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然然:“蔣禎兒,你也有今天啊。


    還記得五年前在清河公主賞花宴上你對丫鬟說的那番話嗎?


    ''這個褚櫻郡主白癡得很,除了會跟著魏世子屁股後麵轉還會做什麽,我可不要和她一組''。


    怎麽樣?還記得嗎?


    我從小到大沒別的優點,就是記仇。


    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麽會把你從莊子裏帶出來。”


    蔣禎兒原本跪直的身子聽到嚴然然的這番話後又一點一點垂了下去。


    嚴然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不想死啊,可以。”


    嚴然然站起身來,走到那三個男人身邊。


    嚴然然:“將他們三個伺候好了,一切好商量。


    對了,你不是京城第一才女嗎,若他們三個都滿意了,就在你臉上刺一個字。


    三個字,換你一條命。


    這買賣……蔣二小姐要嗎?”


    嚴然然一番話讓蔣禎兒晴天霹靂癱坐在地上。


    嚴然然難得有耐心的沒有催她,隻是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等著。


    良久,蔣禎兒才開口道:


    “郡主所言當真?”


    嚴然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蔣禎兒這時候居然笑了,說道:


    “我答應。”


    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


    嚴然然鼓起掌來:


    “啪!啪!啪!蔣二小姐好魄力。


    你們兩個留下來監督,務必保證蔣二小姐給他們三位伺候舒服、高興了才可刺字。”


    那兩名丫鬟麵無表情:


    “是,郡主。”


    隨後,嚴然然走出了營帳。


    蔣禎兒開始一點,一點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冬雪時節,營帳內很是刺骨。


    蔣禎兒朝著三個男人一步一步走去。


    三個男人並沒有堅持多久,就在蔣禎兒伸手解他們衣服的時候三人終是忍不住了。


    蔣禎兒這樣的姿色或許是他們這輩子都睡不到的,所以很是猴急,都不用蔣禎兒刻意討好就已經主動臣服了。


    蔣禎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她隻記得持續了好久……好久……


    後來,蔣禎兒暈了過去,等她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了牢裏。


    身上的傷口清晰可見,牆邊放了一麵大大的鏡子。


    蔣禎兒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的臉。


    左臉、右臉,還有額頭,都被刺上了不堪入目的字眼。(ps:原先設定的字審核不通過,大家自行腦補吧。)


    “啊啊啊啊啊!!!”


    牢房裏傳來蔣禎兒撕心裂肺般的叫聲,但沒有人管她,隻由著她如此發瘋。


    不過很快,她又哭又笑,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瞧瞧,像是失心瘋一般。


    但沒有人知道她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瘋了。


    ——


    顧行魂不守舍迴到無舍時白策、白良鄔和白楓廬都在這裏。


    祁凜:“如何?”


    顧行:“沒有發現,如先生所料晉王已經知道蔣禎兒的目的了。


    我沒有殺她,將她留給了褚櫻郡主。”


    祁凜點點頭,嚴然然這個人吃不了一點虧,自然不會放過蔣禎兒。


    而後,祁凜看向白楓廬:


    “三公子剛剛是有事想說?”


    白楓廬恭敬的行著禮:


    “三郎有一事想問父親,昨夜兒子派去盯著楚家的人傳來消息說,楚家夜晚有異動,於是兒子立刻帶人過去查看。


    竟看到有道黑影從楚家出來,兒子立馬帶人一路追趕,不料竟跟丟了,正巧途中偶遇看似在執行任務的白府親衛。


    想到白府親衛隻聽父親之命令,所以今日一早便想來同父親說上一聲,得知父親和二哥來了祁先生的無舍。


    便也一路過來了,兒子想讓父親對昨晚執行任務的白府親衛詢問一聲,對那道黑影是否有印象?可知往何處逃竄了?


    如此兒子也好繼續追查。”


    祁凜和顧行聞言,紛紛抬起頭看著白楓廬。


    白策有些懵:


    “昨晚?昨晚白府親衛並無可執行的任務。”


    白楓廬裝作疑惑的模樣:


    “可兒子昨晚確實遇到了白府親衛,他們行色匆匆,模樣著急。”


    祁凜:“顧行,下去盤問一圈,看看是否真看到黑影,還有是否真遇到了白府親衛。”


    白楓廬突然緊張起來,他沒想到祁凜這麽謹慎居然還要查證。


    與他一樣緊張的,還有白良鄔。


    白策此刻正在看著他,心裏多少是有些數了。


    顧行迴來後說道:


    “先生,屬下剛剛分別問過二公子和三公子的羽林衛兵士,自己白府親衛。


    三公子的羽林衛說……確實在楚家圍牆邊看到了黑影,他們一路追趕,但沒追上。


    二公子的羽林衛則是表示並沒有見到什麽黑影。


    白府親衛則是交代昨夜確實收到過一個任務,任務是……”


    顧行還沒說完祁凜就抬手製止住:


    “二公子,這任務是你吩咐的吧?”


    白策狠狠地瞪了白良鄔一眼,白良鄔這才不服氣的開口道:


    “是,沒錯,我讓他們來劫葉絮之。


    可是這不沒劫到嗎?這人被誰劫走了。我怎麽知……”


    白良鄔還沒說完顧行直接給了他一拳。


    白策氣得拍桌:


    “放肆!你一個小小的奴才竟敢打本國舅的公子?


    祁先生!”


    祁凜原本淡定喝茶,這下才放下茶杯。


    祁凜:“顧行。”


    顧行壓抑著自己的怒氣,退到了一邊。


    白良鄔正想還手,也被白策攔住。


    白策:“行了!你壞了先生的大事你知不知道。”


    白良鄔:“我是讓人去劫走她,可這不是失敗了嗎,又怎麽能怪兒子呢。”


    祁凜異常嚴肅:


    “二公子是被我的人打傷的,既如此那就留在府中好好休息吧。


    至於二公子手上的羽林衛暫且交由三公子掌管。


    國舅覺得呢?”


    白良鄔一聽非常不服氣: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要將我手上的人給這個庶子?憑什麽?”


    白楓廬卻是早就在心中開始雀躍了。


    白策神情很差:“你們二人先出去。”


    白良鄔和白楓廬隻得先出房間。


    白策:“阿鄔固然有錯,但是先生這麽做不就相當於停了他的職?”


    祁凜:“楚家那道黑影若想逃跑隻能從成國公府方向。


    白府親衛那個時候應該是從無舍出來,需得經過成國公府,既然三公子的人都說-到黑影,那麽盯守成國公的二公子的羽林衛應該也能看到。


    除非……根本就沒有人在看守成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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