小胖這個發展勢頭,鬼知道變成何等局麵。


    許倩並不是個好女人,慫恿小胖收取幫費就算了,還假公濟私,甚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賭博,單單這點,就不像要跟小胖好好過日子。


    貌似之前,我聽小胖說過,許倩不是處女,就這樣,還好意思跟小胖要蘋果手機,作為一個農村孩子,我其實很反感,那種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感情,說難聽點,跟嫖娼賣淫沒啥區別。


    還好,我身邊的女孩都不錯,杜盈盈這個白富美就不說了,她幾乎沒花過我的錢,雪姐更不用提,剛接觸她的時候,就提出來擼一發,給我一百塊錢的條件,起初的我,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可謂是少年不知精子貴,連續擼了一陣子,搞得身體都掏空


    而劉雨涵亦是如此,她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哪怕沒什麽名分,也不圖迴報,這點點滴滴的付出,我都看在眼裏,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可能我運氣算好的,這年頭,許倩這樣愛慕虛榮的女孩比比皆是,小胖又是個呆頭呆腦的吊絲,曾經的女神,被他泡到手,不僅有麵子,心裏也是倍感快意,結果發現許倩不是個省油的燈,他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差點走上堂哥的老路。


    前陣子,還看到網上新聞報道,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在網上借了幾十萬,最後償還不起債務,隻能跳樓自殺,讓人不禁感慨惋惜,不過在我看來,這樣的學生沒什麽好同情,反倒他的父母很可憐,莫名其妙白發人送黑發人。


    很快,小胖逐一還清了幫費,不過話說迴來,風柳堂想要鞏固並且發展,確實離不開金錢的驅動,沒有人應該無償的奉獻,我做了個決定,自己掏出十萬塊,弄了一個發展基金,在群裏宣布了下,隻要有正當用途,就可以跟我拿錢,反正現在的我,不缺這筆錢,如果能幫助風柳堂進一步成長,我也樂見其成。


    機廳發生的事兒,沒多久傳到馮頭那邊,他打來電話,決定嚴懲機廳的老板,並且賠償小胖醫藥費啥的,我有點哭笑不得,跟他說不用了,老板也沒做錯什麽,不要因為小胖是我哥們就走後門,那樣違背了我的本意。


    我不希望他們這樣仗勢欺人,那和趙家沒什麽區別,當時的我,毫無還手之力,趙家故意借機羞辱我,想要殺雞儆猴,我能體會到那種無助的心情,所以我很痛恨那些蠻不講理的現象。


    不得不承認,我的強勢崛起,並不利於風柳堂的發展,這就好比,趙家那個私生子趙雲飛,他就是典型的例子,在家族的光輝庇護下,輕鬆達到了明勁初期,在雲城欺男霸女逍遙得很。


    最終他得罪了我,被打殘了,至今沒能報仇雪恨,以趙家的手段,我也不確定,什麽時候會繼續報複。


    我看了看時間,才下午兩點半,去了一趟夜總會,很快,見到了馮頭,他臉色十分凝重,因為當時操場上的畫麵,在網上進行了直播,警方也難以封鎖消息,在官方微博發表聲明,說隻是學生惡作劇,弄了個春雷接力棒,曲局還親自擔保這件事的真實性,避免引起雲城群眾的騷動和恐慌。


    那些網民雖然不大相信,但也無從調查,隻是跑到學校貼吧來湊熱鬧,各種膜拜我這個神人,當然,雲城上流社會的人,其實也心知肚明,這王校長是趙老爺子的女婿,之前我又跟趙家結了梁子,不難猜出其中的端倪。


    而接力棒爆炸的事兒,馮頭也第一時間得知消息,他麵色發沉,“小莊,趙家已經開始對你產生了殺意,實在不行,你就離開雲城吧,我跟黃校長通過氣,國家短跑俱樂部已經向你發出邀請,準備對你進行為期兩年的訓練,隨時都歡迎你去,趙家雖然很強勢,但俱樂部在京城,即便他們想對付你,也沒那個膽量。”


    “噶。”我頓時愣住了,沒想到馮頭連後路都想好了,先前我那閃電般的速度,征服了所有看直播的噴子,同樣招來了一片橄欖枝,京城那可是天子腳下,趙家確實掀不起什麽風浪。


    我如果答應了,倒是能明哲保身,但親戚朋友就麻煩了,以趙家處事作風,一定會牽連到他們,尤其是血狼堂!


    馮頭能說出這番話,完全把血狼堂的安危置於不顧。


    “我走了,血狼堂怎麽辦啊?”我沒好氣說。


    馮頭沉默良久,抬起頭來笑道,“實在不行,隻能解散了,我馮某人打拚了大半輩子,經曆過輝煌的高峰,也體會到跌入穀底的感覺,沒什麽好遺憾的,小莊,我真覺得你是個可造之材,假以時日,你必定大放異彩,沒有必要為了兒女私情,一時逞強,而斷送你的大好未來!”


    這一番話,讓我鼻頭酸酸的,這一刻,他不再是個長輩,有點像我的父親,甚至我爹十分嚴厲,很少會誇我啥的,馮頭因為年輕時身體留下隱疾,這讓他膝下無後,而跟我認識不久,卻產生一種特殊的情義,就好像老子跟兒子一樣。


    “不行,血狼堂是你傾注多年的心血,不能解散。”我不假思索搖了搖頭。


    “什麽心血,說白了,還不是為了爭名奪利,到了這把年紀,也該休息了,我馮某人經曆不少大風大浪,從未遇到過像你這樣有勇有謀,俠肝義膽的年輕人,不誇張的說,能跟你生死與共,是馮某人最大的驕傲和榮幸,當真是後生可畏啊!”馮頭不無讚許道。


    聽他這麽說,心裏不是個滋味,到了這一刻,我真正明白什麽是忘年之交,他的年紀都能當我爸了,可某些方麵的魄力,連我這年輕人都是心悅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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