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璟王妃不在府中,可有此事?”司徒弘銘疑惑的看向秦氏問,顯然想到了別的事情,眼下的事情,就連他都不知道亓玥瑤何時離開府邸的。


    秦氏點頭說道:“是的殿下,因為前些日子雲哥兒中毒,前幾日病情加重,璟王妃擔心便帶著孩子去找怪異東萊救治,留下民婦一人在府中,所以你看不到璟王妃也是這個緣故。”


    顯然這個問題外人都不知道,秦氏也就再說一遍,女兒不在或許是件好事,隻是那個玉璽真在王府嗎?


    司徒弘銘說道:“秦夫人,為何這麽大的一件事卻不跟皇上提起,派人找通知本王也是可以的。先前不是有禦醫……”


    司徒弘銘忽然想起皇上指派的禦醫死了,後來的事情他也是忙,之後是不了了之,現在看來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亓玥瑤才會獨自帶著兒子去尋醫的,據說當時禦醫就說過司徒雲燁的病情,這會兒說再多,秦氏也會覺得自己和司徒彥書一樣的目的而已。


    秦氏不說話,心裏頭卻是覺得悲涼,瑤兒也是知道如此,所以才會帶著雲哥兒去找她的師傅救治。司徒弘銘說的話跟司徒彥書一樣,恐怕瑤兒心裏頭知道,這兩人都不可信的,即使是病重,也不會找他們。


    “皇兄,你現在知道這件事可不是立刻就能夠解決了的,可她人不在,這刑部那邊……”司徒彥書說著挑眉看向司徒弘銘。


    董仁升接著說道:“銘親王殿下,雖然你是監國,可是刑部卻也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得搜查璟王府,銘親王殿下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做個見證,免得秦夫人擔心這若是事後出事,也會說是本官的人故意栽贓陷害,秦夫人,這銘親王如今是攝政王手握監國大權,縱然你們不相信本官,也該相信兩位王爺吧?本官也是按規章辦事,哪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本官隻是按照這刑部的律法規章辦事,本來按照律法是要扣押秦夫人,查封璟王府的,可是現在彥王殿下做擔保,本官可以不扣押,可是這王府還得搜查。”


    秦氏知道,這些人今日來肯定要搜查王府,即使她不同意也不能夠阻止。


    司徒弘銘看向司徒彥書說道:“既然相信璟王妃是清白的,那為何還要讓人搜查璟王府,本王不允許你們搜查璟王府,本王如今是監國,誰都不允許搜查。”


    司徒彥書隨即說道:“皇兄,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的,鬼門如此猖狂,竟然連一個婦人都要陷害,難道皇兄就像五皇嫂這樣被世人話詬不成?”


    司徒弘銘當然不可以讓人搜查璟王府所以直接拒絕:“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王倒想看看那牢裏的人到底是說真的還是假的,一個婦道人家竟然被說成是與鬼王勾結,汙蔑皇室清白之罪足夠他誅九族。”


    “銘親王,你這是公然枉顧先皇律法,難道你要給萬民帶上一個不遵紀守法的道不成?”


    司徒彥書朝著司徒紅民說道:“皇兄,你這個攝政王恐怕會難以服眾。”


    高忠聞言則開口說道:“彥王殿下,此言差矣,銘親王不過是覺得,這刑部的董大人不過是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裏抓迴來的人,所說的片麵之詞就認定璟王妃是勾結鬼門的人,未免太過草率……”


    董仁升跟著說道:“高大人你有所不知,這人本官已經跟了好些日子,今日才落網。縱然本官不不說牢裏的那人,那麽他們腳下的人,我們有人見過他就是鬼門的人,這高大人又如何解釋呢?”


    董仁升的一番話,向中他們則有話說:“這個人是闖入府邸的刺客,我們在抓到時候,你們就帶著人馬闖入王府,我們抓到還來不及盤問,正好你們來,他則趁著我們不注意直接自殺了的,誰知道他是不是某些居心不良的人雇來的的死士,然後故意死在我們王妃的院子。”


    “本官可以認為你們這是包庇璟王妃,故意殺了這人的滅口?”董仁升看向向中他們反問,顯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意思。


    高忠聞言說道:“這闖入的刺客自然是格殺勿論,難道董大人闖入府邸的此刻還會好生招待不成,再說,董大人硬是把罪名安插在璟王妃頭上,知道的會以為你是盡忠職守,不知道的可是會問居心何在?”


