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絕淩空去查探卻也查探不出個所以然,似乎是水月哥哥樓上多出了一個夾層,而隻有小鳥那麽小的身形可以進入到那房梁之中。


    葉傾絕不敢對那小鳥多作妄動,這小鳥是因為剛剛萬事的靠近而感到了害怕和不高興,那麽最好的辦法便是哄著小鳥出來,也不要去傷害她或者驚擾她。


    “咳咳咳咳。”


    在水月閣中的一個角落裏突然傳來了幾聲咳嗽聲,聽到這聲音淇奧恤妧汐等人,便將看向門口的目光轉移了迴來。


    隻見角落裏懸浮著的光球中躺著的靈碩,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發生了什麽?


    一覺醒來睜開眼睛的,發現自己居然懸浮在光球中,是誰都會有些疑惑reads();。


    靈碩隻記得自己隻是在花海中好好的行走著,怎麽會被人放到了光球裏,還有眼前這個地方,這是哪裏啊?


    看到靈碩醒了,淇奧快步的走向她。


    “淇奧我這是怎麽迴事兒?”怎麽被放到了光球裏。“這兒是哪兒?”


    靈碩瞪大了眼睛用手敲著光球瞪大眼睛看著淇奧。


    “叫你剛才不安生中了花的毒氣,還是好好在光球中呆著吧。”


    淇奧麵無表情,冷冷地迴答了靈碩。其實他看起來有些生氣,可叫她繼續呆在光球的舉動,卻隻是出於對靈碩安全的考量,不被放出來靈碩當然不高興,但是又有什麽辦法?以靈碩的靈能是衝不破淇奧建造的這個光球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去往人界的方法,而唯一的線索指向了葉傾絕正在安慰著的那隻小鳥。


    萬事因為驚飛了小鳥正站在那裏自行懊惱卻也幫不上什麽忙。


    想來自己不該那麽魯莽,可是一隻鳥的心情要讓人們怎麽去理解呢。


    恤妧汐走到了萬事的身邊,將手搭在了萬事的肩膀。意思是她不必如此自責。


    “淇奧你放我出去!你為什麽要把我放在光球裏,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亂弄動了還不行嗎!我保證跟在你旁邊還不行嗎?還有葉傾絕是在幹什麽呀?他為什麽站在門外麵,你還沒有迴答我這裏是哪兒呢!”


    靈碩連珠炮似的提問和請求並沒有換來淇奧的應答,淇奧隻是伸出手來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給靈碩,並且用靈識傳音威脅她。


    ‘你若是再喋喋不休,我就將聲音隔絕叫你在光球裏什麽也聽不到,什麽也說不了。’


    怎麽頭還真是打定了心思要讓自己呆在這個光球裏了!聽了淇奧的話能靈碩噘起嘴來。


    看了靈碩那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淇奧將頭扭向了葉傾絕的方向。嘴角卻莫名的上揚了起來。


    就在靈碩角落裏和淇奧對峙的時候。門外的葉傾絕也終於將房梁上那隻小鳥引到了出來。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小鳥便輕輕探頭跳到了葉傾絕的手背之上,撲愣著翅膀站到了葉傾絕的肩膀上。


    無論有沒有用。都要試一試才行,就算這小鳥並不能指引大家到達人界可是現下也不該放棄這條線索。


    但是需要做些什麽呢?如果這隻小鳥的好就可以引起紅的幻影。那麽要做些什麽可以讓這隻小鳥提供給大家除幻影以外更多的訊息?


    葉傾絕,這麽想著向恤妧汐投去了詢問的表情。


    “恤妧汐你對無極如此了解,你應當可以從他們做事的風格裏推斷出一些。此刻可以采取的方法吧?”


    恤妧汐撅起了嘴。


    “你還是無極呢?如果按照你的思路,留下這麽一隻可以製造出紅幻影的小鳥。你會怎麽做?”


    縱使他對無極再了解也不可能預測到別人的一舉一動,恤妧汐倒是很想從這隻小鳥身上得到什麽解答reads();。可是此刻她也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是我的話,我知道多年後的自己再次尋迴這個地方去找自己的故友,必然不會將場麵弄得太過血腥。”


    葉傾絕能夠得到的推測。也隻有這些了。


    “就算照著我的思路,也不一定能夠找到通往人間的路,何況無極之中還有個紅。失憶的我對於他的作風早已忘卻。”


    “那麽假設我是紅,我留下了這麽一隻小鳥。等待著青的到來,又出現了自己的幻影。”


    恤妧汐陷入了思考,這果真是無極他們的作風,有的時候並不是需要用蠻力去解決一些事情,而是思考。


    想著想著恤妧汐的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不作其他猜測一句話便脫口而出,“你可知道琴瑟和鳴?”


    葉傾絕卻惘然的搖了搖頭。


    在妖靈界並沒有瑟這種東西,有的隻是古琴和古箏。


    “所謂的瑟,是人界的一種撥弦樂器,琴瑟和鳴的意思便是比喻關係極為親密的兩人親密無間,便像這兩種樂器配合得出神入化。”


    恤妧汐早就在無極那裏聽說過這種樂器,談話間恤妧汐便飛出衣袖在廳室的正中,原本那紅的換成坐著的地方變出了一把瑟。


    “以著你的音律通曉想要駕馭這種樂器,應當是極為簡單的吧,縱使是沒有見過。”


    “你的意思是要我撥瑟?和幻影中紅的琴音相和?”葉傾絕為蹙起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而後豁然開朗。


    如果他和紅關係果真要好,如所有人口中說的那樣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用琴瑟和鳴去形容,也算是恰當。


    葉傾絕欣喜地走到了廳室的正中坐在了恤妧汐麵前那把瑟的後麵,盤腿坐於坐榻之上。


    所有的音律其間相通,隻是演奏的方式不同,表達的手法有異,葉傾絕甚至不需要恤妧汐的指導就旌旗卷舒的扶起了瑟的琴弦。


    這瑟的樣子和琴差距不大,也是弦樂器,葉傾絕伸出手指從第一根弦撥到最後一根弦,25根弦子在葉傾絕的撥弄下,發出了像流水一般動聽的聲音。


    聽到瑟的聲響,葉傾絕肩頭的小鳥便開始愉快的歌唱。


    這小鳥從剛剛看到瑟的時候便顯現出了異常的興奮,果真通靈性。


    那婉轉而又有些輕空靈的調子,再一次將紅的身影召喚了出來。


    一個是幻影一個是實體,真真實實坐在原處的葉傾絕身形與紅重疊,他已經閉上了眼睛,靜心考量著紅的幻影所撥動的每一根琴弦,在大腦中將那音樂複原出來,考慮著最適合的音調彈奏著自己手中的瑟。


    淇奧依然站在靈碩的身旁靜靜看著,靈碩也已經停止了叫嚷,所有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葉傾絕的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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