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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月x日小雪。


    那天以後莫名的,王奕再也沒在學校出現過, 但即使如此, 我卻始終對他念念不忘。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年紀的女人都會對某個男人產生迷戀,但在王奕身上, 我確確實實的體會到了一句話:‘平生一顧, 至此終年’。我始終忘不了那個暴雨即將到來的下午,在狂風唿嘯著的頂樓半空中, 我半倒在地麵上,和那個穿著幹幹淨淨白襯衫,表情有些憂鬱的男人的無言對視。什麽叫‘一眼萬年’?在那瞬間, 我確確實實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心仿佛被電流擊中一樣, 那一刻我跟他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定格,我透過他那雙清澈的眼眸看見了我自己,也看見了他的心。突然間就感動起來,心理沉甸甸的, 這讓我眼眶一熱, 忍不住哽咽起來。”


    “我想再見到他。渴望與他再次重逢。我想和他四目相對, 再次感受到那天空曠而淩冽的風。我的願望隻是如此而已。”


    “x月x日陰。


    進入大三以來, 課沒那麽多了,我有了更多自由支配的時間,可以隨自己的心願到處旅行。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我開始變得對各地的民俗異聞感興趣起來, 整天整天埋在圖書館裏翻看那些泛黃的陳年舊書。現在想起來,或許這不過是逃避現實的手段罷了,其實我心理很清楚,即使再怎麽心氣高,再怎麽不甘平庸,我的個性始終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帶刺。我學不會城裏同齡人那些圓滑曖昧的語言和動作,隻能倔強的特立獨行,我厭倦了看人臉色,猜人心思的‘社交’,於是逃避到古書裏,逃避到那些荒無人煙的地方,來重新獲得內心的平靜。當然,我也從沒有忘記過王奕,或許喜歡上民俗古籍,喜歡上那些舊玩意兒,也是為了尋找和他的一些共同之處吧,所謂愛屋及烏。”


    “x月x日晴。


    今年暑假我沒有迴家,打算趁這個時候好好轉一圈,本來準備先去西邊逛一圈,然後進藏,但是聽說這段時間那邊局勢不太好,路上不安全,所以臨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也是巧,最近剛聽到一個趣聞,是關於河南的,似乎在那邊的一些山村裏,會舉行一些很詭異的民俗儀式,這一下就激起了我的強烈興趣,所以我打算去那裏看看。火車馬上就要開了,這趟列車是去洛陽的,我打算先去那裏看看龍門石窟,然後到處走走看看,走到哪算哪。一想到即將展開一場說走就走,又漫無目的的旅行,心情似乎也開始有點雀躍起來。”


    “x月x日大雨。


    又下雨了,很大的雨。一個人旅行雖然自由,但壞處就在於,當你需要幫助的時候,卻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就比如現在,早已經過了晚飯時間,我一個人背著行李,走在這個偏僻小鎮的小路上,突如其來的大雨不斷從天空中撒落下來,把我整個人從頭到腳淋個濕透,卻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找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鎮上店家都關門的早,走遍了整整一條街,愣是連一家在營業的都看不到,也真是奇了怪了。後來又走了大半個鍾頭,正當我幾近絕望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一個亮著橙黃暖光的燈箱透過雨幕進入了我的眼簾,上麵有幾個大字:‘王氏夾饃胡辣湯’,我幾乎逃命一樣衝進了這家店。”


    “跑進店裏一看,裏麵沒人。又破又小的店鋪裏滿滿當當的塞了三張飯桌,椅子已經翻在了飯桌上,這是已經打烊的意思,我心想糟糕了,這是一家飯館,不是旅店,就算進來了,今晚又能睡哪呢?不過好歹不用淋雨,這個鎮子這麽小,看起來也不太會有外地人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旅館,要不幹脆和老板打個商量,給他點錢,讓我洗個澡,然後在飯桌上對付一晚?‘哪位?’正這麽尋思著,突然裏屋走出個人來,一臉吃驚的看著我。那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少婦,穿的跟鎮上其他人一樣很樸實,但是五官精致秀麗,眼角邊還有課小小的淚痣,看上去就是個惹人憐的美人胎子。這大概就是老板娘,我心裏這麽琢磨著,就趕忙向她表明了來意,拿出身份證給她看,又拿了兩百塊,想求她收留我一晚。老板娘盯著我手裏的紅票子,明顯動心了,隻是還一直嘀咕著:裏麵沒多空房間,睡外麵又冷……我想著這人性格真糾結,當機立斷想叫她不要再猶豫,沒想到通往裏屋的門簾後麵又傳出一道人聲,問著‘姐,怎麽了?’。那卻是個男人的聲音。”


    “有時候會感歎,命運無常,你永遠猜不到下一秒出現在你麵前的會是誰。當那個飯館裏屋門簾掀起的一刹那,映入我眼簾的,卻是我朝思暮想了無數次,卻再也無緣見到的臉,那張五官俊美,有種惑人的妖魅,卻又似乎總是憂鬱的,王奕的臉。這當口他依然穿著幹幹淨淨的白襯衫,洗的泛白的牛仔褲,就這麽突兀的出現在我麵前。乍看到我時,他似乎也愣了下,這讓我心裏緊張的猛跳一下,一陣欣喜噴湧而出,難道他還記得我?但他下一個動作卻無情地打破了我的幻想。‘姐,她是……?’王奕隻看了我一眼,就轉過頭問那個少婦老板娘,他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這讓我心髒一陣尖銳的縮痛,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全身發冷。”


    “最終王奕的姐姐還是同意讓我留下來過夜,兩百元在這個平均收入一千多的小鎮上畢竟是筆不小的收入。看起來她還是個好心腸的人,不但沒讓我睡桌子,給我打了地鋪睡在她房間,還叫王奕連夜燒了一桶熱水給我洗澡,這個鎮子實在太偏僻了,連熱水器都沒有普及。燒水的時候我也去了廚房,站在旁邊看王奕往社台裏添柴火,火光把他的臉照的忽明忽暗,他似乎在想什麽,然後突然轉頭問我:我們是不是哪裏見過?”


