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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我是準備好好寬慰小櫻桃,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簡直讓我措手不及,難道是哪個顧客,走錯了房間嗎!


    這就很尷尬了,我扯了條浴巾,隨便裹住身體,朝外邊走去,“誰啊。”我頗不耐煩問道。


    “先生,麻煩開下門,我們老板有東西要送給你。”對方還算是客氣。


    哇擦,這馮頭該不會送小藥丸啥的吧,像我這麽堅挺的男同胞,哪裏需要小藥丸的輔佐。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隨手打開門,隻看到五六人身著製服的男人,站在門口,定眼一看,居然全是警察!


    我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看錯了,帶頭那人,亮出了證件,頗為嚴肅道,“我們是東城分局的掃黃大隊,為了避免爭執,請配合我們檢查。”


    噶,我他媽瞬間傻眼了,掃黃大隊!?搞什麽飛機啊,要不要這麽巧,啥時候掃黃不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我都懷疑,自己踩了狗屎。


    要說,這裏是夜總會的地盤,確實存在著掃黃的可能,但有個問題,馮頭混了這些年,該疏通的關係,應該也解決了吧,或者說,人家隻是走走過場,提前會通知消息,這冷不丁就掃來了,我還披著一條浴巾,一副饑渴難耐,春心蕩漾的姿態,真是一臉大寫的尷尬。


    到底他們是例行檢查呢,還是說有人舉報,沒等我發話,他們就衝了進來,還好小櫻桃穿衣服快,沒多久,我們被扣住了,我真的滿心疑惑,難道說我陷入了一個圈套?


    馮頭先前是故意示好,然後下套對付我?這跟羅豔的仙人跳,有相似之處,卻也是成功讓我放鬆警惕,掉以輕心。


    如果真是這樣,我他媽得認栽了,最要命的是,小櫻桃才十五歲啊,嫖娼就算了,再加上一條猥褻未成年少女不敢想象,自己會接受怎樣的懲罰。


    畢竟我已經是成年人了,這件事傳開了,同學之間還沒什麽,他們可能覺得我很牛逼,搞花季少女,可爹娘和雪姐她們一旦得到消息,我的天就要塌了。


    媽個雞兒,我還是太年輕,一下就被抓到把柄,其實我有能力對付這些警察,但我不敢出手,本來事情就比較嚴重,再多出一個襲警的罪名,夠我好受的。


    這年頭,不是說拳頭大,就能代表一切,更重要的是權力和財富,這三種東西,是相輔相成的關係,真正到了這一步,我才突然明白,自己跟這些老狐狸比起來,還是太稚嫩了。


    不過,我看了一眼小櫻桃,她也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而且不像是裝出來的,現在我也不能輕易下結論,萬一馮頭故意瞞著小櫻桃,或者說,叫她假戲真做,證據落實的話,倒不乏這個可能,到時候我就百口莫辯,偏偏出於對小櫻桃的同情,我沒有喪心病狂。


    這是值得慶幸的是,有沒有發生關係,這可是很重要的一個衡量標準,不一會兒,我們被扣押了出去。


    同時被抓的,還有其他幾個嫖客,以及一些穿著暴露的豔麗女子,但我隱隱感覺,這幫警察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或者說因為抓到我,他們感到沾沾自喜,表情都輕鬆了一截。


    在一樓大廳,我發現了馮頭的身影,他在跟一個中年警察交談,臉上布滿了鬱悶和焦急,因為我的聽力過人,隔著老遠,就聽到了一些對話。


    “喂喂,方隊長,你不能這樣啊,我跟你們鄭副局,那是多年的老交情,他說過,每次有什麽動靜,都會提前通知我,你這冷不丁過來抓人,究竟是幾個意思!”馮頭頗為不滿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還請包涵。”方隊長不鹹不淡迴應。


    “奉命?奉誰的命,既然你不講情麵,就直接說吧,我倒要看看,誰這麽拽,直接掃蕩到我馮某人的地盤了,還想不想混了!”馮頭雙手叉腰,流露出一種盛氣淩人的霸道。


    一時間氣氛變得劍拔弩張,方隊長依舊是不溫不火,“你還是別問了,反正鄭副局出麵,也搞不定這事,這樣說,總該懂了吧!”


    頓時馮頭臉色不好看了,他所說的鄭副局,應該是血狼堂在警察局的依仗,但方隊長如此從容不迫,絲毫不在乎馮頭的威脅。


    這些談話,讓我得到大量的消息,看馮頭的表現,不像是演戲,如果他真要算計我,還跟方隊長墨跡什麽,直接威脅我不就好了。


    而且剛才,我有點懷疑小櫻桃,她第一次見我,就算我長相清秀,彬彬有禮,那也不能成為她獻身的理由,況且小櫻桃剛才也說了,她害怕以後明碼標價的生活,這是一種不可逆轉的災難。


    所以出於這些考慮,她是有可能報警的,況且她在衛生間洗澡,也有舉報的機會和時間。


    但現在看來,可以直接排除小櫻桃了,她隻是個懵懂無知的小蘿莉,這些年來馮頭的培養,促使她有一種奴性心理,哪怕是心生排斥,也斷然不敢報警,這對馮頭是一種麻煩,她可沒那膽量。


    方隊長都直言不諱說了,就連鄭副局都壓不下來,這就說明,還有更厲害的人,在插手這件事,至於是誰,目前還不得而知。


    馮頭下意識發問,但方隊長不願意說,隻是告訴他,待會去一趟局裏,自然一清二楚了。


    見到他這麽拽的樣子,馮頭很是惱火,卻又不好說什麽,他歎了一口氣,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我。


    馮頭麵露苦笑,遮掩不住的一份愧疚,他急匆匆走過來。


    “馮前輩,怎麽迴事呀?”我一臉不爽問。


    “許飛小兄弟,這件事我現在也不太清楚,但是你放心,我馮某人會盡全力護著你。”他滿是歉意,一本正經道,對我還是很客氣,我也覺得,馮頭沒必要這麽陰我。


    萬一我反咬一口,利用虎頭幫的能耐,他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對了,虎頭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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