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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羅豔笑臉相迎,我卻沒什麽好態度,撇撇嘴說,“現在認錯,晚了點吧。”


    羅豔頓時惶惶不安,滿懷歉意,“小飛,都說不知者不罪,先前我也不知道,你認識龍哥呀,否則說啥也不會套路你。”


    “哦,那為什麽我要原諒你呢?”我來了興趣,頗為好奇問道。


    “啊,別這樣,小飛,龍哥說了,如果你不原諒我,就把我賣到下麵鎮裏的洗頭房。”羅豔咬著粉唇,分外恐慌。


    看來龍哥今天找過她了,這辦事效率不錯啊,我來雲城不久,又沒什麽關係人脈,很多事情做起來不方便,龍哥稱得上是地頭蛇,對付羅豔這種心機婊,一掐一個準。


    見到她這恐慌的模樣,我心底樂開了花,但臉上故作淡定,“那就去洗頭房呀,反正你喜歡勾引男人,活又好,到時候被幹個幾年,當上老鴇子,生活還不是美滋滋。”


    這話直接嚇到了羅豔,“小飛,飛哥哥,我錯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算計你,求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想去那些地方,肯定會毀了我!”


    雲城屬於邊境城市,管理還不錯,但避免不了地下勢力的存在,而底下幾個鎮子,治安隻能算一般般,羅豔一旦去了洗頭房,搞不好被嫖客強行不戴套,就染病了,到時候沒地兒哭去。


    最好的結果,就是淪為地痞流氓的玩物,做個什麽壓寨夫人之類,像她習慣了城裏的生活,哪受得了那樣的日子,況且她的小姐妹跟杜盈盈老爸打得火熱,甚至有機會當女主人了,羅豔更加有心理落差。


    這嗲哩嗲氣的懇求,聽得我骨頭都軟了,堂哥臉色發青,如果說,之前是暗暗地給他戴綠帽子,現在就像直接潑染料。


    堂哥明明很不爽,卻隻有忍氣吞聲,畢竟他也是自身難保,話說迴來,堂哥根本就不是個完整的男人,雪姐是結了婚,迫於無奈才跟了他,這羅豔又是什麽心態呢。


    隻是短暫的錯愣,我就想通了,她隻不過在壓榨堂哥,說白了就是有利可圖,也不知道,堂哥貼了多少錢給她,如今又打起來我的主意,還好我不是什麽愣頭青,至少有反抗的能力。


    像羅豔這樣的女人,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一不留神,就被下套了,堂哥還以為,羅豔是真心喜歡他,實際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


    “哦,這樣啊,那你拿出點誠意來,興許能打動我。”突然,我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先前我跟羅豔有約,眼看著要啪上,半路殺出個堂哥,真叫人鬱悶。


    這騷婆娘故意拖延時間,不讓我進去她的身體,似乎從骨子裏,就瞧不起我這個農村孩子。


    要不是因為,我是杜盈盈的男朋友,她都不會多看我一眼,上次在醫院衛生間也是,給我口了,又不願意那啥,吊足了我的胃口。


    一聽這話,羅豔眼中浮現喜悅之色,她抓住了救命稻草,扭著屁股走來,身上伴隨著陣陣香風,先過去反鎖了房門。


    接著,她從身後抱住了我,緊緊貼著我的後背,胸口的溫熱蔓延開來,美得我心花怒放。


    羅豔委屈巴巴說,“都怪你的堂哥,他說你肯定吃啞巴虧,叫我約你出來,這才上演了仙人跳。”


    “你這個騷貨,不要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挑撥離間我們弟兄的關係,說什麽我老婆被小飛迷住了,你別亂放屁,小飛可不是那種人,他是個有原則的男孩,我相信他的人品,不會做那種勾當。”堂哥瞪了一眼羅豔,罵罵咧咧道。


    這話誇的我怪難為情,恐怕堂哥還不知道,魚水之歡這種事,我已經替他代勞了好幾次,也有可能,他產生了懷疑,但這時候,不能跟我唱反調。


    見到他們互相撕逼,我一陣爽歪歪,“是你自己懷疑,別說我挑撥,喂,莊棟梁,你怎麽敢做敢不當,信不信我把聊天記錄拿出來,打你的臉啊!”


    “哼,要不是你害我輸那麽多錢,我至於訛詐小飛嗎?”堂哥有點色厲內荏的表情,不無埋怨道。


    輸錢?不是虧的錢嗎?此時,羅豔緊緊抱著我,用她的小腿,輕輕摩擦著我,以至於我沒細想。


    “堂哥,不管怎麽說,你這麽對待自己的親戚,就是不對,無論是你的意思,還是聽信她的話,都沒必要推卸責任。”我滿是責備道。


    堂哥瞬間成了霜打的茄子,羅豔倒是沾沾自喜,隨聲附和道,“對呀,他這個人自私的很,就知道從外在找原因,所以不思進取,沒個出息啊,不像你年輕有為,跟虎頭幫的高層有關係,還表現的那麽低調,實在是年少老成。”


    羅豔毫不吝惜地誇讚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反觀堂哥,鬱悶的一塌糊塗。


    沒等我反應過來,羅豔滑膩小手捂住我的襠部,極有規律的搓揉起來,這個騷婆娘,力道和手法恰到好處,要爽翻了,而且當著堂哥的麵,做這種羞人的事,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刺激感。


    “人家好想要你。”羅豔羞答答說。


    “行,咱們去衛生間。”我拉著她的小手,沒走兩步,羅豔搖搖頭。


    “就在這裏,當著他的麵嘛,正好讓他這個萎男見識見識,你的強悍。”她吐了吐舌頭,小眼神頗為勾人。


    啊,這個想法真是大膽,盡管羅豔是堂哥的情人,可一點也不避嫌,更何況,堂哥沒有男人的能力,如果在他麵前,辦那種事,遠不是望梅止渴能形容的。


    “你們要折磨死我麽?”堂哥哭喪著臉,處於一個崩潰的邊緣。


    本來,我沒這麽重口味,可一想到,堂哥對雪姐的糟踐和欺辱,就氣不打一處來,“好。”直接答應了羅豔,她俯下身子,解開我的褲腰帶,早就充血的家夥,蹦的一下跳躍出來,羅豔那泛著春意的眼神,好似如獲至寶一般,握住了我的夥伴。


    不等我發話,她腦袋湊過來,烈焰紅唇裹住了我的夥計,這種被溫暖包裹的滋味,簡直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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