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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突兀的聲響,讓我倆瞬間僵硬,是衛生間的推門聲,媽呀,明明還有水流聲,難道我們鬧出的動靜太大,被小櫻桃察覺到了?


    “雪子姐姐”很快,衛生間傳出小櫻桃的唿喚聲,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走出來。


    “怎麽啦?”雪姐聲音有點不自然。


    “你可以過來一下嗎?”小櫻桃似乎遇到了什麽問題,因為衛生間在影視牆後邊,所以有一個視野盲區。


    隻是,雪姐一把推開我的手,想要站起身來,這無意識的舉動,以至於我的夥計全部探進去了,差點爽的我投槍繳械。


    雪姐身子微微發顫,急忙捂著嘴,萬一叫出聲來,那就尷尬了,慌張的站起身來,理了理睡衣,快步走到衛生間門口。


    原來,小櫻桃來了大姨媽,她又不方便出來,所以讓雪姐拿一個姨媽巾給她,真是嚇死人了,我還以為,堂哥突然迴了,這樣是抓個現行,他恐怕能氣死。


    就像雪姐說的,一直以來,堂哥都有種潛意識的觀念,覺得他方方麵麵比我強,這也是從小到大的慣性思維,如今他發現,自己在我麵前,根本掀不起什麽風浪,本來就受了打擊,唯一值得驕傲,就是取了個漂亮媳婦兒,如果親眼見到,雪姐跟我真槍實幹,說不定能當場氣死。


    哎,還是瞞著他比較好,那樣堂哥沒什麽心理負擔,省的又要敲詐我一筆,仔細想想,堂哥自從小時候,玷汙了女娃子,那一腳猛踹後,他的人生就注定充滿了悲劇色彩,這種不是太監,勝似太監的陰影,對於男人來說,絕對是一輩子邁不過去的坎,再加上夫妻生活空缺,堂哥隻能把苦悶抑鬱,轉移到賭博上,我家以前很困難,堂叔也幫襯了不少,好歹堂哥是他的寶貝兒子,這也是為什麽,我沒有見死不救的原因。


    送完了姨媽巾,雪姐狠狠白了我一眼,可謂是風情萬種,嫵媚撩人,要不是小櫻桃快出來,真想撲上去。


    “你這個小壞蛋,再也別想了。”雪姐輕聲嬌嗔道,明明就很舒服呀,還怪我,看來是沒伺候到位。


    沒多久,小櫻桃走出來,她洗好了衣服,也坐在沙發看電視,“咦,雪子姐姐,你脖子上,怎麽有幾個紅印子。”


    “啊。”雪姐本來就有點心虛,沒想到小櫻桃觀察入微,連這個細節都捕捉到了。


    “可能被什麽小蟲子咬了吧,你最好多穿點,省的也被叮了。”雪姐臉色微紅,急中生智解釋道。


    “噢,這樣呀”小櫻桃笑容有些俏皮。


    我有點心不在焉,打了聲招唿,就迴到房間,正因為雪姐的默默付出,才要更加刻苦的修煉,半個月後的交戰,我不能輸,也輸不起。


    在我身上,承載著太多責任,我先是穩固著丹田,趙文特那一招太致命了,他應該是打算,直接震碎我的丹田,這樣我就淪為普通人了,幸好體質比較強悍,換做是一般明勁初期的高手,早就吃不消了。


    我用氣勁流轉著丹田,仿佛有一團淡綠色的光暈,盡管恢複的很緩慢,但還是行之有效的,就這樣不停重複著,一直到天灰蒙蒙亮,我吐了一口濁氣,整個人輕鬆不少,大體上恢複了。


    第二天我跟小櫻桃正吃飯,馮頭又主動聯係我,我特地溜到衛生間接的電話,似乎是趙家有意散播消息,雲城上流社會的人,基本都得知了消息,最為興奮的,莫過於洪興幫,他們早就跟我結了仇,卻一直隱忍不發,也是挺能忍的。


    畢竟,他們多有忌憚,擔心我是名副其實的暗勁強者,那樣一來,洪興幫就等於遭受了一場災難,就像趙文特那種級別的天才,他想對付洪興幫的人,簡直如入無人之境,那些什麽狗屁堂主,一個個打得半死不活,洪興幫都沒有一點脾氣,連曲義虎身邊的底牌影殺,也就是明勁後期,實力和趙文特相差甚遠。


    當然,作為武術家族,趙家一直是正道勢力,並不會做那種仗勢欺人的事,隻是我打殘了趙雲飛,才有了現在的局麵。


    不過洪興幫高層得知,我並不是暗勁武者,算是舒了一口氣,至少不用提心吊膽,而且我跟趙家杠上了,他們可以坐看好戲,對他們來說,我就是眼中釘肉中刺,能借助趙家之手鏟除,簡直是坐享其成。


    其次高興的就是虎頭幫,先前拉攏我不成功,當時曲義虎親自試探我,卻是碰了一鼻子灰,不過這件事沒聲張出去,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如今我鬧到這般地步,虎頭幫的人也是沾沾自喜。


    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馮頭就是最揪心的一個,我能聽出來,他語氣的惶惶不安,這時候,還能打電話講明情況,已經很夠意思了,要是換成貪生怕死之輩,早就跟我斷絕了來往。


    其實馮頭也怕血狼堂遭到了牽累,這是他多年的心血積累,他連連歎氣,本來以為,趙文特難以突破成功的,畢竟,這道坎太難了,先前他也幾次嚐試,都以失敗告終,可能趙家凝聚了舉家之力,才培育出這樣一個妖孽級的天才翹楚。


    的確,如果趙文特沒能突破,我還有一戰之力,僅僅是那道坎,拉大我們之間的差距。


    馮頭一直隱瞞著消息,不敢告訴血狼堂的人,一旦人盡皆知,他們絕對要鬧翻天,但紙包不住火,萬一其他兩股地下勢力,趁機搗亂的話,指不定走漏了風聲,到時候血狼堂亂作一鍋粥,馮頭都不知如何是好。


    盡管他沒有責備我,可那種心酸的口氣,觸動了我,就像個垂暮老人一樣。


    我略作沉吟,“馮頭,實在不行,就告訴血狼堂的人,我已經瓦解了合作,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會連累血狼堂,對了,如果我敗了,以後希望你好好照顧小櫻桃,她很可憐的,別讓她去賣,算我求你了。”


    一般情況,我是不會開口求人,但到了這一步,我真的很無奈,體會到那種被人拋棄的滋味,甚至有種安排後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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