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問題，埃提烏斯，我有事先走了。”
凱撒說道，說完就上了塞維莉婭的馬車。
埃提烏斯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凱撒的有事要談是什麽，有些事情羨慕不來，他隻是為科爾涅利婭有些不值。
一個隱秘的住宅內，做了一個小時不可描述動作之後，凱撒摸著塞維莉婭光滑的粉背。
塞維莉婭可是有夫之婦，她的丈夫是未來的執政官西拉努斯。
“塞維莉婭，你真是太迷人了。”
凱撒說道，經過一陣運動，剛才和克拉蘇產生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你們男人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塞維莉婭嬌笑著說道。
凱撒當然不會承認，雙方說著情意綿綿的情話，凱撒將塞維莉婭逗得咯咯直笑。
“對了，我剛才看見你和克拉蘇聊天，你們在說什麽？”
“沒什麽，他想拉攏我，讓我離開李維。”
凱撒說道。
“那你答應了嗎？”
“當然沒有答應。”
“為什麽不答應，李維可是殺了布魯圖的父親。”
塞維莉婭不滿地說道。
就在卡普亞卡波對陣蘇拉一戰中，李維的手下臨陣倒戈，殺死了布魯圖，這讓塞維莉婭一直記恨在心，因為這讓她懷中的孩子沒了親爹。
再加上小加圖也不喜歡李維，他們一家人全部是李維的鐵杆反對者。
（她還有一個姊妹，嫁給了盧庫盧斯，同樣因為女方出軌離婚。）
“這個……很複雜，我欠了李維很多錢，我不得不為他辦事。”
凱撒想了想說道。
“你撒謊，我才不相信克拉蘇他們不會為你擔保這點錢。你真的想借，有的是人借你錢。”
塞維莉婭說道。
凱撒有些煩躁地站了起來，女人為什麽總在她們不擅長的領域指手劃腳呢。
這其中的原因很複雜，他說了塞維莉婭能理解嗎？最後還不是大吵一場。
“你知道嗎？當布魯圖的死傳迴來那一刻，我正在懷孕。我本以為我會有個美滿的家庭，但是李維毀了這一切。那時候的我痛不欲生，就連小布魯圖都差點流產。”
塞維莉婭痛苦地說道，眼淚止不住地從她的眼中流了下來。
凱撒靜靜地看著她，最後輕輕抱住了她，輕撫她卷曲的長發，安慰道：“不要說那些了，那些都過去了。”
“不，沒有過去。你不是說喜歡我，我不求你為我做些什麽，隻要你離開李維就行。”
塞維莉婭抬頭說道。
凱撒長長地歎了口氣，給自已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一飲而盡。
“來陪我喝酒。”
凱撒說道。
塞維莉婭紅著眼睛瞪著他，這個家夥全是在騙她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他隻是想玩玩她而已！
凱撒一杯又一杯地喝著威士忌，很快就喝了整整一瓶，然後變得酩酊大醉起來。
如果是平時，塞維莉婭一定會去細心照顧他，但是今天她卻什麽也不想做。
她穿起自已的衣服就要離開，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凱撒說起了醉話。
“……會死。”
塞維莉婭一驚，什麽會死。
“你說什麽？”
她走到凱撒身邊問道。
“喀提林……會……死。”
凱撒意識模糊地說道。
塞維莉婭大吃一驚，她當然知道喀提林是誰。
曾經的大法官，阿非利加總督，在元老院中也是小有名氣。
後來被李維趕出了元老院，隻是他怎麽會死呢？
“告訴我，為什麽喀提林會死。”
塞維莉婭問道。
但是凱撒似乎喝醉了，隻是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同樣的話。
看到叫不醒凱撒，塞維莉婭覺得這件事很重要，也許她應該和她的弟弟商議一下。
想到這裏，她艱難地將凱撒抱到了床上，然後一個人離開了這裏。
***
***
羅馬人所稱的高盧占地遼闊，主要是萊茵河以西的地方。
