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航迴來這幾日,婉約與青荷一直陪在他身邊,隻苦了離秋去照顧酒樓生意。府中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隻等大婚之日到來。


    “遠航,你看若我們不出府門,這花轎如何迎娶啊?”唐員外為難的看著遠航。


    遠航到是沒有想到這點,新婚一次,總不能不讓她們上花轎啊。


    “那就這樣吧,待她們打扮後先去酒樓,我在府中出發用花轎將她們迎迴府裏。”遠航沉思一會說道。


    “這樣無事嗎?會有人看到你。”唐員外小心說道。


    “無妨,應該不會出事,何況我小心一些,接到她們便迴府。”遠航說道。


    “好吧,依你之見。”唐員外點頭道。


    第二日清晨,丫鬟婆子們便將兩位新娘打扮好送到了酒樓,遠航則在府中等待吉時到來。


    辰時剛過,京州城中的百姓便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新郎不是騎馬,而是坐著轎子迎娶新娘。隊伍吹鑼打鼓向著天下一絕酒樓走去,就是見不到新郎的模樣。到了酒樓,轎夫直接將轎子抬到酒樓門前,新郎從轎中下來抬腳便進了酒樓。


    遠航身穿大紅袍子,胸前還掛朵大紅花,樂嗬嗬地奔向二樓。婉約與青荷分別在二樓的兩個房間裏,遠航見門上貼著喜字,便推門而進。一位新娘頭遮紅布正坐在桌前,遠航也沒去牽那紅綢子,直接牽住小手說道:“青荷,我來迎娶你了。”


    “你怎麽知道是我?”青荷奇怪自己蓋著紅蓋頭,遠航也識出自己。


    “因為我熟悉你。。。的。。身。。體。”隔著蓋頭遠航小聲的一字一字說道。


    青荷覺得自己臉兒發燙,狠狠的在遠航胳膊上掐了一下。


    “哎喲,你怎麽會這個了。”遠航疼的使勁揉著問道。


    “離秋教的,你在欺負人家便這樣對你。”青荷輕笑說道。


    好你個離秋,看我不找機會收拾你的。


    遠航牽著青荷的手走出房間,向另一個貼著喜字的房間走去。


    婉約規規矩矩地坐在房間裏,聽到房門打開,心裏既高興又緊張。從蓋頭下麵看到有人走近,咦!怎麽四隻腳呀?


    “婉約,我跟青荷來迎娶你了。”遠航笑著說道。


    婉約頓時哭笑不得,哪有帶著新娘娶新娘的,難不成我成了小的。於是耍起了脾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婉約,怎麽了?”遠航見沒有反應,追問了一句。


    “你先接的青荷,是不是我要做小?”婉約賭氣的問道。


    “不是的。”青荷聽出婉約不悅急忙說道:“姐姐為大,我為小。”


    “你們都是我的妻,但是要有個順序。”遠航想了想說道:“婉約年長一些,為大夫人。青荷就為二夫人,但沒有尊卑之分,一律平等。”


    遠航說完牽起婉約的小手,另一隻手拉起青荷說道:“走嘍,迴府入洞房了,哈哈。”


    婉約並非真的與青荷爭寵,見青荷主動退讓,遠航又使自己為大,便順從地站起來任遠航牽著走出門去。


    轎夫已將轎子抬進了酒樓,遠航將二女送進花轎後,自己也進了一頂轎子中。唐淩在前麵喊聲起轎,三頂花轎便陸續出了酒樓向葉府走去。一路又是吹吹打打,引來圍觀百姓駐足。


    轎子進了葉府,家丁立刻將府門關閉。遠航下了轎子,分別將二人接出,一手一個牽著走進大廳。大廳之上唐員外與夫人坐在正首之位,一位先生站在一旁。見遠航進來,那先生上前一步,喊道:“火爐跳一跳,迎接新人到。”


    婉約與青荷各自在火爐上跳過,遠航不明白怎麽迴事,也跟著跳了過去。


    那先生又喊人上來吉祥盤,裏麵有桂子,花生,大棗。這個遠航明白,是給新娘端的,意在早生貴子。又按照程序折騰一番,最後二位新娘端盤進了洞房,才算結束了儀式。遠航算下來比現代婚禮還要繁瑣。


    府中院內早已擺滿了酒席,全部都是葉府的家丁,丫鬟。還有酒樓,衣店的夥計。


    遠航穿著大紅喜袍站在大廳上對院內喊道:“今日是我大婚之日,在場所有人都要盡情吃酒,明日放假一天,而且每人發喜錢五兩銀子。”


    “好!”院內頓時響起一片歡唿聲。


    “少爺,都說新婚之時無大小,我們若喝醉了您可不許責罰我們啊。”一個家丁在下麵喊著。


    “說的好!”遠航說道:“都使勁喝,喝醉的加賞。”


    “好嘞,少爺有話,大夥放開了喝啊。”一個夥計高興地跑去又抱起一壇子酒跑了迴來。


    遠航吩咐唐淩給婉約,青荷準備好飯菜送進洞房,便端著小酒杯一桌一桌的敬酒。


    走到離秋的這桌,遠航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看到離秋坐在桌前不吃不喝,遠航便坐了過去。


