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閻王旁觀者清:“難道是小渾球聯合那女娃娃,二人聯手做了一個套?


    他們二個導演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戲,把其他弟子都套了進去。


    要不然,小渾球哪來那麽多貢獻點?


    而事實的結果是,他們二個把自己套進去了。


    要不然,小渾球怎麽可能如此失常?


    那女娃娃則是一副要死的樣子。


    關心則『亂』啊!”


    寧長老氣得一蹦三尺高。


    “我把他們統統打成廢渣,竟然合夥騙我。


    而且捅出這麽大一個婁子出來。”


    左閻王一般抱住寧長老:“你別『亂』來。這一次都動用了法咒,任何人幹預,都會出大事。”


    其他的長老一臉驚愕。


    如果左閻王猜測的是真的,就意味著小渾球與老寧那親傳弟子攪到一塊了。


    小渾球就是一個垃圾,廢渣。


    而那女娃娃長得如花似玉,貌美如花,絕『色』之貌,而且資質超凡,悟『性』驚人,無論哪一點都精彩豔豔。


    並且那女娃娃和小渾球的恩怨,他們也知道,可謂是仇深似海。


    他們竟然混到了一起,這也未免太詭異了!


    有趣,有看頭!


    一個個摁著寧長老。


    “往下看!”


    這事該怎麽收場,讓他們十分好奇!


    流嵐這邊豆大的汗滾落而下。


    流嵐身上的汗不是因為體能不支,而是極限負荷和焦急雙層負荷引起的。


    特別是內心的負荷。


    這次比賽,對他來說,輸不起。


    輸了,不但自己成為任人宰割的奴仆,還會累及清雲。


    清雲聽信他的話,背負了巨額債務。


    那是一筆足以將清雲壓垮的債務。


    流嵐十分在意這場比賽的輸贏。


    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當青狼不停地往嘴裏塞老『藥』時,他的信心便開始動搖了。


    如今看到青狼那氣定神閑的神態,信心進一步動搖。


    他有一種被壓迫得窒息,瀕臨崩潰的感覺。


    “花中花,怎麽辦?”


    花中花也一直在關注著這場比賽。


    但花中花還是那個原則,路必須靠流嵐自己走下去。


    花中花指點流嵐道:


    “小子,忘掉這是一場比賽。


    太過在意,以及時刻關注對手的情況。


    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輸。


    輸的不是你的體能,而是你的心。


    現在,你喪失了必勝的信心,你的心已經『亂』了。


    對方的壓力,輸贏的結果,已經壓得你要窒息了。


    這種狀態下的你,連平日的水平都發揮不出來,更別說贏下這場比賽了。


    你越在意,輸得越快。


    忘掉這場比賽。


    物我兩忘。


    進入修煉狀態。


    你這是在修煉,是自我突破。


    靈川城狼頭的『藥』『液』,前段時間我給配製的『藥』『液』,仙鶴肉。


    它們都包含著巨大的能量。


    這些能量有很多都沒有融入你的肌體裏。


    把它們都『逼』人自己肌體內。


    一再突破自我。


    唯有進入這種狀態,你才能把自己的潛力『逼』迫出來。


    移開你的視線。


    不動如山,物我兩忘,無我,無他,無物,進入空靈之境。”


    流嵐道:“我懂了!越專注比賽,反而會輸。


    不關注比賽,把一切壓力拋開,反而有可能贏。”


    花中花道:“孺子可教!開始吧,做你該做的事!”


    流嵐雙腳一跺地麵,發出咚咚聲響,符光如同波濤般擴散開來。


    流嵐嗷嘯出聲:“青狼,你耍詐,說明你懼怕我!


    你心存畏懼,你贏不了我。”


    青狼狂笑:“老『藥』,變異的體質,青狼變,每一樣都能碾死你,你拿什麽和我比,認輸!認輸!要不然,我讓你頹廢終身!”


    流嵐傲氣說道:“認輸,大言不慚!


    真正的比拚現在才開始!”


    流嵐雙腳再度猛跺地麵,發出轟轟聲響。


    隨即蹲好馬步,嘴裏大吼道:


    “不動如山,物我兩忘!


    無我,無他,無物,空靈之境!”


    流嵐的身子不在麵向青狼。


    身子的氣息漸漸收斂。


    雙眼閉上。


    穩健地分開雙腿,蹲在重力場上。


    整個身子如同磐石般,一動不動。


    青狼冷笑出聲:


    “物我兩忘,空靈之境,有用嗎?


    體內能量才是關鍵。


    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下。”


    青狼大吼道:“不動如山,氣定神閑,碾殺!”


