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看,你看,伸舌頭了,伸舌頭了誒。”明明沒有戲份,卻還主動要求過來的林子柒,在兵哥身旁大唿小叫。


    兵哥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我說,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嗎?”


    “我又沒瞎,當然看見他們親上了。”


    聞言,林子柒當即就蹙了蹙眉:


    “你不是陳昂好兄弟嗎,這麽多人看著呢,不怕他又鬧緋聞嗎?”


    “之前在唱作人上,那個演員宋倩,就曾拿伸舌頭做過文章。”


    頓時,兵哥再也受不了了,他一個板栗砸到林子柒腦袋上:


    “陳昂薑欣都不急,我急什麽。”


    “跟過來了,就做好自己的事。”


    “沒人性!”林子柒沒好氣的輕哼一聲,去幫劇組的工作人員了。


    而此時在眾人注視下的兩人,抱著一通熱吻後。


    終於有聲音將他們打斷了,隻見導演兵哥喊道:


    “哢,過!”


    “薑欣換一下造型,準備拍夕瑤的劇情。”


    ‘唿。’陳昂鬆了口氣。


    放開了抱著的薑欣。


    而麵對四周投來的那些意味深長的目光。


    陳昂隻當看不見。


    薑欣也落落大方的走向了化妝師那邊。


    親了,就是親了·。


    她薑欣的初吻,給了就是給了。


    她認定的人,認定的事,就不會再改。


    導演兵哥,悄悄走了過來,豎起了個大拇指:


    “我剛還在想,你們兩一起拍戲,演情侶這麽久了。”


    “日久生情也是時候了,這還真就拿下來啊。”


    “今晚,要不要我給你在安排一下,撮合撮合你們,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直接官宣?”


    陳昂無奈的瞥了他一眼:


    “我發現你是越來越愛八卦了。”


    “拉倒吧,你以為是當年你和靜姐啊,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呢。”


    說著,他便走向了服裝區。


    今天還得拍飛蓬的戲,那套帥氣到炸的銀甲,還得適應適應呢。


    ……


    傍晚,在得到天帝賜福後。


    陳昂也終於穿上那套銀甲,化身神將飛蓬。


    而此時,軒轅傲天飾演的魔尊重樓,也終於找來。


    千年後的一戰,正式開打。


    導演兵哥透過鏡頭,看著兩人的打鬥動作,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沒想到,這軒轅傲天,一個世家子,連打鬥的動作,都能這麽流暢。”


    “還有這狂傲姿態,真的選角是選對了。”


    一旁,作為曾經最大‘世家子’,也是皇家後代的趙玉嬋,輕笑一聲:


    “張導,這是當然的。”


    “軒轅家,能傳承這麽久,除了地位,有時候也是要跟人講拳頭的。”


    “何況,軒轅傲天還是他們家主指定的繼承人。”


    說著,她又看了眼頭戴銀盔,身穿銀甲,手持神劍的陳昂道:


    “我倒是覺得,哥哥的演技更好呢。”


    “‘景天’那種又慫,又因為恢複飛蓬神力,而不得不打,兩難的樣子。”


    “真的演的太傳神了。”


    ‘確實。’兵哥看了看陳昂,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為他打氣的薑欣,臉上泛起一絲古怪的笑容:


    “有些方麵,他確實太慫了啊。”


    說著,他的心裏已經有些計較。


    忽然,薑欣飾演的雪見,見再怎麽幫陳昂飾演的景天加油。


    都還是節節敗退。


    直接開始反向加油:


    “死菜牙,你還是不行啊,重樓大哥加油。”


    瞬間,陳昂飾演的景天變了臉色:


    “死豬婆,你閉嘴,你也太不給你的男人麵子了。”


    說完便越戰越勇起來。


    軒轅傲天飾演的魔尊重樓,則放聲大笑:


    “打得好,要是早知道那個丫頭能影響你。”


    “我早該把她抓起來了。”


