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鐵想了想,覺得古玉的有道理,便點零頭,然後又對傅廣道:“老家夥,今暫且饒了你,但是你必須記清楚了,我家少爺在雲昆養傷期間,你要好好侍奉著,否則下次讓我們在見到你,一定是你的死期!”


    完,熊鐵和古玉轉頭便走,眾多的狂門弟子也收了陣勢法門,隨著他們離去。


    陣勢一停,大地立刻不在晃動,但是雲昆弟子被禁錮在體內的真元卻一下子不能立刻運展出來,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熊鐵等人離去而毫無辦法。


    傅廣心中憤恨不已,隻能一個勁的用拳頭砸地。


    張狂被背迴了雲昆宗,曹破也是被攙扶著迴去的,雖然他們並沒有在雲昆宗招搖行事,而是直接迴到了曹破的住所,但消息還是在雲昆宗傳開了。


    雲昆眾適才雖在雲昆宗內,便可以感受到外界激烈的爭鬥之勢,如今又聽聞曹破是被人攙扶著迴來的,大家更是議論紛紛。


    賀山聽聞之後,當即言道:“怪不得爭鬥的如此激烈,原來是張狂兄弟在和曹破這個老東西幹,這個老家夥能活著迴來,恐怕已經是萬幸了!”


    他立刻動身,便要去看看,既是看看曹破,也要看看張狂,他還尤其擔心張狂和曹破因為這一場激鬥搞出眼中的矛盾來。


    他急匆匆來到曹破住處,不讓守門人通報,直衝向曹破的房間,不想卻聞到一陣濃烈的酒香四溢,推開門走進去一看,張狂躺在榻上,曹破坐在塌前,兩個人居然在飲酒。


    張狂已經蘇醒,用的是杯,曹破則用的是大碗。


    兩個人臉色雖然難看,但是笑容卻不減。


    這樣的一幕,讓闖進來的賀山大為詫異,當即叫道:“你這個老東西,這是在做什麽?都受了傷,還在喝酒?”


    曹破扭頭看到闖進來的賀山,哈哈大笑道:“你這個家夥,不通報就闖入我的宅子,想必不是關心我吧?”


    的確,賀山的眼睛從進入房中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躺在床上的張狂,顯然他關心的人,首先是張狂。


    張狂也看出了賀山的關切,斜身在床上,道:“見過賀長老,好久不見!”


    賀山道:“是好久不見,想不到,在沒見的這段時間裏,你竟然搞出了這麽多的名堂,真是震驚下呀!”


    張狂苦笑道:“我也是不得已,我也希望能夠安安穩穩的修煉,但是……”


    賀山道:“不用解釋,你殺的那些家夥,其實我也想殺,就是沒你這個本事!”他一拍曹破又道:“是不是呀老東西!哈哈……”


    著他大笑了起來。


    曹破被他一拍,手中的酒頓時灑在地上,並且發出哎呀一聲痛吟,道:“老東西,你輕點,不知道我也受傷了嗎?”


    賀山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也受傷了,不過你還是應該慶幸的,你想想,邢空和秦向的下場,所以你就知足吧!”


    曹破搖了搖頭,道:“這一點你的很對,我還真是佩服你結識的這個兄弟,這一次若不是他原本就有傷在身,我確實不會活著迴來,可即便在他有贍情況下,卻還是與我不分上下,並且還是為了和我比鬥法力,倘若當初我們是生死之戰,怕是我還是會死在他的手中,他那法力,太過玄妙了,並且威勢至今我想來都感到震撼!”


    曹破不住的誇讚,讓張狂有些不好意思,誰知道賀山又隨之誇讚起來,道:“我剛從地仙古塚迴來時,就跟你過,我結識一位兄弟,乃是當時奇才,你偏偏不屑一顧,現在怎麽樣,相信了吧!”


    曹破哈哈大笑,道:“信了,信了!”然後斟一碗酒仰頭飲下。


    三個人在房中笑笑,實在不像是有什麽仇怨的狀態,但畢竟張狂殺了雲昆使者邢空,雲昆宗其他的人對張狂卻並沒有這樣好的態度,他們此刻也同樣在議論著張狂,隻不過確是如何殺了他,為邢空報仇。


    這些缺中,便有南長老傅廣、北長老衛軒還有宗主江千銅,西長老飛虹雖然也在當場,可是她卻一眼不發,因為她的想法,和這些人並不相同,她覺得張狂不該被殺死。


    在眾人議論之中,飛虹長老的沉默,引起的大家的關注。


    江千銅望著飛虹長老,道:“飛虹,你是什麽意見,何必一直不話呢?”


    飛虹長老略微一想,眼波飄起拱手道:“宗主,您是讓我真話嗎?”


    江千銅道:“既然問你,當然是想聽真話!”


    飛虹嬌媚一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便實言相稟!在下覺得,張狂不該殺!”


    她的話剛一出口,南長老傅廣和北長老衛軒立刻怒目以對,道:“飛虹,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就讓使者邢空這樣白死了嗎?”


    飛虹不緊不慢的聽著,不再開口。


    傅廣和衛軒則你一眼我一語的開始責怪其飛虹來,飛虹毫不生氣,神色淡然,嬌媚不減,仿佛根本沒聽見他們話一般。


    江千銅當即道:“行了,先讓飛虹長老把話完!”


    這下傅廣和衛軒才住口,飛虹又接著道:“宗主,其實大家都知道邢空長老為什麽會死在張狂手中,當初秦向發來結媚帖子,我們大家全都不讚同與之結盟,因為張狂所做的一切,都符合修行界的規矩,他並沒有違背什麽道義,欺壓良善!”


    “張狂本就是烈虎門遺孤,這一點大家都知道!”飛虹接著道:“他完全有資格在烈虎門的遺墟上,重新創建門派,至於門派名字叫什麽也是他的自由,滅靈幻世家、誅焚邪穀等等,也都是因為這幾個門派先誅滅了烈虎門,這完全是他們自己的恩怨,我們沒必要去管!可是……”


    飛虹話音一轉,道:“可是邢空使者不知是何原因,非要針對張狂,還揚言要親手殺了張狂,甚至連宗主覺得沒必要參與這樣的意見也不聽,這才導致了命喪他手的結果,這種情況我覺得應該怪邢空使者自己,而不是別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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