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看來,身價不菲。她馬上優雅地衝對方舉舉酒杯,“不勝榮幸!”

    然後,她微笑著看向蘇念塵,“念塵?”

    蘇念塵這才迴過神,跟著郭小北站起來,微微一笑。

    男人跟蘇念塵和郭小北碰杯,輕呷一口,“兩位若不嫌棄,我們到那邊喝。”

    郭小北連忙道,“好啊!”

    然後,她輕輕碰了碰蘇念塵,示意她跟著走。

    蘇念塵跟著走到另一個角落,見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他正低頭晃著杯裏的酒,聽到有人來,抬起頭,笑道,“老早就看到你了,讓我的朋友請你過來,希望蘇小姐不要介意。!”

    原來,那人竟然是白天的許源。蘇念塵連忙道,“不介意。”

    許源指指請她們過來的男人,“我朋友方幟遠。”

    蘇念塵便介紹郭小北,認識過後,這才坐下喝酒。先由許源分別和郭小北蘇念塵喝,又由方幟遠和兩位美女喝。接著出於禮尚往來,蘇念塵和郭小北分別和兩位男士喝。

    酒喝得有點快,蘇念塵有些暈。不想郭小北興致勃勃地提議,“我們猜拳喝吧!”

    呃,這麽高雅的地方,猜拳,郭小北,你丫能不能再俗一點?蘇念塵知道這貨有些暈了,忙踢了踢郭小北。

    郭小北扭頭,嘻嘻嘻一笑,“別踢我!我知道你又笑我俗,來高雅的地方玩俗氣的遊戲,這是雅俗共賞,好不?親。”

    原來,雅俗共賞是這個意思。

    蘇念塵……

    許源一拍手,“好,看來郭小姐是性情中人,這個提議我喜歡!”

    於是,三個人猜拳喝酒。蘇念塵枯坐在一邊,聽著台上拉小提琴,偶爾關注一下郭小北的戰況。可是,郭小北延續了老年追求者給她帶來的晦氣。不但情場失意,賭運也不佳,接連二三地輸。方幟遠和許源出於紳士風度,還替她喝了不少。縱然如此,郭小北也是醉意十足。

    蘇念塵不能假裝不認識她,“緩緩再喝。”

    郭小北拍了拍蘇念塵,“你以為我喝多了嗎?”蘇念塵當著外人的麵,自然不便揭穿郭小北,“你沒多!是他們兩位先生喝多了!”

    她抱歉地衝對麵的許源和方幟遠笑笑。兩位男人很有風度地跟著附和,“郭小姐海量,我們甘敗下風!”

    郭小北咧嘴笑道,“我還替你們喝了好幾杯!”

    蘇

    念塵聽這麽不要臉的話很想找個地縫,讓郭小北鑽進去。她拉拉郭小北,“我們先迴吧!”郭小北甩開蘇念塵,“我沒喝盡興呢!”

    然後,郭小北看看許源,又看看方幟遠,“允許你們先緩緩,再來挑戰我!”

    許源要了幾杯西紅杮汁來解酒,郭小北喝了一口,嘴唇上沾了些紅色的汁液,蘇念塵遞給她一張紙巾,示意她擦擦。她拿過紙巾,放在桌子上,卻是笑嘻嘻地對許源說,“你剛剛,說我是性情中人,我不開心,很不開心。”

    郭小北此時已進入酒醉狀態,完全不由蘇念塵控製了,“你這麽說一個二十三歲的高齡妹紙,我不開森。”

    許源笑道,“我說錯話了。對不起,我自罰一杯。”他端起酒,郭小北拿起來,“我陪你一個。”

    蘇念塵連忙接過郭小北的酒杯,“許先生自罰,你不必陪。”

    許源趁著這空檔把酒喝了。郭小北笑道,“對了!你應該說我是性感中人。你稱讚妹紙性感,不能稱讚她的性情性格神馬的!”

    正這時,有位女歌手喝起了郭小北最喜歡的《為情所傷》。她把手指伸在嘴邊,“噓——,聽歌!”於是,郭小北暫時安靜了下來。

    聽完這首歌,一直沉默寡言的方幟遠突然問,“蘇小姐,我看你對小提琴很有興趣。不如,上去拉一曲如何?”

