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快就可以了麽,困陣!”城衛首領一轉身就扔出來一個玉牌,顯然是要改變策略的意思。


    亓玥瑤不說話怒,隻是看著那個城衛首領,倒是想看看他會用什麽武技。先前的土牆可以表明這個人是土屬性的,陳家村村長說,火州內大部分都是火屬性的靈根,至於其他屬性相對來說少很多,甚至乎是一千個人中隻有一個是火屬性以外的屬相,而且還不知道是剩餘的四個屬性中的哪一個。


    這時候城衛首領想要用困陣來困住亓花,想必是知道他自己的武技跟不上亓花了的,亓花的速度就連亓靈都追不上,更何況是眼前這個修為比亓靈要低的人。


    這時候,亓花聽到成為首領的話,頓時覺得不好,隨即朝著亓靈大喊:“亓靈,你個豬頭,還在那裏站著,沒看到他們在用陣法對付我嗎?快點幫我啊!”


    城衛首領聽到亓花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顯然是出對了牌,心中必然是想著隻要擒住亓花,亓靈和亓玥瑤就是板上的肉,任由宰割來著。


    “你怕什麽,放心大膽的去橫衝直撞吧,沒有事的。”


    亓玥瑤挑眉,掃了眼身邊的亓靈,它這樣說話,顯然在陣法那裏做了手腳。


    本是心中得意的城衛首領,忽然臉色一變,顯然他注入了靈力在玉牌上,可是卻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


    “什麽,困陣開不起來,怎麽迴事!”


    亓花聞言,轉頭看向坐在主人身邊的亓花,他到底做了什麽手腳,除了應主人加強防禦結界之外,並沒看到它做了什麽,到底怎麽一迴事。


    “亓靈,你到底弄了什麽?”亓花很好奇,隻是看到亓靈弄了個結界,隻好大聲它。


    “小爺我的結界可不是一般的結界哦。”亓靈說道。


    這些陣法,可不是這裏學到,而是它……亓靈心想道,總之就是預防萬一這人跑了的。


    “你到底做了什麽!”城衛隊長看向起來怒聲說道,這玉牌失效還是第一次遇到。


    “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今日,你將會是有來無迴即可。”亓靈盯著城衛首領說道,一副你是我囊中之物的模樣,要多霸氣有多霸氣。


    顯然主人的東西都敢搶,當然不需要客氣了的,直接格殺勿論。


    “就是,敢打搶主人的東西,該死!”亓花說著直接衝向城衛首領,它是想著快點收拾這個人。


    “可惡!”看著亓花急速衝過來的身影,城衛首領立刻閃躲,然而對方的速度是特別快,所以他哪怕先跑,領先一步也是會落後一階。


    “哼,以為可以比我快?想錯你的心!”亓花哼哼唧唧的說道。


    “啊!”


    城衛首領慘叫一聲,直接跌落在地,別說站,就連坐也坐不起來,已然是束手就擒。


    亓花落在城衛首領跟前,用自己的腳踢了踢地上的城衛首領,而後說道:“被人打得站不起來的感覺如何?以為自己有修為就了不起嗎?現在,你該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城衛首領說道:“可惡,你以為我死在這裏,城主就不知道了嗎?我告訴你,你今日得罪了青玄門的陸小姐,你以為城主會輕易的放過你們嗎?你們就休想活著離開大荒城。”


    亓玥瑤看向趴在地上的人,身形一閃落在他跟前,掃了眼瞪大眼睛看著她的人。


    “你竟然這麽快的速度,你跟那隻鬆鼠完全沒有修為,為什麽能夠有這麽快的速度……”城衛首領不可思議的說著,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亓玥瑤說話。


    聽到城衛首領的話,亓玥瑤說道:“你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有兩麵性的嗎?”


    “你們隱藏了修為,可惡,我的眼睛竟然看不出來。”城衛首領一副憤恨的樣子,顯然是怒己大意。


    “哼,以為亓花我好欺負是吧,就像打我主人的注意,也不稱一稱他自己是幾斤幾兩。主人,他要怎麽處置?還有那幾個也是?我是不是直接殺了扔亂葬崗去?”