從今天來看，包括除了山南高盧以外的法國全境，比利時、盧森堡、荷蘭的南部，德國的西部以及瑞士一帶，基本上就是人們所說的西歐了。
李維的三大行省一個是山南高盧，也稱北意行省，位於阿爾卑斯山以南，這裏居住著大量羅馬化的高盧人。
另一個是山北高盧，也稱那爾旁高盧。位於阿爾卑斯以北，於公元前121年設立，但是山北高盧隻是高盧地區的一小部分。
高盧仍然有大量的地區居住著對羅馬感到不滿的高盧人，直到凱撒擔任三省總督之後，羅馬才真正的一統高盧全境。
最後一個伊利裏亞則位於多瑙河以南，是如今的巴爾幹地區，而不是所謂的伊比利亞半島。
接收了10個軍團之後，李維來到了山南高盧的首府拉文納，這裏距離海邊不遠，算是一個港口城市，位於盧孔比河以北僅35公裏。
李維知道現在高盧很亂，但是他遲遲不想前往山北高盧。
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平定了高盧之亂，那些高盧人仍然會叛亂，因此他一點也不介意日耳曼人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多吃一點苦頭。
李維所要的輔軍也陸續趕到，這其中包括一萬名加拉西亞騎兵和餘名亞美尼亞騎兵，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克裏特弓箭手和馬羅卡諸島投石兵。
努米底亞騎兵雖然也不錯，但是李維擔心他們忍受不了日耳曼那寒冷的氣候，因此沒有讓他們前來。
拉文納的一個軍營裏，大量的羅馬軍隊正在進行訓練。
羅馬的軍隊並不是職業化軍隊，因此征召之後進行係統化的訓練是必須的。
“刺殺喀提林失敗，反而被敵人抓住了痛腳，這是怎麽迴事。”
接到羅馬的消息後，李維有些疑惑地說道。
為了不引人注意，李維特意命人等喀提林被趕出元老院幾個月之後才動手，但是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我們按照你的吩咐，想將這件事造成一個意外事件。因此趁他喝酒之後綁架了他，但是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衝出了很多人，他們不僅將喀提林救了迴去，而且抓了我們好幾個人。”
一個長相十分普通的年青人說道。
“那些人目前有什麽動作沒有？”
李維問道。
“沒有，我們甚至連誰出手抓的都不知道，喀提林也是一直沒有現身，馬基安估計他們已經離開了羅馬。”
年青人說道。
“你們是怎麽做事的？怎麽連這麽點事都做不好。”
李維不滿地說道。
那個年青人羞愧地低下了腦袋，不敢說什麽話。
“能夠做到這些的唯有那些在羅馬擁有根深蒂固勢力的大貴族和騎士，看來我離開了羅馬，他們的膽量又迴來了。”
李維冷笑著說道。
“那我們該怎麽辦？”
年青人問道。
“他們絕不會放著這張好牌不用，隻是時機不到。他們多半會在換屆時出手，到時候不僅可以狠狠地打擊我們，而且可以獲取最大的利益。”
李維說道。
李維感覺今年不會平靜，特別是監察官競選的時候，這才是今年的重頭戲。
偏偏監察官是由百人隊大會決定的，而百人隊大會一直是李維的最弱項，因為他手下的有錢人實在是太少，所以他對百人隊大會一直影響力有限。
他敢保證，一旦讓克拉蘇掌握了兩名監察官，他一定會閃電出手，在艾米莉婭和西塞羅反應過來之前清洗元老的李維派係人員。
將自已的猜測告訴這個年青人之後，說道：“讓艾米莉婭和西塞羅看著辦吧，最好能夠掌握一名監察官的名額。隻要掌握了一名監察官的名額，另外一名監察官也就廢了，另外絕對不要給龐培掌控更多軍團的機會。”
“我知道了。”
“還有告訴他們，這件事可能是提前泄露了，讓他們查查是誰泄露的。”
李維說道。
“遵命。”
等他離開後，李維感到無比的頭痛，沒想到自已離開羅馬不久後就出事了，這可真是的。
沒過多久，一名近衛軍士兵走了進來。
“報告總督大人，有幾人聲稱是赫爾維西亞人（又譯厄爾維幾人）的使者，有事前來求見。”
