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看著奎木狼的表演,心中卻是想著,這奎木狼會如何出招。


    顯然,寶象國之中絕對不太平,這是一劫。


    但奎木狼到底會如何出招,誰也不知道。


    難道說,奎木狼會在波月洞之中設伏?


    就在他們談論的時候,王宮之外,已經聚集了無數寶象國的百姓。


    “神王,今日又是你與那黃袍妖怪戰鬥之日,萬望小心!”


    “神王,我們在寶象國之中,為你祈福!”


    “是啊!寶象國如今的一切,都要靠神王,神王可要保護好自己!”


    .......


    諸多寶象國百姓,走在王宮麵前,看著奎木狼,臉上充滿感激和尊敬。


    奎木狼對著唐墨解釋道,“那黃袍怪每到這幾日,實力便被壓製的厲害,以前每個月這幾日,我都要前去與那黃袍怪交戰,試試能不能除掉那黃袍怪,百姓們厚愛,每次都為我送行。”


    他歎口氣繼續說道,“可惜,我本事不高,每一次都不能降服那黃袍怪,如今不同了,有聖僧還有諸位大聖,那黃袍怪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得出來,奎木狼在寶象國之中,深得民心,即使是唐墨,也不得不對他玩弄人心的手段,說一句佩服。


    “諸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這些年來,我與那黃袍怪交戰,但每次都是棋差一招,致使那黃袍怪如今還在我們寶象國為惡!”


    奎木狼對著百姓鞠了一躬,說道,“這一點,我要想向大家道歉,都是我沒本事,沒能降服那妖怪!”


    “神王大人,說哪裏的話!沒有你,就沒有我們寶象國的今日!”


    “是啊!寶象國能有如今的和平和安寧,都是神王大人帶來的!”


    “神王大人,我們與你同在!”


    ......


    “感謝諸位厚愛!我可以告訴大家,今天不一樣!”


    奎木狼笑嗬嗬的說道,“從東土大唐來了一位聖僧,還有他們的徒弟,有他們出手,一定可以降服那黃袍怪!我們寶象國離太平的日子,不遠了!”


    “聖僧?若真是聖僧,那自然最好!誰知道,是不是濫竽充數!”


    “什麽聖僧不聖僧的,以前來了多少聖僧,到頭來降服黃袍怪,還不是靠神王。”


    寶象國周圍的百姓小聲的議論著。


    僧人在寶象國之中是上等人,他們有意見,也不敢多說,但是對唐墨他們並不信任。


    唯有對奎木狼,這所謂的神王,信心十足。


    唐墨心下嗤笑一聲,什麽以前的高僧,以前的高僧怕是早已經被奎木狼給殺了。


    這一手,奎木狼玩的還真是漂亮。


    “聖僧,不要多想!聖僧還有諸位大聖的實力,自然不是以前那些濫竽充數之輩能比的!”


    奎木狼歎口氣說道,“說來,以前也是我的錯,沒有看出以前那些和尚,實力不行,害他們平白丟了性命!”


    “施主不用多說!還請帶路!”


    唐墨冷冷一笑說道,“施主放心,今日那黃袍怪必死,這話,我說的!”


    那凜然的殺意讓奎木狼身形一滯,而後說道,“那是自然,聖僧出手,無人能擋!聖僧,且跟我來!”


    奎木狼帶頭,唐墨師徒緊跟其後,一行人就要向那波月洞進發。


    正在這時候,從王宮之中,衝出一個宮女。


    這宮女狼狽的跑到了奎木狼麵前,淒慘的說道,“駙馬,為我做主啊!還請駙馬為我做主!”


    “阿秀!你不是一直在公主身旁當差!如今這是怎麽迴事?你這般樣子,是出了何事?”


    奎木狼說的義正言辭。


    “你有何事?有什麽需要我為你做主的!速速道來!王宮之中,不會有冤屈存在!”


    阿秀看著唐墨,臉色慘白,說道,“駙馬,阿秀不敢說!”


    “你且道來!有我在,有聖僧在,有什麽事情,我們也一定會為你解決的!”


    奎木狼大聲的說道,“你到底受了什麽委屈?”


    “可—可—可要是那人—是聖僧呢?”


    阿秀話語斷斷續續,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一出口,所有人都是看向了唐墨。


    唐墨麵色平淡,不悲不喜,好似根本沒有看到發生的一切。


    奎木狼則是皺眉說道,“什麽聖僧?難道是聖僧讓你受了委屈?聖僧還能讓你受委屈?”


    “這怎麽可能!聖僧乃德高望重之輩,你且一一道來,我勸你,一切可要想好,萬萬不可平白誣陷,聖僧的清白,不容許有侮!”


    “聖僧,你當真如此絕情嗎?聖僧,你當真敢做不敢當?”


    阿秀看著唐墨,麵色悲憤,朝著他質問,放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唐墨淡淡看了她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這手段,還真是既爛俗,又上不得台麵啊!


    奎木狼對著阿秀,厲聲說道,“阿秀,你到底受了什麽委屈,道來便是!我會給你一個公道,你如今什麽也不說,這般誣陷聖僧,是何原因?”


    “什麽聖僧!我呸!這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阿秀朝著唐墨吐了一口,而後對著奎木狼哭泣道,“駙馬,這唐三藏完全是個邪僧,是個淫僧!”


    “邪僧,這從何說起?”


    奎木狼嚴肅的說道,“阿秀,這話可不能亂說!聖僧不可輕辱!”


    阿秀臉上帶著淚花,對著奎木狼,說道,“駙馬,你好心款待這個邪僧,讓他們在王宮之中居住。但這邪僧,他竟然起了歹心,趁著半夜,對我—”


    “對你,對你怎麽了?”


    “他竟然行那不軌之舉,做出禽獸不如之事!”


    她帶著一種悲痛說道,“駙馬!他甚至想—”


    “想什麽?”


    “這邪僧侮辱我不夠,甚至對公主的美色產生了覬覦,對公主生出了歹意!”


    阿秀梨花帶雨,悲痛的說道,“還請駙馬為我做主啊!還請駙馬為公主做主!”


    阿秀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是看向了唐墨。


    “震驚!東土大唐而來的聖僧竟然做出這種事!”


    “什麽聖僧!這個是妖僧,是個邪僧,是個淫僧!”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這聖僧長的人模狗樣兒的,怎麽欺辱一個弱女子!”


    ......


    諸多百姓議論紛紛,對著唐墨直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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