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東旭哥當時住院的時候有病曆上麵寫的清清楚楚。”


    賈張氏現在豁出去了,隻要能趕跑秦可卿其他的都不管了。


    隨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迴了四合院。


    幾個侄子帶著媳婦兒大打出手,把秦可卿抓出來一頓連打帶罵。


    “你個小娼婦,不要臉。”


    “********”


    四合院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個個都過來看熱鬧,也有人早早的去報警。


    正打到火熱的時候。邢隊長帶著民警趕了過來。


    “你們在幹什麽,居然敢聚眾鬥毆?”


    邢隊長大喊一聲,幾個警員衝過去把正在撕扯的人分開。


    這個時候看像秦可卿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不少地方裸露的皮膚上麵也是一道道的抓痕。


    秦可卿雖然彪悍,但是雙拳男敵四手被幾個農村婦女壓製,根本就施展不開。


    此時她披頭散發,大哭大喊:“我的天哪,我可受不了啊,居然有人來打傷殘人事的媳婦,有人來欺負人呐。”


    賈張氏破口大罵:“,你個小娼婦,小浪蹄子,勾引別的男人給東旭戴綠帽子,今天就是來打死你的。”


    邢隊長瞪了一眼假裝是,又看看那幾個躍躍欲試的侄媳婦,大喊到:“再這樣下去把你們全都抓走。”


    張大炮站出來對邢隊長說:“邢隊長,這個女人霸占東旭哥的房子,還有財產。那孩子都是和外麵的野男人生的。”


    邢隊長看了一眼張大炮:“你說這話有什麽證據?”


    張大炮此時看向了賈張氏,是賈張氏說有證據他們才來的。


    賈張氏掏出一份病曆。


    “這病曆上寫的清清楚楚。我兒子自從那次受傷之後,就喪失了作為一個男人的能力。”


    秦可卿看到賈張氏拿出了病曆,立即說道:“這是假的,如果賈東旭有問題,那當時為什麽還要娶媳婦?沒人給我介紹的時候,可是說的清清楚楚,賈東旭是正常的。”


    一時間雙方都各持己見,互不相讓,瞬間又罵了起來,好在有警察在場,當沒有動手。


    最後邢隊長把雙方帶迴派出所進行處理。


    一時間賈家的事傳的沸沸揚揚。下班迴來的時候。傻柱聽說秦可卿被帶到了派出所,立即趕了過去。


    而易中海聽到這個消息,也很著急,現在秦可卿不但懷著孕,而且另外一個孩子也很小,根本就離不開人!


    把小當領迴家讓一大媽照顧著,自己也跑到了派出所去,路上遇到傻柱。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派出所裏雙方依然是劍拔弩張,各不相讓。


    “必須讓她離開賈家並把在賈家花的錢都賠償。”


    賈張氏仗著有娘家人撐腰。囂張的對秦可卿說道。


    秦可卿此時哭成了淚人。“憑什麽呀?冬旭成了那樣,我都沒有嫌棄他,沒有想著離婚,一直在照顧他。”


    “而且現在我還懷著孩子,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和折騰。”


    雖然雙方都鬧的很大,但是沒有什麽用,最後的結果,秦可卿安心迴去養胎,被秦可卿進行了提醒教育,因為並沒有證據可以證明秦可卿的孩子不是賈東旭的。


    假賈張氏雖然也提供了相關證據,但是是畢竟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距離,現在時間過遠,至於期間賈東旭的能力有沒有恢複過,這誰也不知道。


    還有一點就是賈東旭現在下麵已經徹底廢了,所以更難找到相關的證據。當時國內還沒有dna,這項技術所以沒有辦法來判斷,那就隻能說孩子是賈東旭的。


    聽到這個消息,賈張氏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輸了。在派出所門口看到出來的秦可卿,傻柱和易中海一塊兒迎接了上去。


    傻柱殷勤的問道:“怎麽樣?沒受什麽委屈吧?”


    易中海在旁邊也說。:“這個賈張氏也太不像話了,居然連娘家人都搬過來了。”


    秦可卿哭著說道:“你們說我該怎麽辦?他們居然動手打我,還打我的肚子,我可是懷著孩子的。”


    聽到秦可卿這樣說,兩個人不由得怒從心中起。現在他們都認為秦可卿肚子裏的孩子是自己的。


    “賈張氏這個死老太婆,真是太狠了,必須得想辦法治治她。”


    “不能讓她這麽囂張,否則的話以後還不了得嗎?”


    傻柱和易中海兩個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剛我聽他們說了一句要接班。好像說這話的是賈張氏的一個侄子。”


    秦可卿把剛才聽到的消息告訴兩個人。


    易中海聽了這個消息:“要接班也是你去接班啊,他們哪有什麽資格?”


