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什麽呢?”陳昂無奈的看了母親一眼,知道她誤會了,搖了搖頭解釋道:


    “我有交房租的好吧。”


    “另外,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


    一聽這話,胡雪娟一愣,看著係著圍裙的,一副溫柔賢惠模樣的羅慧敏,又看了看陳昂:


    “你們……你們不是那種關係啊。”


    這時,羅慧敏也反應了過來,她輕輕一笑:


    “阿姨,您誤會了,我和陳昂就是普通的租客與房東的關係。”


    “有時我不在,他幫我帶下小孩。”


    “他不愛做飯,有時候到我家吃下。”


    “今天不是他生日嘛,我正好有空,幫著做頓飯。”


    聞言,胡雪娟打量了下羅慧敏的身段,搖了搖頭,歉意道:


    “那是我誤會了。”


    “沒想到你這麽年輕,就有小孩了。”


    “阿姨,是我姐的孩子,我還沒結婚呢。”羅慧敏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


    “啊,這樣啊,抱歉,抱歉。”胡雪娟的臉色也變得尷尬起來。


    羅慧敏輕輕搖頭胡雪娟:


    “阿姨,不礙事的。”


    胡雪娟點了點頭、


    “陳昂這小子,三年不迴家,好不容易打個電話,也隻是報個平安。”


    “現狀是什麽樣,說都不說。”


    “這關係我都分不清了,羅姑娘,別介意啊。”


    說著,狠狠瞪了陳昂一眼。


    “怎麽又扯到我了。”陳昂也是麻了,看了母親一眼:


    “我都還沒介紹清楚,您就著急忙慌的拉關係……”


    “你還有理了?”胡雪娟眼睛一瞪。


    陳昂頓時無語凝噎。


    一旁的羅慧敏看著這一幕,內心也是一陣好笑。


    沒想到這小子也有不強嘴的時候。


    想了想,她還是對著胡雪娟點了點頭道:


    “阿姨,廚房裏在燒菜呢,我得過去看著。”


    “您從雁城那邊趕過來,先歇會吧,等下我再來陪您。”


    一聽這話,胡雪娟也注意到了廚房裏的動靜,笑了笑道:


    “這小子生日,怎麽好意思麻煩羅姑娘呢,還是我來吧。”


    羅慧敏輕輕搖頭: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阿姨你太客氣了。”


    說著就朝著廚房走去。


    而薑欣見狀,也是輕笑道:


    “叔叔,阿姨,我也幫幫羅姐姐去。”


    “今天一桌子菜呢,一個人可不行。”


    說著,也朝著廚房走去。


    接著是南宮柔,趙玉嬋。


    不一會,整個大廳,就隻剩下了陳昂一家三口。


    陳衛國看著胡雪娟望向廚房,那遲疑的表情,自顧自的坐下了,搖了搖頭道:


    “行了,行了,人家姑娘愛做菜,就讓她們做就是了。”


    “操的哪門子心。”


    “人家姑娘們都是客人,我總感覺這樣不好。”胡雪娟沒好氣道。


    “客人?”陳衛國一聽這話,不由笑著搖了搖頭,望向廚房的方向道:


    “我怎麽瞅著,這些姑娘,一個個都是女主人的架勢啊。”


    這下,陳昂難繃了:


    “爸,怎麽你也開始變得不正經起來了啊。”


    “哈哈哈哈。”陳衛國大笑一聲:


    “看到這四個姑娘。”


    “我就知道,你媽白替你操心了。”


    “我兒子,一個堂堂的大明星,能連自己的私事,都處理不了?”


    “確實處理不了,至少現在處理不了。”陳昂看著廚房,搖了搖頭,也是感覺到一陣麻煩。


    也就在此時,趙玉嬋不知怎地,從廚房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


    一看她這樣,陳昂嗬嗬一笑:


    “廚房就這麽大,怎麽可能塞的下四個人。”


    “而且,她們三個也就罷了。”


    “你這出身,你家裏會讓你在廚房裏忙活?”