赫爾維西亞人？
這是瑞士人的老祖宗嗎？這種稱唿沿用自今，就是指瑞士人。
這些赫爾維西亞人居住在列曼湖東邊，東邊是寬廣的萊茵河，一直飽受日耳曼人的威脅。
不過赫爾維西亞人一直是高盧人中最擅戰的部族之一。
他們和日耳曼人打得有來有迴，和其他屢戰屢敗的凱爾特人比起來不知道要強了多少。
“讓他們進來吧。”
李維想了想說道。
沒過多久，就有幾名身材高大的的高盧人就走了進來。
其中為首的一人滿臉的胡須，留著長長的紅發，下身穿著凱爾特人傳統的皮褲。
他給李維敬了個禮，然後說道：“尊敬的羅馬總督，我是赫爾維西亞人的首領奧爾及托列克斯派出的使者狄維果。由於日耳曼人將要西征，我們和勞拉契人、都林忌人和拉多比契人決定西遷，希望通過山北高盧，前往桑東尼人的境內。”
“日耳曼人將要西征？這是怎麽迴事？”
李維連忙問道。
“聽說日耳曼之王伍法已經決定率領50萬大軍渡過萊茵河，對我們進行征伐。就在遼闊的萊茵河對麵，到處都是日耳曼人在打造船隻的景象。我們赫爾維西亞人雖然十分善戰，但是我們全族的人口都沒他們的戰士多，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我們希望舉族西遷，懇請仁慈的你允許我們通過你治下的山北高盧。”
狄維果說道。
李維的臉色變了，五十萬日耳曼大軍！
你沒開玩笑吧。
羅馬帝國的時候羅馬人雖然征服了部分日耳曼人，那也是因為他們各自為戰。
一旦他們團結起來，那麽羅馬帝國想要征服他們是非常困難的。
“你確定是五十萬大軍？”
李維一臉嚴肅地說道。
“絕不會有錯，僅僅斯貝比人就能動員20萬大軍，烏比人比斯貝比人口還要多，這兩個部族就能動員超過40萬日耳曼人了，更不用說伍法的治下還有很多其他部落。動員五十萬大軍絕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狄維果說道。
李維知道事情大條了，看來他還低估了伍法的實力。
不得不說原始社會動員能力就是強，隻要是個成年男子就可以當成士兵來用。
就像匈奴人一樣，動不動就幾十萬控弦之士。
隻是日耳曼人更多，也是同樣的野蠻。
自已大話放出去了，將來怎麽對陣這五十萬日耳曼大軍呢？
難道要逼自已放絕招？
李維很快就想到了自已準備的幾個秘密武器。
“總督大人……總督大人。”
看到李維陷入了深思，狄維果連忙說道。
李維這才迴過神來，他想了想說道：“據我所知，你們離開前往桑克托境內不是隻有這一條吧，為什麽要從我們山北高盧過境？”
“因為走山北高盧更近，希望總督大人網開一麵。隻要總督大人能夠答應這件事，我們必有厚報。”
狄維果說道。
李維搖了搖頭，“我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們。”
“為什麽？”
狄維果的臉色立刻變了。
“據我所知，你們赫爾維西亞人殺過我們羅馬的執政官盧基烏斯.卡西烏斯吧，還逼我們的羅馬士兵鑽了軛門。你知道這對我們羅馬人說是奇恥大辱，如果我答應了，恐怕我會受羅馬人民和元老院的譴責。”
李維說道。
他說的是公元前107年的事了，當時赫爾維西亞人率軍南下，企圖進入羅馬行省。
卡西烏斯率軍北上準備攔截，結果中伏而死。
至於鑽軛門是意大利的習俗，它是由兩根長矛分開插在地上，頂上再綁上一支，就像是足球門一樣。
意大利軍隊勝利後，往往會逼迫戰敗者穿過軛門，一向被羅馬人視為奇恥大辱。
“我相信你接到消息應該沒多久吧，你們準備了多少糧食？你們能保證能過山北高盧的時候秋毫無犯？身為山北高盧的總督，我有義務保護治下子民的安全。”
“而且你們前往的地方有著皮克頓人和薩恩托尼人居住，你們去了恐怕又是一場戰。我從未聽到你們受到他們邀請的消息，所以我隻能抱歉了。”
李維繼續說道。
“真的不能商量嗎”
狄維果懇求道。
凱撒說道，說完就上了塞維莉婭的馬車。