    傻柱在旁邊趕緊說:“要不然現在咱們就去吧,把手續辦了,趕在他們前頭。”


    易中海點點頭:“這個主意好,咱們趁早把這個名額拿下,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這個時候易中海、傻柱、秦可卿,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在商量著對策。


    秦可卿停止了哭泣:“但是我現在懷著孕,怎麽去上班啊?”


    傻住無所謂的說:“,那就請假唄,反正把位置占住了。”


    “隻要把位置占住,其他的都好說,大不了就請假,估計給你安排的工作也不會太累。”


    秦可卿聽了兩人這樣說,想了想,這倒也是個辦法,隻要把工位占住其他的事情後麵再說。


    於是三人約定第2天先去廠裏。


    而賈張氏這邊卻垂頭喪氣,幾個侄子圍著她。


    “姑,你看我接班的事什麽時候給辦了?”張大炮第1個開口說。


    旁邊幾個不樂意了,紛紛的對他說道。


    “什麽叫你接班的事情,明明是我接班的。”


    “你們年齡都那麽大了,接什麽班啊?像我才是接班的材料。”


    ……


    幾個人說著說著就要動起手來。


    賈張氏此時的心思,根本就沒在這上麵,而是在想著該怎麽樣對付秦可卿。


    張大炮見大家爭得不可開交,於是大喊到:“大家都別爭了,到時候聽咱姑的,她說是誰就是誰。”


    “爭什麽爭,現在秦可卿那個小蕩婦還沒被趕走。”


    賈張氏一臉的不高興。


    “姑,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當初說好的,讓我們接班,這才來的,現在說話不算數了?”


    張大炮見占不到便宜,頓時不樂意了,其他人也跟著說。


    “就是啊,怎麽現在後悔了,當初別找娘家人啊!”


    “早知道還要打路費,不如不來!”


    一時間賈張氏被包圍了,各種話語不斷。


    “你們找我也沒用啊,現在秦可卿沒趕走,她是最有資格接班的人,隻有趕走了她,你們才有機會!”


    賈張氏的話說出來,張大炮立即說:“今天我們不走了,就住在你家,我就不信,咱們趕不走一個女人!”


    “對,今天不走了!”


    一大群人唿啦啦的都迴到四合院,賈家的房子根本不夠住,但是這些人也不在乎,就擠在賈家。


    秦可卿看他們這麽多人,心裏害怕,晚上不敢在這裏睡,萬一半夜有人害自己,想叫都叫不出來。


    因此她抱著小當,從家裏出來,找到傻柱。


    “柱子,姐沒地方睡了,能在你這兒睡不?”


    傻柱自然求之不得,舔著臉笑嘻嘻的:“秦姐,我早就想讓你來我這兒住了!”


    “柱子,是這樣,你去外麵找個地方住,現在賈家人都在,我怕引起誤會!”


    傻柱一臉懵:“啊?合著您住這兒,我出去住?”


    秦可卿眼圈微紅:“柱子,姐也是沒有辦法,等姐接了班,就和賈東旭離婚,到時候,和你在一起!”


    傻柱頓時眉開眼笑:“秦姐,有您這句話,您就踏踏實實的在這兒住,我看誰敢過來打擾你!”


    秦可卿帶著孩子離開賈家,被賈張氏他們看的清清楚楚,而且都看到秦可卿來找傻柱。


    賈張氏氣唿唿:“我就說,你個小浪蹄子,在外麵勾三搭四,現在讓我抓到了吧,居然公開和傻柱住在一起!”


    張大炮把賈東旭搬出來,現在他不能動,隻能靠別人背著或者抱著。


    “東旭哥,你睜開眼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媳婦!”


    賈東旭心裏苦啊,自己這一輩子怎麽混成這樣。


    秦可卿喊道:“都是你們,這麽多人住在家裏,家裏根本就住不開,我這是來找傻柱借房子!”


    賈張氏破口大罵:“天殺的小蕩婦,我們家算是倒黴了,碰上你這樣的不要臉的女人!”


    秦可卿大喊:“賈張氏,你不要血口噴人,現在你把話說清楚,到底誰是不要臉的女人,你和易中海鑽地窖,可是你自己承認的!”


    旁邊本來易中海還想過來,結果聽到秦可卿這樣說,自己老臉通紅,這件事本來已經過去了,沒想到又被提起。


    賈張氏哭著道:“當初為了讓易中海收東旭當徒弟,我不得已才出賣色相,一共就鑽了兩百多次地窖!”


    旁邊的人聽了都大笑起來,200多次,這也不少了,有人看向易中海。


    “老易,身體可以啊,賈張氏這樣的你都能弄200次!”


    劉海中看熱鬧不嫌事大,現在他也在鐵水車間,原來易中海是車間副主任,現在和自己一樣都是工人。


    易中海原來當副主任的時候,沒少給自己小鞋穿,危險的難的工作總是派給自己。現在有機會嘲笑易中海他當然不會放過。


    “老劉,你不要瞎說,賈張氏是汙蔑,警察都已經說我清白的了!”


