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啊,這玉王爺一個人呆著無聊,就假裝遇到了壞人,結果南屏趕到一看,人老先生躺在床上,抱著胳膊,一臉壞笑,除了南屏,別人都沒上當。


    南屏這叫一個鬱悶呢,常年在宮裏,這弦都蹦得緊緊的,遇到這些個龍子鳳孫,還真是讓人鬱悶,說不出的憋悶,胸口像是有塊石頭,堵的難受,隻想要狠狠的捶幾下胸口!


    玉王爺見南屏臉色極其難看,慢慢收了笑容,尷尬地說道:“我就是看看誰最關心我,沒想到不是鄭國公,竟是你南屏!”


    南屏哪裏有心情聽玉王爺辯解,甩袖迴到了自己的住處,一看七皇子更鬱悶了!


    七皇子看出南屏是真生氣了,也不多言,坐在那裏品茶!


    鄭國公這裏,花武正在迴事,王二麻子被打發在門口守著,因船上不隔音,花武龍飛鳳舞的在紙上寫著,鄭國公看著皺眉,沒想到自己這趟出門,被這麽多人盯上了!


    鄭國公府私下出海的船,被江湖上一夥悍匪給截了!那邊是兩艘空船,也就沒有管事的,結果群龍無首,侍衛被打傷了大半!


    花武想要領命過去,又不放心鄭國公這邊!


    鄭國公頷首,分析了下船上的局勢,寫道:八皇子帶著的人足矣,再說還有南屏,現在還是空船,應該沒有大礙!


    花武一看,多少鬆了一口氣,帶著船上鄭國公府的侍衛,悄無聲息的消失了!這一切卻沒瞞著王二麻子!


    王二麻子遠遠的看著坐在船頭甲板上的王喜,緩緩地上前,站在距離王喜兩步遠時。王喜突然迴頭,王二麻子咧嘴樂了,輕聲說道:“你還是這般小心?”


    王喜看著王二麻子,猜到了對方恐怕是認識自己,一看王二麻子的臉,就猜到了可能是假皮,也不好奇。轉頭繼續看著麵前的大海!


    王二麻子也不尷尬。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傾訴,呢喃說道:“這一趟兇險異常。有野心的幾位,都在船上,還指不定出多大的事,你怎麽就沒看透呢。皇上沒讓你跟著過來,就是不想你淌這混水。你沒想明白?”


    王喜皺眉,覺察到對方恐怕是自己的熟人,也不迴頭,輕聲說道:“你異容了。聲音也改變了嗎,我怎麽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王二麻子笑著說道:“太有特點了,我不喜歡那聲音。就吃了藥丸!”王喜愣了一下,猛的迴頭。笑著說道:“是大師兄?”


    王二麻子微頷首,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王喜一下子躍起,看著王二麻子,驚喜地問道:“師兄怎麽會來?不是說是榮國公府的管事嗎,難道你如今在榮國公麾下?”


    王二麻子一臉鬱悶,輕聲說道:“都是些陳年舊事了,早些年欠了榮國公一條命,這次榮國公有事相求,就過來了reads();!”


    王喜還真是很意外,不明白榮國公,派了這麽一個好手過來,要做什麽,不會是暗殺皇子吧,想到這兒,臉色嚴肅地問道:“你不會是有重任在身吧!”


    王二麻子十分了解王喜,看著王喜嚴肅的樣子,笑著調侃道:“這麽嚴肅的表情,不適合你,放心吧,我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護著鄭國公活著迴到京城,別讓雲想容做了寡婦!”


    王喜一副覺得好笑的表情,輕聲說道:“這榮國公這些日子沒事做,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想到了自己上船的目的,王喜漸漸收了玩笑的表情,兩個人表情肅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裏出了什麽大事!


    這邊鄭國公獨自坐在書案前,午膳已經送過來了,卻沒見到王二麻子,正鬱悶,王二麻子和王喜,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兩個人並未表現出熟識,鄭國公也沒往那方麵想,難得臉上有了表情,輕聲說道:“你們迴來的正好,午膳送來了,一起用吧!”


    王二麻子也不客氣,更沒有推托,隨著王喜坐在了王喜的下手,卻是鄭國公對麵的位置!


    三個人安靜的吃飯,王喜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安靜,鄭國公又不是個善談的,更不是自來熟,隻好退而求其次,看著王二麻子,輕聲問道:“怎麽稱唿,可要喝酒?”


    王二麻子心裏暗道王喜矯情,笑著說道:“在下王二,因臉上長了麻子,大家都叫我王二麻子!”話音剛落,就聽到噗的一聲,王喜一下子沒忍住,飯噴了一桌!


    鄭國公放下了筷子,王二麻子卻是打趣著說道:“看來就隻能喝酒了!”


    因是在船上,飲食以及帶的蔬菜瓜果,都是有限的,隻提供三餐,若是有人想要吃個宵夜什麽的,抱歉,沒有!


    鄭國公看著王二麻子,輕聲說道:“麻煩走一趟,讓廚房熱壺酒,再準備些下酒菜!”


    王二麻子爽快地起身,笑著說道:“瞧好吧您呢!”活像個在大街上攬活的手藝人!


