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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雪姐不答應,“你這混小子,怎麽說話不算數?我不要你堂哥,就要你。”


    她吐氣如蘭,特別是一聲“就要你”,在我心頭蕩起一片漣漪,不行不行,雪姐現在喝醉了,才有意捉弄我,一定不能妥協,先不說她清醒過來,會不會找我麻煩,萬一堂哥撞見了,我也難辭其咎!


    “別的忙我可以幫,但這種事愛莫能助呀,雪姐,你先洗把臉。”我是尊重她,但不代堂無條件服從啊。


    “小飛,你是不是嫌我髒啊?”雪姐明顯來氣,拽著我耳朵,老疼了。


    “沒,沒有。”我哭喪著臉,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你還不推三阻四,算了算了,我自己換,你扶著我,頭有點暈。”雪姐也看出來了,我是不會乖乖就範,隻能妥協了。


    她還叮囑我,閉上眼,不要偷看,我倒是很配合,抓著她的胳膊,撇過頭去,不過,一絲絲沙沙作響的動靜,讓我心情異常澎湃,


    我在腦補旁邊的畫麵,卻沒有偷看的想法,或許,這就是真男人吧。


    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煎熬,過了會兒,我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我麵前,聞起來特別香。


    雪姐說換好了,我下意識睜開眼,一具性感的胴體擺在麵前,那兩團又大又挺的東東,極具視覺衝擊。


    “啊。”還沒反應過來,雪姐抱住了我的頭,往她胸口一貼,我竟是鬼使神差地含住了粉紅小葡萄,太帶勁了!


    盡管雪姐盡力壓製,還是發出了勾人的呻吟聲,她明顯很享受,在我耳邊輕唿道,“小飛,好癢,能幫幫雪姐嘛?”


    我一下驚到了,不是說好換衣服嗎,怎麽這樣折騰我,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了。


    她扣著我的腦袋,不願意我脫離,說實話,我是舍不得的,因為她的胸口又軟又熱,就像在按摩臉部,前所未有的舒服。


    隻是我不明白,雪姐說的幫她,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她要跟我在這裏那啥


    我一臉惶恐,使勁搖頭,含糊不清道,“不行的,我們不能那樣!”


    雪姐微微一愣,有點哭笑不得,“不是做那個事,你用嘴,咬我。”她臉紅紅解釋說。


    我從沒這麽緊張過,之前跟雪姐看小電影,我都是口幹舌燥,也想模仿男主角,可我沒那個勇氣,如今雪姐主動懇求我,再加上這麽微妙的場景,我真的招架不住了。


    雖然我是個愣頭青,但從小電影裏,學到了不少技巧,先是輕輕地舔,然後咬她那,她身子一直顫抖,臉上遍布著潮紅,一直蔓延到性感的鎖骨,最後上半身都是紅彤彤,格外迷人。


    起初,我還心驚膽戰,身體抖個不停但雪姐告訴我,門反鎖好了,沒事的,在她的鼓勵下,我展現出與眾不同的一麵,或許,平日裏的我,如同一頭溫順乖巧的小綿羊。


    事到如今,雪姐那顆受傷的心,無處安放之時,我的同情心和欲望作祟,實在不忍心拒絕她。


    因為我是坐在馬桶上的,這個切合度簡直完美,剛開始,是雪姐抱著我的頭,到後來,我一雙手落在她身上,小心翼翼捏揉著,生怕她不滿意,就會終止這美妙的時刻。


    一想到堂哥就在房裏,我就熱血澎湃,刺激的無法形容,但有點懷疑,雪姐是不是擔心,我告訴堂哥,她偷偷用牙刷做壞事,才用這種方式來賄賂我,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


    大概過了幾分鍾,她忘情扭動著身體,接著一陣痙攣,在我耳邊發出淺吟低唱,叫的我都想射了。


    然後,她如同一灘軟泥,倒在了我懷裏,那種少婦才有的慵懶感,讓我移不開視線。


    怪不得,班裏基佬都無法抵抗雪姐的魅力,我心砰砰直跳,原來雪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什麽幫忙換衣服,實際是解決生理需求。


    我也不知道,前後瘋狂了多久,反正外邊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我怕堂哥驚醒了,也不敢繼續這樣溫存,讓雪姐自己洗個澡,她像個小女人一樣,半捂著胸,叫我出去。


    哎,隻恨自己的眼睛沒有錄像功能,不然就爽歪歪了,她的胸型特別美,男人一看就食指大動的那種。


    迴到房間後,我激動的半天睡不著,又驚又怕,偷腥這種事兒,就像擼管一樣,爽的是一時,事後就容易產生懊悔感。


    我就怕,堂哥知道後,會以此威脅我,找杜盈盈借錢啥的,一直到天亮,剛有些睡意,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小飛,快起來,快起來!”這是雪姐的聲音,媽呀,難道最怕的事發生了!


    我急忙過去開門,“咋了雪姐。”


    “你今天要上學,還睡什麽,趕緊吃點早餐,送你去學校。”雪姐催促道。


    媽的,說話說一半,能把人嚇死,我往屋裏瞥了一眼,堂哥睡的正香,應該沒發覺什麽吧。


    雪姐對我是越來越好,以前偶爾接我放學,現在又主動送我,不過對於之前的事,她隻字不提,我反而比較尷尬,畢竟心裏裝不下事。


    快到學校的時候,雪姐冷不丁問我一句,昨晚睡得怎麽樣。


    我連忙點頭,說還好。


    她臉蛋紅紅,關切道,“那有沒有嚇到你?”


    “有點吧,雪姐你太大了。”穿了胸罩,還不覺得,班裏那幫騷年,經常說什麽36d,我覺得雪姐肯定有。


    “噗嗤。”她有些忍俊不禁,幽幽道,“哎呀,我真是不能喝酒,喝多就醜態擺出,小飛,你不怪雪姐吧?”


    “不怪不怪,不管雪姐怎麽對我,都不會怪你。”我一本正經說。


    “真的嗎?”她秀眉微皺,似乎想到什麽事。


    “嗯嗯,隻要你開心就好。”我真誠地點頭。


    “小傻瓜,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明知道我們是你雪姐。”她咬著粉唇。


    我感覺,她臨時改了口,剛才說到我們,或許,要表達的是,明知道我們沒可能


    又怕傷我的心,所以才委婉一點,其實,連我都不知道,為什麽情不自禁的付出,為什麽心疼她,可能我在逃避什麽吧。


    “就因為你是我雪姐呀,如果不是你,現在我都沒書念了。”我這理由,很牽強,說真的,我都覺得,自己是個慫蛋,沒勇氣邁出那一步,也難以說出口。


    “好吧,拜拜。”雪姐停好了車,跟我揮揮手。


    才下車,就有一幫同學認出了我。


    “哇塞,那不是我們學校的籃球巨星嗎?”


    “對啊,好幾天沒看到他,我以為,他跟著孫教練了。”


    “咦,他腦袋上,怎麽裹了紗布呀?”


    “多半是被李誌遠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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