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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焰的話讓我一時之間有點語塞。


    確實就像他說的, 現在形勢危急, 如果一味的害怕冒險, 坐以待斃的話,恐怕遲早也會玩完,但說真的, 對於他這個提議, 我心裏總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的意思說白了,就是我們想要逃出去, 還得再引發一次非人的糾纏共振, ……然後他看見徐工莫名消失了, 就想著,如果他自己也能激活青銅盤的話, 造成共振的話, 是不是也能有一樣的效果?於是才打算冒險一試,……確實從他的角度來看的話, 這條路最危險, 但活命的可能性卻也是最大的。


    但這隻是對他這樣的普通人而言。


    對我來說, 其實這根本都不是問題, ……我何故,我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非人, 想要和眼前這淹沒了整個牢房的大水進行量子共振的話,無疑我才是最好的人選,根本不需要白焰這麽冒險,……隻是之前我一直對自己的這個秘密有所保留, 刻意隱瞞著,說白了,我沒法百分百的相信這裏的任何人,甚至是白焰,我對他的信任也隻能達到80%的程度,我可以跟他摸摸抱抱,甚至親-吻,但就是不能完全向他坦露真正的自我。


    不過就在剛才,白焰提出來這個聲東擊西的冒險辦法的時候,我的想法突然改變了。


    至於為什麽會變,這還用問麽?……很明顯的,這個逃跑的方案,從分配的角度來看,完全是白焰以一種近乎自我犧牲的辦法,去吸引水裏那些怪物們的所有火力,來給我創造出了至少五六秒的逃生時間,足夠我沿著水中間那條細縫通道,百米衝刺跑進前麵的監控室洞窟了。


    ……但他自己呢?


    雖然他看上去還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嘴上說的振振有詞的,說什麽他也能跟徐工一樣,靠那青銅圓盤去跟大水共振,然後出現啥神奇現象逃生之類的,但你真的仔細去想想就會明白,他說的這個逃生辦法,完全就是搏命的,什麽保障都沒有,單純就是博個概率,……況且他現在身上流著血,一旦跳進水裏,立馬就會成為活餌,怕是還沒動手就吃沒了,所以他說的那個所謂的逃生可能性,別說一半一半了,我覺得連30%都不一定有。


    可就算這樣,他也提出來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這麽做,究竟是出於一個怎麽樣的動機,……但一個人在生死攸關的時刻,能夠把生存的希望留給別人,哪怕他是出於理性考慮,但你說,假如換成是你,你會不感動嗎?……至少我覺得,白焰之前替我受傷,現在又提出這樣的逃跑方案,已經讓我非常的感動,感動到,我已經不想再對他隱瞞些什麽了。


    “……等等!……我、其實我還有個更好的辦法!”


    於是電光火石間就這麽心念一動,這當口白焰已經完全脫開了我的懷抱,背轉過去繃直了上半身,開始看著底下起伏的大水,打量起最佳的行動路線來,然後這時我立馬朝他伸出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急匆匆的衝他說道,……於是白焰聽完後也朝我轉過頭來,但他臉上卻看不出什麽太驚訝的表情,一雙冰晶似的瞳孔若有所思的微微眯起,然後問我:


    “嗯?……你有什麽好辦法?”


    “辦法就是!……就是……”


    可沒想到,我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了,要當著他的麵來進行非人之間的量子聯動,但是這當口卻又出現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問題,那就是我壓根不知道該怎麽樣才能激發這種詭異的聯動啊??


    ……難不成我也得學餓狼那樣,割自己的臉皮才行?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話說迴來,其實餓狼割臉皮的動作,就像徐工之前燒那個大蛇人屍體樣本一樣,不管是刀割還是燃燒,說白了也就是給自身一個強烈的刺激,……迴想起我初中得少女病時的那段經曆也是這樣,在徹底異化變成非人之前,我經曆過很長一段時間渾身腐爛的日子,在那些疼痛的日日夜夜裏,因為極度的痛苦,我的精神逐漸開始失常,變得越來越兇殘暴戾,每天都有種非常強烈的殺人的**,……然後直到最後,這種痛苦的蛻變突然到達了一個臨界點,緊接著,我就全身冒紅光,徹底非人化了。


    換句話說,現在的我想要馬上出現非人的形狀,跟眼麵前的這個大水產生聯動效應,那麽就必須在自己身上施加一個極大的痛苦,是這樣麽?……但具體應該怎麽做才好??


    “美女,你的辦法到底是什麽?嗯?”


