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麽一個,隨手拿別人家人威脅人的那人。


    律師徐來皺了皺眉。


    軒轅傲天則直接了當的罵了一聲:


    “真晦氣,今早出門沒看黃曆。”


    “碰上這麽個爛褲襠的黑寡婦。”


    陳昂看著這個自我介紹,就是吳瓊的女人伸出來手。


    也隻是,看了看,絲毫沒有握手的意思。


    吳瓊看了看三人,絲毫沒在乎軒轅傲天的辱罵。


    她隻是看著陳昂,輕笑了一聲:


    “不想做朋友,那就是想做敵人了。”


    “陳昂,我吳瓊看上的人不多,你算一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今天跟我迴去向董事長負荊請罪。”


    “再發個澄清視頻,說你是給了劉昌很多好處,才讓他這樣錄這麽一個視頻,汙蔑天娛,汙蔑我的。”


    “我或許可以不計較你的失禮。”


    說著,她再次伸出了手。


    陳昂也笑了,他會看了一眼精神病院的方向,嗤笑道:


    “和你合作?”


    “上一個給你當狗的劉昌,不是已經被你送進精神病院了嗎?”


    “哦?”再次被拒絕的吳瓊,收迴來手,她冷聲道:


    “你這是要拒絕我的好意,天娛的好意了?”


    “想過後果沒?”


    陳昂正要懟迴去。


    一旁本就對自己被無視,很不爽的軒轅傲天。


    見有人敢在他麵前裝逼,當即就忍不了了,直接噴了迴去:


    “你吳瓊是個算個鳥,天娛又是個什麽玩意。”


    “在本主角麵前裝逼。”


    “我看你是母豬鼻子裏塞蔥,裝蒜裝上癮了是吧。”


    在廣城混了這麽久的吳瓊,自然是知道軒轅傲天的身份,反正也不能對他做什麽。


    直接當做耳旁風,反而是認真的看了陳昂一眼道:


    “這就是你的迴答?”


    “這麽沒禮貌?”


    陳昂與軒轅傲天相視一眼,迴過頭來,突然笑了:


    “其實,某些方麵來說。”


    “我隻會比傲天更沒禮貌!”


    “懂了!”吳瓊點了點頭,掏出法拉利的按了按。


    轉頭就走。


    直到坐到車裏,她才迴過頭來,笑了笑,給了個‘善意’的提醒: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


    “既然‘懟人’這種低級的事,都能讓你沾沾自喜,引以為傲,以為是通往成功的道路。”


    “那今晚的《唱作人》錄製,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真正的‘懟人‘’。”


    “你那點所謂的才華,不值一提。”


    “你也根本對資本的力量一無所知。”


    說著,就搖上了車窗,發動了引擎。


    一副根本隻是教訓人,根本不把陳昂放在眼裏的樣子。


    “資本?”陳昂也是笑了:


    “說大話也不怕閃了你的老腰,你也配稱資本?”


    “勾欄裏的老又鳥,不知道自己是隻老母雞罷了!”


    此話一出。


    法拉利的車窗,又緩緩落下。


    露出吳瓊瞬間那麵若寒霜臉。


    她用一副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了陳昂一眼。


    而後一腳油門,疾馳而去。


    軒轅傲天看著法拉利的漸漸消失的背影。


    突然打趣道:


    “‘老母雞’,你這一下又說她老,又說她醜,又說她賤,可算是把她得罪死了。”


    “就不怕?”


    “天娛對於普通人來說,確實算得上龐然大物了。”


    陳昂笑了笑:


    “她當年算計我的時候,怎麽就不怕我的報複呢?”


    “劉昌隻是執行者,吳瓊才是那個得不到,就要毀掉我的幕後主使。”


    軒轅傲天眼睛一亮:


    “我倒是越來越欣賞你了,要不你入贅我們軒轅家吧。”


    “以後當本主角的左膀右臂?”


    陳昂無語:


    “我既不是龍王,也沒覺醒什麽《贅婿係統》,當哪門子的贅婿。”


    說著,他也看了一眼跑車消失的地方,對著律師徐來叮囑道:


    “既然劉昌沒瘋,幫我起訴他和天娛吧。”


    “罰金入了國庫,我就讓他劉昌賠,讓他身後的天娛賠。”


    “劉昌可是親口承認陷害我是他身後的領導,天娛音樂部門的老總指使的。”


    “哪怕劉昌賠不起,不還有家大業大的天娛嗎?”