    亓花一邊說,一隻前蹄不停的磨地,似乎恨不得立刻一腳踢沒命眼前的人。


    “不用處置,交給四海閣即可。”亓玥瑤是懶得理會,偷偷的讓歐子凱弄起來,她就省時省力。


    “主人,要是交給四海閣,這歐子凱會不會放虎歸山?”亓靈說著看向地上一臉無地自容的城衛首領。


    亓玥瑤聞言點點頭說道:“的確我該考慮一下這個問題,這四海閣畢竟要在這裏立足,這魏單相當於一個土著的皇帝,萬一他直接來抓人,這歐子凱打不過的話,人不就要交出去麽,那可不是件好事。”


    “哼,算你們有自知之明,我們城主大人就是這座城的皇帝,哪怕是四海閣在這裏也要給我們城主三分薄麵,不會對著幹,你以為這四海閣的人能保住你嗎?我勸你還是放了我,否則城主大人……”


    亓玥瑤聞言拿出一把匕首,隨即打斷城衛首領的話說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威脅,你覺得我會怕你的主子?”


    “你想幹什麽?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是絕對不會求饒的。”


    “嗯,有骨氣。”亓玥瑤點點頭,拿著匕首削手裏的靈果皮,而後站起身朝著洞府門口走去。


    城衛首領看著走開的小丫頭,隨即鬆了口氣,似乎心裏頭覺得並非就是死路一條。


    亓花看著地上的人說道:“你啊,遇到別人或許還行,但是遇到我們,恐怕你這個骨氣是立不起來了咯。”


    亓靈站在城衛首領跟前說道:“其實我們不想讓你那麽痛苦的死去,我隻想問你幾句話而已,你老實迴答了的話,主人或許會讓你死個痛快,若不然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


    “你們不敢殺我,所以才……啊!”


    城衛首領正想說亓玥瑤不敢殺他,是因為城主魏單的報複,還有青玄門的追殺,然而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寒光一閃忍不住就慘叫了一聲。


    “亓靈,我不喜歡你弄髒院子,一會記得清理。”


    亓玥瑤已經坐在先前的位置,手裏頭拿著一隻玉牌,側目看向亓靈哪裏,隻見城衛首領的手臂上插著一根銀針,雖然沒有出血,但是還是有必要提醒它。


    “主人,放心,我不會讓他吐血的,哪怕是吐血也不會吐出來,直接咽到肚子裏頭去。”


    亓靈不知道什麽時候拿了一小包東西,用左前爪抱在胸,至於右爪子則來迴摸著那些銀針,似乎要拿一根,然而卻又不知道拿拿一根好,而後來迴的選著。


    “你的銀針有毒!”


    城衛首領忍著痛楚,隔壁被銀針插著的地方痛的他就像是被割掉了手臂一樣,此刻他已經要咬著牙關承受著痛楚,額頭的冷汗已經冒了出來。


    亓花趴在一旁看著,打了個哈欠之後才看向城衛首領說道:“不,這銀針上沒有毒,隻不過是一種讓你感到比往常痛數十甚至上百倍的痛楚的藥而已,那感覺應該是淩遲差不多吧。”


    “你……小小年紀……竟然這麽毒辣……你這兩個幫兇,我哪怕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城衛首領顯然疼痛的感覺到越來越大,說的話幾乎都是咬著牙關說了的。


    亓花很不開心的說道:“錯,這跟主人無關。我家主人可是最善良最溫柔的人,才不是你說的那些人。哼,你這樣汙蔑主人,亓靈,多給他幾針,讓他痛的死去活來的!”