    趙玉嬋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羅姐姐在炒菜,南宮柔在洗菜,薑欣在切菜,備菜。”


    “我進去,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行了,坐吧!”坐在沙發上的陳昂指了指自己身邊。


    趙玉嬋點了點頭,剛坐下。


    就被胡雪娟拉到了她的身旁。


    開始噓寒問暖了起來,這摸摸,那瞧瞧。


    陳昂一陣頭疼,幹脆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看看她們三菜弄的怎麽樣了。


    而陳昂這一走,母親胡雪娟和趙玉嬋更親切了。


    好像還是陳昂礙著她們說話了一樣。


    胡雪娟,看著趙玉嬋越看越滿意,拉著她的手問道:


    “玉蟬啊,剛才小昂說你什麽身份的,你家裏不可能讓你下廚房。”


    “是你的身份有什麽特別嗎?”


    “這孩子,什麽也不說,我們當父母的,猜來猜去,等下又怕鬧出跟之前羅姑娘那樣的誤會啊。”


    “身份?”趙玉嬋歪著腦袋想了想:


    “身份啊,現在我在哥哥劇組裏麵出演演一個角色啊。”


    “他是的身份是太子,我是的身份是他的妹妹公主龍葵,一直都喊他王兄。”


    說著,她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好像想起什麽高興地事情。


    “這……”胡雪娟愣住了,瞅了眼趙玉嬋,也不知道這姑娘,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裝糊塗。


    一旁從過軍,本來性子就比較直的陳衛國看不下去了,他沒好氣的看了自己胡雪娟一眼:


    “想問什麽就直說唄。”


    “拐彎抹角的。”


    說著,他看向趙玉嬋,輕聲說道:


    “閨女,沒別的意思。”


    “就是小昂之前被封殺三年的事,你也知道,被那個姓周的丫頭害的,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畢竟我們小地方來的,剛才她聽連如今的成了大明星的小昂,都說你身份特殊,心裏有顧慮罷了。”


    “其實就想問問,你家是做什麽的,怎麽特殊到一個女孩子,連廚房都不讓下了。”


    “哦,這樣啊。”趙玉嬋笑了起來:


    “叔叔,阿姨,你們是哥哥的父母,有什麽話都可以和我直說的。”


    “我家裏其實基本都是些無業遊民。”


    “無業遊民?”聽到這話,心直口快陳衛國也是一愣:


    “你父親,沒有工作?”


    “嗯,是啊,從我出生,我都沒見他上過班,可不就是無業遊民嘛。”趙玉嬋隨口道。


    “那你們一家,靠什麽生活,又是怎麽把你養大,還養的這麽好,這麽出挑的啊。”胡雪娟看著身上皮膚光滑白皙,整個人氣質也是出挑的趙玉嬋,也是有些發愣。


    “靠我爺爺啊。”趙玉嬋一臉理所當然的迴道。


    “那你爺爺是……”胡雪娟話說了一半,就停下了,似乎覺得有些不禮貌了。


    “我爺爺啊。”一提起這個,趙玉嬋笑了起來:


    “他也是個無業遊民,準確點來說,是個老頑童。”


    “從小就帶著我,全世界四處跑,可好玩了。”


    聽到這話,陳衛國再也忍不住了,他都有些懷疑這閨女是不是在跟他耍笑了,皺著眉頭問道:


    “閨女啊,可你剛才說,你們一家,都是靠你著爺爺的。”


    “怎麽又成無業遊民了。”


    “是無業遊民啊。”趙玉嬋點了點頭,看著兩老困惑表情,又笑了笑道:


    “不過,我爺爺繼承了一些家當和人脈關係。”


    “是我太爺傳下來的。”


    一聽這話,兩老終於點了點頭。


    胡雪娟恍然大悟道:


    “原來是祖上傳來基業啊。”


    “男人們都說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


    “你爺爺能守好基業,讓後代不為生計所奔波勞累。”


    “還能把你這個孫女,養的這麽好,怎麽能說是無業遊民呢,這應該是男人們說的守成之主才是。”