    劉海中笑道:“清白什麽啊,咱們在廠裏洗澡的時候,又不是沒見過!”


    一時間四合院人都盯著易中海笑起來,空氣中彌漫著快活的氣氛。


    軋鋼廠裏是有職工浴室的,就是北方那種大浴室,大家都是坦誠相見,因此說見過也不奇怪。


    易中海氣的咬牙切齒:“胡說,這是汙蔑,徹底的汙蔑!”


    劉海中卻說:“是不是,你自己知道,不然就當著大家的麵檢查一下!”


    “哈哈……”


    大夥哄堂大笑,有人起哄:“對啊,讓我們看看!”


    “對,讓大家都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


    ……


    易中海當然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隻能灰溜溜的跑迴自己房間。


    這邊劉海中看了笑嗬嗬,心裏說道:呸,讓你以前雞毛當令箭,活該!


    而賈張氏他們被這一出打斷,現在才迴過味兒來。


    “老娘的事兒,不用你管,現在要馬上和東旭離婚!”


    秦可卿卻不在乎的說:“現在婚姻自由,我就是不離婚,看你能怎麽樣!”


    賈張氏見如此,於是對賈東旭說:“東旭,和這個女人離婚,以後媽養活你!”


    賈東旭點點頭,隨後讓人去找了街道辦,不一會兒街道辦的來了。


    聽到賈東旭想和秦可卿離婚,但是秦可卿死活不離婚。


    最後街道辦的說:“這事兒我們是支持秦可卿,她不離婚,不嫌棄賈東旭,值得我們學習,而且賈東旭作為殘疾人,他的婚姻也是受到保護的!”


    賈張氏在旁邊說:“王主任,不是說婚姻自由嘛?”


    王主任笑著說:“婚姻自由沒錯,但是也要充分尊重當事人的意願,同時要考慮到特殊人群的利益。”


    “賈東旭作為一個殘疾人,他的婚姻肯定是和一般人不一樣,所以不是他說離婚就可以離婚的!”


    見賈東旭不能離婚,張大炮首先不敢了,自己辛辛苦苦來就是為了能夠接班,現在賈東旭不離婚,自己怎麽接班?


    “王主任,秦可卿都住到別的男人家裏了,還不離婚,太不公平了吧!”


    王主任看著他:“你叫什麽名字?”


    “張大炮,賈東旭是我表哥!”


    王主任點點頭:“秦可卿剛剛已經解釋了,她是來找何雨柱借房子的,現在你們這麽一大家子住進賈家,地方不夠,她過來借房子,這很合理!”


    “怎麽能說她住在別的男人家裏呢?”


    一時間張大炮啞口無言,確實而且現在秦可卿隻是過來找傻柱借房子,還沒住進去。


    “但是她現在的行為,已經算是背叛婚姻了!”


    王主任說道:“和別的男人借東西就算是背叛啊?你這也太強詞奪理了!”


    賈張氏見如此,對王主任說:“王主任,這個秦可卿就是為了我們家東旭的錢,我希望你能讓他們離婚!”


    王主任卻說:“你這話說的,人家是夫妻,而且秦可卿表示堅決不離婚!”


    最後沒辦法,王主任把雙方勸解了一下,就走了,而張大炮他們見賈東旭離婚沒結果,自己不可能接班,頓時沒了精神。


    把賈東旭扔在床上就不管了,自顧自的下廚房做飯吃,也沒人理會賈張氏。


    秦可卿成功的住進傻柱家裏,而傻柱沒地方住,隻能去找閻解成,兩個人現在一個廠裏上班,傻柱平時對他有照顧,打菜的時候給的肉比別人多兩片。


    不過閻埠貴卻往傻柱要房錢,最後傻柱給了3毛錢,住一晚上,這才結束。


    第二天傻柱、易中海、秦可卿三人去了廠裏,要辦理接班手續。


    因為秦可卿是賈東旭的媳婦,所以接班的手續很快就辦下來,並且給賈東旭辦理的病退。


    同時秦可卿申請假期,考慮她的特殊情況,廠裏也同意了,等她生了孩子之後再上班!


    秦可卿高興,沒想到這麽容易,雖然自己要進車間,但是也算是有工作了!


    易中海也高興,秦可卿是接賈東旭的班,賈東旭以前是自己徒弟,現在秦可卿在名義上,也算自己徒弟,倒是在車間裏接觸的機會更多。


    而賈家這邊,因為接班無望,所以張大炮他們選擇第一時間迴老家,臨走的時候,還把賈家的東西搬走了不好。


    甚至有人打起了縫紉機的主意,不過後來有人提醒,搬走縫紉機可能會犯法,這才作罷,不過糧食,被子,甚至賈東旭的衣服等,都被拿走不少。


    一時間像是被洗劫了一番,賈張氏欲哭無淚,自己的這些侄子一個都不講理,自己根本就沒辦法阻止!


