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想法很快便被龍在天給否了,他自己又不是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女兒,而且如果他要是覺得龍在天保護不了他的女兒,他也就不會讓龍在天娶自己的女兒,何必還讓人來試探。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龍在天撓了撓頭自語道,隨後又看向了一旁的小天問道:“你在林府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吧?”


    “每天都被鎖在一個小黑屋裏,今天也是因為那個要和你結婚的女人才有機會出來!”小天迴答道。


    “原來是她啊!”龍在天暗暗思量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很多事可以說得過去了。


    “那你先走吧,時間若是太久了難免迴有人會懷疑!”龍在天對小天說道,“你還是按照林浩然安排的行動吧,記住千萬別輕舉妄動,我們倆聯手估計都打不贏他!”


    “好!”小天一口答應,隨後便離開了旅館。


    看著外麵被微風吹拂的柳樹枝條,龍在天嘴角微微上揚,這個笑容裏能看出來的隻有苦澀,如此美好環境下,人心卻依舊如同深淵一般深不可測。


    =====


    “即日起,所有人將在這片森林內,進行試煉半月!”看著台下的七十五組人主裁判宣布道,“今年的比賽規則有變,不再是向往年那樣隻是單純的生存挑戰。”說罷他便讓另一個人裁判員登了台。


    那名裁判員是他們以前都沒有見到過的,臉上有一道刀疤,嘴角還偶爾微微上揚,看上就是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樣!


    “我是這次武試的主監考官,大家可以叫我陳利,我先說明一下比賽規則,”陳利俯視著下麵的參賽人員說道,“首先你們每個小組會被我們安排一名隨行人員,而這位隨行人員可能扮演著刺殺的角色,當然也可能是保護你的角色。說到此,你們應該知道這一次不是什麽單純的野外生存賽了吧?”


    說到這兒,陳利環視了一下下麵的那群參賽人員,又說道:“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了,如果你們有什麽想要問的,你們有一炷香的時間!”說罷,他便在一旁點上了一根香。


    “那個,你剛剛說會有一個隨隊人員,可能是刺殺我們的,也可能是保護我們的,那也就是說,除了我們在這一片林子裏之外,還會有其他人在,對嗎?”常段更此時卻是舉手問道。


    “沒錯,我們會安排殺手在裏麵,所以說這一次比賽可能會無一生還。”陳利嘴角微微翹起說道,“為了獎勵你問出這個問題,我再透露一個消息,陪著你們去參加比賽的人除了是殺手或者保護你們的人,還有一種是手無寸鐵的,需要你們保護的!”


    “我們可不可以除掉那個你們配的同伴!”有人問道。


    “你們可以殺殺手,但是不能殺保護你們的和被你們保護的,不過最後你的隊友是殺手還是什麽,比賽結束的時候必須還是一個團體,否則比賽依舊算是失敗!”陳利迴答道,“再給你們透露一條消息,整場比賽都是有人監視的,如果出現我們插進去的人自泄身份的,那你們整個隊伍都算作棄權,即刻退賽!”


    “請問,殺手和保護我們的人,實力相差大不大?”龍在天打了個哈欠問道。


    “問題不錯,不過時間已經到了,看來你隻能在實戰中體會了!”一旁的香此時已經燃燒殆盡,陳利微微一笑,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龍在天。


    龍在天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反正到時候也會知道!”


    “好了,該說的我也說了,能問的你們也問了,比賽規則就是沒有規則,”陳利淡淡的笑到,環視了一圈之後宣布道:“比賽準備開始,請各位臨時組員到自己指定的隊伍之中!”


    那些早已準備好的臨時隊員裏有男有女,陳利的話音剛落,那些人便自己找到了自己屬於的隊伍。


    走進龍在天隊伍的是一名身材勻稱,帶著麵紗的女人。


    “怎麽是你啊?”那人剛剛入隊,龍在天便滿臉驚訝的問道。


    “父親安排的,我也不太清楚!”女子迴答到。


    “行吧行吧,有我在,沒人能傷得了你!”龍在天微微挑眉笑道,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樣!


