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悟了,有時候女人讓你猜,是想讓你猜不中,真猜中了,獎賞會隨時改變的,沒有道理可講的。


    就有如他那邊的發~改~委,十幾年前石油價格低廉的時候,為了多賺錢,設置了地板和天棚價,說是無論多低,都是按照四十元一桶來計算,無論多高,都是按照一百三一桶來計算。


    結果賺了幾年錢,石油價格又漲起來,一度超過一百五十元一桶,然後就不掉了,於是發~改~委很自然地說當前價格體製需要整改,為符合社會發展形勢,取消地板價和天棚價。


    發現自己情商還有待加強的徐寶隻好去綁麻袋,挑選不值錢的黏土什麽的綁,估摸著能有兩噸多了,才停下來,示意馮媛接手。


    “不要以為你多幹活了,到了那邊,難道我還能找別人幫著搬運?還有我帶過去的馬,我也要親自飼養,我又要管著企業,又要帶學生,還得學醫,再過來陪你,你說我還哪有時間?”


    馮媛打了個哈欠。


    徐寶點點頭:“忙完這一陣子,你在那邊休息休息,我這邊要組織人手做別的。”


    他說的忙完這陣子是指把就近能找到的東西給馮媛帶迴去,尤其是鐵礦石、銅礦石、金子、銀子、煤炭、燒玻璃的石頭和燒瓷器的,以及硝石、綠礬、鹽等等。


    讓馮媛在那邊找地方加工的時候,全部使用這邊的材料,甚至是水,至於稀土,相對近的地方還真有,往西南走,走個六、七百裏,到了南陽,那邊有稀土礦,但現在過不去。也沒法叫人去采挖。


    而想要磷礦,別的人或許不了解,但徐寶知道,別看一介紹磷礦就是其他地方的多。而且品質好,在附近就有一個很不錯的磷礦石產區,洛陽那一塊兒。


    直白點說,即這個地方,他那邊的河~南。真的是個好地方,想挖礦就有礦挖,想種什麽東西就能種什麽東西,當然,特殊的動植物不算。


    交通還便利,水路、陸路都可以。


    那邊和這邊比照起來,缺點就是徐寶要去當官的地方人口太少,不足五百戶,他隻能期待那裏的人沒有上戶口,而不是真的不到五百戶。


    他掰著手指頭算周圍一圈地方都有啥礦產。馮媛則來迴搬運東西,周圍負責護衛的人見兩個人把一堆堆的東西給變沒了,主動跑過來幫忙拴麻袋,然後看著馮媛一次次消失又出現。


    帶著東西過到另一邊的馮媛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死勁拖著東西安排,她遙控著機器人,把東西托起來或插起來,送到指定的位置。


    她才不會自己做,那是傻子,一麻袋礦石很沉的,為了方便儲存東西。她把家給改得不成樣子,各種設備,隻有一個六十多平的房間才是她自己的,裏麵有地板地毯。


    其餘的地方。全部是原來的地麵,好在她讓人裝的外置電梯近幾天就能開工。


    來迴運送十三次,徐寶院子裏的東西全帶過去,馮媛擦擦汗,對還算著哪個地方有礦產好挖的徐寶說道:“二點一三六噸,十六個小時之後我再過來。”


    馮媛走了。徐寶對著幫忙幹活的人說道:“十六個小時差不多是八個時辰,明天的黃昏她能來。”


    負責保護院落的人根本不在乎什麽小時什麽黃昏的,他們今天是過到癮了,看著仙女閃來閃去的,每次都帶著很多東西離開,沒有比這更真實的了,東西確實沒了。


    “一個時辰是八刻,相當於她那邊的十五分鍾,其實是十四分鍾多,不到十五分鍾,但沒關係,兩邊能換算,而且不耽誤什麽。”徐寶又說。


    “知道的寶郎,一個時辰八刻,初四刻,正四刻。”有人順著徐寶的話說。


    徐寶笑著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說道:“但她那邊有的……人,不知道,以為一個時辰是四刻。”


    “神仙也那麽傻呀?哦,估摸是神仙不曉得凡間事。”此人剛貶低一句,突然反應過來,那是神仙,說錯話了說不定會用大雷劈的。


    “確實是傻,不用怕,明兒黃昏還是你們值守?記得到時候過來幫忙捆麻袋。”徐寶笑著擺擺手,又問。


    “不是,我們是後天早上,明天的黃昏我們要訓練,訓練完了吃飯,睡到醜時正,過來守著,寶郎,你看到誰在這邊守,你就叫誰來幹活,他們一準兒願意,幹呆著渾身不舒服。”


    另一個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對徐寶說道。


    “我決定還是等你們來了再說,畢竟你們手熟,哈哈,去歇息吧,等這個冬天過去,你們的活就清閑了,我準備把院子好好收拾下。”


    徐寶開了句玩笑,背著手迴屋,整理馮媛帶來的東西。


    馮媛帶的是醫用酒精,不是用來給人擦傷口的,酒精擦傷口不好,容易痂下結膿,但是可以用來給器皿等東西消毒,當然,也可以喝,度數高了點,比悶倒驢還高,趕上燒酒的酒頭,也就是酒溜子之前接的那種酒了。


    ******


    上崗村的人幸福地忙碌著,京城的人也同樣忙碌,別看是晚上,越是晚上越好,冰燈亮了。


    最先到達京城的富貴人被老兵介紹著住進一家家客棧,一個房間,客棧就得給整合起來的、從老兵手上接過來的客人一個牌子。


    牌子上寫有數字,小偷們之後把這個牌子拿給張檉和王肱,結算錢,凡是不同意加入這個體係的,小偷們從老兵手上把人接過來時,就一遍遍說人家的壞話。


    徐寶的意思是,隻介紹好的,不願意加入的不管,小偷們私下裏給改變了。


    其實也沒錯,因為加入到這個體係中的客棧、酒樓,還有攤子什麽的,都要按照要求來做,衛生是首位,不準給人喝沒燒開的水,不準給客人睡別人睡過後沒清洗的褥子。


    一旦發現誰沒遵守,就罰款,不交便踢出去,不再給你介紹人。


    那些個沒加入的,自然不會遵循同一個規則,所以小偷們就跟遊人們說,說睡出病了、吃出病了,他們不管的,但要是在指定的地方出了問題,他們負責到底。


    押送柳縣令等人的隊伍走得相對較慢,到京城時,已經快到半夜,柳縣令一眾罪人看到的就是比以前更繁華的京城。


    “這都是徐寶做的吧?唉~!可惜。”囚車中的柳縣令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露出一絲苦笑,說道。


    ******


    今天還有。我先出去買雞蛋,便宜了,三元三一斤,過年那幾天都五元多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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