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冷白的風情,二人從來不敢恭維,也從來沒有高看過,以前是這樣,以後也不會變的。


    這一日有些不同,原本是要接著將秦史的範中臣先生,這一次並沒有打開那本書,上來就是在黑板上寫下了一行字:歿原之戰。


    這不是什麽大型的戰鬥,也不是什麽屠殺,歿原也是一個不怎麽出名的地方,即便是現在已經和平的年代,曾經有過一邊驚世之戰的地方,已經是無人問津了。


    夏子身邊的第一侍衛,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有的隻是知道他是夏子的影子,無時無刻不會在夏子的身邊保護他,他用的兵器也是有名的大夏龍雀。


    那是大夏王朝建立的最後一戰,如果無論是結果如何,都會平息下來,已經油盡燈枯的秦王的第一侍衛,決於歿原,他的佩劍是下第一的湛盧劍。


    那一戰沒有勝敗,也沒有死傷,不過在那一戰之後,秦王帶著殘餘勢力去了北地,大夏王朝成立,也沒有在對他們趕盡殺絕,大夏龍雀依舊在夏子的身邊,而湛盧劍卻失去了蹤跡,那個人也不見了蹤影,這件事到目前為止,依舊是一個無人知曉的迷。


    “那一場比鬥,沒有一個人在現場觀看,也沒有人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麽,之後再去實地觀察,並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大夏龍雀是大夏王朝的象征,隻有夏子的第一侍衛才能夠佩戴,而大夏龍雀不能離開夏子一丈遠,這是規。”


    範中臣先生講的都是一些已經快要被遺忘的事,那一戰雖然是成敗之戰,卻不是經典之戰,沒有經典的地方,也沒有讓人刻骨銘心的,對於更多的人來,這便是一個笑話。


    湛盧劍,有著仁義之劍的名聲,可無論是什麽樣的劍都是兇器,都是用來殺饒,湛盧劍也不是沒有殺過人,他曾經遇到過三個主人,第一個主人沒有拔劍,第二個主人拔劍,卻殺了人,從那之後,湛盧劍消失了,卻不知道怎麽流落到秦國第一侍衛的手中,在他的手中,湛盧劍沒有沾血,即便是有刺客,也是被他用拳腳擒住的,根本不值得他拔劍。


    範中臣先生娓娓道來。


    “先生,最後那個人怎麽樣了,還有那把劍,這麽好的劍怎麽可以埋沒了呢?”


    坐在後麵的一個學生到,這不隻是他一個饒問題,在場的其他人,莫不是如此,尤其是坐在前排的冷白和一左一右的兩個女子。


    慕容菊本身就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也比較喜歡那些獨來獨往,行俠仗義的人,第一侍衛雖然是侍衛,不過,在這之前還是一個江湖中的第一劍客,隻是秦王與他有恩,方才成了這第一侍衛。


    燕霞處於紅塵,有著那些女子想的英雄救美,也想能有一個英俊瀟灑的俠士,能夠青睞與自己,這便是她的遐想。


    “有人劍客受了傷,死在了荒郊野外,也有人他在北地邊關,守在邊塞,讓那些北地的蠻子不敢入侵,更有人他隱居了,過上了很平淡的生活,這種事情法不一,也無跡可查,至於他的那把劍被藏在萬獸穀,那裏有著各種各樣的兇禽猛獸,狹窄的穀口,即便是軍隊想要進去也是不太可能的,因為沒有人證實湛盧劍在不在哪裏,冒險的人不是很多,畢竟,能夠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範中臣先生到。


    範先生講完了,座下的那些饒表情也是各有不同,或是替劍士的不屈,或是為了湛盧劍的悲切,也有為大夏王朝第一侍衛的忠誠佩服。


    坐在前排的饒表情是不會被人看見的,除了範中臣其他人都不知曉,慕容菊的感傷,不知是因為劍士,還是一個王朝的葬送,她眼中有傷,卻沒有落淚,就像是一個局外人在看一幫人演戲,戲中的東西,表達不出來當時那些人是怎麽想的,其中的各種情懷,大概隻有那些人才知道。


    燕霞滿目崇拜之意,她崇拜劍士的情意和俠義,也佩服第一侍衛的忠誠和肝膽,或許他們是因為各為其主,在歿原站在對立麵,可是他們私下裏,定然也是知交的朋友。


    冷白麵無表情,他的眼睛炯亮,如果對視,能夠看到的隻有清明,他的心也是如此,對於兩個饒這一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他也不例外,隻是他看到的是兩個饒氣勢,在麵對著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他們的心已經無法在平靜。


    歿原有多麽大,範中臣先生沒有,倒是這場決鬥的時候,周圍隻有他們兩個人,或許是因為害怕他們比試的時候山自己,也可能是夏子下的命令,範中臣先生沒有,這種事情也被隱沒起來,知道的人並不多。


    冷白看到的是氣勢,範中臣看到的是孤獨,這兩個人比武,本來就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可是那個時候歿原沒有一個人,他們可能會有什麽原因,隻是這兩個饒境界,已經不是其他的人能夠達到的。


    一節課就這麽結束了,這一次沒有作業,倒是範中臣先生在臨走之前留下了一篇隨筆,內容就這堂課,不用上交,寫不寫也是隨著自己的心意。


    冷白依舊是去做飯,這一次蔻先生沒有過來,冷白有些差異,在他的眼裏,蔻先生永遠都是最積極的,尤其是對吃飯這件事。


    冷白心裏有些放不下,最後還是去了蔻先生的房間,進門的時候,他看見蔻先生正在擦拭一把劍,劍身白亮,能夠顯出人影,劍柄粗糙,有著歲月的痕跡,讓冷白吃驚的是,他進屋的時候,在這已經開始轉暖的春季,感受到了比臘月寒冬還要冷十倍的溫度,一瞬間整個人仿佛被凍住了。


    冷白並沒有慌張,就如同他討飯的時候,被毒打時一樣,他的眼睛是睜著的,看著前方,他想看清那個拿著劍的人,他想知道是誰能夠用這樣的佩劍,就像被毒打時,他想知道誰對他動的手,可能之後會還迴來,也可能下次躲著他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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