    “自是信任公子!”女子也笑了笑應答道。


    “你們二人認識?”一旁的常段更卻是忽然插嘴問道。


    “哦,忘了介紹了,”龍在天尷尬的笑了笑,便介紹說道:“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林詠芝。這位呢是我的隊友,常段更!”


    “你好!”林詠芝大方的打了個招唿。


    常段更先是一愣,尷尬的打了個招唿道:“你好!”


    “好了,現在所有臨時隊員也已經入了隊,比賽正式開始!”陳利的話打斷了他們的寒暄,隨著話音剛落,一群人直入曲龍林,所有人都想搶占先機,畢竟找到了一個好的狩獵點或者窩點,總是能事半功倍的!


    看著這些衝向曲龍林的參賽人員,後麵的陳利眼睛微微眯起,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樣。


    “這麽對他們不好吧?”忽然有人在他們的身後問道。


    “溫室裏的花朵,不經曆一些血雨腥風又怎能徹底成長成帶刺的玫瑰呢!”陳利輕聲說道。


    “你一共放進去三十多個高手,他們說到底就是一群文人,會應付不來的!”那人又說。


    “文武會講究的是文武雙全,如若武還不到家,終是不滿足文武會的理念!”陳利說,“寬且負責保護的人沒幾個弱的!”


    “可是總會有人因此喪命啊,能堅持到這一場比賽的人,已經是資質不錯的了,若是死在了這兒豈不是很可惜?”那人又問。


    “放心了,那些人知道深淺不會下死手的,而且林子裏我安有保護他們性命安全的醫療隊!”陳利迴應道,“如若在這種情況下那人還是喪了命,那也隻能說他命裏有此劫難!”


    “那...”


    “行了,你莫要再問了,我自有方寸!”陳利打斷了他,“還有你別忘了,這一次文武會究竟意味著什麽!”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必多加幹擾了!”說罷那人便也退下了。


    ======


    “看到沒有,就是前麵那三人,給老子一並弄死!”龍在天他們三人的身後一顆大樹的枝頭上站著三個兩個黑衣人與一個裁判員,而那個裁判員正是上迴被龍在天給敲詐了一番多那位。


    “現在就動手?”黑衣人中的一位開口問道。


    “等等吧,如果有機會能讓他們分開的話,逐一下手更好!”那裁判員微眯著眼睛,一副小人模樣。


    “好!”兩人位黑衣人齊聲答應道。


    ....


    “冷不冷?”龍在天扭頭看向林詠芝問道。


    他們已經前進大概三公裏左右,陽光已經失去了溫度和色彩,周圍的溫度明顯要比之前要低得多。


    “還好!”林詠芝輕聲應道。


    “還是披上一件披風吧,免得到時害了風寒,這深山老林的,條件不好!”說著龍在天不知從哪兒弄出了一件黑色披風,直接給林詠芝給披上了。


    “謝謝!”林詠芝心裏忽然覺得暖暖的,剛剛的寒意似乎在披上披風之後立刻便被消失不見!


    龍在天調皮的笑了笑,隨後又看向了常段更說道:“你去找些柴火,我想辦法搭個簡陋的住所,待會我們在這兒集合,怎樣?”


    常段更微微一愣,旋即看了看四周,說道:“再往前走一點吧!”


    “沒問題!”龍在天倒是爽快的答應了。而且再往前走個兩公裏也就差不多到那木屋到所在地了,其實要不是這兩個隊友,現在龍在天估計都已經躺在那小木屋的床上哈哈大睡了!


    大概半個多時辰過後,龍在天他們來到一個比較空曠一點的地方。


    “好了,按照你說的,我去拾柴火,你們搭建臨時住所,到時候此地匯合!”常段更說道。


    “沒問題!”龍在天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一點意見也沒有!


    “別走太遠!”常段更囑咐道。


    “好!”龍在天一直順從著常段更多意思,搞得常段更都有些不適應了,見龍在天答應之後便立刻離開了。


    “該讓你遭點罪了!”看著常段更的背影龍在天自言自語道說道。


    ....