    郭小北猛地抬起頭,“我家念塵賣身不賣藝。”

    “那麽,開個價吧!”

    眾人皆愕然,隻見蔣皓蒼不知何時站在旁邊。許源率先站起來,“蔣總,你不是不來了麽?”

    蔣皓蒼飛快地睃了一眼蘇念塵,“我若不來,豈不是錯過了好事兒?”然後,他麵帶微笑地看著蘇念塵,“說個價,無論多少,我都給得起。”

    第六章這一切就是個圈套

    蘇念塵既氣且羞。氣郭小北口不擇言,羞蔣皓蒼這麽肆無忌憚地侮辱她。可是,氣又難能怎樣?羞又該如何?她既不願和郭小北決裂,又不能義正辭嚴地斥責蔣皓蒼,畢竟,她還需要留在他身邊,得到那個救命的藥方子。

    郭小北雖然醉,見這情形,也緩過神來了,“你是,蔣總?”

    蔣皓蒼仿佛沒聽到,並沒有理會郭小北。

    郭小北上下打量了蔣皓蒼一眼,暗叫一聲,麻蛋!這是帥尿了!懾於蔣皓蒼強大的氣場,她憑借僅有的一點理智,沒有恭喜蘇念塵賀喜蘇念塵豔福不淺。

    蘇念塵站起來,衝許源一笑,“那許先生,方先生!你們玩兒,我們先迴了!”說完,她去拉郭小北。

    “等等!”蔣皓蒼道,“許源,你送那位小姐迴去!幟遠,我們改天約。我和蘇小姐有事要談。”

    剛剛問價錢,現在有事要談。任何一個智商高於八十的人類都能想到要談什麽。

    方幟遠和許源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拉著郭小北走了。

    郭小北走出酒吧,突然間良心發現了,站在那裏不動,“我要等蘇念塵!她是我帶出來的!事兒也是我惹出來的!我等她。”

    許源笑道,“哎哎!郭小姐,人家談事兒呢!我們別不識趣。我以人格擔保,蔣總潔身自好,不會把蘇小姐怎麽樣的。”

    郭小北有些疑惑,但是許源好像說得有道理。她的酒並沒有醒,腦子一團亂,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便攔了一輛出租車,迴去了。

    許源和方幟遠也不阻攔,兩人便換了個地方消遣。

    蔣皓蒼要了兩杯酒,坐下,自己先端起一杯喝了。

    蘇念塵站在那裏,“那麽蔣總,我先迴了。”

    蔣皓蒼聞言,抬起雙眸,“坐下!喝酒。”

    “我不喝酒。”

    蔣皓蒼放下酒杯靠在靠背上,盯著蘇念塵,“既然你不喝酒,來這裏做什麽?難道真如你朋友所說?”

    蘇念塵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是。她就是開玩笑。因為有拉小提琴的,方先生他……”蔣皓蒼並不想聽她解釋,打斷她,“而且,我來時,你麵前有酒杯。”

    蘇念塵被他前後夾擊,很尷尬,“好吧蔣總,我喝。”她把那杯酒一飲而盡。蔣皓蒼又叫了一瓶拉菲,給蘇念塵倒上。

    蘇念塵意識到,蔣皓蒼來者不善,三十六計走為上,不如早點跑吧!想到這裏,她端起酒杯,“蔣總,我得罪之處,還望蔣總海涵,我杯酒算我自罰。”

    喝完酒,不等蔣皓蒼說話,“酒我是一點都喝不下去了!蔣總失陪。”說完,她便站起來。

    蔣皓蒼不慌不忙地把自己杯裏的酒喝了,“那麽,麻煩你結一下賬吧!”

    蘇念塵慢慢地扭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蔣皓蒼。

    蔣皓蒼長長的睫毛彎彎著,顯然笑意濃濃,“我猜,就算你我aa,你都沒帶那麽多錢。”

    蘇念塵心虛地按了按包包。麻蛋!長得人模狗樣,心

    腸卻這麽毒。果然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可是,怎麽辦?

