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無極,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什麽裝,這一定是你又在耍鬼把戲騙人,依照你的性子,非得要我入了你的圈套你才肯罷休呢!可是我嗷天啊,這迴可不要依你了,百萬年前被你騙百萬年後可不會再被你騙了!”


    當初他們20個長老被鎖進魂眼之時,就是中了這無極老祖的圈套,現在看來圈套之外還有圈套,因為按照無極的理論,他也應該灰飛煙滅才對,怎麽他還活得好好的,而隻有自己和獸族各長老在那昏眼裏麵昏睡了百萬餘年!


    不公平啊!這比狐狸還狡猾,真是!璃若生哪裏是無極的對手!


    “百萬年前我倆認識?”葉傾絕吃驚地問道,因為自己喪失了創界前的記憶,所以有人認識他,而他不認識人家這樣的事,極有可能發生,而他又如此明了幾百萬年前自己的身份,無極?自己居然就叫這麽鬼的名字。


    看著無極一再的否認,嗷天這才覺出了蹊蹺,他問道。


    “難不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他看起來是真正的吃驚而不是偽裝的,“無極主還能老糊塗到失憶的地步?”


    “不瞞壯士我確實喪失了自己之前的記憶,而我的確在百萬年前便存在於妖靈界了,記憶對於我來說是一片的空白,即使我倆之前有再多的聯係,現在於我來說,壯士也隻是陌生人啊!”


    葉傾絕嗟歎,“你若不嫌棄,葉某願與仁兄繼續做兄弟,可是葉某確乎不記得自己前世,還請兄台。講給葉某聽。”


    “你失憶了,嗷天的語氣有些懷疑又有些吃驚。


    “你真的失憶了嗎?”


    “我何必要騙兄台,”葉傾絕肯定的點了點頭,心覺哭笑不得,“廳中之人皆可為我作證,不單是你懷疑我有沒有失憶,我卻要懷疑你來到這裏有何居心?”


    “哦。你看我這腦子。扯來扯去居然連我的身份都沒有告訴呢!”


    “在下嗷天,永輝狼族長老,在那魂眼裏被困了百萬年如今才剛剛出來。在我自己的領地上巡視,見到那檀香精,一路跟過來就來到了這裏。”他的神色嚴肅起來,


    “我猜廳中人都不是永輝人。你們一定大有來曆,這是我的地盤你們卻在這裏陣營守地。不用說你們是海璃來的,中間坐著的那位就是海璃的淇奧吧!久聞大名!


    我說你怎麽能攻克無極老祖創下的結界,將永輝拚殺成這般殘破模樣,原來是連無極都在暗中幫你!你們是一夥兒的!可是你們打鬥也不要叫百姓遭殃啊!看永輝現在都成了什麽樣子!”


    嗷天是個直爽脾氣。他料定帳中的人不會對他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因為完全沒必要,而自己又不是任人宰割之徒。迴想起剛剛從那小女娃玉牌上看到的淇奧二字。似乎一切都有了定論。


    嗷天說出那番話後,廳中眾人神色果真奇特reads();。他們互相看了幾眼似乎是在交流著什麽。


    嗷天也不多說,輕鬆的在座椅上坐著等著有人接著問他。


    “你一直在喊我無極,難道我就是那創下三大結界的無極老祖?也就是大家所說的創世老族?”


    嗷天看向葉傾絕,“當然,不然還能是哪個無極!”


    嗷天說的平常,好像這是並沒有多麽的石破天驚,然而這的確是個驚天的消息,


    尤其是葉傾絕自己,成了創界老祖!在他看來自己與創界老祖是八竿子打不倒著的啊!


    “看來你們對百萬年前的這些事情是一無所知啊!你們也莫要震驚,聽我一一道來,當年無極老祖分割了3個國,永輝上居住的獸族便於馴服,然而種族紛爭過分激化,於是老祖便將首領們鎮壓在地下,叫族群沒有長老,以城市為族群聚集地,聽命於一個統治者,能力最強的獅族為皇族。


    海璃的獸族逞兇鬥狠較多,且個個傲嬌不服從管理,老祖便將不服從建國的那幾個給殺了,將他們的能量封印入地下,雀雲最為順從何況雀雲的君主,與兩位老祖甚有淵源,且在當時已然形成國度,也沒有什麽紛爭,地底下麵什麽邪物也沒有,


    創界老祖傳說中能夠出入無常道的人物,你雖然現在失了憶,但是你的本事卻和從前沒有什麽不同,這營地就是一個例子!”進入到這裏麵必須經過的*陣,在這世上隻有你無極可以建造的出,“我猜你們兩個縱是法力再高強,卻也造不出這樣的陣仗來!”


    在方位辨別上葉傾絕確實有超乎於常人的方位感,他就像是一個指南的羅盤,可以準確地感悟出妖靈界中任何事物的方位。


    並且可以利用這種超乎常人的方位感,出入於妖靈界的各種幻境,任何在這世界上隱藏著的角落都可以被他找到。


    然而對他來說,這僅僅是一種本能,也不需要什麽法力的消耗,葉傾絕自己以為,這應當是自己的法能過高,而顯露出的一種長處,和淇奧先天的靈識一樣,他們有著修煉的天賦也有著其他的專長,似乎不需要什麽大驚小怪。


    “你們是來打永輝的,我知道,屠涅早就向我們說了,他說料定你淇奧還會打來,我當時就不信,怎麽會有如此膽大妄為之人?並且十分懷疑你怎麽可能找到永輝,屠涅說要誘敵深入,他可能放你一馬叫你找到這裏,然而這隻是圈套。”老天似乎有著很強的傾訴欲,並且毫不吝嗇地將她知道的所有事情,大大方方的告訴了眾人,他告訴無極倒還可以理解,然而他卻也不在於*的旁聽,


    “不過我猜想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你和無極相交甚好,那便是天要亡他了!不過邪誅也從魂眼裏出來了,因為重八塔使得下界翻湧,我說無極啊!你當初就打死他就好了,幹嘛還要給他留條生路,本來就是你的死對頭現在又成了你最棘手的敵人,看你怎麽收拾。”


    說實話,嗷天頗有點看熱鬧的心態,好像眼前的事不幹他什麽事兒一樣,可能他忘了自己是永輝的人,應當敵對眼前這些人才對,可實際上在永輝還沒有成立的時候,他便被進入了魂眼。


    名義上永輝是他的,他需要維護永輝才對,可事實上他和其他長老一樣在意的隻是自己的獸族,沒辦法,誰叫發現無極的欣喜遠遠高於了他對永輝的責任感,現在的永輝的確落魄,然而與100萬年前相比呢!莫不是好了太多!所以他自然沒有什麽過分敵對的情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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