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天,變異人頭領兩米男突然從抓住的村民中,帶走了所有的女村民。


    然後,這幾個女村民的淒慘叫聲持續了一天一夜,她們被變異人輪番汙辱了,似乎是本能的發泄,也似乎是某種孕育後代的需求。


    變異人似乎能夠從氣味中分辨出誰懷孕了,沒懷上的繼續被汙辱,有的被汙辱到死,有的一直懷不上,她們中的一些人陸續被變異人吃掉了。


    最後,隻剩下她們兩個,因為她們懷上了變異人的孩子。另外兩個懷孕的變異人婦女也在這裏待產,這間屋子就是變異人的待產室。


    兩個女村民天天生活在恐懼之中,一日複一日的忍受著身體和心靈的摧殘,她們生怕有一天就被吃掉了,在察覺自己懷孕後,又怕生下孩子後被吃掉,這樣膽戰心驚的苦挨著。


    張涒默默搖頭,救下她們隻是她們運氣好,但懷了變異人的孩子,他已經無法想下去了,看看躺在變異女屍懷裏的幼兒,還在努力吸吮著屍體的胸部。


    它應該還在哺乳期,身上已經有了變異人的特征,臉上爬著淺淺的粉紅色痕跡。


    “他要保住後代,原來這就是兩米男要和我同歸於盡的原因,那我就幫你斷根吧,讓你們全家在下麵團聚。”張涒手一甩,投矛直插變異幼兒的腦袋。


    “你敢!”房間外突然傳來一聲清斥,一道黑線飛來,將張涒的投矛撞偏,黑線落在地上,是一柄精致的劍鞘。


    怎麽屋外會有人?五感敏銳的自己竟然一點也沒察覺。


    張涒一臉警惕的看向門外,一大一小兩個姑娘先後走了進來。


    她們看到屋子中的兩個裸婦,那個年紀稍大些的女青年厲聲喝斥,“禽獸,竟然連……也不放過,就讓我解決了你這個禍害。”


    另一個小點的姑娘,直接捂住眼睛,可她故意大張的指縫還是漏出小姑娘好奇的目光。


    張涒迴頭看看他救下的兩個村婦,兩個村婦也一臉茫然的望著他,她們裸身生活了好多天,漸漸喪失了本能的羞恥心。


    “禽獸?禍害?臥草,不會這麽狗血吧。”張涒心中一聲哀歎。


    此時已是夜晚,女青年手一抬,一抹流光凝成長劍,白朦朦的月色灑落其上,映得這一道劍泓如水明澈。


    張涒眼睛一眯,末世金屬疲勞問題一直限製各種金屬製品的使用壽命,這姑娘手裏的劍,怎麽還能這麽耀眼。


    “你這無恥禽獸,吃我一劍。”女青年劍光一長,光芒直射張涒麵門。


    這一劍如電如霜,如電瞬息而至,如霜凝寒湛冷。


    “你……”張涒正要解釋,劍光已經到了眼前,刺得他皮膚戰栗。


    張涒腳上虛實步受激而動,身體急退,劍光如同附骨之疽,牢牢盯住他不放。


    這一劍太鋒利了,驀起驀落間,張涒手中投矛一橫,直接被斷為兩截。


    張涒心中一懍,劍光犀利若斯,一山之體似乎擋不住啊,這下可麻煩了。


    眼前的劍光越來越耀眼,正如雪上堆霜,張涒受這一劍劍意刺激,識海幽潭凝聚,心頭再無雜念,此時隻能拚命!


    張涒雙臂大力催發,引爆一顆液珠,加持“疾勁”的雙手往麵前一合,手上布滿內息,全力拍向奪目的劍光。


    啪,劍光被他打中,驀地一滯,張涒雙手千鈞之力一合,猛地夾住劍身。


    這是勝負之機,張涒發力奪劍,女青年手腕急速抖動,劍上一股詭異勁力傳來,雙手就像壓著一條滑膩扭動的長蛇,如何也按不住,劍光迫開雙掌,往前一點,直刺張涒咽喉。


    張涒一個鐵板橋,堪堪讓過劍光,臉上被劍風刮過,一陣生疼。


    劍光向下一劃,似要將他斬成兩瓣,張涒雙掌鼓著勁力,不斷拍打劍脊,掌上帶著震勁,將劍光拍得一陣亂顫,他順勢倒地,一個側翻,跳出劍招的範圍。


    這女青年武功說不上多厲害,隻是占了一個快字,再配上這把劍,鋒利堅韌,在末世裏當得上神兵利器四字,劍光如刺,紮得他雙手發麻,張涒自忖有這劍在,她平添一倍實力。


    差點被劍光殺死,縱使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張涒翻身而起,心下不忿,腳上虛實步交替,直接搶近女青年身側,液珠爆開,“疾勁”再次爆發,一拳窩心炮朝她當胸打去,“呔,還你一拳。”


    “哼,”見這一拳照自己胸上打來,“果然是禽獸……”女青年劍勢一收,在身前展開,劍光如扇,鋪展開來,封住張涒進攻的角度,這劍光如波,漣漣生輝,隱隱含著刺目明光。


    張涒自不會肉拳欺入劍光,他拳勢一變,一招七星拳使出,腳下虛實步配合,繞著女青年,雙拳不離她胸腹要害,女青年劍光一動,就迫得張涒不得不變招。


    雙方打得熱鬧,看似張涒占著上風,不過是因為他打架經驗豐富,時時移動到女青年用劍的死角,拳頭卡著劍光的去勢揮出,逼著她變招暴露破綻,但到目前為止,他是一丁點戰果也沒有。


    女青年幾次想搶到正麵反攻,奈何她身子剛動,張涒就又卡到她左側,拳拳不離要害,拳風勢大力沉,逼得她不得不守,心中也是氣悶。


    旁邊那個更年青的姑娘見二人鬥得熱鬧,一時分不出結果,已經過去問詢那兩個村婦。


    張涒見了,心頭微鬆,一會兒她們明了因果,這個誤會應該就消除了。


    果然,“表姐,不要打了。”和女青年一起的女孩叫了一聲,“這位先生是救人的。”


    張涒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娘們兒那把劍太厲害,能不打還是不要打了,既然有人叫停,他也放緩了拳勢。


    被叫表姐的女青年似乎沒聽到,見張涒拳勢一緩,暴露空門,劍光一挑,直刺他胸口。


    “尼瑪。”張涒心中萬馬奔騰,終是動了真怒,力從腳起,腰一擰就將全身之力送到拳頭上,爆掉液珠,“疾勁”隨之發動,這一拳力勁相合,達到了他生平拳速的極致,拳頭上包裹的內息,還在微微顫動,迎著劍光一往無前的撞了上去。


    女青年就見眼前一個拳頭驀地一下放大,眼前除了拳頭什麽也看不到了,心下一慌,劍光不穩,露出破綻,被這一拳突破了劍光,打向自己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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