埃提烏斯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凱撒的有事要談是什麽，有些事情羨慕不來，他隻是為科爾涅利婭有些不值。
一個隱秘的住宅內，做了一個小時不可描述動作之後，凱撒摸著塞維莉婭光滑的粉背。
塞維莉婭可是有夫之婦，她的丈夫是未來的執政官西拉努斯。
“塞維莉婭，你真是太迷人了。”
凱撒說道，經過一陣運動，剛才和克拉蘇產生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你們男人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塞維莉婭嬌笑著說道。
凱撒當然不會承認，雙方說著情意綿綿的情話，凱撒將塞維莉婭逗得咯咯直笑。
“對了，我剛才看見你和克拉蘇聊天，你們在說什麽？”
“沒什麽，他想拉攏我，讓我離開李維。”
凱撒說道。
“那你答應了嗎？”
“當然沒有答應。”
“為什麽不答應，李維可是殺了布魯圖的父親。”
塞維莉婭不滿地說道。
就在卡普亞卡波對陣蘇拉一戰中，李維的手下臨陣倒戈，殺死了布魯圖，這讓塞維莉婭一直記恨在心，因為這讓她懷中的孩子沒了親爹。
再加上小加圖也不喜歡李維，他們一家人全部是李維的鐵杆反對者。
（她還有一個姊妹，嫁給了盧庫盧斯，同樣因為女方出軌離婚。）
“這個……很複雜，我欠了李維很多錢，我不得不為他辦事。”
凱撒想了想說道。
“你撒謊，我才不相信克拉蘇他們不會為你擔保這點錢。你真的想借，有的是人借你錢。”
塞維莉婭說道。
凱撒有些煩躁地站了起來，女人為什麽總在她們不擅長的領域指手劃腳呢。
這其中的原因很複雜，他說了塞維莉婭能理解嗎？最後還不是大吵一場。
“你知道嗎？當布魯圖的死傳迴來那一刻，我正在懷孕。我本以為我會有個美滿的家庭，但是李維毀了這一切。那時候的我痛不欲生，就連小布魯圖都差點流產。”
塞維莉婭痛苦地說道，眼淚止不住地從她的眼中流了下來。
凱撒靜靜地看著她，最後輕輕抱住了她，輕撫她卷曲的長發，安慰道：“不要說那些了，那些都過去了。”
“不，沒有過去。你不是說喜歡我，我不求你為我做些什麽，隻要你離開李維就行。”
塞維莉婭抬頭說道。
凱撒長長地歎了口氣，給自已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一飲而盡。
“來陪我喝酒。”
凱撒說道。
塞維莉婭紅著眼睛瞪著他，這個家夥全是在騙她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他隻是想玩玩她而已！
凱撒一杯又一杯地喝著威士忌，很快就喝了整整一瓶，然後變得酩酊大醉起來。
如果是平時，塞維莉婭一定會去細心照顧他，但是今天她卻什麽也不想做。
她穿起自已的衣服就要離開，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凱撒說起了醉話。
“……會死。”
塞維莉婭一驚，什麽會死。
“你說什麽？”
她走到凱撒身邊問道。
“喀提林……會……死。”
凱撒意識模糊地說道。
塞維莉婭大吃一驚，她當然知道喀提林是誰。
曾經的大法官，阿非利加總督，在元老院中也是小有名氣。
後來被李維趕出了元老院，隻是他怎麽會死呢？
“告訴我，為什麽喀提林會死。”
塞維莉婭問道。
但是凱撒似乎喝醉了，隻是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同樣的話。
看到叫不醒凱撒，塞維莉婭覺得這件事很重要，也許她應該和她的弟弟商議一下。
想到這裏，她艱難地將凱撒抱到了床上，然後一個人離開了這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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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人所稱的高盧占地遼闊，主要是萊茵河以西的地方。