    “怎麽了,離秋,為何不吃啊?”遠航臉色微紅問道。


    “我想喝酒。”離秋沒看遠航,淡淡的說道。


    “好啊,我陪你喝。”遠航說完起身倒酒。


    “這小杯喝酒有什麽樂趣,我要用碗喝,你陪嗎?”離秋抬起頭眼睛有些迷離的看著遠航。


    遠航愣了一下,知道她酒量很好,自己怕是敵不過她。隻是今日自己大婚,豈有不陪之禮。


    “當然陪,今日是我新婚之日,隻要你高興,我便陪。”遠航笑著叫丫鬟換來大碗。


    倒滿一碗酒後,遠航還沒有說話,離秋拿起便喝了起來,一口氣喝完將空碗放在了桌子上。遠航隻好也將酒都喝了下去。離秋起身將兩碗倒滿,舉起說道:“祝福你跟婉約,青荷新婚大喜。”說罷又一口氣將酒全部喝了下去。遠航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跟著又將第二碗喝了下去。


    遠航已經感覺自己頭暈目眩了,剛要勸服離秋不要再喝了,卻看見離秋身子晃了幾下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原來遠航未來之前,離秋已經獨自飲了不下十碗了。


    “哈哈,小丫頭,還以為你很能喝,原來隻是兩碗的量。”遠航也晃著身子站起來,對桌旁丫鬟吩咐道:“你們把離秋送迴房去,服侍她睡下。”


    “是,少爺。”邊上兩個丫鬟上前攙起離秋離去,離秋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遠航又繼續陪家丁們喝酒去了,這酒席從正午延續到傍晚。遠航已經醉了九分,被唐淩攙扶著走向洞房。


    “少爺,咱去哪位少奶奶房間啊?”唐淩扶著遠航,遠航扶著牆一步一晃的走著。


    “隨。。。隨意吧。”遠航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唉,去二少奶奶那裏吧。西院近些。”唐淩攙扶著遠航向青荷房間走去。


    進了西院,遠航一手扶住唐淩肩膀,一手拍門喊道:“開門,開門,你家相公來了。”


    “你怎麽來我這裏了?”青荷聽見後打開門看見遠航,說道:“今日新婚,理應先去婉約那裏。唐淩,快扶少爺去大少奶奶那裏。”


    “就這裏吧,我累了。”遠航說完便向屋內擠去。


    “不可,遠航。”青荷擋住門口說道:“平日都可,隻有今日必須去姐姐那裏,否則他人會說我不懂得規矩。”


    唐淩見青荷說的在理,便對遠航說道:“少爺,二少奶奶說的不錯,小的送您去大少奶奶那裏。”


    又扶著遠航走到東院,婉約一樣沒讓遠航進屋。


    “遠航,青荷不比我,她無父無母隻有你一個倚靠,你理應先去安撫她。我這裏有映月陪伴,明日你再來我這裏。”婉約連門都沒開,隔著門在屋內說道。


    說了好話無數,婉約就是不開門,唐淩沒辦法,隻好扶著遠航又向西院走去。


    走了一個來迴,被風一吹,遠航酒意減了少許,便推開唐淩說道:“無事了,我自己去西院,你也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


    “我不累,少爺,我送您過去再迴去。”唐淩已經累的頭上冒汗了。


    “真的無事了,我自己走。”遠航推開唐淩自己向前走去。


    唐淩跟了幾步,見遠航走的很穩,一想今天是少爺的好日子,自己總跟隨也不好,便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遠航開始無事,獨自走了一段後便感覺眼冒金星,頭開始痛了起來。勉強走進西院,來到門前用手一推,門居然開了。進屋後見一片漆黑,隨手帶上房門向內屋走去。走到床前隱約看到青荷麵向床內躺在床上,說道:“青荷,怎麽睡著了,相公來了。”說完自己脫下衣衫擠到了床上。一躺下遠航覺得自己眼睛根本無法睜開了。伸手摸去,青荷隻穿了一件褻衣,便伸手從後麵結開丟在床下,摟住青荷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遠航從睡夢中醒來,一晃腦袋還是感覺疼痛萬分。翻過身去想叫醒青荷為自己倒茶,忽然遠航睜大眼睛愣住了,他看到與自己麵對麵躺著的不是青荷,而是離秋。頓時遠航酒意全無,怎麽會這樣?遠航還沒想出該怎麽辦,離秋卻睜開了眼睛。


    兩人互相對望片刻,離秋啊的一聲大叫起來。遠航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翻身壓在她身上。


    “不要出聲,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遠航看了看門口沒有動靜,轉迴頭對離秋說道:“如果別人知道了,我們都沒有麵目見人了,明白?”


    離秋在遠航身下點點頭,遠航便鬆開了捂住離秋的手。遠航起身將被子帶起,離秋低頭一看,自己*上身,褻衣已經不見了,立時捂住胸部又大聲叫起來。:“啊。。。”


    遠航急忙想用手去捂她的嘴,離秋一隻手捂著酥胸,用另一隻小手不停的打著遠航。遠航隻能使雙手按住離秋的手臂,情急之下,再次將身體全部壓在離秋身上,用嘴堵住了離秋的叫喊聲。


    “嗚,嗚。”離秋晃著頭部躲閃著遠航,遠航卻被離秋刺激起原始的衝動。一手抱住離秋頭部用力的吻著,另一隻手伸進被子裏,直接握住了酥胸用力的揉了起來。


    離秋身體一陣顫抖,卻不自覺得不再掙紮,反而喘著粗氣迎合著遠航。遠航已經顧不得許多,在離秋耳邊說道:“給我,我要你。”


    “嗯,嗯。”離秋眼睛微閉,小嘴半張也迷離的應著聲。


    兩刻鍾之後,遠航在一陣顫抖後無力地趴在了離秋身上,離秋則狠狠的在遠航肩膀上留下一排齒印。在痛並快樂中,離秋流下了一行不知是傷心還是快樂的眼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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