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道長真乃性情中人,不拘於繁文縟節,不過貧僧還是想知道,道長要這鑰匙,是為了慈悲,還是淫邪?”


    如鬆麵帶微笑,聲調輕微,卻一字一頓的問道!


    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出,


    許飛白了一眼如鬆和尚,然後坦然的說道!


    “那自然是慈悲了,以大師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我的閱曆,美的,更美的,小的,大的,一手無法掌握的,就沒有我沒見過的!區區一個王香凝,自然讓我翻不起淫邪之心,”


    “而且我君子,何必論跡又論心呢!”


    “哈哈哈!哈哈哈!小友果然心胸坦蕩,百善孝為先,原心不原跡,原跡貧家無孝子;萬惡淫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


    “小友的一句何必論跡又論心,說的是如此自然坦蕩這才是君子所為,鑰匙就在桌上,小友自取便是,”


    如鬆大笑著說完,然後對許飛行了一個佛理,雙眼微閉便入定了起來!


    聽到如鬆說的,許飛看向桌麵,可是桌麵上哪有鑰匙的影子,


    我擦!這個大和尚耍我呢?


    許飛在看到桌上並沒有鑰匙後,抬頭看向對麵的如鬆,隻見此時的如鬆麵帶微笑雙眼緊閉,要不是還有均勻的唿吸,他都要認為這個大和尚圓寂可呢!


    “如鬆大師,這桌上哪有鑰匙,你莫不是耍我吧!”


    雖然許飛他若有所思,但還是開口詢問道!


    “小友,鑰匙就在桌上,你需要用心才能看見,”


    如鬆並沒有睜開雙眼,隻是緩緩的說道!


    用心?


    聽到用心二字,許飛不禁想起了何安下來找如鬆時,被如鬆帶入心境之中交談的場麵!


    整部道士下山中,出現了幾次進入心境的狀態,大多數都和如鬆所為,直到最後,彭乾吾提出禪定的比鬥方式,其實就是進入心境中戰鬥,


    這個心境又有些介乎於現實與虛幻之間的存在,查老板彭乾吾在心境中受到的傷,會反饋到外界的身體之上,


    而查老板被人偷襲,劃破了脖子,卻沒事,貌似也是將外界受到的傷害,轉移到了心境中的軀體上去了!


    難道如鬆大和尚說的鑰匙就在桌上,是要讓我進入心境中去取?


    許飛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不由的想到,


    但要怎麽進入心境卻又是一個難題,貌似這和個人的心裏境界有關,如鬆隻是一扔瓢,一句話,就能將人帶入心境的境界,


    原片中,如鬆對何安下說了什麽讓他進入那種境界的呢?


    雙手合十,見心就能見佛?


    想到如鬆在原片中對何安下說的,許飛慢慢的抬起手,雙手合十,雖然他並不信佛,但是佛本是道,佛家也不過是道的一種罷了,


    雙手合十後,許飛也靜下了心,然後感悟著燭光的搖曳,微風的輕撫,還有如鬆一吐一吸,


    “你來啦?”


    就在許飛感受到,本來漆黑的內心,突然光明大作,夏日的微風吹拂著萬畝荷花,卷帶起陣陣荷花的香氣的時候,如鬆的聲音傳了過來,


    許飛抬頭望去,隻見如鬆大和尚和他相對而坐,隻不過現在他與如鬆都坐在這萬畝荷花池之中!


    “唉!如鬆大師,我就來拿個鑰匙,你何必整這麽多東西啊!”


    “小友,你這就說錯了,並不是我想這麽做,而是你內心就是這麽想的,鑰匙就在哪裏,你取了便可以離開,但以後你還會來找我的,所以幹脆讓你先將禪定的境界學會了,也免得以後你單獨再為此來一趟!”


    聽到如鬆所說,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他的內心確實是這麽想的,這種能將人拉入幻境中交談的方法,雖然對實戰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但卻是一種隱秘交流,傳遞情報的好手段,他還真是這樣想的,在以後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再來找如鬆和尚聊一聊,看能不能獲取這種方法!


    果然,不怕影視世界中的人物實力強,就怕這種玄之又玄的境界,如果是讓他選,是選一個那種心境高的出奇,一眼就能看穿人內心的世界,


    還是選一個類似於風雲那種,實力神鬼莫測的世界,許飛更情願選擇類似風雲的那種任務世界,


    起碼裏麵的那些武功高手,都是凡人,無論是雄霸還是帝釋天,他們就算能活上千也不能像如鬆這樣,隨意的看穿人內心,


    還好這個世界的任務,並不和這些大和尚道士之類的,有任何衝突,如果有的話,那就麻煩了!


    “那就多謝如鬆大師了,明天一早我會讓人送來十萬銀元,給佛祖重塑一座金身,略表感謝之情的!”


    聽到十萬銀元,如鬆的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微微掉頭,然後說道,


    “道友有心了,”


    “哪道友,我就不多留你了,去快去吧!”


    “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


    說完如鬆和尚的整個身形,被微風一吹,便化作了飛灰,消失在了許飛的麵前!等許飛睜開眼看向對麵的時候,房間裏哪還有如鬆和尚的人影,隻是桌子上留下了一把鑰匙,


    而這把鑰匙自不必說,便是觀音殿下方暗室的鑰匙了!許飛一把拿起鑰匙,便快速的離開了!


    至於如鬆和尚最後那句,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許飛並沒有在意,他還以為如鬆說的是,以後他還會來寺廟找他呢,


    此時他的心,早已飛到了觀音殿,與王香凝糾纏在了一起!


    許飛打開觀音殿下方暗室的大門,走在有些陳舊的木梯之上,梯子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而此時的王香凝,早已在暗室之中等著了,


    她聽到木梯發出的咯吱聲,有些羞澀,又有些激動的轉過頭,看向漆黑的樓梯,而隨著木梯咯吱的聲音不斷的由遠而近,


    一張熟悉的臉龐也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看到是今天在道觀遇到的哪位道長,並不是去兩年的那位大和尚後,王香凝突然覺得有些如釋重負,甚至有些竊喜起來!


    來觀音殿求子,如果隻是白天來,求神拜佛,燒幾炷香,舔些香油錢的話,這也就是正常的求子,


    而向王香凝這種,還要在觀音殿待一晚了,這也是求子,不過求得就不是他丈夫的子,而隻是她的孩子!


    花和尚,花和尚,這可不是白叫的,有因就有果,如果沒有這些事,為什麽會有花和尚這個稱唿呢!


    木梯不長,許飛幾步就下到了下方,而看著下來的許飛,王香凝也起身,就這麽和許飛四目相對著!


    二人一言不發,卻仿佛千言萬語,最終還是王香凝率先動了,她一把抱住了許飛,然後將許飛撲倒,二人在簡單的稻草鋪設的床鋪上翻滾,


    一件件衣服被粗暴的褪去,二人相擁,相吻,相愛到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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