    然後這時白焰被我拉住之後,原本等著聽我繼續說話,但沒想到我在叫住他之後,嘴巴開合了幾下,卻半個字都吐不出來,……於是白焰在等了幾秒鍾之後,就有點不耐煩了,又開口問我,……這麽一問,弄得我腦子越發的亂了,因為我是非人這個事,實在是說來話長,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又被他催的急,於是這當口我在大腦一片亂糟糟的茫然之後,嘴裏居然蹦出句連我自己都沒想到的話:


    “白焰,你以前聽說過少女病這個病嗎?”


    “啥?”


    然後被我這麽沒由頭的一問之後,這當口白焰果然微愣了下,……隻見這時他一張漂亮的臉上,兩個冰冷蛇似的眼睛又狐疑的半眯起來,然後迅速的看了我眼後問道:


    “少女病?你突然問這個幹嗎?”


    “哎呀!……我,我說的辦法就跟這個有關係,你就說,這個病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當然知道,你說的這個少女病,是六年前的事吧,……那病比**還厲害,當時傳染了大半個中國,好多年輕女孩子都得了這病,鬧的整個社會大半年都沸沸揚揚的,差點出現**了,……這事隻要是人都知道吧。”


    “對,沒錯……”


    “然後呢?”


    “然後……,其實,我也得過這個少女病,而且……”


    “……”


    “而且……,我還是病情最嚴重的那幾個病患之一,曾經病到,整個人全身的皮膚全都爛光了,但是後來,因為一個比較特殊的原因,我又突然痊愈了,……而且我痊愈之後,這個少女病的病情也恰好徹底結束了……”


    這當口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很短的一段話,卻被我吞吞吐吐的給說的支離破碎,我不知道白焰到底聽懂了我的意思沒有,……他既然知道少女病,那是不是也知道,當年這個少女病事件曾經鬧出了很大的動靜,我呆的那個醫院裏死過很多人,甚至當時的網絡媒體裏,也突然冒出了很多不明身份的人帶節奏,甚至還有人聲稱,自己看見得了少女病的那些患者女孩,全都變身成了恐怖又兇殘的‘怪物’,……這些,他以前聽說過嗎?


    然後這時我這麽說完之後,再看白焰的表情,卻發現這當口他並沒有露出什麽特別意外的表情,反倒是一張薄唇微抿著,兩個瞳孔半眯著看著我,似乎在琢磨著什麽,……末了他突然冷不丁的開口問我:


    “……你當時住的哪個醫院?”


    “啊?”


    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哪個醫院,嗯?……對了,你是杭州的,當時收容少女病患的,應該就是一個第七人民醫院吧,那個醫院主要是治精神科的,……這樣時間地點就對的上了。”


    “對……,咦,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


    然後看了我眼,這當口白焰像是在心理確定了什麽似的,一張臉微微側著,兩隻銀色瞳孔斜睨著我身上打量的同時,一隻手又舉起來習慣性的撥弄了幾下自己的耳環:


    “直接告訴你吧,因為娜姐,……李娜,你應該有印象吧,我以前幫過她一個忙,作為交換,她把當年第七醫院少女病事件裏的患者名單,完整的給過我一份。”


    “什麽!??……李娜,難道是當年的李記者?……你也認識她?”


    “我不但認識她,而且還很熟。”


    “那你……!……難道你早就已經開始懷疑我了??……畢竟我,還有anna,小橘,我們都是同時出現的,而且還相互認識,難道你從一開始就在懷疑我,所以才對我……?”


    “我確實一直在懷疑,從你說自己變成朱紅衣開始,……隻是擔心碰上同名同姓的,所以一直不能肯定,不過現在……”


    “那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麽逃跑方案,也隻是想試探一下我??”


    “……不是,其實我……”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在我這一連串有些激動的問話之下,不知怎麽的,白焰說著說著,卻又突然沉默了下來,好像在想著什麽一樣,……然後就那麽安靜了幾秒,末了嘴角一彎,這當口他突然朝我伸出一隻手,一下子捏住我的一個臉頰肉,惡作劇似的晃了晃,又道:


    “……很多事情不需要說的那麽明白,搞得太明白,隻會給自己尋不開心……,”


    說完又頓了頓,


    “好了,美女,我懂你的意思了,……當年的少女病,尤其是第七醫院,完全就是一個培養非人的巢穴,娜姐跟我說過,得病的女孩身體裏的非人基因越多,病情就會越嚴重,而你當年是病情最嚴重的幾個人之一,那也就是說,……何故,你就是活的非人,對不?”


    “嗯,”


    “那就怪不得了,剛才徐工燒那個大蛇人樣本的時候,你一直喊著熱,我就覺得奇怪。”


    “……不過,我還不是完整的。”


    “不是完整的?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


    “??”


    “……”


    “那不說這個了,我說的法子就是,既然我是非人,自然是由我來進行聯動最合適,你也不用再去搞啥青銅盤,冒那麽大的險了,乖乖閃來,讓專業的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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