    青狼同樣不動如山地蹲在重力場上,但身上能量滾滾,精氣噴『射』。


    整個人的神情更為輕鬆。


    青狼身上的優勢太大。


    他有足夠的信心贏下這場比賽。


    但場上的比拚,不再是一邊倒的態勢。


    左閻王來興致了:“有看頭!有看頭!


    那小子還是個人才,竟能轉換自己的心態。


    這才是真正的比拚狀態。


    小子,加油!本堂主看好你!”


    寧長老嘴一撇,道:“看好你那頭,照樣輸!


    老左,你那眼神也太菜了。


    就看好一個‘傻不拉幾’的廢才。


    這廢才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左閻王嘿嘿笑道:“老寧,我是為你好,你別不識好人心。”


    左閻王指著清雲道:


    “你們看,那女娃娃迴神了。


    臉上有了一點喜『色』,前後判若兩人。


    那女娃娃絕對是和那小子穿一條褲子的。”


    寧長老一把掐住左閻王那脖子:“死閻王,你胡說八道!


    你再敢『亂』嚼舌頭,我掐死你!”


    左閻王瓣開寧長老的手,道:


    “我『亂』嚼舌頭,你當別人都是瞎子嗎?


    你自己不會觀察嗎?


    女娃娃的小拳頭緊緊攥著。


    神情緊張地盯著那小子。


    那小子身子抖一下,那女娃哇的身子也跟著抖一下。


    嘴裏念念有詞。


    看那口型,就是‘撐住’兩個字。


    那女娃娃比那小子還緊張。”


    寧長老氣得臉『色』鐵青。


    他那弟子是天之驕女,竟然自甘墮落和一個廢渣攪在一起,這不是打他的老臉嗎?


    “我打死你這死妮子!”


    吳長老臉一沉,道:“寧小子,你鬧什麽鬧?


    修者喜歡和誰在一起,誰也不能幹預。


    修者修的是心境,圖的是逍遙自在。


    你再鬧,我抽你!”


    吳長老比寧長老的輩分要高,還教過寧長老。


    故此,哪怕寧長老也是一個老頭了,在吳長老那裏永遠是小子。


    而且吳長老說的話沒錯。


    在修者世界裏,沒有婚姻之說。


    隻是道侶關係。


    這種關係誰也不能強製誰。


    誰也無權幹預。


    吳長老一發話,寧長老沒轍了,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個躺椅出來,躺著不停哼哼。


    那就是一個廢才,垃圾。


    死妮子,你和他攪在一起,有出息嗎?


    其他的長老則嘖嘖稱奇。


    小渾球泡妞的水平高啊!


    他一個垃圾,廢渣,竟泡到一個資質超凡,容貌絕美的女娃。


    厲害啊!厲害!


    自歎不如!


    時間過去四炷香之後,原本紋絲不動的流嵐,身子劇烈抖動。


    身上傳出劈裏啪啦的聲音。


    那景象仿佛要崩碎了一般。


    重力場內所有人都盯著流嵐。


    這種景象大家都很清楚。


    這是身上極限負荷,導致體內能量消耗過大,不足以支撐負荷的跡象。


    這時候是最難熬的。


    各種苦痛紛紛襲來。


    這種時候,人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仿佛要死了的感覺。


    這時候,每一秒都如同在鬼門關門前渡過。


    能否渡過這道坎,就看能否熬過這個時間。


    有些人,或因為恐懼而放棄,或因為實在熬不過去而暈倒。


    這樣的人成就很有限,哪怕他資質超凡。


    對修者來說,熬過一兩個這樣的關卡,還是能做到。


    但多了就未必了。


    流嵐在四炷香後,才出現一個極限。


    這說明流嵐進入物我兩忘的狀態後,已經大大延遲了極限的到來。


    流嵐的這種狀態還不是空靈之境,他現在的心境還達不到空靈之境。


    如果真的能進入空靈之境,流嵐能無視身上的重壓。


    哪怕青狼吞再多的老『藥』,也會輸。


    空靈之境,漠視一切。


    無我,無他,無物。


    將身上的重壓忽視。


    花中花不過是希望借這個機會,讓流嵐觸碰到這個境界而已。


    並非要流嵐就要達到空靈之境的狀態。


    真要達到空靈之境,恐怕是幾年,或者幾十年之後吧!亦或者終身達不到那種境界。


    而其他人,同樣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流嵐進入那種狀態後,效果確實有,而且很明顯。


    但這場比試的天平,還是傾斜在青狼這一邊。


    流嵐想要獲勝,難道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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