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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科長,那件事別提了。”雪姐打掉了他的手。


    “怎麽,嫌錢少呀?最多給你二十五萬一年,這個數,都可以包養幾個女大學生,你不要得寸進尺咯。”錢科長皺著眉頭,明顯不高興了。


    “你是不是腦殘啊?快滾蛋。”我瞪了他一眼,一臉不爽道。


    “小飛,你住嘴。”雪姐不斷衝我使眼色,似乎很忌憚他。


    “喲嗬,哪裏來的毛小子,居然敢罵我,信不信分分鍾整死你?”錢科長陰裏怪氣說道。


    “錢科長,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你說的事,我真的沒興趣。”雪姐再次拒絕了他,我暗暗鬆了口氣,這四眼男真敢想,雪姐都結了婚,還要包養她,可能是圖個刺激吧。


    二十五萬一年,確實不少了,雪姐拒絕的如此果斷,說明她對金錢沒太多渴望。


    “好好,暫時不說那個,你跟我進去,陪我的朋友喝上一杯。”錢科長抓著雪姐的手腕,不依不饒的說。


    “放開。”我冷冷喝道。


    “我就不放,怎麽?小兔崽子,活膩歪了吧?”錢科長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擺明是要占便宜。


    “啪嗒。”我不顧雪姐的阻攔,一記耳光砸到錢科長臉上,瞬間把他打懵逼了,不少行人停住腳步,看起了熱鬧。


    “這小娃子很有個性啊。”


    “爭風吃醋,在美女麵前表現罷了。”


    “那眼鏡男好像是什麽科長,恐怕這小子是大難臨頭了。”


    錢科長鐵青著臉,憤怒之色溢於言表,“草,你他媽打我?!”


    “打你怎麽了?讓你耍流氓呀!”我撇撇嘴,渾不在意道。


    一聽這話,錢科長快要氣炸了,“媽個棒槌,你給老子等著,別跑啊。”說完,他匆匆忙忙進了屋,往包廂去了。


    “小飛,咱們快走。”雪姐拽著我的手,丟了二百塊給老板。


    “為什麽要走?現在走了,他還會繼續騷擾你的,索性一步到位。”我搖了搖頭,露出固執的一麵。


    “這件事雪姐會處理,你用不著插手。”她板著個臉,略顯懊惱。


    “哎,上次他送你迴家,就是不懷好意,為什麽要跟這種人來往,你知不知道很危險的?”我鼓起勇氣,不無責備。


    “他幫過我的忙,陪人家喝喝酒,也無可厚非吧。”雪姐嘴上這麽說,卻有點底氣不足。


    “喝喝酒是可以,萬一喝著喝著,失身了怎麽辦?”我一臉惱火,上次她喝醉被送迴家,可能我沒膽量嗬斥她,但現在不同,經過堂哥的慫恿,我越發覺得,雪姐需要被人關心疼愛,表麵堅強,隻不過在掩飾內心的脆弱。


    “怎麽會呢,我有分寸的。”雪姐翻了個白眼,但我能捕捉到,她眼底的喜色,或許,我終於敢明目張膽地在乎她了。


    “現在壞男人太多,不得不防!”我搖頭晃腦說。


    “那你算一個嗎?”雪姐湊過來,似笑非笑問道。


    什麽意思?莫非在指代,我幫她吸奶,真是冤枉,我弄得不上不下,雪姐爽了還要數落我。


    在我們調侃的節骨眼,錢科長帶著幾個人,衝了出來。


    “阿虎,給我幹翻這小兔崽子。”錢科長指了指我,眼神充斥著恨意。


    他所說的阿虎,是個高高壯壯的大漢,看起來挺有殺傷力。


    雪姐有點慌了神,“錢科長,他隻是個孩子,別這樣啊。”


    “媽個棒槌,抽我的耳光,是要付出代價的!除非你陪我們喝喝酒,我可以考慮,放他一馬。”錢科長是個老油條,抓住了雪姐的軟肋。


    看到雪姐那麽在乎我,心裏挺高興的,“沒事兒,雪姐,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我捏了捏她的小手,滲出了絲絲香汗。


    在錢科長的催促下,阿虎狂奔而來,盡管喝了酒,但他的步伐依舊穩健,身影迅速放大,我卻是不慌不忙。


    “這小子嚇傻了吧?”


    “哎,擺明了欺負人啊。”


    “沒辦法,這小夥子太托大了,剛才不知道開溜。”


    “你懂什麽,他那是有擔當的表現!”


    雪姐也是按耐不住,嬌唿一聲,“小心。”


    我探出手,擋住阿虎的拳頭,雖然他的力氣猛如虎,卻被我巧妙的化解了,翻手之間,我擰住他的胳膊,頓時阿虎有些捉襟見肘,他還想用腿蹬我。


    我一腳揣中他的後背,把他胳膊往上一抬,“嘎吱。”清脆的聲響傳遍四周,隻叫人頭皮發麻。


    “哼。”阿虎麵色發白,身體不自覺的抽搐。


    “就這麽點能耐?沒意思。”我歎了一口氣,一副無敵真寂寞的姿態。


    “嘶。”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眼花了嗎?”


    “這小夥子,太生猛了吧。”


    “或許是別人大意呢。”


    “你行你上,不行別bb!”


    錢科長他們臉色很難看,先前還在議論,我會死的很慘,結果眨眼之間,阿虎卻被我控製住,而且沒有一點招架之力。


    “阿虎,你是飯桶嗎?虧你還擔任保安隊長,怎麽連個小兔崽子打不過?”錢科長罵罵咧咧道,眼中盡是鄙夷。


    阿虎憋紅了臉,愣是不知道怎麽反駁,錢科長就開始跟雪姐興師問罪,“李曉梅,你怎麽忘恩負義啊,當初我竭盡所能幫你,現在過河拆橋是吧?”


    雪姐有些啞口無言,“小飛,放了他吧。”


    “嗯。”我鬆開了阿虎,他狼狽不堪竄了迴去。


    “哼,等著,上次你說的那個學生,叫什麽風吧,老子這就找人廢了他的檔案,看他怎麽參加高考!”錢科長頗為惱火,拿出了手機。


    “別別,錢科長,這是一點誤會,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啊。”雪姐明顯亂了陣腳,小臉微微發白。


    “誤會個屁,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錢科長瞪了她一眼,拿出手機翻號碼。


    “小飛,你真是糊塗,叫你別胡來,偏偏不聽,哎,這下麻煩了。”雪姐秀眉緊皺,猶豫不決起來。


    “雪姐,這眼鏡男什麽來頭?”我有幾分詫異,他說的學生,該不會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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