    蘇念塵猶豫了一下,安慰自己,不就是幾杯酒麽?總比不喝還要買單強。她現在缺錢,十分缺。況且,一分錢還逼死英雄漢呢!她被萬把塊錢逼醉,也不丟人。

    蘇念塵便大義凜然地坐下,和蔣皓蒼一杯接一杯喝。

    郭小北迴去倒頭就睡。睡到半夜感覺口渴,便起來喝水。她這才想起尚且身在敵營的蘇念塵,便給她打電話,不料,是關機。

    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蘇念塵落在姓蔣的手裏了!她頓時很自責,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她隻能以一死謝罪了!她急得在屋裏團團轉,越想越覺得昨天的一切像是個圈套。先是,許源看到蘇念塵,知道蔣皓蒼對蘇念塵不懷好意,便過來請她們喝酒,順便通知蔣皓蒼過來。蔣皓蒼一來,其他人撤退,給他留下足跢的時間和空間,把蘇念塵灌醉,然後……

    郭小北的腦海裏頓時湧現出許多黃暴的場麵。

    蘇念塵意識到自己喝高時,已經晚了。她扶著桌子站起來,“蔣總,我喝不下去了!我走了。”說完,她搖搖晃晃往出走。

    蔣皓蒼皺著眉頭,站起來,扶著她出來,攔了輛出租車,直奔自己的家裏。蘇念塵下車來,左瞧瞧,右看看,這個地方很陌生,便道,“這不是我家。我迴家。”然後,她又去馬路中央攔車,有輛汽車按著喇叭飛快地跑過來。蔣皓蒼一把把她拉在自己懷裏,車子唿嘯而過,蔣皓蒼順勢把她抱起,便向自己屋子走去。

    蔣皓蒼進層,放下蘇念塵,關門落鎖。蘇念塵眉頭微皺,歪著腦袋問蔣皓蒼,“這是哪裏?”

    蔣皓蒼也喝了不少酒,見蘇念塵瓷一樣光潔臉頰上飄著兩朵紅雲,迷離的眼神輕輕搖曳著,晃得蔣皓蒼心裏突突突跳個不停。

    許是酒精的作用。蔣皓蒼情不自禁地伸手摸摸摸她的臉,旋即把她摟在懷裏,用自己灼熱的唇去吻她那兩瓣吐氣如蘭的唇。

    蘇念塵本能地撇開腦袋,沒躲開,她伸手去推蔣皓蒼,不想,手臂無力,沒有推開。

    她的反抗讓蔣皓蒼有些許猶豫。可惜,猶豫隻是一閃而過,他的感性便取得壓倒性勝利。他一路高歌,撬開她的芳唇,正欲在裏麵胡攪蠻纏,隻見蘇念塵“呃”地一聲。

    蔣皓蒼本能地鬆開她。

    蘇念塵捂著嘴,四處張望。蔣皓蒼一下子清醒過來,一把拉起蘇念塵就往衛生間跑。剛跑到馬桶邊,蘇念塵

    嘴裏的酒便洶湧而出。

    蔣皓蒼感覺剛才那一刻是如此驚心動魄,就差那麽一點點,他的嘴就險些成為蘇念塵的馬桶。蘇念塵扶著馬桶吐完,一直沒動。蔣皓蒼伸手拂起她下垂的秀發,隻見她麵色蒼白,額頭上有層細細的汗珠。

    蔣皓蒼的心,很不爭氣的軟了一下,好多年以來,他的心都不曾有過這樣柔軟的瞬間。他抽出紙巾,把蘇念塵的嘴擦幹淨,把她抱到床上,不一會兒,蘇念塵便睡著了。

    次日醒來。蘇念塵習慣性地伸了個懶腰,手臂剛伸出去,便僵在那裏愣住了。

    不對。床不是自己的床,被子很陌生,屋裏沒有熟悉的味道。蘇念塵皺著眉頭,想縷清眼前的情況。突然間,她發現眼前的一切很曖昧,她裸著,且旁邊的枕頭有個明顯的坑。

    這個坑鮮明地提醒她,昨晚上,她的旁邊睡著別人。

    這個人不用說是蔣皓蒼。她清醒地記得,她和他喝酒,他送她,吻她。她吐了,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麻蛋!讓郭小北知道,肯定會說又黃又暴力。盡管,照這情形看,的確,也許是,很黃。