從今天來看，包括除了山南高盧以外的法國全境，比利時、盧森堡、荷蘭的南部，德國的西部以及瑞士一帶，基本上就是人們所說的西歐了。
李維的三大行省一個是山南高盧，也稱北意行省，位於阿爾卑斯山以南，這裏居住著大量羅馬化的高盧人。
另一個是山北高盧，也稱那爾旁高盧。位於阿爾卑斯以北，於公元前121年設立，但是山北高盧隻是高盧地區的一小部分。
高盧仍然有大量的地區居住著對羅馬感到不滿的高盧人，直到凱撒擔任三省總督之後，羅馬才真正的一統高盧全境。
最後一個伊利裏亞則位於多瑙河以南，是如今的巴爾幹地區，而不是所謂的伊比利亞半島。
接收了10個軍團之後，李維來到了山南高盧的首府拉文納，這裏距離海邊不遠，算是一個港口城市，位於盧孔比河以北僅35公裏。
李維知道現在高盧很亂，但是他遲遲不想前往山北高盧。
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平定了高盧之亂，那些高盧人仍然會叛亂，因此他一點也不介意日耳曼人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多吃一點苦頭。
李維所要的輔軍也陸續趕到，這其中包括一萬名加拉西亞騎兵和餘名亞美尼亞騎兵，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克裏特弓箭手和馬羅卡諸島投石兵。
努米底亞騎兵雖然也不錯，但是李維擔心他們忍受不了日耳曼那寒冷的氣候，因此沒有讓他們前來。
拉文納的一個軍營裏，大量的羅馬軍隊正在進行訓練。
羅馬的軍隊並不是職業化軍隊，因此征召之後進行係統化的訓練是必須的。
“刺殺喀提林失敗，反而被敵人抓住了痛腳，這是怎麽迴事。”
接到羅馬的消息後，李維有些疑惑地說道。
為了不引人注意，李維特意命人等喀提林被趕出元老院幾個月之後才動手，但是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我們按照你的吩咐，想將這件事造成一個意外事件。因此趁他喝酒之後綁架了他，但是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衝出了很多人，他們不僅將喀提林救了迴去，而且抓了我們好幾個人。”
一個長相十分普通的年青人說道。
“那些人目前有什麽動作沒有？”
李維問道。
“沒有，我們甚至連誰出手抓的都不知道，喀提林也是一直沒有現身，馬基安估計他們已經離開了羅馬。”
年青人說道。
“你們是怎麽做事的？怎麽連這麽點事都做不好。”
李維不滿地說道。
那個年青人羞愧地低下了腦袋，不敢說什麽話。
“能夠做到這些的唯有那些在羅馬擁有根深蒂固勢力的大貴族和騎士，看來我離開了羅馬，他們的膽量又迴來了。”
李維冷笑著說道。
“那我們該怎麽辦？”
年青人問道。
“他們絕不會放著這張好牌不用，隻是時機不到。他們多半會在換屆時出手，到時候不僅可以狠狠地打擊我們，而且可以獲取最大的利益。”
李維說道。
李維感覺今年不會平靜，特別是監察官競選的時候，這才是今年的重頭戲。
偏偏監察官是由百人隊大會決定的，而百人隊大會一直是李維的最弱項，因為他手下的有錢人實在是太少，所以他對百人隊大會一直影響力有限。
他敢保證，一旦讓克拉蘇掌握了兩名監察官，他一定會閃電出手，在艾米莉婭和西塞羅反應過來之前清洗元老的李維派係人員。
將自已的猜測告訴這個年青人之後，說道：“讓艾米莉婭和西塞羅看著辦吧，最好能夠掌握一名監察官的名額。隻要掌握了一名監察官的名額，另外一名監察官也就廢了，另外絕對不要給龐培掌控更多軍團的機會。”
“我知道了。”
“還有告訴他們，這件事可能是提前泄露了，讓他們查查是誰泄露的。”
李維說道。
“遵命。”
等他離開後，李維感到無比的頭痛，沒想到自已離開羅馬不久後就出事了，這可真是的。
沒過多久，一名近衛軍士兵走了進來。