    “x月x日中雨。


    我已經在王奕姐姐的飯館裏住了好幾天了,我沒法走,走不了。這場雨真的很大,連綿不絕,似乎永遠都下不完,外麵的天空總是陰沉沉的,屋裏也總點著昏黃的燈。從我來的那天到現在,這家飯館裏一個客人都沒來過。屋裏的空氣是凝固的,昏暗的,讓人莫名會產生一種錯覺,似乎時間也已經凝固,讓人分不清白天黑夜,今夕何夕。”


    “王奕的姐姐每天都會有一大半時間不見,據說是去進貨買菜了,但是從不見客人上門,也不知道這麽多菜是買給誰吃的,不過我也高興,這剛好給了我和王奕獨處的機會。經過了這幾天的觀察,我發現王奕也並不是純粹閑著沒事幹,他似乎依然在做買賣古董的老行當,每天都會通過網絡談點生意,但更多的時候,他隻是坐在飯桌前,拿著支極細的小毛筆,蘸著水在舊報紙上隨意的寫字畫畫,而後點燃一支煙,走到窗前,半倚著邊想心事,邊輕輕的吸上一口。而我則走過去拿起他畫過的報紙,在他吐出的朦朧的煙霧中看那些畫,不得不說,他的畫,神來之筆。那些畫似乎可以連起來,講述著一個故事,一個悲傷的故事,還有反複出現的字:囚水,朱紅衣。”


    “x月x日大到暴雨。


    我在飯館已經呆了五天了,呆的久了,又實在無事可做,有時候王奕也會跟我聊天。自從我剛來的那晚把我們初次見麵的那次跟王奕說了起來,他總算記起我這個人了。‘下雨的日子很適合你,每次見你,外麵總在下雨。’他低頭輕輕吸了口煙,紅色的火光在昏暗的屋裏很亮眼,香煙被修長的兩根手指送進嘴唇,輕輕地含住,我能看見王奕鮮紅的舌頭在嘴裏曖-昧的舔-弄煙頭,這讓我有點害羞的低下視線,他的一些小動作總能讓我浮想聯翩。‘為什麽昨天開始就沒看見你姐姐?’為了掩飾心跳,我提問,‘……因為她要去準備一些事。’王奕沒打算認真答我,隻是一帶而過。”


    “有時候我在想,孤-男寡-女,兩人獨處,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意思的時候,男人會感覺的到嗎?換做以前的我,或許不明白,但是讓現在的我來迴答,答案是:絕對感覺的到。王奕肯定也感覺到了我的不同尋常,比如我的視線總是跟隨著他的身影,比如我總是想呆在他身邊,跟他講話,再比如……我總是用一種火熱的視線看著他的嘴唇,看著他的胸膛,看著他的腰,看著他的臀,看著他的下-體……我想再遲鈍的男人也不會不懂其中的意思,而王奕當然不是個遲鈍的男人。他又拿著毛筆無聊的畫畫,畫了一半突然毫無預料的把筆一扔,然後臉一下湊到我跟前,近的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唿吸。‘你為什麽總是看著我?’王奕低沉的嗓子就在我耳邊,磁性的聲音震得我耳膜嗡嗡響,連腦子都模糊起來。‘我……’那時我臉紅心跳,整個人都亂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你總是盯著我的嘴看,是想-舔-麽?’他看著我混亂的一塌糊塗的臉自言自語著,然後伸出紅的誘-人的舌頭,輕輕在在我嘴唇上舔了一下,‘很甜,要不要再嚐嚐?’然後說著,他伸出一隻手扣住我的後腦勺,把我的嘴唇壓得更近,整張唇完全覆-上了我的。”


    “‘嗯……啊……’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唇-舌交-纏的感覺居然會這麽好。王奕的舌頭像條靈活的蛇,在我的口腔裏肆無忌憚的肆-虐著,我的嘴張大到不能再大,他的舌頭轉著彎的舔-弄我的,刺激著我的唾液腺,我的口水很快充-盈了整個口腔,有些甚至沿著嘴角滴下去,轉眼又被他舔-去。以前聽人說過,接-吻是最容易激發情-欲的前-戲,現在想來一點也沒錯,每當被他舔到我舌-根那裏粘-膜最多的地方,或者用舌頭摩-擦我上顎的時候,都仿佛一陣電流通過,讓我整個人意識模糊,小腹也竄上一陣酥-麻,這讓我兩條大腿根不由自主的相互摩-擦起來,腰也忍不住畫著圈的扭-動起來,我覺得下麵湧-出一陣水,有種很-癢很-麻很空虛的感覺,我很想有個什麽東西來填-滿它。然後我感到王奕的腰一下子兇狠用力的緊緊壓住我的腰,那裏麵似乎有個堅-硬而火-熱的東西頂著我。‘你自己都能扭得這麽厲害,真的那麽舒-服麽?’他咬著的我嘴唇問我,然後兩隻手一下伸進我的褲子裏,把我的底-褲撥到一邊。”


    【接下去響應國家政策,拉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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