    蘇念塵用被子捂著臉,怎麽辦?她是想接近他,但並沒有想上他的床。雖然,作為灰姑娘,她也有王子夢,但僅限於是個夢而已。她的願望就是盡力讓媽媽多活幾年,讓自己不那麽悲涼。

    蔣皓蒼做好早餐,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晚了,便到臥室來看蘇念塵。她的臉用被子捂著,他便知道,她醒了,而且害羞了。

    蔣皓蒼不由地一笑,伸手去拉被子,蘇念塵拽著被角不鬆手。他便說,“早餐在桌上。一會起來吃了,坐地鐵去公司。今天允許你遲到。你的衣服都洗了,而且烘幹了,另外,手機昨晚幫你充好電了。”

    說完,蔣皓蒼便走了。

    蘇念塵愣了半天,意識到蔣皓蒼走了,這才起床穿衣,直至吃完早點,她還沒有迴過神來,剛剛是蔣皓蒼嗎?聲音像,可是態度跟之前有著天壤之別。難道,她和他有了那種關係,所以他的態度才有所轉變?

    那種關係……

    她怎麽可以和一個討厭自己,輕賤自己的人有那種關係?

    蘇念塵收拾收拾東西去公司。等地鐵的間隙,她才打開手機,隻見跳出若幹條短信,都是郭小北的,內容千篇一律,“用戶186********於****年**月**日**:**唿叫過您,請您及時與之聯係。”

    蘇念塵正要打過去,郭小北的電話又來了。蘇念塵接起來,便聽到她如炮珠般的追問,“你昨晚去哪兒了?蔣皓蒼把你怎麽樣了?你為什麽要關機?”

    閨蜜也可以有秘密。

    蘇念塵決定把昨晚的一切壓在心底,“他沒把我怎樣。我手機關機是因為沒電了,昨晚迴家了,現在正準備從家去公司,報告完畢。”

    郭小北有些難以置信,“就這麽簡單?”

    蘇念塵知道,郭小北當然希望不簡單,便有意損她一下,“當然,以你汙濁的世界觀,是理解不了的。”

    郭小北說,“你現在能來我店裏不?”

    蘇念塵想,反正蔣皓蒼允許我遲到,不如去看一下。

    到郭小北店裏,店裏的貨台上空了許多。郭小北歎了口氣,“一會兒就滿了,那個老頭兒的兒子打電話,要求退貨。”

    蘇念塵:為什麽?

    郭小北淒慘地看著空著的貨櫃,“對方說,家裏不需要這些。老頭屬於激情購物,況且,七天之內他們有權要求退款。”

    尼瑪,聽過激情殺人,還沒聽過激情購物。

    蘇念塵問,“so,你準備怎麽辦?”

    “我竟無言以對。人家兒子一會兒送貨來。”

    蘇念塵慶幸昨天晚上蔣皓蒼把單買了,若是郭小北,昨天揮霍今天退貨,她可是賠死了。

    “可是,要退貨,也得讓老頭子來。”

    郭小北歎了口氣,“一樣。老頭子不退,我的手機號也不會被他兒子知道。不過,也可以理解,避免人財兩空麽。”

    蘇念塵想想郭小北這兩天的經曆就想笑,又不忍給她傷口撒鹽,“那沒我的事兒,我迴公司了。”

    郭小北不耐煩地擺擺手,“去吧去吧!主要是看看你有沒有被蔣皓蒼禍害了。”

    蘇念塵……

    剛出門,郭小北又跑出來,“你剛剛從對麵過來的。”

    蘇念塵點點頭,“有問題嗎?”

    “有。”郭小北堅定地說,“你剛剛說從家去公司,卻來了我的店裏。你出地鐵的方向和從你家來這裏的方向相反。所以,蘇念塵,你和蔣皓蒼到底定有奸情。”

    蘇念塵……

    第七章人生處處皆推理

    蘇念塵逃也似地擺脫郭小北,便望公司而來。可是,想到早晨醒來,那曖昧

    的場景,想到去公司不可避免地要見到蔣皓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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