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哈姆特’那近乎‘至臻’的音色下。


    陳昂的情緒似乎也被影響了,飛速的進入這首情歌《雪》所描繪的意境當中。


    他溫柔的唱道:


    “你說我自以為是。”


    “可憐像撲火飛蛾。”


    “任憑無用的勇敢,將我淹沒。”


    ……


    隨著陳昂越唱狀態越好,那股子柔情,越細膩。


    樂器‘巴哈姆特’,好似也能感覺到主人此時的想法。


    它那紅寶石般的眼睛紅光閃爍。


    而此時,陳昂也正好唱到了《雪》的副歌部分:


    “在這麽冷的天。”


    “別離我那麽遠。”


    “再靠近我一點。”


    “可是雪~ ,飄進雙眼。”


    “看不見你橋牌的謊言。”


    “心甘情願囚禁在深淵。”


    “舔舐著傷口和刀尖。”


    ……


    唱著‘這麽冷的天’,唱著‘雪’的陳昂。


    突然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陣寒意。


    仿佛此時的自己,置身於冰天雪地當中,可卻有一抹柔情將自己溫暖。


    冷意來自‘巴哈姆特’中的旋律。


    而暖意,來自自己已經到達‘’天籟之音’水平,可影響人情感的唱功。


    相輔相成之下,竟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自然感。


    好似,聽著這首歌的人,就在進行一場戀愛一般。


    陳昂壓下心中的震驚。


    將這首《雪》完整唱完,免費上傳到雲音樂,算是迴饋一直支持自己的粉絲後。


    關閉了攝像頭。


    他迫不及待的將意識沉入了係統。


    查看起了這把‘巴哈姆特’的詳細介紹。


    【s級樂器,‘巴哈姆特’,巴哈姆特為善龍之神,此樂器擁有它的賜福。】


    【用此樂器進行演奏時,可能會出現神奇的效果。】


    看完介紹,陳昂心中的震驚久久不能平息。


    他撫摸著‘巴哈姆特’上,那道鉑金色的盤龍,像是對老朋友訴說般說道:


    “巴哈姆特,你這個‘神奇’也神奇的有點太誇張了吧。”


    “我唱‘這麽冷的天’,唱‘雪’,在廣城這7月裏,近40度的溫度,你給我整個聽得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的感覺。”


    “我下場可是要在《歌手》唱《天地龍鱗》的,你不會真給我召喚出一條神龍來吧。”


    ‘巴哈姆特’自然不會說話,也迴答不了陳昂的提問。


    隻是它那紅寶石的雙眼,照向陳昂的手掌。


    讓陳昂的手心,再度傳來一道暖意。


    好似在表達著屬於它的態度。


    “好吧,不愧是s級!經過善龍之神賜福的樂器。”陳昂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暖意,笑了笑。


    士兵的武器是槍支彈藥。


    而作為一個明星,一位歌手,自己的武器,毫無疑問就是樂器了。


    如今的藍星,基本和平。


    流血的戰爭,在自己太爺陳剛,這些真正的戰士的英勇戰鬥之下。


    已經遠離了已然強大起來的華國。


    可不流血,沒有硝煙的‘文化戰爭’。


    正在暗潮湧動的時代浪潮下,沒日沒夜的進行著。


    誰的文化,媒體傳播更強,誰就更受關注,更受追捧,意識形態就能影響更多的人。


    這世界上,從古至今都不缺為文化,為作品買單的人。


    這,何嚐又不是一眾另類的‘強大’。


    ‘巴哈姆特’越強,自己就越有信心,在《歌手》這個已經火到國際上的舞台上。


    讓全世界看看,何為‘華國風采’。


    也就在此時,一道手機鈴聲響起。


    陳昂按下接聽,一道闊別已久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陳先生,我們行長到了。”


    “債務問題,可以談了。”


    陳昂聽著電話那頭,既疲憊,又興奮聲音,不由笑道:


    “張經理,頂著壓力,為我批下這個貸款。”


    “這三年,確實苦了你了。”


    說著,陳昂又不由想起了,剛才王雪說要送自己驚喜的事。


    又接著補了句:


    “等下過去,我送你一個驚喜吧。”


    說著,陳昂掛斷了電話。


    向著陳經理所在的分行走去。


    華國銀行,廣城分行內,行長辦公室內。


    陳經理呆呆的掛斷了電話。


    行長顧旭日瞥了他一眼道:


    “小張,怎麽樣了?陳昂怎麽說?”