    聞言,趙玉嬋搖晃了下腦袋,偷笑道:


    “阿姨,您過獎了,也就是祖上的基業,龐大了些。”


    “我爺爺這個老頑童,才沒有敗光家業而已。”


    “我成年那天,他就把家業,都傳給我了。”


    “生怕再繼續敗家下去,去了地下,無顏麵見將家業傳給他的太爺。”


    “嘶。’聽著趙玉嬋的描繪,從過軍,現在轉業成了個小領導的陳衛國,心裏都不由有些震驚。


    古人說,君子之澤,三世而斬,現代人說,富不過三代。


    這什麽神仙太爺啊,傳下來的家業,遇上兩代人敗家,現在傳到第三代孫女手上。


    聽起來還是很龐大樣子。


    沉默片刻,看著身旁自己老婆胡雪娟那既想問,又猶豫的表情。


    作為男人,他還是問了出來:


    “閨女,冒昧的再問最後一句。”


    “你太爺到底是幹什麽的啊?”


    “能傳下來三代人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家業?”


    “我太爺啊。”趙玉嬋露出一抹追憶之色道:


    “我沒見過我太爺。”


    “家裏人,小時候也不跟我講他是幹嘛的。”


    “不過,我上中學的時候,在曆史課本上,看到了他的名字。”


    聽到這,胡雪娟已經完全驚呆了。


    作為教師,雖然不是教曆史的。


    可能上曆史書的,那都是什麽人物啊。


    古來的帝王將相,也沒有全上史書的啊。


    尤其還在中學課本,這種至關重要的地方上,留有名字的。


    這到底是哪位神仙啊。


    陳衛國更是瞳孔一縮。


    相較於當教師,整天麵對學生的胡雪娟。


    作為從軍後轉業小領導,天天麵對各種形形色色人的他,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甚至腦海裏麵已經開始思緒翻飛。


    想著這姑娘,下一句話可能蹦出來的某個大家族中,大人物的人名。


    都已經在考慮著,等下怎麽跟兒子去談,怎麽跟他說清楚那些家族裏麵的水深了。


    正在兩老神經緊繃間。


    趙玉嬋也發現了這一點,沒心沒肺的吐了吐舌頭道:


    “不好意思啊,扯遠了。”


    “要說我我太爺啊,其實身份也簡單。”


    “他當年在舊社會,做那個華國皇帝的地位。”


    “啪。”玻璃墜地的碎裂聲音。


    在本來還算安靜的房子內,突兀的響了起來。


    陳衛國在聽到皇帝這個詞時,眼睛立馬就是一凝。


    而胡雪娟,更是驚手一抖,打翻了手上的玻璃杯。


    (補)


    正在廚房看著三個女人配合著做飯的陳昂,聽到響動立馬走了過來。


    “怎麽了?沒傷著吧。”陳昂看著一地的玻璃碎片,連忙問道。


    “沒,媽沒事。”胡雪娟平複了下心情,有些勉強的說道。


    趙玉嬋的小臉上滿是歉疚:


    “哥哥,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你說什麽了?”陳昂奇怪的看了看自己母親,又看了看趙玉嬋。


    “叔叔阿姨和我聊家常,問到我家裏是做什麽的。”趙玉嬋有些緊張的迴道:


    “所以,你就明說了?”陳昂捂著臉,似乎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麽。


    “嗯,叔叔阿姨是哥哥的父母,我怎麽能說謊呢?”趙玉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得了。”陳昂也是無奈了。


    “沒錯,說實話沒錯。”


    說著,看向了神態間都有些不自然的父母,正想解釋一下。


    陳衛國卻搶先一步開口道:


    “兒子,這閨女……哦不,是這姑娘……,誒,也不對,這位皇女……,嗨,也不太準確,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她太爺真的是皇帝?”