    賈東旭躺在床上,無助的看著這些表兄弟們,和餓狼一樣把自己家洗劫一空。


    等秦可卿迴來的時候,看到家裏這一幕嚇壞了。


    家裏翻箱倒櫃,椅子也倒了,賈張氏頹然的坐在地上,兩眼無神。


    賈東旭雙眼呆滯,不知道在想什麽,秦可卿又跑去廚房,看到裏麵什麽都沒有了。


    “好啊,你個老婆子,趁我不在,把家裏的東西都轉移到你娘家了是不是?”


    任憑秦可卿如何罵,賈張氏始終一言不發。


    當天晚上秦可卿還是住在傻柱那裏,傻柱則依然住在了閻解成那兒。


    雖然報了警,但是說是家庭糾紛,讓他們自行解決。


    這天王強正在辦公室,一個電話打過來。


    對方說是陳雪茹,上次因為盜竊的事兒,王強去過那裏。


    “王廠長,不會忘了吧!”


    陳雪茹原本以為王強會主動聯係自己,但是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王強。


    但是她知道王強是軋鋼廠的副廠長,因此實在忍不住了就打電話過來。現在王強已經是軋鋼廠的革委會主任,但是陳雪茹還不知道。


    王強接了電話,想起來自己為了案子的事兒去找過陳雪茹,後麵因為事情太多,就沒再去過。


    “當然不會忘了,你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陳雪茹在電話裏笑了,她對王強的迴答很滿意,這說明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


    “王副廠長,我想請你吃飯,不知道你能不能給個麵子!”


    王強看看時間還早, 於是說道:“好,中午我過去綢緞莊找你!”


    掛斷電話,王強讓劉嵐通知小廚房,今天中午不用做自己的飯了!


    隨後開車去找陳雪茹。


    “嘀嘀!”


    汽車到了綢緞莊門前,王強按了兩下喇叭,陳雪茹從裏麵出來,看的出來她是經過了精心打扮的。


    “不好意思,剛化妝耽誤時間了!”


    陳雪茹上了車,對王強說道。


    “沒關係,咱們去那個飯店?”


    “鴻賓樓吧!”陳雪茹說著,王強打過方向盤,朝著鴻賓樓去。


    不過在他們背後,綢緞莊一雙惡毒的眼睛盯著陳雪茹和王強。


    “呸,資本主義毒瘤!”廖經理作為綢緞莊的公方經理早就對陳雪茹垂涎三尺,奈何陳雪茹自從見過王強之後,就沒把他放在眼裏。


    紅星軋鋼廠可是全市有名的大廠,王強是那裏的副廠長,比廖經理強多了。


    王強和陳雪茹到了鴻賓樓,要了幾個菜,兩人邊吃邊聊。


    說到最近的形勢,雖然陳雪茹沒受到什麽衝擊,但是現在也不太好過。


    王強點點頭,陳雪茹的背景還是強大的,在這次事件中受到的衝擊最小。


    “今天很開心,能和你一起吃飯!”


    陳雪茹端著酒杯,和王強喝著酒。


    王強笑著:“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陳雪茹嗬嗬笑著:“你這是借著醉意說了幾句真心話。”


    王強不置可否:“光是酒還罷了,主要是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句話說的陳雪茹臉紅了:“古人說過,舍家趁夜隨君往,何惜紅顏當酒爐。古人都這麽浪漫何況我們!”


    她一邊說著,手放在桌麵上,慢慢的移動到王強的手上。


    “你的手真好看!”


    陳雪茹讚歎道。


    王強笑了笑:“陳小姐,才貌雙全,家裏事業又大,想必很多男人都對你垂涎三尺!”


    陳雪茹笑道:“可惜我遇人不淑,沒有識人之明,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王強笑道:“話不是這樣說的,說不定緣分很快就到了!”


    陳雪茹跟著笑了一下:“我有點熱了,送我迴去好不好?”


    王強站起來,扶著陳雪茹迴到車上。


    陳雪茹靠在座位上,用極其曖昧的語言說道:“去你家還是我家?”


    王強笑著說:“我家不方便,你家也不方便!”


    陳雪茹嗬嗬的笑起來:“你對我倒是挺了解!”


    王強說道:“談不上了解,但是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陳雪茹轉過頭看著王強:“總不會住旅店吧?咱們可沒有結婚證!”


    王強笑了當時住宿,不但要介紹信,如果是夫妻還要結婚證。


    “那咱們天當被,地當床如何?”


    “啊!”


    王強開著車飛快的朝郊外走去,陳雪茹興奮的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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