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橋悠才睡醒起床,她剛張開朦朧的睡眼,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微笑的帥氣臉龐。


    她喜歡這副微笑和他英俊的臉龐,她嫁給曾經的丈夫並非自願,是出於家裏的安排,她沒有反對的權利,但是她很幸運,因為她遇到了許楚,一個能令她感到幸福的人。


    “你醒了。”許楚溫柔的說道,他早上跑完步,迴來就像花癡一樣,一直盯著橋悠看個沒完,直到橋悠醒來。


    “嗯,睡得好飽。”橋悠大大的伸了個懶腰,這是她以前的家教中不允許的,但是現在沒人管她,隻有人寵她。


    許楚坐到她身邊,把她輕輕摟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直到把橋悠吻的喘不過氣來才罷手。


    橋悠嬌羞地打了他一下:“討厭,昨晚還沒瘋夠嗎,又來。”


    “嘿嘿嘿。”一說到昨晚,許楚就得意地笑了起來。“橋悠,,我問你個事,你不是說你結過婚嗎,可是昨晚為什麽你還是第一次?”


    這就是許楚昨晚最大的疑問,昨晚關上燈以後,橋悠就喊疼,許楚以為是自己天賦異稟的原因,可是早上起床的時候,他發現床上有一片血跡。


    所以他忍了一早上,直到現在才問出來,可把他憋死了。


    聽到許楚的問話,知道他內心的喜悅,橋悠微笑著,兩隻眼睛像兩個彎彎月牙:“我嫁人那天,‘他’有事出發了,這一別就是四個月,等我再見到他時,他已經出事了,他傷勢很重以至於臥床不起,我照顧了他不久,他就去世了,所以我們並沒有同房。”


    “原來是這樣。”許楚用略帶悲傷的語氣說道。“這真是太不幸了。”


    橋悠不屑地推了他一把,鄙視道:“行了吧你,別裝了,你心裏現在還不知道怎麽偷笑呢。”


    “哈哈,沒有沒有,我怎麽能對死者不敬呢,死者為大,為大,嘿嘿。”許楚嘴上狡辯著,但是臉上止不住的笑容卻出賣了他。


    自此以後兩人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許楚沒什麽大理想,他隻想守著橋悠安安穩穩過完這一輩子他就知足了,但事情並不會像他想的那麽順利。


    七夕的時候,許楚帶著橋悠出去慶祝,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情人節,晚飯吃完一頓大餐,他們倆又一塊去了電影院,今天是情人節專場,他們想好好想一場溫馨的愛情片。


    看完散場的時候,許楚去了一趟衛生間,橋悠就在外麵等候。


    橋悠長得太漂亮了,每次出門都會有很高的迴頭率,為了不讓別人太過注意到她,所以她每次出門都帶著帽子和口罩,即使這樣,還是免不了被人覬覦。


    許楚從衛生間迴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有個人正在騷擾橋悠,橋悠一直在後退躲閃,而那人卻還在不依不饒,眼看橋悠就要退到牆角避無可避,許楚一個健步就衝了上去,一巴掌將騷擾橋悠的男子推開。


    他的力氣非常巨大,這一推之下,那人就像被摩托車撞了一樣,倒飛出去,他身後有兩個人,應該是此人的保鏢,兩人眼疾手快,立刻不約而同的接住了他,合兩人之力他們仍不免倒退了幾步。


    許楚心疼地看著橋悠,關心地問道:“小悠,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傷到你。”


    “我沒事,可是那個人真是太無禮了。”橋悠皺著眉頭說道。


    許楚聽後憤怒地看向那個人,那人此時已在保鏢的扶持下站了起來,剛才那一掌讓他心有餘悸,但是曆來沒有吃過虧的他,還是有恃無恐地對上了許楚。


    “小子,你敢對我出手,你知道我是誰嗎?”那人囂張地質問道。


    “我管你是誰,你冒犯了我女朋友就要道歉,快點,道歉。”許楚厲聲說道。


    那人聽後怒極反笑:“哈,在白水這個城市,我還沒遇到過敢讓馬彪道歉的,小子,我叫馬彪,人稱馬三,白水馬家的馬三,怎麽樣,知道我是誰了吧?”


    這個馬彪對自己的名氣還挺有信心,以為誰都認得他,可是許楚卻真是不認得,他是穿越的,原主也是個宅男,不去夜店,不去酒吧,這些流氓混混他根本不會認識。


    “我t你是誰,你趕緊道歉。”許楚不想再和他囉嗦下去。


    “嗬嗬,我不道歉,你能拿我怎樣。”馬彪挑釁著。


    許楚忍無可忍,他一把抓住馬彪的衣領,輕易的將他提了出來,他不想傷人,因為傷人就可能招來警察,他隻是想嚇唬他一下。


    但是馬彪並不這麽想,他以為許楚要對他出手,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像小雞一樣提了起來,這對他來說就是不可忍受的侮辱,比殺了他還嚴重。


    他立刻向身後的兩個保鏢大叫:“還愣著幹什麽,給我幹死他,其餘的我負責。”