    陳經理呆呆的答道:


    “陳昂說現在就過來,還說會給我一個驚喜。”


    聽到這話,人情世故這項就能已經點滿了的行長笑了笑道:


    “那你是有福了啊。”


    三個小時後。


    陳昂在華國銀行,廣城分行的行長辦公室內。


    仔細看完之前自己作為負債人,兵哥作為擔保人和華國銀行簽下的那張合同後。


    他如釋重負般簽下名字,結清欠華國銀行的債務,4000萬元。


    擔心爛賬收不迴,影響總行對自己考評的行長笑了。


    還清債款的陳昂也笑了。


    因為兵哥一家的關係,頂著壓力幫陳昂下貸款的張經理,也許是麻木久了,還沒迴過神來。。


    就在行長熱情開始叫人準備午餐,開始給陳昂安排節目時。


    陳昂笑著說道:


    “趙行長,我還有點事。”


    “有什麽事情,陳先生您盡管說,我們廣城分行作為華國銀行的分行,自當竭誠為華國人民服務。”趙行長的笑著迴道。


    陳昂也不廢話,顯示出自己那那還剩下8000多萬餘額道:


    “我想把這筆錢存入貴行。”


    “另外,下個月,我們‘地球’公司與雲音樂合作的項目的款項,還有《瘋狂的石頭》的票房分賬,也會陸續到賬。”


    “我同樣想存入貴行,以後我們‘地球’公司與銀行的業務,我都想交給貴司來做。”


    說著,他拍了拍有些愣住了的張經理的肩膀繼續說道:


    “而我們‘地球’公司與貴行的對接人嘛,我想張經理就是最合適的人了。”


    陳昂說完,趙行長大喜過望,雙手握住了陳昂的手:


    “沒問題,沒問題,陳昂先生在《歌手》上,‘孤身守國門’,其實鄙人也是敬仰的很。”


    “現在能與貴司進行如此深度的合作,我們行求之不得。”


    按陳昂的說法,這存款得過億啊。


    過億存款,要是在小城市的分行。


    那存款人就是行長的大爺,別說私人經理,各種優惠,甚至讓行長每天早上早起去給他送早餐,那也行。


    放貸與吸儲,都可都是銀行一等一的大事。


    而且以陳昂這幹一行,成一行,一飛衝天的架勢來看,甚至遠遠不止過億這麽簡單。


    見事談成。


    陳昂笑了笑道:


    “趙行長,我還有些事情和陳經理說,您看……”


    趙行長頓時揮了揮手道:


    已經因為陳昂這比暫時還不上的巨額借款,在行內前途全失,‘暫時死不了,或者被燒烤’已久,都麻木了的陳經理,看了看還未點的時間,下意識的迴道:


    “可是行長,現在還沒下班,我還有工作。”


    一聽這話,趙行長都急了,他板起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現在,陪好,服務好陳先生,就是你最重要的工作。”


    聞言,張經理終於反應過來,眼裏的光漸漸亮起,表情也開始由麻木轉向靈動:


    “好,行長,我這就去。”


    趙行長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補了句:


    “等等。”


    正要敘舊的陳昂與張經理都不解的迴頭。


    趙行長,站起身來,走到陳經理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小張,我知道你這些年受了些委屈,但這就是行裏的規矩。”


    “現在嘛,以你的資曆,以你竭誠為人民服務的辦事的誠心。”


    “也是時候,挪挪位置,擔更大的責任,更好的發光發熱,為人民做更好的服務了。”


    聽到這話,張經理傻了。


    陳昂則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還不快謝謝趙行長的提攜。”


    ……


    也就在此時,千裏之外飛機落地。


    風塵仆仆的王雪,正往公司趕,便收到了老爸的電話。


    ‘拿’翡翠的事,東窗事發了。


    “喂,小雪,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2000多萬的翡翠,一聲不吭的就拿走,還逼著人家拿鑰匙開展櫃的鎖。”


    “你知道這是什麽行為嗎?這是偷!”


    “你媽是怎麽教你的。”


    王雪本就失落的心情,一聽這話,當即不滿的懟了迴去:


    “女兒拿老子的東西,那能叫偷嗎?”


    頓時,電話那頭的王總,都快氣炸了: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你說,你拿翡翠幹嘛去了。”


    “等下我就……”


    聽著父親的咆哮,王雪越來越難過。


    也就在她趕往公司,路過一家音響店時。


    一道熟悉聲音,一首從未聽過的音樂,傳了過來。


    “在這麽冷的天。”


    “別離我那麽遠。”


    “再靠近我一點。”


    “可是雪~飄進雙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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