    “煩死你!”景天嗬嗬一笑,繼續發力。


    而這時,薑欣飾演的雪見,還在拱火,大喊道:


    “重樓大哥,你真帥。”


    瞬間,陳昂飾演的景天醋意大發,戰力爆棚。


    做了一個萬劍歸宗的架勢,直刺重樓胸口。


    “哢,一遍過。”導演兵哥哈哈一笑。今天的拍攝,算是完成了。


    他看了看天邊的夕陽西下,又繼續說道:


    “紮帳篷吧,今晚好好休息一夜。”


    “明天拍完整個天界的劇情,就可以迴去了。”


    “下周,我們劇組就能殺青。”


    瞬間,劇組眾人一哄而散。


    開始給自己找塊好地方,開始搭帳篷。


    而打了一整場的陳昂。


    則開始卸妝,卸去盔甲。


    還沒脫完呢,薑欣便走了過來,輕聲道:


    “演完這場戲,我才明白。”


    “夕瑤和飛蓬確實沒有愛情。”


    “有血有肉的,會慫,會吃醋的景天,才更有魅力,更真實。”


    陳昂嗬嗬一笑: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就在此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陳昂接過一看,又是國際號碼,他有些疑惑的接起。


    瞬間,那邊便傳來了一道‘大佐’口音的中文:


    \"陳昂君,我是米津玄師的助理。”


    “您現在有時間嗎?”


    “有啊!”陳昂在薑欣的幫助下,將盔甲完全脫下,隨口說道。


    心裏則已經猜測對方的來意。


    米津玄師這小子昨天不是說今晚開演唱會嗎?


    難道出事了?


    正想著呢,電話那頭的聲音繼續傳來:


    “是這樣的,陳昂君,經過我們團隊的一致的商討。”


    “我們決定將本場演唱會10%的收益,分給您,作為版權費。”


    “本場演唱會,售票票、讚助、以及周邊商品帶來的收益,預計1500萬美元左右。”


    “我查到您之前因為稅務問題,被冤枉過,所以事先通知您,對這筆收入進行報稅。”


    “什麽?”陳昂愣了愣,10%,那就是150萬美元,上千萬元啊,自己拍個《周處除三害》也就花了一千來萬。


    這什麽都沒做,全給補上了啊。


    一旁的薑欣也是稍顯詫異,150萬美元不是個小數目,怎麽島國人還上趕著送錢來了。


    陳昂壓下心震驚,詫異的問道:


    “什麽版權費,說清楚。”


    那邊的聲音繼續傳來:


    “是這樣的陳昂君,此時,玄師君,正在演唱會的舞台上,翻唱您的歌曲,反響很不錯。”


    “百分之十的收益,就是翻唱您歌曲的版權費!”


    “翻唱的哪首?”陳昂繼續追問。


    “《火力全開》”!那邊的聲音繼續傳來。


    瞬間,陳昂與薑欣都有些懵了。


    你特麽一個島國人,唱《火力全開》?


    陳昂咽了咽口水,艱難的問道:


    “米津玄師現在世界巡迴演唱會開到哪了?”


    “還在島國,這一場在京都,千代。”電話那頭的聲音,語氣很是肯定。


    這一下,薑欣手上剛拿的水,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千代,這這特麽不是臭名昭著的神社所在地嗎?薑欣喃喃自語。


    在神社旁,唱《火力全開》?


    陳昂也是臥了個槽了,他立即問道:


    “有現場直播嗎?”