    董仁升說道:“這京都維護安寧的事情也是刑部所管轄的,否則整個皇都出事,到時候是誰負責?是銘親王帶你下你嗎?還是高大人你?再說隻是例行搜查,二位又何必這麽百般阻撓,這樣傳出去更是會陷璟王妃於水深火熱中,王爺和大人可曾想過否?”


    司徒彥書掃了眼董仁升後說道:“董大人,這樣說你就不對了的……”


    秦氏看著一幹人在這裏爭來爭去,立季方才有跟她說的,讓她們搜查,不過必須要有自己的人在場,盯著的話也就放心,既然瑤兒不在,立季也說這裏沒有傳國玉璽,然而這鬼門的事可不能夠汙蔑自己的女兒,也不可能搜出什麽。


    “諸位,民婦有句話要說。”


    秦氏開口,打斷了爭鋒相對的幾人,都朝著她看了過來,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麽。


    司徒彥書率先開口說道:“秦夫人請講。”


    秦氏點點頭後說道:“民婦自知本就是由於先皇他的恩準才能夠住在這府邸裏頭,入境璟王妃已然帶著小世子去求醫,這恐怕嗷幾個月才會迴來,民婦可以擔保她絕對不會跟鬼門勾結買兇殺人這些,她對靖王爺情深義重,必然是有人故意栽樁陷害才會如此,既然刑部的董大人說必須要搜查王府,那就搜查便是,不過,民婦有個條件,那就是搜查的時候必須要民婦的下人跟著一起搜查,防止某些居心不良的人從中做手腳。”


    “秦夫人,這……”


    “皇兄,你聽到了吧,秦夫人都應允了的,你再阻撓也隻會讓原本清白的璟王妃陷於眾人口舌話詬之中。你既然是銘親王監國之責任重道遠,五皇兄被鬼門的人殺害,又有人陷害他的遺孀,你也不希望世人還要對她指指點點才是。”


    司徒弘銘想要說什麽,然而卻是被司徒彥書打斷了,顯然秦氏的應允,可是正合司徒彥書的心意。


    董仁升說道:“二位王爺,既然秦夫人已經同意,那本官就馬上派人去搜查,也請秦夫人派出王府的人跟著。”


    司徒弘銘知道即使想阻止也不可能,秦氏已經鬆口,隻是不知道玉璽會不會被找到。


    秦氏看著眾人說道:“那請諸位移步到前廳坐下喝杯茶等候,然後讓人去搜查。”


    眾人點頭,管家一路帶著眾人朝著前廳去,董仁升帶著人馬去搜查,向中向東向南三人個人也跟去搜查,剩下的立秋和立冬留在祥玥軒這裏看守,餘下的立季三人則跟著夫人。


    一行人來到前廳的時候,太傅和丞相還有董賀還有齊鬆文幾人也到了璟王府,秦氏自然是一並招唿的。


    秦氏坐在正位,如今她算是王府裏頭的主人,所以即使齊鬆文目光看了又看也一樣。


    秦氏不說話,心裏頭卻是想著某些事情,這些日子她住在王府裏頭,外麵的事很少問,不過瑤兒不在王府的日子,管家還是會說一些的,所以也知道一些事情。


    皇帝司徒忠政死了,入境剩下的兩個皇子,此刻就在這裏坐著,一個是攝政王司徒弘銘,另一個是六皇子司徒彥書,至於別的皇子已經不在,即使他們的孩子在,也沒有那個爭搶皇位的能力。唯有眼前的二人,可是老皇帝一早就下了聖旨,銘親王隻能做攝政王,不能夠坐上皇位。唯一剩下的就是六皇子司徒彥書,可誰也不知道為何老皇帝隻是給了傳位詔書,而傳國玉璽卻沒有給他,所以他是最迫切想要得到玉璽的,老皇帝曾下旨,隻有傳位詔書和傳國玉璽才能登基,也就是說彥王司徒彥書目前還坐不上這個位置。


