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此刻也帶著一幹人趕來,不過卻沒有看到另外的幾位皇子。而太子司徒弘銘來到,看到院子到處屍體,一開口就是禁衛軍隊長一番的責備,然後才跟司徒璟亓問一問是否受傷之類的。


    看著禁衛軍處理地上的屍體時候,司徒弘銘心中還是有個大大的疑問的,顯然不可能就這些人可以殺了那麽多,但是問過在場的人,說有一個黑衣女子出現,不知道此人是敵是友。


    當然心中也有一層想法,那就是這個黑衣女子跟五皇弟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救她,而恰巧來了五皇弟住的寢宮,而沒有去到別的寢宮。這些都是司徒弘銘心中的疑問,他並沒有問出來。


    “五皇弟既然沒事,就早點迴去休息,本太子已經讓人加派人手保護皇宮,地府門人的人來了也掂量掂量,五皇弟你就安心吧,若是身體不適,讓太醫隨時候命便是。”太子司徒弘銘說道。


    其實在司徒弘銘來的時候,太醫就上前查看過了,此刻他不過是例行的說一說,然後是在不行讓太醫留下而已,門麵功夫怎麽都的做足。


    “多太子殿下,皇弟的身體已經是老樣子,倒是父皇和其他的皇兄皇弟沒事吧?”司徒璟亓看向太子司徒弘銘,他要知道這皇宮裏父皇,所有皇子都在,是不是唯獨他被地府門的人刺殺。


    聞言太子司徒弘銘說道:“父皇有重兵把守,有幾個刺客去了,還有幾個皇弟也受到此刻的驚擾,不過都是有驚無險,不過五皇弟你這裏的刺客比較多,是皇兄疏忽,若是知道你這裏有大批刺客,必然會第一時間帶人過來……”


    “太子無需自責,先前地府門的人就行刺過皇弟,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大膽,闖過守衛森嚴的皇宮來刺殺我,這件事若是說起,都是皇弟連累父皇和各位皇兄和皇弟,幸好沒事。”司徒璟亓說著臉上帶著愧疚。


    司徒璟亓的話讓聽著的人心思各異,不過眾人去都沒插嘴,隻是在一旁聽著而已。


    “五皇弟無須自責,這地府門的確是囂張,當初的教訓已經忘卻,既然如此,等父皇醒來,本太子必然會稟報父皇,到時候讓他下旨討伐地府門,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太子司徒弘銘憤憤的說道。


    太子司徒弘銘並非全部是假話,他身為太子,日後繼承大統登基為帝,地府門的囂張自然也會給他帶來威脅,所以他也有必要打壓地府門,也就不是對司徒璟亓說虛言。


    “一切有勞太子殿下費心,咳咳……”司徒璟亓說著咳了幾下。


    冷風和冷雨站在旁邊,冷雨裏忙給自己的主子順背,一會才順過氣來,不過臉色又白了幾分。


    太子司徒弘銘看著司徒璟亓隻是身體舊疾,他也無能為力,即使太醫也不能立刻治好,自然也就沒有他什麽事的,於是說道:“既然五皇弟這裏沒事,那本太子先行去別的寢宮看看。”


    徒璟亓咳了幾聲後說道:“五皇弟身體不舒服,恕不遠送。冷風,你待本王送太子殿下。”


    冷風自然是代王爺送太子殿下到寢宮外的院門的,等他迴到寢宮的時候就看到王爺換了一身衣服,地上還有點點血跡,顯然王爺又吐血了的。


    “王爺,你的傷……”冷風擔心的問道。


    “王爺沒事,吐出的是淤血而已。”冷雨說道。


    冷風聽到冷雨的話心裏也就放心,不過想起剛才的事情便說道:“王爺,那個女子的武功甚是怪異,竟然可以憑空定住雨水,然後為她所用變成利器,她的武功是不是已經到了摘葉飛花傷人的地步?亦或是跟王爺一樣有特殊的能力。”


    黑衣女子的武功顯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冷風自問他不是這個女子的對手,如此深厚內力,江湖上並沒有人傳出什麽樣的女子有此等伸手,而且,這個女子說跟地府門有過節,顯然是衝著地府門來的,根本不知道這個女子對於他們來說是敵是友。