    兩個保鏢已經蓄勢很久,剛才許楚推馬彪的那一下,已經就讓兩個保鏢感到許楚不簡單,這次他們衝上來,直接就下了死手,一個拿出甩棍,另一個則掏出了電棍。


    拿甩棍的保鏢直接揮起甩棍,向許楚頭上砸去,許楚低頭硬接了一下,他不敢躲閃,生怕傷到身後的橋悠,甩棍狠狠砸在許楚頭上,但許楚似乎毫無感覺,他抬手就是一拳,拳頭重重打在保鏢的胸口處,這個保鏢當場就飛出去四五米遠,摔在地上後再也爬不起來。


    另一個保鏢趁機接近許楚,把電棍直接按到了許楚身上,想要將他電倒,不過他沒有動腦子,電棍不僅沒有電到許楚,還把馬彪電了一通,他忽略了許楚的手上還擒著他的主子。


    被電棍電到,許楚竟然感到一陣舒爽,比做按摩還舒服。


    保鏢見電棍沒有用,還以為電棍沒電了,他把電棍一扔就想繼續揮拳,許楚一抬腳就踹在他的胸口上,這個保鏢也飛了出去,直撞到影院售票的櫃台,櫃台都撞爛了。


    現在就隻剩下一個被電的抽搐的馬彪,許楚一看他的樣子,估計想讓他道歉不容易了,他被電的口吐白沫,說話都成問題,他嫌棄地將馬彪扔到一邊,然後對橋悠說道:“咱們迴家吧。”


    “嗯。”橋悠乖巧地跟著許楚出了影院。


    兩人坐上剛買的私家車,發動油門準備迴家,這個時候,馬彪踉踉蹌蹌地跑了出來,怨毒地記下了許楚的車牌號,然後掏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許楚沒想到這個事還沒完,他開著車走到半路的時候,後麵突然衝出兩輛貨車將他逼停,車尾也被兩輛車抵住,不能後退,許楚知道對方來著不善,但他沒有慌,他讓橋悠待在車裏,自己獨自出去應對。


    當許楚走出車門的時候,他周圍已經圍滿了人,許楚粗略地看了一下,大約有五十餘人,每人手裏都拿著武器。


    見許楚下車,人群當中分出一條路線,從人群的後麵走出來一個人,正是被他收拾過一遍得馬彪,許楚沒想到他這麽快就追了過來。


    “打完我想跑,沒那麽容易,小子,你的命過不了今晚,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馬彪惡狠狠地說道。


    “上,幹死他。”


    馬彪也沒有再廢話,直接讓手下對許楚動手,他剛一說完,身邊的打手們立即揮舞著武器衝了上來。


    麵對對方50餘人,許楚沒有一絲膽怯,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就在交手的一瞬間,許楚抬手抓過一根向他砸來的鐵棍,一使勁就奪了過來,同時將鐵棍迅速橫掃,將最前麵兩人砸倒在地,倒在地上的兩人立即大口地吐著鮮血,奄奄一息。


    既然對方下死手,他也就沒了顧忌,他決定放手一搏。


    他有猛獸訣的內功護體,抗擊打能力和反應能力都超出常人太多,他手中的鐵棍擊打出去,就像炮彈出膛一樣,帶著破空的聲音,如果被打中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不是頭破就是骨折,連混混們手裏拿的兵器都被打彎不能再用。


    一把鐵棍被他揮舞地虎虎生風,一時間50多人竟落了下風。


    許楚也不是一味的攻擊不防守,他現在還沒有練到高層次,也不能刀槍不入,所以他會準確的判斷出,攻向他的是什麽兵器,如果是刀,他會盡量閃開,如果是棍棒,他就用身體接住,然後利用空當狠狠迴擊,直接將對方打倒在地,直至不能再起來還手。


    他的反應速度能保證他的選擇時機正確,不被刀劍所傷到。


    猛獸訣第三層為鋼骨篇,能保證他在受到這些擊打而不受重傷,他的骨頭現在堅硬如鋼鐵,被子彈擊中都不怕,更別說這些人為的擊打,他所忌憚的就是刀傷,流血會損耗他的體力。


    許楚和這些普通人戰鬥猶如欺負小孩,他就像猛虎入羊群,沒有人是他一個迴合的對手,三下五除二,這五十餘人就差不多都躺在了地上,一時間整個路上慘嚎聲不斷,場景十分慘烈。


    馬彪在一旁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帶了五十多個手下,還都是一些好勇鬥狠的角色,可是三分鍾不到就被眼前的家夥幹掉了,他還是人嗎,眼見許楚朝他走來,他恐懼的大叫一聲,慌張地爬上了自己的跑車。


    爬上跑車之後他就對司機大聲喊道:“開車,快開車,他馬上就要過來了。”


    司機也被許楚的強悍嚇傻了,不過他還沒忘了自己的工作,司機趕緊發動油門,轟鳴著逃離而去,許楚沒有追趕,肯定是追不上了,別說他的一雙肉腿,即使開車也不行,跑車的速度太快了。


    馬彪一見許楚追不上,瞬間又得意起來,他從車窗中探出頭來,得意地大聲叫到:“追我啊,有本事你就追上來,不然你就小心你的女人,我會將她……。”


    許楚聽到他威脅橋悠,怒火騰的一下就衝上腦門,他想也沒想就將手中的鐵棍朝跑車扔了出去,鐵棍如同一隻弩槍,“嗖”地一聲準確的命中跑車的後窗,鐵棍刺破玻璃後餘勢不止,又從馬彪耳邊劃過,險些爆了他的頭,但是也帶走了他的一隻耳朵。


    馬彪疼地大叫一聲,他捂住自己的左耳,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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