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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月後,當我才從魚販子家走出來又接到了流子的電話。電話中,流子的言語特別懇切,“洋哥,別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兄弟啊。什麽時候來羊圈子一趟,烤羊排燒刀子咱們走一走。”


    “嗬嗬,我腎虛有啥辦法?”我笑了笑問流子。


    “那就得吃烤腰子了。”電話那邊,流子想了想歎了口氣。


    “這幾天還是不去了吧,暫時有點忙。你等我市裏這邊全穩妥的,我專門到你那一趟。”我對流子說。


    “別啊,新殺的羊白瞎了。老新鮮了,吃了能滋補啊。”流子急了。


    “等迴頭的,我這兩天身子燥吃不了羊肉。你等等吧,哦不?還有我說的大家發財的事,你把銀行卡給我。迴頭,我先給你打一百萬壓壓驚。上迴都累壞了,不能讓你白忙活。”


    “洋哥,你這是客氣啥呢…….”


    “卡號給我發來吧,一會兒我直接給你轉去。”


    “行!”電話那邊,流子立刻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後,我深吸了口氣覺得特別累。一當上大哥交際圈廣了,每天要應酬的人都太多了。然後我又看了一眼電話中安優的照片,看了一會兒她笑眯眯的樣子忍不住親了一口。接著,麵無表情的開著車子趕向了營地。


    四個多月沒迴來,此時我們的營地比原來更好了。營地外是高高的圍牆,營地中的設施也比以前更多了。而隨著我們勢力的擴張,我們的收入也變得比較多了。但是,我們也同時遇見了一個巨大的困境。


    車子開進營地,我立刻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叫出了兄弟們。接著,我帶頭走向會議室敲了敲門說,“開會!”


    聽了我的話,兄弟們全都跟著我走了進來。


    坐在會議桌的一端,我覺得口袋裏東西太多不舒服就都拿了出來。啪的一聲,我最先將腰間別著的手槍拍在了桌子上。然後依次是煙、電話、鑰匙、車鑰匙和錢還有銀行卡等一群亂七八糟的東西。


    點燃一支香煙,我們一群兄弟很隨意的白話了兩句。然後我看了一眼空出的座位,心裏酸酸的有點難受。


    記得當初建這個營地時,我們總共有八名兄弟。我、葉一航、殘忍、強哥、小喇叭、大力、認真和安優。我們每個人都在這個營地有一個房間,食堂中是我們八個人的碗筷。就連會議室也是,一張桌子八個椅子。


    又隨便聊了幾句,我很快開門見山的露出了苦笑,“葉哥,咱們現在還有多少錢了?”


    “最近咱們在三區幹活的兄弟多了,油幾把不用咱們弄。一袋子咱們提二十,算上積蓄咱們手裏還有一百萬。”葉一航說。


    “太少了…….”我不禁歎了口氣。


    “是不是咱們勢力大了,要用錢的地方更多了?”葉一航想了想問我。


    “不錯!”深吸一口香煙,我笑了笑說,“現在咱們是七鄉大哥,隻要一個電話隨時能找來兩千個兄弟替我們打架。但是他們都在跟著咱們混,他們也總要吃飯。我已經跟流子說了,一會兒要轉給他一百萬。其他六個鄉的大哥,他們那邊我也要拿一點。算上我結婚接的錢和之前從趙皇帝那贏走的錢,我這裏總共有不到三千萬。但是這錢根本不夠花,隻要走一圈我就要拿出最少五百萬。”


    “而且強哥上次被交警抓了,我和他們的老大成了熟人。除了他那邊需要打點,市裏麵那邊也需要打點。那些人胃口大的很,一般的小錢根本看不上。現在咱們是賺錢的速度趕不上花錢的速度,三個月咱們養小弟交朋友的錢就要一千萬。而這三個月,咱們能賺到一千萬嗎?”我問。


    “王洋,油區也有淡季的。那群工人井號少了,咱們弄油賺的錢也少。而且咱們三區隻是小油場,根本比不上趙皇帝和陳王的油場,也沒有自己的煉油廠,沒有走私渠道。他們一年靠油能賺上億,咱們能有一千萬就算不錯了。”葉一航歎了口氣說。


    “是,所以我感覺咱們勢力擴張的太快了。雖然咱們現在有點錢,但是堅持不了太久。而且你看看強哥和小喇叭,都開始抽九五之尊了。嗎的,咱們再想不到方法賺點別的錢。咱們連強哥和小喇叭抽錢的錢都供不起了………”我看了看大家擺在桌子上的東西笑了。


    “洋哥……..”聽了我的話,強哥和小喇叭的臉全都紅了。原本兩個人還是一副得意洋洋養尊處優的樣子,現在他們全都尷尬的收起了拍在桌子上的好煙。


    “洋哥,那咱們是不是要找新路子賺錢了?隻是靠這點油來賺錢,咱們恐怕養不起那麽多兄弟吧?要是再這樣下去,不用趙皇帝攻打我們,我們可能就要因為沒錢混不下去了。”殘忍想了想說。


    “對!”我點了點頭。


    意識到了錢不夠將帶給我們的危機,大家的腦袋全都疼了。認真是屬於我說什麽做什麽那種,從來不自己動腦筋思考。大力雖然長得十分粗魯,但是他的心思十分縝密。他想了想問我,“洋哥,咱們還上學嗎?”


