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氣聞言,氣旋波動一下,似乎是不信張小狂的話,但同時又被震驚到了。


    蘇晴蓉和左秀蘭二人的眼睛也在忽然之間睜得很大,她們另個並不是因為黑氣的波動,而是因為看到了張小狂周身綻放出的白光。


    這種白光,蘇晴蓉曾在焚邪穀的法寶迷陣之中見識過,但左秀蘭卻從來都未曾見過,可是她們兩個卻還是在同時感到震驚。


    因為在這個青炎宮中,應該是絕對不能夠施展法力的,但是張小狂卻偏偏施展了出來,並且透過這種光色,她們均感受到了這種法力的不同。


    蘇晴蓉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這樣的法力,這是一種溫和但卻極具威勢的光耀,讓人一看之下便有一種臣服的衝動。


    她們卻並不知道,這並不是什麽法力,而是元神之力,是金仙的元神之力,所以才會有這種溫柔卻又極具威勢的逼壓之感。


    在光耀閃動的瞬間,張小狂已經揮掌攻向了黑氣,隻聽的黑氣一陣悲嚎,狂唿一聲:“這不可能……”然後便完全消解在了當場。


    青炎宮中又恢複了寧靜,張小狂麵色平和的轉身對左秀蘭拱手說道:“宗主,趕緊服下丹藥吧,你的傷勢不可再行拖延了!”


    左秀蘭已經驚呆了,此刻美麗的麵容之上,驚愕之色已經完全掩蓋了她所承受的痛苦和長久的憔悴。


    “你……你怎麽可以在這裏施法?”左秀蘭問道。


    張小狂不想跟她解釋什麽,隻道:“倘若在這裏就不能施法了,還有什麽能力救宗主你呢?”


    他說著又望向蘇晴蓉,道:“蘇姑娘,趕緊服食宗主服藥吧!”


    蘇晴蓉一怔,緩過神來,道:“好的!”然後連忙拿出丹藥,恭敬的遞到左秀蘭麵前,道:“師父,這是我和張掌門耗時七天,煉製出來的丹藥,當可緩解您的傷痛,且不會對您的身體造成負麵作用,請師父服用!”


    左秀蘭伸手接過丹藥,仔細的看了一番,又望了望張小狂,終於放入口中。


    她服下丹藥之後,感受著丹藥帶來的效果,那是如一陣暖意般沁入全身,讓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和和舒適,雖然體內的疼痛並沒有得到顯著的緩解,她卻覺得,這枚丹藥確實靠譜。


    由此她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露出久違的笑顏,說道:“很好,現在的年輕人確實不凡,怪不得你能夠震動天下,誅滅多家存世千年以上的門宗,你有這樣的實力!”


    張小狂道:“多謝宗主誇讚!”


    左秀蘭道:“其實我早就看出我的那名侍女行事有些不對了,但是卻不知道她為何這般,又是收何人挑唆,本想等著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沒想到卻被你給揭穿了。”


    張小狂微微一笑,並不作答。


    左秀蘭接著說道:“她是我熟悉的人,所以我可以察知她的異常,可是你來我天心宗才不過半個月,與她也不過才見了幾麵而已,想必你能發現她的異常,定是有什麽我們不清楚的根據,現在邪魅已除,可否告知一二,也讓我長長見識!”


    左秀蘭畢竟是前輩,他不想違背左秀蘭的意思,但又不能如實相告,隻能硬著頭皮編造一同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話來做迴應。


    張小狂道:“宗主,其實我生來便有一種別人不具有的能力,有時候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事物,所以我隻是看到了那個侍女身上帶著一團黑氣,這才對她有所懷疑,僅此而已!”


    左秀蘭哦了一聲,道:“居然有這等怪事!”


    她哈哈一笑,道:“難道張掌門的煉丹之術,也是天生便會的嗎?”


    張小狂微微一愣,道:“這倒不是,這是一位高人所授,隻是高人不讓我將他透露出來,不過……”張小狂想了想,又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高人叫做什麽,我一向稱他為仙師!”


    “仙師?”左秀蘭捉摸著這兩個字,說道:“你說的仙師,一定不是凡俗所謂的‘先師’,難道教授你煉丹之術的是一位仙者不成?”


    張小狂道:“這個在下不知,但我覺得是!”


    左秀蘭又是一笑,然後點了點頭,她這時的氣色已經好多了,僅僅這麽一點時間,她臉上常年積累的憔悴便已經緩和了許多。


    蘇晴蓉看著這時的師父,也是滿臉的欣喜。


    左秀蘭看到而來蘇晴蓉的欣喜,不禁看著她問道:“怎麽,你聽到為師對張掌門讚不絕口,因而感到特別高興嗎?”


    左秀蘭並沒有在意自己,還以為是蘇晴蓉對張小狂情義相投,因為她誇讚張小狂才沉聲的欣喜。


    這樣的誤會,頓時讓蘇晴蓉羞紅了臉,但是她很快便有平緩下來,拱手道:“弟子自然為張掌門受到師父的誇讚而高興,更為師父的氣色而欣慰,師父恐怕還不知道,如今的師父氣色如春風桃花,弟子修羞於在您麵前站著了,因為您的氣色稍有恢複,弟子在您的比對之下,立刻便變成了一個醜八怪!”


    “啊!是嗎?”左秀蘭雖然知道蘇晴蓉的話有些誇張,但是在蘇晴蓉的話說完之後,她也發覺自己不但精神好了很多,體內的疼痛也減弱了一些,周身的氣血也通暢了起來,周身確實感覺到一種生機盎然之感。


    左秀蘭摸了摸自己的臉,緩緩吸了一口氣,連原本令她自己有覺得惡心的臭氣都淡了許多。


    而這還僅僅是服下丹藥一小段時間的反應,倘若等藥效全部發揮作用,她是不是會完全複原呢?


    左秀蘭想著,不由也高興起來。


    張小狂看著左秀蘭的神色,知道她很高興,但卻也不能讓她有太過分的希望,因為往往希望越大,最後失望也就越大。


    左秀蘭服下丹藥之後的變化,也隻有在他服下丹藥不就才會發生,因為這是一種抑製平衡她體內怪傷的丹藥,並不是治療她傷勢的丹藥,所以才會一服下便很快起效。


    但卻僅僅是抑製,與著青炎宮形成了內外抑製的功效,左秀蘭依舊不能走出這裏,否則她又會立刻痛苦萬分,氣色衰竭。


    “宗主,在下才疏,目前也隻能暫時控製了宗主的傷勢,如想要治療,恐怕還需宗主將一些當初受傷的細節如實相告才行,這樣在下才能開始為宗主,尋覓治療良方!”


    張小狂正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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