    “可她不是姓趙嗎?姓趙的皇帝,可是在宋朝才有,那都千年前了。”


    陳昂看著父母投來的目光,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道:


    “她太爺確實是皇帝,這是事實。”


    “不過現在又不是舊社會,封建主義那一套了,什麽皇女不皇女的。”


    “虧你們開始吃公家飯的。”


    說著他走到趙玉嬋身邊,又給二老介紹了一遍:


    “這位叫趙玉嬋,這是她的漢姓。”


    “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個姓氏,叫愛新覺羅。”


    此話一出,不遠處的廚房裏。


    正炒著菜的羅慧敏,手上的動作一頓。


    迴過頭,深深的望了客廳裏的趙玉嬋一眼。


    薑欣和南宮柔,就沒什麽反應了。


    南宮柔是女同,趙玉嬋還是她介紹給陳昂認識的。


    薑欣則是因為同在劇組,日夜相處之下,也慢慢對著這位‘京城在逃格格’脫敏了。


    畢竟是年輕人,對舊社會那一套,是沒什麽感覺的。


    過了起初的好奇,也就沒什麽了。


    而客廳內,陳衛國與胡雪娟聽到兒子的承認。


    兩個人的腦子,都有些發懵。


    他們的職業,按照通俗的說法都是吃公家飯的。


    放在就在舊社會,按照老百姓的說法,就是吃皇糧的。


    而且,按舊社會的體係,陳衛國是個小領導,算個末流。


    胡雪娟一個老師,放古代也就是縣學的一名講師而已,離教喻都差十萬八千裏,直接就是不入流的了。


    如今兒子身邊一個小姑娘,竟是皇女。


    按照她自己的說法,當皇帝的太爺把家業傳給了爺爺。


    爺爺又把家業傳給了她。


    “這……”陳衛國站起身來,直接對著陳昂招了招手道:


    “你跟我過來一下。”


    說著,便朝著陽台走去。


    陳昂對著趙玉嬋無奈的攤了攤手,跟上了父親的步伐。


    而胡雪娟,此時也迴過神來。


    去發現趙玉嬋,已經很懂事的拿著掃把在清掃地下的玻璃碎片了。


    “公主,啊不格格,放著,放著,我來就行。”胡雪娟趕忙說道。


    趙玉嬋迴頭,輕輕一笑:


    “阿姨,家裏我最沒用,下個廚,煮出來的飯,吃都吃不了。”


    “這些天,都是家裏清理活都是我在做呢。”


    “您就別把我唯一能幹的事,也搶了,那我不真成廢人了啊。”


    “還有,什麽公主,格格的,那都是舊社會的稱唿,我更喜歡您喊我玉蟬,聽著親切。”


    胡雪娟聽著趙玉嬋語氣裏的柔和,心裏終於是鬆了口氣。


    這姑娘,還真是乖巧啊。


    想了想,她點了點頭:


    “公……哦不,咱們玉蟬,怎麽會是廢人呢。”


    “你想學什麽,阿姨教你就是了。”


    “好的!”趙玉嬋乖巧的點了點頭。


    而另一頭的陽台上,此時,陳昂已經和父親一起點起了煙。


    就這麽沉默著,一直看向窗外。


    良久,直至煙快燃盡之時。


    陳昂是忍不住了,他主動開口道:


    “爸,您有什麽事,就說吧。”


    “把我叫過來,又不說話的,還這副表情,我瘮得慌。”


    “上一次你這副表情,還是我上學時和兵哥一起去偷他家的酒,喝的爛醉。”


    “連學都沒去上的時候。”


    “抽的我,那叫一個四處亂竄啊。”


    “得虧有奶奶護著,屁股才沒被抽爛。”


    聞言陳衛國終於不再沉默,他把煙頭掐滅,又點上了一根,有些緬懷道:


    “原來這事,你小子一直還記著啊。”


    “能不記著嘛。”陳昂吐了口煙圈:“那是真疼啊。”


    一聽這話,陳衛國的麵色也終於不再緊繃著,緩和了下來:


    “當初,爸就是為了讓你長長教訓。”


    “那些酒都是上萬一瓶的,而且你們還是不問自取,要不是阿兵家裏的,我是真怕你進局子。”