“報告總督大人，有幾人聲稱是赫爾維西亞人（又譯厄爾維幾人）的使者，有事前來求見。”
赫爾維西亞人？
這是瑞士人的老祖宗嗎？這種稱唿沿用自今，就是指瑞士人。
這些赫爾維西亞人居住在列曼湖東邊，東邊是寬廣的萊茵河，一直飽受日耳曼人的威脅。
不過赫爾維西亞人一直是高盧人中最擅戰的部族之一。
他們和日耳曼人打得有來有迴，和其他屢戰屢敗的凱爾特人比起來不知道要強了多少。
“讓他們進來吧。”
李維想了想說道。
沒過多久，就有幾名身材高大的的高盧人就走了進來。
其中為首的一人滿臉的胡須，留著長長的紅發，下身穿著凱爾特人傳統的皮褲。
他給李維敬了個禮，然後說道：“尊敬的羅馬總督，我是赫爾維西亞人的首領奧爾及托列克斯派出的使者狄維果。由於日耳曼人將要西征，我們和勞拉契人、都林忌人和拉多比契人決定西遷，希望通過山北高盧，前往桑東尼人的境內。”
“日耳曼人將要西征？這是怎麽迴事？”
李維連忙問道。
“聽說日耳曼之王伍法已經決定率領50萬大軍渡過萊茵河，對我們進行征伐。就在遼闊的萊茵河對麵，到處都是日耳曼人在打造船隻的景象。我們赫爾維西亞人雖然十分善戰，但是我們全族的人口都沒他們的戰士多，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我們希望舉族西遷，懇請仁慈的你允許我們通過你治下的山北高盧。”
狄維果說道。
李維的臉色變了，五十萬日耳曼大軍！
你沒開玩笑吧。
羅馬帝國的時候羅馬人雖然征服了部分日耳曼人，那也是因為他們各自為戰。
一旦他們團結起來，那麽羅馬帝國想要征服他們是非常困難的。
“你確定是五十萬大軍？”
李維一臉嚴肅地說道。
“絕不會有錯，僅僅斯貝比人就能動員20萬大軍，烏比人比斯貝比人口還要多，這兩個部族就能動員超過40萬日耳曼人了，更不用說伍法的治下還有很多其他部落。動員五十萬大軍絕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狄維果說道。
李維知道事情大條了，看來他還低估了伍法的實力。
不得不說原始社會動員能力就是強，隻要是個成年男子就可以當成士兵來用。
就像匈奴人一樣，動不動就幾十萬控弦之士。
隻是日耳曼人更多，也是同樣的野蠻。
自已大話放出去了，將來怎麽對陣這五十萬日耳曼大軍呢？
難道要逼自已放絕招？
李維很快就想到了自已準備的幾個秘密武器。
“總督大人……總督大人。”
看到李維陷入了深思，狄維果連忙說道。
李維這才迴過神來，他想了想說道：“據我所知，你們離開前往桑克托境內不是隻有這一條吧，為什麽要從我們山北高盧過境？”
“因為走山北高盧更近，希望總督大人網開一麵。隻要總督大人能夠答應這件事，我們必有厚報。”
狄維果說道。
李維搖了搖頭，“我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們。”
“為什麽？”
狄維果的臉色立刻變了。
“據我所知，你們赫爾維西亞人殺過我們羅馬的執政官盧基烏斯.卡西烏斯吧，還逼我們的羅馬士兵鑽了軛門。你知道這對我們羅馬人說是奇恥大辱，如果我答應了，恐怕我會受羅馬人民和元老院的譴責。”
李維說道。
他說的是公元前107年的事了，當時赫爾維西亞人率軍南下，企圖進入羅馬行省。
卡西烏斯率軍北上準備攔截，結果中伏而死。
至於鑽軛門是意大利的習俗，它是由兩根長矛分開插在地上，頂上再綁上一支，就像是足球門一樣。
意大利軍隊勝利後，往往會逼迫戰敗者穿過軛門，一向被羅馬人視為奇恥大辱。
“我相信你接到消息應該沒多久吧，你們準備了多少糧食？你們能保證能過山北高盧的時候秋毫無犯？身為山北高盧的總督，我有義務保護治下子民的安全。”
“而且你們前往的地方有著皮克頓人和薩恩托尼人居住，你們去了恐怕又是一場戰。我從未聽到你們受到他們邀請的消息，所以我隻能抱歉了。”
李維繼續說道。
“真的不能商量嗎”
狄維果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