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蔦蘿這也問不出什麽,畢竟她現在的狀態往好裏說叫被人囚禁,難聽點的叫圈養,誰能指望從圈養的牲口那打聽到主家的情況?


    這最後的探查還要自己來。


    不過在知道陳硬漢打算出去以後,兩個女人卻表現的異常驚恐。


    “公子千萬不要去啊,那妖怪手段殘忍弑殺,……”


    沒等兩人說完,陳硬漢直接揮手打斷了兩人的話。


    “這些不需要你們操心。”說著便走出了密室。


    沒理會身後緊跟的兩個女人,陳硬漢輕輕打開房門,確認外邊沒人後,才走了出去。


    身後兩個女人沒敢跟出來,這樣更好,少了兩個拖油瓶。


    陳硬漢確定四周沒人,然後便一個傳送飛到了百花坊的頂樓。


    從蔦蘿那基本上弄清了蘭溪鎮上大部分的怪事,但頂樓裏那會說話的樹苗她卻隻字未提,而且昨天幾人誰也沒上來看過,於是陳硬漢打算先到頂樓看看。


    在密室裏目睹了綠衣女人的出場方式,這讓陳硬漢更加的小心了。


    他將門推開一道縫,向裏麵瞄了一眼。


    屋子裏漆黑一片,連一盞燈都沒有,陳硬漢皺起了眉頭,這和當時青夜說的好像不一樣。


    不過他還是大著膽子溜了進去。


    適應了一會陳硬漢終於能大致看清屋子中的情況。


    這裏跟青夜所說的不同,青夜說當時他進入的是一個空蕩的房間,而陳硬漢眼前的卻是一間普通的臥房。


    而且看擺設和蔦蘿的房間差不多,也分裏外兩間。


    是不是走錯了?


    陳硬漢剛打算迴頭,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嚇得他急忙向裏屋躲去。


    “你先下去吧。”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在門外響起。


    誒?這聲音怎麽聽著有些耳熟呢?


    就在陳硬漢疑惑之時,房間的門被推了開。


    情急之中他再一次飛上了床頂。


    這百花坊的房間好像都長得一樣,連這木床的頂板都和蔦蘿的一模一樣。


    這大鵝的美工是多不走心?整個場景估計都是複製粘貼的吧?


    就在陳硬漢在心裏吐槽的時候,房間裏的燈漸漸亮了起來。


    不多時一個女子從外間走了進來,沒等陳硬漢看清她的長相,女子便將內間的門簾放了下來。


    接著女子便開始寬衣解帶。


    陳硬漢的眼睛都快看直了,他沒想到今天還能碰到這樣香豔的好事。


    女子很快便將身上的外衣脫掉,隻留下那粉紅色的兜兜。


    陳硬漢的唿吸越來越重,眼前那女子的身材實在是完美,不僅前凸後翹,皮膚更是如煮熟的雞蛋一般白皙柔嫩。


    天道這遊戲簡直犯規啊。


    就在陳硬漢心中大唿受不了的時候,那女人終於迴過了頭來。


    誒?蔦蘿?她怎麽跑這屋了?


    透過床頂鏤空的雕花,陳硬漢看到下麵那寬衣解帶的女人,正是剛剛分開的蔦蘿。


    陳硬漢打算下去問問她怎麽出現在這裏,卻沒想到她卻先看到了陳硬漢。


    之前說過,那床頂是一片鏤空的雕花,陳硬漢第一次潛伏在蔦蘿屋子裏的時候,也是因為當時她的注意力都被那長得像青夜的npc吸引,並沒有抬頭向上看。


    可現在可不一樣了,下麵的人正打算上床睡覺,一平躺下視線自然會看向床頂,也就發現了陳硬漢。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陳硬漢剛才光顧著偷看了,完全忘了自己能看到對方,對方同樣也能看到自己。


    “啊……”女人剛想大叫,陳硬漢便一個傳送飛到了她身邊,一把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別叫!不在下麵好好呆著,為什麽要跑到這裏來?”陳硬漢小聲對女人說道。


    “嗚嗚……”女人奮力的掙紮著,看到她如此不配合,陳硬漢捂著她嘴的手更緊了。


    她掙紮了半天,發現都是在做無用功,抵抗也漸漸小了下來。


    看著蔦蘿的反應陳硬漢心裏有些疑惑,之前不是挺配合的麽?而且她不是生病了麽?為何還有如此大力氣折騰?


    不能是因為自己偷看嚇到她了吧?


    額,好像有可能。


    “我不是有意偷看你的,誰知道你會跑這來睡覺?而且你身材也不太好……不過還挺白的。”陳硬漢其實是想證明自己不是有意偷看的,但看到女子突然神情冷了下來,急忙補充了後半句。


    身下的蔦蘿冷冷的看著他,這讓陳硬漢稍稍有些尷尬,他下意識將手放開。


    “救命啊!”就在他放手的瞬間,女人突然大聲喊叫了起來。


    臥槽!陳硬漢再想捂住她的嘴,卻已經來不及了。


    “#¥%……”陳硬漢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整個房間突然開始震動了起來,伴隨而來的是那種卡滋聲。


    陳硬漢第一反應就是,那綠衣女子要來了。


    那可是傳說中的boss,實力比之鬼王也隻強不弱,陳硬漢可沒信心能在她手裏活命。


    於是他急忙鬆開身下的女子像門口撞去。


    雖然房間的木門看上去很脆弱,但陳硬漢發現自己根本就撞不動。


    屋子中的牆皮開始快速脫落,裏麵的木頭也開始蠕動。


    此時陳硬漢也管不了那麽多,從背包中掏出蛋來向屋門敲去。


    門瞬間化作漫天碎片,陳硬漢從碎片中竄出,翻身跳下了樓。


    人在半空就發動了傳送技能,飛到了不遠處的房頂上。


    落地以後陳硬漢不敢有片刻停留,急匆匆向遠處逃去。


    而在他走後頂樓的房間裏,綠衣女子看著化作一地碎片的房門陷入了沉默。


    這時裏屋的蔦蘿已經穿好了衣服,默默地站在綠衣女子身後。


    綠衣女子抬頭看向陳硬漢逃跑的方向,並沒有去追擊而是揮揮手。


    地麵上的碎片一陣狂抖,女子的臉色也一點點陰沉了下來。


    沒再理會身邊的蔦蘿,綠衣女子走進了牆上的洞口,很快那堵牆也變迴了原來的模樣。


    隻有那一地門化作的碎片,證明陳硬漢曾經來過。


    ……


    另一邊陳硬漢躲在一處民居的窩棚中,他在想著剛才的事。


    那個叫蔦蘿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之前表現的那麽配合,後麵又反水叫救命?這是為了放鬆自己的警惕,然後好設計自己?


    那為什麽不在那綠衣女人第一次進入她房間的時候告密?難道是怕被發現密道所以才沒告發自己?


    那也就是說那密道裏可能還有別的秘密?


    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夜裏1點鍾,距離天亮還有兩三個小時。


    陳硬漢猶豫了一下,打算先去衙門那找淩小玲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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