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涒腳下似乎踩空了,身子一滑,踉蹌後倒,險之又險的避過飛來的棍子。


    “你踏馬還敢往前湊?”


    扔出棍子的大漢跟著飛出的棍子衝過來。


    大漢嘴裏大喊。“我讓你動了嗎?”


    跟著抬腳飛踹張涒。


    張涒和劉兵眼神一對,劉兵向山壁一貼,人往後退。


    張涒迎著大漢,身體微微一偏,正好讓過踹來的一腳。


    他手上橫著一推,一股寒意從丹田湧出,附上手掌,按向漢子腰側。


    冰寒內息隨著一掌推出,挨上漢子的腰,立時湧入那漢子體內。


    那漢子一腳踹空,擺拳立肘正要發招,就覺大量寒意湧入身體,身軀一下子僵住。


    接著,一股千鈞巨力推著漢子的腰,頭下腳上拍在地上。


    啪,大漢的腦袋砸中鐵軌,一下碎成了幾片。


    “哎呀,是個意外,我就隨便推了他一下,他就掛了。”


    張涒眼見這一行人不似善類,翻翻自己的手,似乎內息用猛了。


    這一行一共八個人,一上來就死了一個,他們有安置委的皮護身,又有一些身手,後麵還有人罩著,這是頭一次吃大虧。


    剩下七人唿拉一下將張涒劉兵二人圍住了。


    “這麽弱,果然叫囂多弱雞。”


    張涒心中一動,故意低聲咕呶了一句。


    聽到張涒出言諷刺,立時有個青年掛不住了。


    “你娘嘞,裝什麽逼!”


    青年揮著棍子砸向張涒的頭。


    張涒左臂虛實勁發動,快了一線砸開打來的一棍。


    他右掌調動內息,寒息附在掌上拍向青年胸口。


    青年左臂一橫,擋架拍來的一掌,卻不想掌臂一觸,一股寒意順著左臂流入體內。


    青年身上一冷,後力不繼,那拍來的一掌就沒能擋住。


    張涒這掌一下拍開他的左臂,立時變掌為拳,帶著寒息的巨力轟中胸口。


    青年的胸口被附著寒息的巨力擊中,心髒先被入體的寒氣侵襲,爬上了絲絲白霜。


    接著,寒流巨力先後湧入,一股股寒息形成白霜爬上了青年心髒。


    馬上,巨力接蹱而至,一下擊碎了發硬的心髒。


    噗,青年吐出一口血,血裏還帶著絲絲寒氣,人仰麵摔倒。


    “沒裝啊,跟死人裝個雞毛啊。”


    張涒鄙視了一眼倒地的青年,看看自己的拳頭。


    冰線草強化過的內息,已經能直接影響對手了,“寒息”這才算是有了實戰的價值,而且效果十分令人驚喜。


    剩下的六個人麵色凝重起來,一時間進退不得。


    先出手的漢子實力平平,可青年的實力可是眾人中拔尖的。


    身手最厲害的青年讓張涒一招幹死了,剩下六人誰也不敢輕意動手。


    “你們倒底是什麽人?在這兒做什麽?”


    一道女聲自山道中傳出。


    六人鬆了口氣,有副館主坐鎮,以她三級頂峰的實力,這小子猖狂不起來了。


    張涒看向山道中走來的女子,倒有幾分麗色。


    不過看她臉色蒼白,眉梢眼角難掩疲憊,怕是身上有傷吧。


    “大姐,你誰啊?我們抄個近路逃個難,你的人上來就動手,你說動手就動手吧,還要碰瓷,一個故意摔破頭,一個非要吐口血,我沒錢,你們可別想訛我。”


    他連用了兩次“寒息”,內息消耗也不少,言語上拖延下時間,正好迴複消耗。


    “草。”


    “這雜碎。”


    張涒一席話猶如火上澆油,引得叫囂喝罵聲一片,就是沒人真敢上前動手,六雙眼睛齊齊瞅著副館主。


    副館主充滿風情的雙眼一轉,自前天夜裏她被吳護法擊傷後,就去覓地休養了。


    一些手下尋過來,於是聚在一起準備先迴滎州,畢竟這裏出現了四級大高手,他們這幾個人可應付不了。


    沒想到路上碰到了這麽兩個人,倒引起了她的興趣。


    這二人一個年紀甚輕,走路倒是依著拳架子,可這拳架呆板不靈,似乎不是什麽高明功夫。另一個行走間腳步算不得紮實,是個普通武人,便讓手下上去盤問。


    待見了年輕的小子連殺手下兩人,她心中提了警惕。


    這是個三級好手,力大招猛,自己受傷前能壓製他,現在身上有傷,怕是不好對付,先穩住他們再說。


    “我們是滎州安置委員會在冊的災難應急救援隊,去,給這位兄弟亮亮身份。”


    副館主手一擺,便有個漢子掏出份文件在張涒眼前晃了晃。


    “即便是末世,也有王法。兩個滎州安置委的工作人員死在你手裏,跟我們走一趟,把情況說清楚,不然,上了滎州安置點的通緝榜單,在這片地方,你可活不長。”


    副館主走近了張涒,手指在自己鮮紅的唇上抹了抹。


    “喲,你們還真是滎州安置委的,我們是神都安置辦的,奉命到這兒公幹,這可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嗎?”


    說著,張涒從包裏抽出張解手用的紙也煞有介事的晃了晃。


    “你們作為下級單位,怎麽辦事毛毛躁躁的,不問清楚上來就動手,你看,得罪了我,這不是捅婁子了麽。”


    說罷,張涒還朝副館主挑了挑眼睛。


    副館主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心中的一點拿捏,被張涒一氣也不在意了。


    “拿張破紙,就說自己是神都安置辦的。就算你是,神都可管不到滎州,來了這兒就得按這兒的規矩辦,你不聽話,可別怪我手底下沒輕重。”


    傷勢還能壓製,她也懶得廢話了,這幾天一下子死了十幾個手下,自己又挨了一掌,憋了一肚子悶氣。


    此時她心火被張涒逗了上來,正好打殺了眼前這小子出氣。


    想到就做,她直接拿了個拳架子,雙肩微展,雙臂一在腹側一在腰後,一雙修長的腿左前右後,這個拳架讓她的胸更是突顯,平添了三分風情。


    手下一見,不用她說,立時散開,堵上張涒二人前後的退路。


    張涒深深吐了一口雜氣,平靜了唿吸,觀察著幾個人的站位,右手一摸,一顆子彈捏在了手心。


    “我說大姐,你怎麽稱唿?你們拿張紙就說是滎州安置委的,我也不敢信呐。你看,兄弟我初來乍到,你要立規矩,總得先說說規矩吧,要不我就是想賠禮道歉,也不知道你們的道道不是?”


    張涒嘴上胡扯,分散對麵副館主的注意力。


    “我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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