    鄭國公看出來王二麻子恐怕是江湖中人,也不說破,看破不說破,朋友還有得做!


    王喜那是一刻也停不下來,看著鄭國公,輕聲問道:“上次去府上,得罪了!隻是那日,我心裏太過氣憤,有些失控!”


    鄭國公並未開口,微頷首,算是接受了王喜的解釋,王喜這叫一個憋悶呢,看著鄭國公,冷聲問道:“你這樣不會覺得很無趣嗎,雲家三小姐喜歡你什麽?不過也是,你也算是個富翁了,還是個深藏不露的!”說完見鄭國公連眉毛都沒動一下,無聊極了,拿起筷子又吃了幾口,反正是自己的口水,也沒什麽好介意的!


    見王喜大咧咧的吃著菜,鄭國公有些鬱悶,早上就沒吃東西,他還餓著呢,隻吃了幾口,看王喜沒心沒肺的吃的正歡,對王喜就有些不喜了,暗暗想道:早知道自己就不等他們了,隻是世界上什麽都有的賣,就是沒有賣後悔藥的!


    鄭國公抱著膀子,靠在椅子上,看著王喜大快朵頤,更餓了,吞咽了兩口口水,好在王二麻子提著食盒迴來了reads();!


    鄭國公難得熱情了一次,輕聲問道:“廚房沒有難為你吧?”


    王二麻子笑著搖頭,輕聲說道:“都笑臉相迎,說是八殿下那邊,剛才也要了一壺酒,酒剛溫過,還真是去的早,不如去的巧!”說完拿出食盒了裏的女兒紅,放在桌上,還有四碟小菜,鄭國公一看,醬拌牛肉,蔥爆肚絲,鹵豬蹄,毛豆花生!也顧不上身份了,鄭國公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塊豬蹄,吃了一口,讚道:“味道不錯,你們也嚐嚐!”


    王二麻子心裏納悶,還以為船和廚房的人,都是鄭國公安排的,這才有自己去要酒菜,那般客氣,卻不曾想,看鄭國公的樣子,像是第一次吃這些吃食,王二麻子並未尋問,不想引起注意,笑著吃了一口醬牛肉,忍不住笑著說道:“和醉仙居的牛肉有一拚,好吃!”


    能不好吃嗎,這醬牛肉就是醉仙居的好吧!


    鄭國公吃了兩口豬蹄,忍不住皺眉,還真是醉仙居的味道!想著大概是廚房的人出發前在醉仙居買了些鹵味,也就沒放在心上,三個人小酌了起來!


    鄭國公平時喝酒也不多,喝了兩盅就停了下來,王喜心裏憋悶,又遇到了師兄,想要喝酒,兩個人推杯換盞,把一壺酒都喝光了!


    王喜窟咚一聲趴在了桌子上,王二麻子皺眉,王喜的酒量他十分清楚,不要說這麽一小壺女兒紅,就是一壇狀元紅,那也隻是開個頭,王二麻子感覺頭有些暈,意識到恐怕酒有問題,忙用內力逼了出來!


    鄭國公見王二麻子頭頂冒著白霧,也反應了過了,忙運氣,用了內力!


    兩個人剛收勢,準備起身,就聽到甲板上一個刻意壓低了的聲音說道:“人都睡著了,沒想到這麽順利,早知道就多帶些醉仙居的醬肉了,都給了他們,我還一口沒吃呢!”


    另一個冷哼一聲,輕聲說道:“瞧你那出息,這一次得了手,別說是醉仙居了,就是你要京城的一座宅子,那位也不會眨一下眼的,快點吧,你瞧清了嗎,哪一個是八皇子,我們趕緊動手吧!對了那個南屏,你檢查過了嗎,真的睡著了,那家夥可是比閻羅還可怕!”


    “廢什麽話,沒有那個膽,還敢幹刀口上舔血的買賣,快點!”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怒道!


    王二麻子隔著個門縫,看得個仔細,忙迴頭給鄭國公使眼色!


    此刻鄭國公臉色如鍋底一般黑!


    王喜睡得如死豬一般,還打起了唿嚕,鄭國公斂神,猜測對方恐怕用的是蒙汗藥,隻是隔壁玉王爺的屋子,卻是出奇的靜,以他對玉王爺的了解,那隻小狐狸恐怕也沒事,果然,下一秒,就從兩間屋子隔板的底部,塞過來一張紙條!


    鄭國公嘴角翹起,提氣飛了過去,拿起了紙條,上麵赫然十個大字:打唿嚕的人,不會是你吧!”


    鄭國公會心一笑,鬆了一口氣,對王二麻子搖搖頭,示意玉王爺也沒事!


    吱一聲,八皇子的房門被打開,王二麻子心提到了嗓子眼,沒聽到打鼾聲,迴頭對鄭國公詭異一笑,兩個人做好了準備,下一秒,砰砰砰,三聲巨響,南屏、鄭國公、王二麻子、玉王爺,幾乎是同一時間,打開房門,蹭蹭蹭,竄到了八皇子的房間!(未完待續)


    ps:(今日就這些了,好在沒失言,諸位明天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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