    “當然有。”電話那頭助理點了點頭:


    “玄師君就是想把他,當然還有您的態度傳遞給跟更多人,來不了現場的粉絲也可以看直播。”


    “直播地址我發您,隻是進度會稍微有些延遲。”


    “行!你發過來吧!”陳昂不介意延不延遲的,是不是實時直播的,他就想看看米津玄師到底整了個多麽大的活。


    不多時,手機信息便發了過來,是一串網址。


    陳昂隨手點開,可即使是事先已經做好了準備,瞬間也瞪大了雙眼。


    隻見,延遲後的直播畫麵中,演唱會的舞台,《火力全開》的伴奏,剛好響起。


    劉海遮住眼睛的米津玄師放肆的唱道:


    “打倒帝國主義,不願再做奴隸。”


    一旁的薑欣,也是看懵了,下意識的說道:


    “還真是,祖先搶劫養你長大,你對祖先貼臉開大是吧。”


    聽著米津玄師那還略帶生澀的中文。


    看著台下一眾島國,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觀眾,跟著合唱的‘達到帝國主義的亢奮表情。


    陳昂腦子裏除了問號,還是問號。


    直至米津玄師唱起了《火力全開》的英文部分。


    喊出那句:“of an asian invasion of an asian invasion。”


    (‘亞洲威脅論’,如此猖狂泛濫。)


    他終於忍不住吐槽道:


    “不是,這歌就是來噴西方那套虛構出來,愚弄大眾的陰謀論的。”


    “之前中文部分聽不懂,瞎起哄也就算了。”


    “怎麽這會英文部分,還唱的更嗨了。”


    一旁的薑欣笑了起來:


    “‘島國’也是亞洲的啊。”


    “而且,音樂無國界,他們愛聽,愛唱就行了。”


    “你現在可算真的有歌到國際上了。”


    ‘是啊,火到國際上了。’陳昂看著屏幕中,米津玄師唱出‘火力全~開’時。


    那全場嘶吼驚天動地的呐喊聲。


    也不知道,就沉睡在演唱會不遠處,那個臭名昭著的神社裏麵的靈魂,能不能安穩了。


    “墳頭蹦迪啊!”在米津玄師唱完《火力全開》後,陳昂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薑欣也是失笑著迴道:


    “我倒覺得是抗日,抗帝國主義。”


    “一條從未設想過的抗日道路。”


    一聽這話,陳昂也是笑了:


    “有道理,對著那個臭名昭著的神社,貼臉開大。”


    “他們還得謝謝咱,給錢,這下真的是站著把錢賺了。”


    “今天高興,得喝點酒去。”


    “啊?”薑欣訝異:“這荒郊野外的哪裏去找酒,張導不是說隻帶拍戲必要的東西嗎?”


    “你信他?”陳昂看著薑欣哈哈一笑:


    “這小子,高中時,沒少偷他家珍藏的紅酒。”


    “我們還發明了一種拉菲兌雪碧的喝法。”


    “別看他人前,一副嚴肅的樣子,其實背地裏,也是個酒鬼。”


    說著,他便關閉了演唱會的直播,朝著兵哥走去。


    此時他正一副嚴肅的樣子,對著剪輯師指指點點。


    陳昂懶得看他,那為了立住威嚴人設的假模假樣。


    直接將他拽到一邊道:


    “酒呢?”


    “什麽酒?喝戲不拍酒,拍酒不喝戲你不知道啊。”兵哥裝起了糊塗。


    聽著他那胡言亂語,陳昂也不多說,朝著他車子的後備箱摸去。


    瞬間,兵哥臉色大變趕忙組織道:


    “一瓶,隻能拿一瓶。”


    “哥哥我就隻帶了兩瓶酒,一人一瓶。”


    “行,那你自己啊拿。”陳昂玩味一笑,就站在後備箱旁邊看著。


    兵哥無奈,隻得打開了後備箱。


    隻見一個完全密封的箱子,出現在後備箱內。


    那箱子被兵哥一打開,頓時一股冷氣,便冒了出來。


    “好家夥,還是冰鎮的,你還真會享受啊。”陳昂臉上的笑意愈發玩味,


    兵哥沒好氣的從箱子裏拿出一支紅酒道:


    “喏,給你,你是越來越像土匪了。”


