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士林麵露喜色,對張家祥說:“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張總老婆的表妹,那漕河濕地公園項目就不用我幫忙了,張總自己就可以拿下來。”


    張家祥疑惑不解地問:“盛總為什麽這麽說?”


    盛士林笑著說:“漕水縣新任縣委書記就是從益北市調過來的,在益北的時候是市府辦主任。”


    張家祥恍然大悟,又驚又喜地說:“我老婆現在是益北市環境局局長,跟這個書記一定認識。”


    盛士林有些驚訝地說:“張總的老婆這麽厲害,以前怎麽沒有聽張總說起過?”


    “她以前在電視台工作,是最近一兩年才提起來的。”


    張家祥隨即又問:“森經理說的賬戶是怎麽迴事?”


    森建勇看了盛士林一眼,沒有說話。


    盛士林對張家祥說:“新書記陸辰熙早年有個妹妹被拐賣了,被建勇找到,安排在維盛集團工作,她的養母病重,公司替她支付了一筆醫藥費。”


    “陸辰熙跟妹妹相認後,就出錢幫他妹妹把醫藥費還給了公司,而這筆錢是胡海玲的賬戶劃出的。”


    張家祥眉頭微微一皺,自言自語道:“她肯定沒有這麽多錢,她替我老婆打理茶樓,莫非是我老婆在幫陸辰熙?”


    盛士林點頭道:“非常有這個可能,你們益北市的書記是陸辰熙的老婆,就衝這層關係,你老婆也有可能出這筆錢。”


    “我去!”


    張家祥麵露驚訝,“陸辰熙的老婆竟然是益北市書記,他這麽厲害。”


    “還有更厲害的,你知道他嶽母是什麽人嗎?”


    盛士林麵對神秘地問。


    張家祥若有所思地說:“他老婆是益北書記,他嶽母肯定不簡單,至少也是廳級幹部。”


    “哈哈……”


    盛士林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嶽母是山南省省長林婉茹。”


    “啊!”


    張家祥一臉驚愕,心裏泛起驚濤駭浪,“這個陸辰熙背景這麽厲害!”


    忽然想到了什麽,自言自語地說:“我老婆是兩個月前才當上的環保局長,肯定跟陸辰熙的老婆關係密切,否則不可能提拔她。”


    盛士林點頭道:“張總一定把握好這層關係,如果跟陸辰熙搭上線,別說在漕水縣,整個山南省都不在話下。”


    張家祥仿佛被打了雞血,站起身,激動地說:


    “我馬上迴益北市,把情況打聽清楚。”


    開完常委會,陸辰熙和馬雲深一起迴辦公室,看到關如超和葛孺業已經等在辦公室門口,急忙跟倆人打招唿。


    “你們是不是等很久了?”


    “沒有,我們也是剛來。”


    葛孺業笑著說。


    馬雲深急忙打開辦公室門。


    四個人一起走進辦公室裏。


    馬雲深泡了兩杯茶水,放在茶幾上。


    葛孺業打趣道:“馬主任現在是縣委常委了,還讓你端茶倒水,多不好意思。”


    “我就是給領導們服務的,葛局有啥不好意思的。”


    陸辰熙看著關如超和葛孺業問:“發現縱火案的線索沒有?”


    葛孺業對陸辰熙說:“通過調取黨校周圍的監控錄像,在離黨校兩百米外的街邊發現了一輛沒有車牌的皮卡車。”


    “根據路口的監控錄像發現,皮卡車是晚上十一點左右開到這裏的,來的時候車廂裏蓋著篷布,離開的時間是火災發生後兩分鍾左右。”


    “路口電子警察拍到的畫麵顯示,皮卡車離開時車廂裏空了,可以斷定皮卡車拉的應該就是噴灑汽油的無人機。”


    關如超接著葛孺業的話說:


    “通過追蹤皮卡車的行駛軌跡,最後發現皮卡車被扔在了漕水縣與豫西省交界處的山溝裏。”


    “犯罪嫌疑人應該是逃亡到了豫西省,已經通過省公安廳向豫西省發出了協查通告。”


    陸辰熙點頭道:“這麽說犯罪嫌疑人有可能是從豫西省過來的?”


    “嗯。”


    關如超應了一聲,隨即解釋道:“漕水縣處於兩省的交界處,兩省的黑道互有往來,這起案件很有可能是當地的黑道從豫西那邊雇傭的人幹的。”


    陸辰熙若有所思地說:“幕後黑手是為了讓我們查不到兇手的蹤跡。”


    “對方顯然精於此道。”


    關如超點頭道。


    葛孺業對陸辰熙說:“陸書記,還有件事要向您匯報。”


    “什麽事?”


    “丁淩霄和胡文翰的秘書魏林都被市局的人撈出去了。”


    “呃。”


    陸辰熙感到有些意外,“市局竟然有人插手漕水的事。”


    關如超接著說:“我給市局分管刑偵的副局長打電話問過了,是治安支隊的隊長安排人以案件協查將他們帶走的。”


    “奇怪的是兩個人不是一次被帶走的,前後相差兩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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