    今日這些人來,都以為老皇帝把傳國玉璽給了瑤兒,又或者給了司徒璟亓,所以這些人才會來璟王府。無論是司徒彥書還是司徒弘銘都想得到傳國玉璽,那麽這個闖入王府的刺客,還有他們說的鬼門說瑤兒的那些話,不過是借口,想要尋一個理由來王府,企圖找都傳國玉璽而已。


    想到這裏,秦氏喝了口手中端著的茶水,目光看著杯中的綠芽,這個皇都真的很可怕,心裏頭很後悔迴來,若是當初不想著讓她認祖歸宗,在鄉下找一個女婿安安穩穩的過餘生,日子就不會如此擔驚受怕,更加不會那麽年輕就守寡,還有雲哥兒也不會……可惜,這個世上沒有那麽多如果,一切悔之晚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王府不是小屋子,光是院子都有二三十個,更何況還有下人的院子之類的,搜查起來需要的時間就更加久的。


    一屋子的人就這樣沉默不言,安靜的連一根針落地都能夠聽得到,但是太過安靜的地方就顯得壓抑了的,尤其是這麽多人在一個屋子等待著一件事時候尤為明顯,所以總得有人打破沉寂。


    司徒彥書看向秦氏說道:“秦夫人不用擔心,本王相信璟王妃是清白的,董大人也不過例行搜查而已。”


    秦氏不說話,隻是點點頭微微一笑而已,無論這些人說什麽,在沒有知道結果的時候,她都不會安心。


    忽然大殿外有個身穿官服的人匆匆忙忙的跑來,外麵守著的侍衛立刻就攔住了這個人,那人說了幾句之後,攔著他的侍衛就進來大殿。


    “發生什麽事了?”司徒彥書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進來的侍衛,目光掃了眼門外。


    “門外刑部的張侍郎說要單獨見銘親王殿下。”


    侍衛一進來直接朝著司徒彥書說了一句,而後等著他吩咐,是見還是不見。


    司徒弘銘聞言隨即看了眼前的侍衛,刑部的張侍郎他自然知道是誰,而且還知道是誰的人,隨即目光看向司徒彥書顯然跟他有關。


    司徒彥書沒有理會司徒弘銘的目光,而是朝著侍衛說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讓他進來”


    侍衛聞言轉身就走出去,很快大殿就走進侍衛口中的張侍郎,看了看銘親王後速記走出去。


    門外的張侍郎一進來就抱拳朝著銘親王司徒弘銘說道:“銘親王殿下,屬下有要事相商,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說……”


    “張侍郎,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不能當著眾人的麵說,非要遮遮掩掩的。”


    “六皇弟,這張侍郎可是你的門客,何時有事需要找本王,在秦夫人跟前上眼藥,恐怕不好吧。”


    “皇兄說的哪裏話,這張侍郎雖然說是刑部的,充其量不過是同僚而已,何來本王門客一說,不過本王道士好奇,張侍郎你有和著急的是要找皇兄,我想也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壞事情,你就直說了吧,好讓在座的眾人一起聽聽,這刑部又出什麽事了的。”


    張侍郎聞言看了眾人一眼隨後說道:“是,彥王殿下,下官來是要事稟報殿下,也不是見不得光的事,是這樣的,牢獄中那個鬼門的人,他……他忽然改了口供,說有人給了他一千兩白銀,要他誣陷璟王妃是鬼門的人,其實這些都是假的,他隻是收人錢後故意這樣說的,他壓根不認識鬼門的人……”


    秦氏聞言看向立季和立春她們,這是聽到最好一個消息,她就知道女兒是被人冤枉的,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現在總算是清白了的。


    聽到張侍郎的話,司徒彥書威嚴笑著說道:“本王就說,璟王妃一定是清白的,秦夫人,這會兒你該放心了的。”


    秦氏聞言笑著點頭,拉赫立季的手,就差高興的落淚的。


    司徒弘銘聞言說道:“此話當真?他有沒有說是何人指使的?”


    張侍郎立刻說道:“下官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假話,至於指使之人,下官愧疚為能夠問出來,那個人因為還沒說指使的人,就已經毒發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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