    “別著急,慢慢來。我想問你的是,你家城主跟青玄門有什麽關係?”亓靈看向成為首領問道。


    “……”成為首領不說話,別過頭,顯然是要不予理會的意思。


    “亓靈,看來他真打算是要閉口不言了的。”


    亓玥瑤看向亓靈說道:“亓靈,用搜魂不行嗎?你看看他有沒有禁製,沒有是可以搜魂吧,這樣簡單粗暴了些,但是定然可以知道想知道的那些事情。”


    “搜魂……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成為首領聞言驚慌的樣子。


    “怎麽,你該不會是知道那些應該知道的秘密吧?是不是我們想要知道那些事情?”亓花疑惑的看向城衛首領,想要看穿他到底害怕什麽。


    “你想知道什麽……我說就是……隻要在我……知道的範圍內。”


    城衛首領忍者痛楚,硬是把完整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顯然是因為聽到搜魂而害怕什麽,隨即改口想要配合的意思。


    亓靈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順手把那根讓城衛首領痛的難死去活來的銀針暫且拔掉,讓他說話不會斷斷續續的。


    “忽然之間,這麽順談?主人,這人的話不可信啦,直接搜魂來的方便快捷!”亓花看向主人說道。


    成為首臨看著自己的身上的銀針被拔掉,而後緩了口氣,而後說道:“不,我真的說,隻是求你們不要對我搜魂,你們問什麽隻要我知道的都可以迴答。”


    “聽聽再說,那剛才問你的話,你說來聽聽,若是我主人高興了,你就能死個痛快。”


    城衛首領說道:“城主是陸影顏陸大小姐的爹爹的門徒,然而因為一些事情而誒逐出青玄門,來到這個地方安家,而後靠著青玄門的幫忙坐上了這個城主的位置,在之後的時間,城主幫青玄門獲取了不受的情報,同時定期通知陸影顏的爹爹……所以城主對於陸影顏很是客氣。”


    “你們這次來,是為了什麽?”


    “城主大人想要討好陸家大小姐,所以想要抓著二位迴去,然後還讓屬下殺了你們的主人。”城衛首領毫不猶豫的直接迴答了問話。


    “是要殺了我家主人吧?”亓花半眯著眼睛看向城衛首領問道。


    城衛首領點點頭說道:“是。”


    “他在外麵等你的信號?”亓玥瑤說道。


    城衛首領聞言驚訝的看向亓玥瑤,而後點點頭應道:“是。”


    亓靈問道:“大荒荒域三十麵前,有沒有人劫走了那些從大荒裏頭出來的人?”


    “三十年前?”顯然城衛首領根式驚訝,沒想到亓玥瑤會問這樣的話,愣了一下。


    “對。不是說三十年前跟三個月前出現的事情相似,而三十年前出現了人不是嗎?有沒有見過什麽人出現在大荒城中?”


    城衛首領說道:“這三十年前的事雖然時間相隔很多年,但是我是知道一些的。據說三十年前有人憑空出現在大荒城之中,後來有不少人來了大荒城,然而那些人似乎無功而返,不過在幾個月之後,一個形跡可疑的女人抱著一個嬰兒,聽說是母子兩人流浪到這裏的。”


    “流浪?那個女人是不是這個樣子的?”亓靈說著拿出一張肖像指著裏麵的人問城衛首領。


    “不是,這個女人很胖,那個孩子大概有一歲了的,”聞言城守首領點點頭。


    “確定?”


    城衛首領點點頭,顯然是否定了亓靈指著的人,同時豎起耳朵聽著的亓玥瑤目光也從原本的希冀,變成失望的樣子。


    顯然亓玥瑤覺得這人是大荒城的成為首領,必然是活了不少時間的人,再則他或許會見到什麽也說不定,現在看來三十年前的事情或許真的轟動不已,可惜依舊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哪裏。


    “你家城主是個什麽人?”亓花看向這主人失望的神色,繼而轉頭看向城衛首領問了一句。


    “金無赤足,人無完人,我隻能說各謀其主,而主子的脾性自然是不一樣的。”


    “交不到差,你會被懷疑,迴不迴去都是死路一條。”亓花說道。


    “是,但是請你們下手給個痛快。”


    ……


    這一問就是半個時辰,至於結界外的人,正如亓玥瑤說的那樣,城主魏單就在遠處暗角的屋簷邊待著。


    “這到底怎麽迴事,怎麽結界裏麵什麽都看不到。”魏單疑惑的看著遠處。


    顯然正如亓玥瑤猜測的那樣,魏單是等著城衛首領給他消息,然而卻不知道四海閣怎麽就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不可能才對,他帶著好幾個人去,不可能打起來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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