    “上學,咱們幾個的學籍關係已經送到一中了。過幾天你們都要陪我去報道,人沒文化不行。不然,我們隻能像田莊台的十三少那樣。永遠守在一個小地方,當一個土皇帝。將來油更厲害的人出現了,將我們滅掉。”我說。


    “哎呀,又要上學又要賺錢,真幾把煩啊。洋哥,你的那個徒弟梁斌也迴去上學了吧?這幾把聽說學習好啊。聽說,他再過倆月也要考到一中了?”強哥問我。


    “不錯,要陪我一起裝逼了。咱們現在是七鄉大哥,還是十校大哥。哈哈,你們不想跟我一起去一中上學嗎?”我問。


    “草,學蜘蛛他們得了。直接不幾把念了,去當犯罪團夥多好。”強哥小聲埋怨。


    “小喇叭,省裏王湧的事打聽到了嗎?他,什麽時候槍斃?”我問。


    “打聽到了,王湧牽扯的權貴太多,他的背景太複雜了。他可能不會這麽快槍斃,還會再找找人保命吧。”小喇叭說。


    “哎,我希望他快點被槍斃。”歎了口氣,我躺在椅子上吸盡最後一口香煙。接著,我又坐直身子將手中的香煙按滅,“咱們賺錢的新路子我已經想好了,第一賭場,第二走私。這兩條路子來錢最快,也最有用。你們,沒有意見吧?”


    “洋哥,如果我們打通了走私的路子,那麽安優豈不是有救了?”聽了我的話,殘忍不禁興奮的瞪大了眼睛。


    “不錯,所以我希望王湧快點被槍斃。因為如果他死了,到那時省裏將群龍無首。而我們可以殺進省裏爭一爭大哥的位置,隻要爭到省裏大哥的位置。我們,就有機會尋找到一條更大的走私路子。包括,一顆與安優相匹配的心髒。”說著,我的眼睛亮了。


    “洋哥,我這就去打聽王湧什麽時候被槍斃。嗎的,不行老子給上麵送一千萬,讓他把王湧槍斃得了!”說著,小喇叭焦躁不安的站了起來。


    “現在我就去找陳隊喝點,然後把賭場的事擺一擺。走私的事情就由強哥負責吧,你去紅海灘看看有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好,我這就去!”強哥立刻站了起來。


    一群兄弟很快解散,當天晚上我和市裏的陳隊喝得酊酩大醉。身邊是好看的姑娘和長長的美腿,但是看著那些好看的姑娘我卻一點心思都提不起來。


    “陳隊,賭場的事情就麻煩通融通融了。”笑著,我從包裏拿出二十捆厚厚的鈔票。


    隻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陳隊眯起眼睛笑了,“年輕人,搞什麽賭博嘛。要正規娛樂,懂嗎?”


    “嗬嗬,我又沒文化了。我們弄的是娛樂城,不是賭場。”我笑了笑敬給了他一支煙。


    “這就對了。”微笑著,陳隊將鈔票收進了包裏。到最後一捆的時候,他笑了笑突然扯開鈔票的牛皮紙袋子扔的漫天都是。一瞬間,那些香噴噴的姑娘全都向他撲了過去。


    而我依然微笑,迴到車上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迴到我和安優的新房,我拿出鑰匙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隻覺地下室中寒冷刺骨,我走進地下室中跪在了一個水晶棺樽的麵前。


    看著棺中美麗的姑娘,我忍不住痛苦的流下了淚水,“小仙女,你走了,也將我的心一起帶走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一個匹配你的心髒。這一世,我絕不會再讓你從我的眼前溜走!”


    哭著,我拿出了安優臨死前寫給我的信。


    那是一行工整好看的字跡,上麵清晰的寫著,“如果王洋為了我終身不娶,那麽請一定要將我救活。因為我愛他,我不忍心看著他一個人孤苦伶仃一輩子。”


    “我有辦法救活我自己,將我冰封,直到找到一個匹配我的心髒……….我願意,永遠保護我的小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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