    司徒璟亓聞言說道:“若是論武功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司徒璟亓發現這個黑衣女子身上內力渾厚無比,而且方才下著雨,她卻一滴雨水都沒有被滴落在身上,她似乎用內力隔開了雨水,若他沒猜錯,這人無論走路還是方才的移動,所踏之處必然沒有她的半點痕跡,依舊是說她腳下一樣有內力隔開了碰觸,也就是說,這個女人的武功隻能以深不可測來形容。


    而冷風冷雨他們哪怕追上去,聯手都不是她的對手,想要從她手中拿人,除非他恢複修仙之力,否則一切都是白搭的,方才才會阻止他們二人去追。


    “王爺,你說會不會是王妃?”冷雨想了想問道。


    王妃同樣也喜歡穿黑色衣裙,身形跟方才的黑衣女子也相像,隻是蒙著麵紗看不清麵目。況且她若是想要進攻是輕易易舉的事情,再則王妃知道王爺被留在宮中的事,她雖然看著不理事,可皇宮出事她想要知道也不難。


    聽到冷雨的話,冷風也點頭說道:“王爺,冷雨說的對,屬下也覺得那身形像王妃,她應該是礙於這麽多人不好跟王爺扯上瓜葛,說不定迴頭就會來這裏看王爺說不定。再則上次遊湖的時候,王妃也在場,而且王妃心中可能擔心地府門的人對她娘親不利,想必是要先下手為強,把地府門一網打盡也說不定。”


    一說到王妃,冷風覺得她也是一個厲害的主,武功一點都不差,據王爺所說,若是王爺沒有特殊的能力也不能勝過王妃,並且從王妃手中“借”來黃鬼的金魂使,也就不會知道鬼門的一些事情。


    話說起來,王妃最近可謂閑暇下來,皇宮的事情王爺並沒有說什麽,偶爾提起一兩句,王妃在王爺麵前可謂一個善解人意的賢內助,可惜是她永遠不能跟上王爺的腳步,成大就大業的時候她就要舍棄,所以很多事情自然不能讓她知道。


    冷風冷雨兩人顯然認為那個黑衣女子是亓玥瑤,可是他們都錯了,那個黑衣女子是另有其人,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此女的氣機不一樣,亓玥瑤的氣機他再熟悉不過,又怎麽會不知道。


    司徒璟亓搖頭說道:“不是。不過這個人目前不知道是敵是友,等小七迴來之後可以去查探一番。”


    冷風聞言驚訝的說道:“王爺,她不是王妃麽,不會吧。還有,王爺你不是說小七去了古玄國麽,得過些日子才迴來,那黑衣女子也不知道去到哪裏了的。”


    冷風還是覺得那人因該是皇妃,但是王爺都這樣說,自然一定不會有錯,但是繼王妃之後又出現一個武功高強的人,王爺若是能守手來做棋子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冷雨接過冷風的話說道:“這次走了,定然還會有下次的,冷風你什時候變的那麽笨。對了王爺,你說著無端端的又冒出一個武功這麽厲害的人,莫不是因為死亡之穀的事情,就連那些一直隱居避世的高人都按耐不住出現?”


    死亡之穀的事情整個天玄大陸都知道,世外高人有出山的自然也有可能的,或許除了他跟鬼王之外還有人在找鑰匙,玉素宮那個女人不就是一個例子,隻不過這些鑰匙具體的下落在哪裏彼此都不清楚而已,若是知道,恐怕這個江湖早就不太平。


    司徒璟亓沉默了一會後說道:“你們小心留意外麵,今夜注定不會平靜,若是我們猜錯,他應該還會有動作,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是他慣有的作風,就是不知道做他對手的人有沒有警覺到而已。”


    “是,王爺。”


    冷風和冷雨心裏明白王爺的意思,所以兩人立刻異口同聲的應允。


    “你先去包紮一下,冷雨留下便是。”


    冷風點頭走了出去,冷雨看向王爺,隻見王爺坐在榻上,開始收拾先前棋盤上沒有收走的黑白子,顯然他不睡,今夜是要下棋等天亮,他也就幫著收棋子。


    ……


    而另一邊,亓玥瑤追著黑衣殺手頭領離開皇宮,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抓他,而是在後麵跟著他,因為契約啊喲想要知道這個人到底想要逃迴去哪裏。