    “我看你還像見不得光的賊呢,藏得這麽嚴嚴實實的。”陳昂接過紅酒,遞給一旁的薑欣。


    而後趁著兵哥出來,他朝著那個箱子摸去。


    在兵哥尷尬的表情中,又抽出了一支紅酒道戲謔道:


    “這麽多年了,藏私的手段還是這樣拙劣。”


    “兵哥,你自己說的一人一瓶。”


    “箱子裏還有一瓶,這瓶我就拿走了。”


    兵哥的臉色當即變得不情願了起來。


    見狀,陳昂嗬嗬一笑,也沒強行拿走,失笑道:


    “你、我、薑欣一人一瓶,也算公平,好酒一起分享嘛。”


    兵哥依舊不情不願。


    這下,陳昂也是樂了,他故意拿起手機道:


    “要不,我把你藏私的那些小手段,跟嫂子講講。”


    “讓他在廣城的家裏翻翻,看能翻出多少‘小驚喜’?”


    一聽這話,兵哥頓時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拿走,拿走吧。”


    “我就這點小愛好咯,你嫂子那邊就別說了。”


    這一幕,看得一旁的薑欣也是樂了。


    原來一直在劇組已嚴肅著稱,鐵麵無私的張導,還有這樣一麵啊。


    還真挺可愛的。


    陳昂點了點頭,關上後備箱,他看了看四周都已經快搭建起來的帳篷道:


    “對了,兵哥,我還有薑欣的帳篷呢?”


    “在哪?”


    兵哥沒好氣的指了指最外圍道:


    “別的地,人家都已經紮帳篷了,你們兩去拿兩個帳篷,自己去沒人的地方紮吧。”


    “對了,紮的時候,記得別把,帳篷弄壞了。”


    “就隻給每個人帶了一個。”


    “臥槽?”陳昂當即就震驚了,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薑欣道:


    “我兩可是主角。”


    “拍戲累了一天了,你還要我們親自紮帳篷?”


    兵哥輕哼一聲:


    “公平嘛,你自己說的啊,大明星。”


    “你拍了一天戲累,別人,誰又不是忙了一天。”


    說著,他指了指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道:


    “快點吧,在不趕緊紮帳篷,就等著喂蚊子吧。”


    說完,他便拿著僅剩的一瓶紅酒,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準備開始享受愜意的夜晚。


    這個貨,早在中午,就給自己挑了個最好的地,紮下了帳篷。


    “現在怎麽辦?”薑欣看了看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天色。


    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什麽好了。


    家庭條件本就很好的她,留學歸來,發布的第一張專輯就大賣。


    出演仙俠劇也是大賣,從出道紅到現在。


    隻需要專心創作,專心自己的事業就行。


    什麽時候自己處理過這些瑣事啊。


    她現在有些後悔,沒把經紀人青姐帶來了。


    “還能咋辦!”陳昂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還有忙著紮帳篷的劇組人員,無奈道:


    “咱們是主演沒錯,但我早就說過,我的劇組裏人人平等。”


    “總不能讓出帳篷,或者讓別人紮吧,那不真成‘搞特權’了。”


    “自己動手,免得喂蚊子吧。”


    說著,便朝著兵哥說的領帳篷的方向走去。


    薑欣想了想也是,便也跟了上去。


    兩人領完帳篷和一些吃的,生活用品。


    見別的地,確實向兵哥說的那樣,全被占了。


    也不想打擾別人,就朝著最外圍走去。


    在一片還算平整的地,終於紮下帳篷。


    而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野外的夜空,一輪新月出現,夜幕中無數星星閃爍。


    陳昂點起了劇組發的蚊香,與薑欣對坐在帳篷中。


    卻發現,此時的薑欣看著外麵的夜空,一陣出神。


    “沒見過這麽美的星空?”陳昂嗬嗬一笑。


    “確實好久沒見過了。”薑欣點了點頭,看向陳昂:


    “小時候的天空,總是灰蒙蒙的。”


    “偶爾能看到星星,我總拉著我爸媽一起看。”


    “流星劃過的時候,我還拉著媽媽一起許願來著。”


