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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沒偷聽到他們的電話,否則還能獲取一些有用的情報,哪怕聽聽曲義虎的語氣也好,對於虎頭幫的底蘊,我知之甚少,也沒來得及詢問馮頭。


    “可以走了吧?”我大大咧咧問道,站起身來,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小莊,現在還不能走。”馮頭急忙說道,我一臉詫異,剛才不是比劃ok的手勢嗎,怎麽還不能走。


    在曲局的默許下,馮頭走了過來,在我耳邊低聲道,“為了不影響你的自由,我剛才跟曲老哥攤牌了,他也打了電話給曲義虎,這件事,是虎丫頭自己的決定,曲義虎昨天出去散心,他訂好了明天一早的飛機,說是來看看你,我覺得他可能要跟你較量較量,兩年年,老黑跟他交過手,當時曲義虎還是明勁期的高手,老黑敗下陣來,畢竟年紀大了,應該長進不快,你有把握吧?”


    哇擦?曲義虎要跟我過過招,他還是明勁期的強者,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我鬱悶的一塌糊塗,馮頭皺了皺眉頭,凝聲問道,“你是暗勁期的神秘高手,難道怕他了!?”


    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什麽神秘高手,就連當初龍哥問我,我也是笑嘻嘻反問他,裝出來很牛逼的樣子,以至於瞞天過海,虎頭幫裏邊都那麽傳,越描越玄乎,所以馮頭拉攏了我,不知道多高興,連小櫻桃這樣的極品小蘿莉,都毫不猶豫獻給我。


    也難怪馮頭會緊張,他怕我打腫臉充胖子,畢竟花了很大的代價,才跟我達成了合作,一旦他發現,我不是那麽迴事,換做是誰都不能接受啊。


    哎,先前我還信誓旦旦說,提高血狼堂的整體利益,既然牛逼都已經吹出去,不管怎麽樣,我都要死扛著,就好像是吹大的氣球,我得鼓鼓勁嘟住。


    “馮前輩,你想多了,我擔心的是,不小心傷到他,好歹是虎頭幫的一把手,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賴到我身上,就比較頭疼了,學校老師經常教導我,要懂得尊老愛幼啊。”我聳了聳肩,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


    馮頭稍稍鬆了一口氣,幹笑兩聲,遮掩不住的期待說道,“嘿嘿,那就象征性給他點顏色瞧瞧,否則真以為我血狼堂沒人了。”


    我倒是不好說什麽,事情到這一步,想不被拘留,隻能放手一搏了,正兒八經的明勁期高手,我可沒有絕對的把握。


    馮頭這麽高興,並不奇怪,俗話說得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給出了豐厚的條件,還附贈小櫻桃的春宵一夜,我是爽翻了,如果現在派上用場,並且搞定了曲義虎,那他就賺大發了。


    當然,要是也敗給了曲義虎,馮頭的印象也會跟著大打折扣,將來再想拿錢啥的,還得憑本事,或者說,不會那麽輕易給我,他們這些老江湖,都有著一個相同的出發點,我能創造多少利益,和我能得到多少,自然成正比。


    “好吧,我可以待在這兒,叫他們把我手機拿來,不然多無聊啊。”我提出了一個要求。


    馮頭親自跑去跟曲局商量,後者撇了我一眼,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跟他對視起來。


    過了幾秒鍾,曲局點了點頭,很快小警察把手機還給我了,經過曲局的吩咐,他們把我帶到了一間簡易的休息室,裏邊就是一張床鋪一個凳子,我躺著休息起來,果然有好幾條消息,還有未接電話。


    “小飛,你上哪去了,怎麽還沒迴。”


    “這都十一點半,人呢。”


    “你倒是吭聲啊,電話也不接,要急死雪姐嗎。”


    “再不接電話,我要報警了!”


    看到她發的消息,我心裏一陣陣暖意,不管什麽時候,都有這樣一個溫順的小女人,在默默等候著我,關心著我,這感覺真好。


    在這種地方,我也不好打電話,索性發去微信消息。


    “雪姐,我今晚不迴去了,杜盈盈有點鬧情緒,非要在外邊過夜。”我想了半天,實在編不出來,一個合理的借口,隻能故技重施,把杜盈盈抬出來了,這也是最好的理由。


    本來,想說什麽通宵上網,首先太假了,其次容易傷害了雪姐,家裏那麽個如花似月的美嬌娘,我怎麽可能去上網呢?那不是純粹鬼扯。


    隻能提到杜盈盈,勉強說得過去,大概過了一二十秒,雪姐就迴了消息,“哦。”


    簡單一個字眼,弄得我格外揪心,就算三歲小孩子,都能看出來,她在鬧情緒,盡管雪姐胸懷寬廣,但不代表她沒有一點脾氣,肯定在埋怨我,隻是不好意思說。


    果不其然,“現在你爽完了,就記得用手機了?!”她又來了一條消息,完了完了,雪姐明顯是怪我,一直不給她打招唿。


    現在十二點半了,往常我九點多就該到家,這三個小時對於雪姐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


    “我沒有爽啊,隻是安慰她,雪姐,對不起,我忘了跟你說。”做錯了事,就要低頭,這個道理我明白,否則跟堂哥有什麽區別。


    她半天沒迴消息,我發了幾個問號,問她睡了沒有,雪姐這才迴了消息,“小飛,我有點恨你了。”


    擦,這話一下刺痛了我,明明是愛我的,怎麽變成了恨,我沒什麽猶豫,撥過去了電話。


    大概過了半分鍾,雪姐才接通電話。


    “喂,有事嗎?”她聲音很嘶啞,像是剛哭過一樣。


    我頓時慌了神,”怎麽了,雪姐,是不是堂哥迴來了?“


    “沒,他不願意迴了,你也不願意迴家了,難道我這個賤女人,注定不配擁有幸福麽?”雪姐像在自言自語,說著說著,她失聲哭起來。


    我心裏一陣陣絞痛,宛如一把鋒利的尖刀,在使勁轉動著,“雪姐,別哭啊,是我不對。”


    “不,沒什麽不對,你有你的生活,我無權利幹涉,是我太傻,期待太多,失望就太多,嗬嗬,小飛,你真的變了,以前不迴家,至少知道,給雪姐說一聲,現在直接就玩失蹤,我很討人厭嗎?既然不願意搭理我,幹嘛打我電話?早點睡吧,不想多說什麽。”講完這些,她就掛了電話,那充滿了失望的語氣,讓我整個人毛毛躁躁,沒有任何猶豫,又再次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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