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四季,獨攬冬梅。


    樓下的人還在努力的爭打著,樓上的人卻是喝著熱酒,還是煮著青梅的酒。


    “知道了不一定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懸賞令,這樣這麽重要的事情,就這麽草率的決定了?官家什麽時候做事情邊的這麽果斷?我竟然是有些搞不明白了。”


    冷小白沒喝那杯酒,他想到之前發生的的事情,自己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已經是中招一次了,這樣的事情最好是不要出現第二次。


    “他們還在爭鬥,卻沒有發現他們都在爭得那個人已經是逃走了,那個還沒有取到老婆的人,恐怕是很難再短時間裏,知道自己的老婆在誰的家裏了。”


    冷小白沒有嘲諷的意思,卻是把這樣的話說出來,南柯夢看著躲在牆外的連個人,在那樣的情況下,放下兵器離開時最為正確的決定。


    南柯夢不在看著窗外,再次從酒壺裏盛上一杯酒。


    “殺到現在總是會紅了眼睛,最後想要在做些什麽,卻是沒有了想做事情的力氣,這樣的情況是最悲哀的,人總是會為了那些還沒有到手的東西提前開始爭搶,天底下的蠢人還真是不少。”


    南柯夢看著冷小白杯中的酒還沒有喝,疑惑的詢問道。


    “是不是我這裏的就不和你的心意,還是怎麽了?”


    對那些爭強鬥狠的人很是看不起的南柯夢,對自己煮的酒非常在乎,為了這些東西,他甚至會做一些過分的事情,即便那些事情看起來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


    “我不善飲酒,今天來到這裏也不是為了喝酒的,我殺了一個人,你卻救了那個人,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結束。”


    冷小白把杯中的酒重新倒迴去,既然是不想喝的酒,也就沒有繼續留在杯子裏的必要了。


    “我的消息是不會錯的,你今天的到來雖然讓我很是意外,卻不至於太過驚訝,我想知道的是你現在觸怒我了,想要怎麽把今天的事情解決了。”


    南柯夢很是生氣的說道,一隻手指著那還在沸騰的酒爐,那生氣的樣子不怎麽像是真生氣,如果是突然看到這樣的一幕,肯定會認為這個家夥肯定是在做鬼臉的。


    冷小白沒有敢小巧他,一個能算計自己的人,而且他已經這麽做了,這個人就足夠拿出全部的心,來認真的對待隻有這樣才能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


    “我來的時候帶著一把劍來的,這把劍有一個很是出名的名字,他叫湛盧劍,可以說是我的幸運吧,這把劍我用著的時候非常順手,曾經也用這把劍砂鍋幾個人,當然我殺過的那些人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你也肯定沒有見過那些人,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有能力在這裏殺死你,隻是你沒有資格死在這把劍下。”


    冷小白說的很認真,為了讓南柯夢認為他的認真值得敬重,他特意站起來,站在南柯夢的麵前,身高是天生的優勢,他比南柯夢要高上一些,這讓他看起來就是其實很足。


    “你沒有想殺我,即便是能殺了我,現在有這樣的能力,你的劍也不會隨意拔出來吧。”南柯夢也站起來,即便是在身高上輸了幾分,他依舊是沒有打算認輸。


    “你忘了,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我在來到這裏之前已經調查過你了,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以前做過什麽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是比你自己知道的還要清楚,當然是知道你什麽時候會拔劍,什麽時候即便是可以拔劍也是會猶豫的,你在進來之前就已經輸了。”


    南柯夢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就像是沒有底氣,這一次可能是因為身高的問題,他故意把自己的聲音加大,就像是在照顧冷小白的身高,讓他把自己說的那些話聽的明白一些。


    “你可以試一下。”


    冷小白的迴答很是簡單,就像樓下的那些已經快要殺人的人,很是簡單。


    他們想要得到一些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他們之間拔刀相向,即便是以後在這裏混不下去了,還可以再重新找一個地方,到那裏生活不是一輩子的事情。


    正是因為冷小白的迴答太過簡單,南柯夢不知道自己說什麽,每個人都隻有一條命,即便是他也不是一個例外,冷小白或許敢嚐試一下,他不敢嚐試,在這裏的隻有他們兩個人,他死了沒有人會知道,即便是知道了又能怎樣?


    他提前了解過冷小白,知道他來到這裏是為了做什麽,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夜魂的背叛,另一件事情便是揚名,左右人都知道他是白無仁的傳人,他們知道的也僅是這些,那些人不知道冷小白的功夫,不知道他雖然不是殺人如麻,卻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動的。


    “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一迴事,你也知道官家今天的舉動很是有問題,據我的了解,他們本就等著上門的那個賞金獵人,這樣可以以這條線做個一網打盡,你想讓我把人送過去肯定是不行的,我可以把人交出來,你負責找人送出去,這樣咱們兩個都好過了不是?”


    南柯夢沒有之前的那麽硬氣,說話的聲音也笑小了幾分,他的聲音本身就不是很大,之前的大聲已經是最大聲了。


    “這個可以考慮,你把那個人交給我,我去處理這件事,我處理的時候你最好是不要插手,我不一定會遵守之前的承諾,我做事情大都是看心情的,所以你不要試探我的心情是不是好的,我也不會說出來。”


    一個做事看心情的人最是不好相處,這一點南柯夢顯然是沒有想到,也沒有提前查到這件事。


    他不會想到,看心情這樣的事情,也隻是冷小白隨口說出來的,就像她說的那樣,做事情都是看心情的。


    “既然事情已經說好那個人就在樓下的暗格裏,你要是想要現在就把他按帶走,我也沒有問題,隻是你現在這樣真的方便嗎?”


    能夠看得出來的是冷小白真的有傷在身,南柯夢不敢反抗的是冷小白是一個劍士,用劍的人是最難拿得準的人,有時候他們即便是身上有傷,也能在為難的時候做出一些不容易想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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