    徐來點了點頭:“既然劉昌不是真的精神病,那視頻就有效。”


    “看劉昌被折磨的這可憐樣,說不定還能說動他出庭指證天娛。”


    “我馬上準備起訴材料,勝訴的可能性很大。”


    陳昂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談話間,一旁的軒轅傲天,已經發動了車子:


    “走吧,今晚還有錄節目呢。”


    ……


    傍晚。


    《唱作人》錄製現場。


    連著拍戲,寫書累了好幾天的陳昂。


    在好好的睡上了一覺後。


    倒數第二個來到唱作人公共休息室。


    此時,除了已經被淘汰的劉昌的那個位置。


    都已坐滿。


    就等新的補位唱作人的到來。


    正式開始錄製。


    而一見陳昂走進來。


    江令儀就滿臉興奮的走到陳昂麵前,悄聲說道:


    “陳昂哥哥,《mom》播出後,我的高中校領導都聽到了,以前的班主任給我都給我打電話了。”


    “說已經把我當名譽校友進行宣傳,下學期開學,想讓我迴去出席開學典禮。”


    “還有那首《隱形的翅膀》,我家鄉的教育局也給我打電話了,想讓我做形象大使,獻唱《隱形的翅膀》呢。”


    “咦,都是好事啊,而且都很正麵。”陳昂點了點頭:


    “對了,我走之前給你說的《離別開出花》你沒忘記練習吧。”


    “當然沒忘記!”江令儀悄聲道:“我還想用這首歌,再次把周依曼打下下位區,甚至淘汰呢。”


    “哈哈。”陳昂點了點頭:


    “那就好,這場好好表現,既然前兩首已經這麽正麵,熱度也挺高了。”


    “再加上今晚這首同類型的《離別開出花》,就可以出專輯了。”


    “希望會有個好結果吧!”


    “行,我一定加油,早日幫陳昂哥哥還清債務!”江令儀很是認真的保證道。


    “盡力就行!”陳昂嗬嗬一笑,看著已經迴到座位江令儀。


    突然想起今早吳瓊口中的‘讓你知道什麽叫懟人’,不由轉頭向南宮柔這個百事通問道:


    “補位的應該是天娛的人吧。”


    “知道是誰嗎?”


    南宮柔正因上次和軒轅傲天打賭,劉昌近期會不會倒黴而輸了。


    洗了一周的碗,正心裏有些埋怨呢。


    她撇了撇陳昂,沒好氣道:


    “反正是衝著你來的,這迴來的跟你一樣,都是懟人專業戶。”


    “我哪裏惹到你了?”陳昂看著莫名其妙,語氣不善南宮柔,想來想去,沒想出個所以然。


    索性不再想了。


    “不過,娛樂圈裏,還有和自己這樣擅長懟人的?”陳昂摸了摸下巴。


    正狐疑著呢。


    公共休息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染著黃毛,戴著大金鏈子,穿著喇叭口,一副混不吝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


    “貝殼?”陳昂眼神一凝,喊出了這個名字。


    作為年輕人,說唱他也是聽的。


    而眼前這個貝殼,就是張馳上一檔節目《新說唱》的總冠軍。


    此時,主舞台的觀眾席上,一些年輕的觀眾已經驚唿一片。


    “臥槽,貝爺來了,這可是當今華國說唱新生代,毫無爭議的第一人啊。”


    “都說人類中有兩個‘貝爺’,一個‘貝爺’荒野求生,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一個‘貝爺’玩說唱,站在懟人界的頂峰,今天要開眼了。”


    “還真是貝殼,不知道哪個說唱歌手又要倒黴了,他貝殼名字的由來,就是要diss一個人,就像貝殼夾東西一樣,死不鬆開啊,懟人懟到死啊。”


    “他可是說唱界最有含金量的比賽,《地下八英裏》的三連冠了吧,不是正準備正在參今年《地下八英裏》的決賽嗎?怎麽到這來了。”


    “肯定是為陳昂來的唄,貝殼可是來自天娛,而最近陳昂與天娛幹上那事,還用問嗎?”


    “哎,對,對,對,今天有樂子看了,陳昂對上貝殼,那豈不是懟人界的巔峰對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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