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夜之炎的使用者,特定了夜之炎使用者的身份背景,彭格列不可避免的被暴露在人前。接著憤怒的人群會想要找彭格列報複也就在意料之中。


    綱吉等人絕對不會棄同伴而不顧。深知這一點的北條鈴奈在開始“淨世”以前把各種各樣的資料連同各種各樣的人都塞給了巴利安、cedef、加百羅涅家族、西蒙家族、巴爾提卡家族以及其他的各種家族與組織。


    這位女帝陛下成功的以自己為餌,以許許多多人的生命與未來作為牽製來限製了那些一定會試圖阻止她的人的行動。本來,綱吉等人就算找到了鈴奈所在的地方,也沒有空閑去阻止她,一夜之間被解了體彭格列正處於前所未有的混亂之中。要安撫好所有成員還有關係者已是不易,還別說無數的成員和關係者還等著被安置。


    了平、藍波也好,炎真、艾德海蒂也罷。這些鈴奈過去的同伴與朋友們也想像綱吉等人一樣在找到鈴奈後道她麵前去問她一聲:“為什麽?”可是在人手極度缺乏,連貓的手都想借來用的現在,他們要是跟隨著綱吉等人一起行動,就沒有人能夠安撫需要安撫的人們,安置需要安置的人們,和其他的家族進行協商、交易與共同行動的主事人了。


    了平、藍波、炎真、艾德海蒂……和鈴奈有著深厚關係的人們沒有一個是不想再見她一麵的,然而也正是因為這些人們與鈴奈的關係深厚,所以他們才會主動承擔起收拾爛攤子的責任,將去見鈴奈的機會留給與鈴奈淵源最為深刻的綱吉等人。


    等到綱吉等人千辛萬苦地找到了她的所在,“淨世”即將通過她的手被完成。


    (真是瘋了!)


    獄寺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麽感受。不,遠在他意識到自己不認識“北條鈴奈”的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說不清自己是什麽感受。因為他怕,怕自己承受不了自己理性分析而得出的結果。


    對於眼前的現狀,他總有一種莫名的違和感。這種違和感就像是睡夢中的人總覺得自己所經曆的一切有哪裏不對,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一樣。


    “不對勁啊獄寺……”


    側頰上、身軀上都被威爾第的生物匣兵器放出的光束所傷,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各種細小傷口的山本忽然開了口。與他背對著背的獄寺聞言微微挑眉,沒有說話——山本這個棒球笨蛋的直覺一向準的可怕。那是比自己頭腦清楚的用理性來分析問題更為精準的、類似於野獸天性一般的感知本能。


    “果然,有什麽不對勁。”


    聽到山本的肯定,獄寺可以確定自己所感到的“違和感”一定不隻是單純的“違和感”。


    白蘭、斯佩多、風和威爾第確實很強,雖說雙拳難敵四手,可是在綱吉等人的人數數倍於他們的情況之下,他們還是抵擋住了綱吉等人無止無休的一*攻擊。


    不是山本對自己和同伴們的力量過小評價,是和威爾第的匣兵器交手的次數越多,山本的直覺就越發清晰地告訴他:威爾第遠遠不止這麽點能耐。


    到目前為止,風、白蘭、斯佩多以及威爾第一次廣範圍的攻擊都沒有使出,他們不但沒有向綱吉等人下死手,還從一開始就且戰且退,退到了能夠看清這堡壘內部狀況的地方就再也不曾退,也不曾允許綱吉等人再進一步。


    (等等,難道說……!)


    獄寺的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


    “喂!棒球笨蛋!”


    “噢!”


    山本看樣子也和獄寺想到了一處。


    白蘭、斯佩多、風和威爾第從最初就沒有要人性命的意思。無論這是不是鈴奈的意思,這都意味著白蘭、斯佩多等人並非毫無破綻。有破綻就等於有必勝法。獄寺與山本幾乎是同時領悟了這個其實異常簡單的必勝之法。


    “沒有辦法——”


    遠遠地看了一眼堡壘中鈴奈那模糊的黑色身影。山本微微一笑,又一次以燕特攻於威爾第的生物匣兵器的包圍中殺出一條道路。


    以右手中指扶正眼鏡的威爾第不知是惋惜多一點還是無聊多一些的長歎一聲,頗為不屑地輕喃:“用來用去都是同樣的招式,真是不知變通……”


    威爾第的話音還未落地,山本就已經到了他的跟前。


    “!!”