    “主人,你方才好帥啊,把那些個凡人全部都驚呆掉,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亓靈歡快的聲音說道。


    亓玥瑤聞言,方才她直接運轉內力,沒有用過一絲的靈力,幻影九息的最後一招已經脫離招式,直接控製外物就可以殺人,這樣很是方便。


    “嗯,的確。而且你有沒有發現,我稍稍運轉內力就能撐起一層無形的力量哪樣,雨水淋不到我的,我現在哪怕是腳踏在泥水上,那些泥水也絲毫沾不到我,隻要我不用靈力,哪怕是齊璟和鬼門都看不出我是修真者。”


    亓玥瑤心裏很是開心,學那個幻影九息是一種明智的選擇,哪怕她不學其它的武功秘籍,她照樣可以跟那些學者絕世武學招式的人打,以不變應萬變。


    亓靈聽著主人的話迴想了一下後說道:“是哦,主人,你太厲害啦,哈哈。咦,不對,貌似你是修真者那個齊璟也沒有發現,鬼王也是,我想來想去也就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因為神珠的緣故,本身就有著一種隔絕修修真者氣機的能力,恐怕到了修真界你也不會被人看著修真者,這恐怕也是一種麻煩事哦。”


    亓玥瑤聽著亓靈的話,那是修真界的事,而且不知道應該更好,免得別人總是窺視她有什麽能力,修煉到那一種境界之類的,隔絕之後沒人可以知道她到底修煉到什麽程度,應該安全很多。


    “不管,現在沒人知道我修真者,我碰到鬼王,他也不會起疑心,更加不會想著我會窺視他手中的五行玉,想方設法的對我是除之而後快。”


    亓靈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可是主人,魂影神通可得努力修煉,日後大有用處的。”


    亓玥瑤聞言沒有說話,魂影神通她自然會努力修煉,對於她哪怕在這個世界也是益處多多的。


    “主人,這家夥以為沒人追著來麽,怎麽逃出京都外轉個圈又迴來了?”亓靈鬱悶的說道。


    顯然想要看看這個家夥是不是在京城外有據點,他竟然出了京都,轉了個方向,兜了半個圈從另一邊又直接迴道京都裏麵,真是讓人費解。


    “他沒有發現我吧,不可能啊。”


    亓玥瑤也覺得這個人是不是腦子秀逗,既然已經逃出京都,那麽就該有多遠跑多遠,現在居然迴來,那不等於自投羅網麽,亦或是他有恃無恐不怕被人抓到。


    “主人,他鬼鬼祟祟的要做什麽?呀!那家夥竟然真的有進了皇宮高牆,主人快跟上上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麽,這家夥一定不是幹好事。”


    不用亓靈說亓玥瑤都一直跟著那個人,顯然他是真的有恃無恐,因為跟著這個人走過的路線,顯然是都是警衛軍死角疏忽巡查的地方,而且沿途還很荒涼。


    “這裏怎麽四周沒人啊,皇宮裏還有這樣的地方麽。”


    亓靈不知道皇宮有冷宮這樣的地方,看著外麵的世界變得如此荒涼,覺得很驚訝。


    “這裏是冷宮,皇帝不要的妃子呆子在這樣的地方,你一碗沒有聽說過麽。”亓玥瑤看著那個黑衣人熟門熟路,不知道他要去哪裏。


    亓靈似乎想起有這麽一個地方,也就沒有再哇然,而是換成了數落老皇帝的不是。


    亓玥瑤沒有搭理它,心裏很好奇這個人進了冷宮之後,竟然不再在屋頂上穿行,而是在那些宮殿彎彎繞繞的迴廊穿行,而她也就隻能照樣跟著行。


    當亓玥瑤快要失去耐性,想直接上前抓人的時候,卻看到了他停住腳,然後左看看又看看的,確定沒人看到他然後才快步走進了一個破敗的宮殿。


    亓玥瑤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蹲下,雨水一直下著沒有聽過,滴滴答答的,還有屋頂上灑下的雨水發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即使她弄出些細微的聲響也不會驚動到屋子裏的人,更何況她完全不發出異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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