    “還有,當初你們還是學生呢,喝什麽酒。”


    “這不是好奇嘛。”陳昂嘿嘿一笑,撓了撓腦袋,他和阿兵,一直以來,可不是什麽隻會死讀書,隻看成績的老實學生。


    “好奇害死貓啊。”陳衛國搖了搖頭,話鋒一轉:


    “行了,跟我說說怎麽迴事吧。”


    “什麽怎麽迴事?”陳昂有些不解。


    “還真是長大了,都在你爸我麵前裝起了糊塗。”陳衛國瞪了陳昂一眼,見他依舊不準備解釋什麽,便直接問道:


    “這個愛新覺羅氏的姑娘,怎麽迴事。”


    “到底跟你什麽關係。”


    陳昂掐滅煙頭,隨口道:


    “就是你看到的這種關係啊,她喜歡叫我哥哥,我有什麽辦法。”


    “嘴長在她身上,我難道還能把她嘴堵上不成,”


    一聽這話,陳衛國眉頭一挑,沒好氣道:


    “還裝糊塗,我問的是你怎麽會和這種前朝皇女攪在一起的。”


    “你不知道這種家族裏麵的水有多深嗎?”


    “還有,另外三個女人,又是怎麽迴事?”


    陳昂頓感無語,看著自己老爹那嚴肅的表情,又不能不迴,隻得點了點頭道:


    “娛樂圈的水又不是不深,這些東西我都明白。”


    “但交朋友嘛,難道還能因為別人的身份,就轉換態度不成?”


    “那不成了畏上而欺下的小人了。”


    “爸你可是從過軍的,媽還是個老師,你們可不是這樣教我的。”


    “至於其他三個女人,也簡單,都是朋友。”


    聞言,陳衛國點了點頭:


    “這些話,在理,我挑不出毛病。”


    “但你總得讓我稍微了解一下,這些人吧。”


    “那個南宮柔什麽來頭,這個複姓有點……有點特別啊。”


    “查戶口呢?”陳昂瞥了老爹一眼。


    “你就當是吧。”陳衛國吸了口煙,又補了句:


    “愛說不說。”


    “得嘞。”陳昂搖了搖頭:


    “我不說,怕是等下連生日飯都吃不了。”


    “南宮柔,就是南宮家的唄。”


    一聽這話,陳衛國眼神一凝,雁城離廣城,本就隻有一個半小時的高鐵路程,作為小領導的他,自然聽聞過一些東西,他立即問道:


    “廣城的南宮家?”


    “嗯。”陳昂點了點頭。


    陳衛國深吸一口氣,繼續問道:


    “那個薑欣呢?”


    “容貌,氣質都是上上之選我就不說了。”


    “她這麽年輕,既會唱歌,又會演戲,而且都有不小的成就,剛才看她走路的姿勢,明顯還是有舞蹈功底的。”


    “這些東西,想學好,普通家庭可支撐不起。”


    “我不也會唱,會演,甚至還會編嘛,我們不就是普通家庭嗎?”陳昂嘟囔了一聲。


    一聽這話,陳衛國瞥了陳昂一眼:


    “你那是遺傳了我和你媽的藝術細菌,哦不,是細胞。”


    看著陳衛國臉上的那抹自得,陳昂也是樂了,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你倆一個從軍的,一個教語文的,哪來的什麽藝術細胞。”


    “挨,遺傳了我藝術細胞,這還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是吧。”陳衛國輕哼一聲:


    “那你說,你現在取得的這些成就靠的是什麽?”


    “天賦?”


    看著老爹那質疑的表情,陳昂想著身上的係統,做出一個擦汗的動作:


    “沒有天賦,全靠汗水與努力啊。”


    說著,又在心裏補了一句:“我不斷懟明星拿懟人值,也很辛苦的好吧。”


    此話一出,陳衛國僵住了。


    良久,他才看了眼廚房道:


    “沒記錯的話,剛才你房東可是說你飯都懶得做。”


    “這些天,家裏的事也都是其他三個女人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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