    威爾第猛然一驚,原來山本剛才使出的不隻是威爾第自覺已經看得不耐煩了的燕特攻,而是燕特攻與映照雨相結合的變形招式。山本利用燕特攻的衝力與雨屬性死氣之炎的特性在包圍自己的威爾第的生物匣兵器中掃出一片得以通行的道路,又用映照雨映照出自己的殘像,他本人則是多一秒都不停留地直攻威爾第。


    嗞啦——


    銳利無匹的日本刀與透明的防護罩撞在一起,撕扯著拉出一長條帶著弧形的火花。山本的刀在他意料之中的沒能傷到威爾第,威爾第也自信於出自自己之手的防護罩的強度,兩人就這樣隔著透明的防護罩對視一眼。


    也就是這一眼,山本和威爾第都讀懂了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不好!)


    瞳孔驟然一縮,心驚的威爾第在心中呐喊出聲。而他麵前的山本爽朗地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果然——)


    光是看到威爾第的表情,山本就已經知道自己賭對了。


    無數的生物匣兵器在山本的刀砍上保護著威爾第的防護罩時就已經動作。直接殺入敵方最深處的山本在這些生物匣兵器放出的無數光束麵前根本是避無可避。


    而山本武——


    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躲避。


    威爾第守在堡壘前的目的不是為了取山本的人頭,也不是為了殺掉為了尋找鈴奈而來的綱吉等人。威爾第對澤田綱吉等人不感興趣,也多大的情誼情義。會威脅到山本或是鈴奈的其他同伴的事情他不是不想做不願做,是不能做!


    看到山本武的眼神威爾第就已經明白這位劍豪識破了自己以及白蘭、斯佩多和風最大的破綻:目的是守護鈴奈的他們不會真的殺了對鈴奈來說十分重要的人。


    山本武就是明白了這一點才故意沒有一點防護地直接深入敵營,讓所有的生物匣兵器都集中炮火對付自己。


    堂堂一個天才科學家居然被一個看起來就像是連腦子都是用棒球做的蠢小子給算計了,威爾第氣結卻也隻能無奈地讓山本武那點小聰明得了逞。


    ——威爾第來不及對生物匣兵器下命令,調整它們攻擊的火力與數量。他隻能讓防護罩在受到攻擊前的一瞬間打開,把山本納入保護範圍之中。從而避免了山本武被自己製作、聽自己的號令的生物匣兵器所殺的命運。


    “哈哈,抱歉哦?”


    日本刀的刀刃反射著優雅的冷光,讓那條冰冷又銳利的銀線抵上威爾第的頸項,賭的就是威爾第一定會救自己的山本居笑嗬嗬地道歉,雖然他的口吻裏一點抱歉的意思都奉欠就是了。


    “哼。”


    見威爾第被山本製住,斯佩多冷哼一聲,一鐮逼退了攻上前來的獄寺,又轉過身去對付庫洛姆和骸。


    “別以為同樣的招數能對我有效。”


    對於獄寺的攻擊方式變了的事情有所察覺,被害和庫洛姆聯手纏住、眼看著再不完全使出全力就要受製的的斯佩多冷笑著反手一握,大鐮尾端的矛形尖刺就直接刺向了準備從他背後偷襲的獄寺。


    獄寺這一次偷襲是不成功就成仁的舍身一擊。說實話,如果現在他不把握機會,這舍身的一擊就不會是由他來做——看到了山本如何製住威爾第的庫洛姆對於舍身這種事情可是不會猶豫的。她的內髒算是鈴奈為她補上的。盡管鈴奈本人說自己什麽都沒做,一切都是完成了幻覺實體化裝置的威爾第、正一還有斯帕納和強尼二的功勞,還有協助開發的骸、獄寺、雲雀等人的功勞。


    庫洛姆卻是很清楚要不是有在背後推動眾人的鈴奈在,結合了虛擬資料係統、微型投影係統的幻覺實體化裝置是不可能完成的。而鈴奈之所以這麽努力的推動幻覺實體化裝置的研發,其最大的目的就是給予庫洛姆正常的身體,給予骸自由。


    “咳……!!”


    代替庫洛姆舍身一擊的獄寺吐出了鮮血。大鐮尾端的冒尖洞穿了他的小腹,斯佩多又是抬腿一踢讓他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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