    “可後來,他們越來越忙,沒時間陪我,我想看星星,他們也隻會讓我做作業,說那才是正事。”


    “人生識字憂患始啊。”陳昂點了點頭:


    “越長大,煩惱越多。”


    “你父母的說法,做法,其實和大多數父母一樣。”


    “我明白。”薑欣神情有些複雜道:


    “我沒有怪他們不陪我,我知道他們終有一天不能在為我遮風擋雨。”


    “所以,我就放棄了很多讓父母覺得‘幼稚’的東西,專心學習。”


    “後來也卻是考上了名校,一路讀完了研究生,其實還能上博士的。”


    說到這,薑欣的嘴角泛起一絲苦澀。


    “那怎麽沒上?你父母怕你讀完博士,直接留在國外不會來了?”陳昂拿出紅酒給她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其實還是我自己的原因。”薑欣抿了口酒,開始敞開心扉道:


    “留學生的圈子,其實一直很亂,很亂,甚至比娛樂圈都亂的多。”


    “開的各種派對,其實就是一夜情,濫交的代名詞了。”


    “麵對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倒黴點的,染病,甚至染上毒癮,太多太多了。”


    “你不喜歡這些,所以很孤單,或者說孤立?”陳昂抓住了重點。


    薑欣無奈的點了點頭,神情開始逐漸複雜起來:


    “沒錯,我不喜歡這些。”


    “別說,濫交,天天聲色犬馬,連喧鬧我都不喜歡。”


    “可在國外,家人又不再身邊,時間久了,真的會有一種脫離世界的空虛感。”


    “就好像,就好像……”


    看著表情愈發掙紮的薑欣,陳昂抓住了她的手,讓她逐漸平靜下來,才輕聲道:


    “就好像,整個人都被從社會中抽離出來。”


    “對整個世界都感覺到格格不入是吧。”


    “你怎麽知道?”薑欣滿臉訝異的看著陳昂。


    “我啊。”陳昂嗬嗬一笑,見她不再痛苦,就收迴了手,喝了口酒:


    “你忘了,我被封殺過三年。”


    “除了家人總喊著讓我迴去,說家是避風港。”


    “在其他人眼中,都快成過街老鼠了。”


    一聽這話,薑欣更顯詫異了,她好奇道:


    “那你是怎麽解決這個問題的?”


    陳昂看了一眼屬於整個世界的天空道:


    “當年的我,又沒做錯。”


    “格格不入,不是我的問題。”


    “是這個世界出現了問題”


    一聽這話,薑欣當即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知己一般,倒上紅酒開始碰杯:


    “來,我敬你,敬你的‘是這個世界的問題。’”


    陳昂嗬嗬一笑,和薑欣幹了一杯,笑著問道:


    “對了,你之前說不喜歡喧鬧,不喜歡濫交的留學生群體。”


    “怎麽畢業了,又發專輯,主動走入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呢?”


    薑欣指了指外麵的夜空:


    “我也覺得,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


    “誰說娛樂圈就得亂,就是大染缸。”


    “我薑欣偏偏要絕世而獨立的那個。”


    說完,見陳昂一直盯著她看,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陳昂看了看她俏臉微紅的樣,又和記憶中在《唱作人》舞台上,那個嚴肅導師薑欣的臉對比了一下。


    不由鼓起掌來道:


    “好,好,好。”


    “有人曾說過,青年的肩頭上,應該先擔起清風明月,楊柳依依。”


    “至於那些讓人憂愁的事物,先放一邊去才是,你現在的狀態就很好。”


    “我覺得那人說的很對。”薑欣笑容更甚了,感受著野外的清風微拂,她看了看被月光照射下陳昂的臉:


    “天上月,遙望似一團銀,夜久更闌風漸緊,與奴吹散月邊雲。”


    “有陪著,更好了。”


    一聽這話,陳昂當即蚌埠住了了。


    這首詞,有點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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