    “跟哪邊?”黑衣人問道。


    “自然是跟那個一個人的啊,笨蛋!”那裁判員白了一眼說道,“快點跟上!”


    “是!”兩人同時答應道,隨後二人架著那裁判便在樹上跳來跳去,跟上了常段更。


    ...


    “需要我幫你點什麽麽?”一旁的林詠芝卻開口問道。


    龍在天衝她笑了笑,搖頭道:“我早幾日便讓人在這裏建了一個簡陋的木屋,你隻用在裏麵等著便可,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跟我來!”龍在天毫無征兆的拉起了林詠芝的手說道。


    這一下頓時搞得林詠芝臉色潮紅,隻好呆呆的跟在龍在天的身後!


    “二哈,檢測一下三公裏內有沒有人!”找地方的同時,龍在天打開係統詢問道。


    “距離宿主一公裏範圍內,無活人存在!”係統播報道。


    “看來之前跟走後麵的那三個家夥,跟上常段更了哈!”龍在天微微思量著,“希望這群家夥別把他給秒了!”


    很快龍在天便來到了小屋的麵前,確定四周沒人之後,走到了一顆樹的麵前,伸手往裏輕輕一推,這棵樹便像是斷了一節一般,同時也露出了裏麵的小屋一角!


    “這是?”一旁的林詠芝瞪大了眼睛,她還有點接受不了,這樹就這麽一推就沒了一節而且上麵還沒有倒下來,簡直不符合常理。


    “我從我那遙遠的故鄉帶來的東西,光學鏡!”龍在天大概道介紹了一遍之後,便拉著林詠芝走了進去,裏麵的的空間大概有個一百多平米,而木屋大約也就占了六十多平。


    “你在這裏麵歇著吧,我去去就迴,這裏麵你可以隨意活動,但千萬別出去,知道麽?”龍在天囑咐道。


    “嗯,你也注意安全,早點迴!”林詠芝點了點頭說道。


    .....


    幾分鍾前!


    常段更已經拾柴了一堆柴火,正準備將這些幹柴用繩子捆起來的時候,一聲怪笑打斷了他。


    “桀桀桀桀~”陣陣怪笑聲,讓常段更有點毛骨悚然。


    “落單了吧!”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個飛踢直接踹在了他的腰間。


    常段更一個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連打了兩個滾,可見那踹人的家夥用了多大的力道,與此同時,一個錄音筆從他的袖間掉落了出來。


    看到這支錄音筆,踹他的那個裁判員,頓時怒火中燒,一腳踩碎了那玩意,大聲罵道:“你個狗.娘養的,還想敲詐我一筆?老子今天不把你從這個世界上除名,難解老子心頭之恨!”說罷,他又是一腳踢在了常段更得麵門之上,這一下直接踢掉了他兩顆牙齒,搞得滿嘴是血。


    突入其來的兩腳搞得常段更有些莫名其妙,忍著劇痛,他看向了那裁判員問道:“你我有何仇何怨,為何要打在下!”


    “何仇何怨?”裁判員冷笑一聲,一腳踩在了常段更的頭上,“你可還記得被你們逼走的三十二組?”


    “你是?”常段更似乎有點明白了!


    “老子就是那個與他串通好了的裁判員,你特麽保留著那錄音筆,是不是還想從我著敲詐一筆?”說著他腳下的力道更大了些,說話也變得咬牙切齒。


    “老子告訴你,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那人又說,“現在你和你那個隊友都別想活著走出這片森林!”


    “我並沒有想著告發你啊,將那二人逼走我都一直覺得過意不去,怎會再去害你!”常段更解釋道。


    “哈哈哈哈,你們聽他在說什麽,”那裁判員忽然看向了那兩位黑衣人癲狂的笑了起來,“說出這種話,你難道不覺得好笑麽?”


    “你們將他架起來,老子今天要活生生的打死他,我也要體會體會殺人的感覺!”裁判員蔑視的看了一眼常段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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