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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眾人都聽得十分仔細,陳宮繼續說道:“而且這一次西涼軍並不是鐵板一塊,他們的主將是郭汜,副將卻有兩人,一個使牛輔,一個使張濟,牛輔先不說了,先說說張濟,張濟此人是西涼軍的老牌軍閥了,他是李榷郭汜之外,西涼軍中又一個有實力的人,因此實際上跟郭汜是處於競爭的關係的,我猜想,打仗的時候,郭汜肯定會讓張濟的三千人馬衝在最前麵,借此來削弱他的實力,同時還能削弱他的威望,也降低他在董卓心中的地位,而張濟老謀深算,對此肯定是有防備的,所以說這是西涼軍之中的一個隱患。”


    劉誌見陳宮居然對西涼軍有這麽深入的研究,也感到十分的吃驚,他說道:“陳先生請繼續說下去,你說的這些正是我們需要掌握的東西。”


    陳宮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再來說牛輔,大家可能已經聽聞過,董卓剛剛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牛輔,而這樣一來,牛輔就成為了董卓的嫡係部下,在西涼軍中的地位甚至還在李傕郭汜之上,而這一次東征的主將看似是郭汜,但是實際上他卻還要受到牛輔的製衡,因此西涼軍內部的矛盾和利害關係可謂是縷也縷不清。”


    許褚快言快語,雖然聽陳宮說了半天,但是似乎這跟打仗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於是問道:“陳先生,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陳宮笑道:“為將者,當掌握對方的詳細資料,做到縱覽全局,這樣的話才不會犯下一些不該犯下的錯誤,許褚將軍你還請謹記於心。”


    “如此說來,這一仗我們確實是有不少的機會可以打贏的,主公,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種打法了?”


    陳宮的話說完,郭嘉便想到了一計。


    此時,西涼軍已經殺到了中牟,隻是這裏早已是人去城空,憤怒的郭汜下令放火燒城,將中牟縣付之一炬。


    不久之後便有探子來報,發現大批百姓向南撤到潁川郡去的痕跡,郭汜立刻下令西涼軍立即趕赴潁川,準備去截殺這一批人。


    果然不出陳宮所料,張濟的軍隊被郭汜任命為先鋒,郭汜讓他們火速南下,一定要在這些百姓跑掉之前將他們截住。


    張濟雖然心裏不願意,他們之前就已經遭受過襲擊了,而且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襲擊他們的人就是從南邊過來的軍隊,不是潁川軍就是汝南軍,而他的軍隊人數不多,如果在半路之上遭到了埋伏,那隻怕是要遭受重創,隻不過郭汜畢竟是主將,所以他的命令張濟不得不聽。


    不過張濟卻在率軍離開了大軍之後,便下令放緩了速度,他派出了很多斥候先去打探情報,看看這些從中牟縣撤出來的百姓身邊是否有大批軍隊保護,如果有軍隊保護的話他就前去進攻,如果沒有軍隊保護的話,他就不去理會這些人,任由他們離開,如果張濟怪罪下來,他就說沒追上,給對方跑了就行了。


    張繡對此感到不解,問道:“父親,為何對方沒有人保護我們不去進攻,反而對方有重兵保護的時候我們還要去進攻?”


    張濟笑道:“你父親我這樣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你看看,那群百姓有一萬多人,而保護他們的軍隊最多隻有四五千人,而且都是步兵,我問你,你說五千步兵會是咱們三千精銳的騎兵的對手嗎?”


    張繡搖了搖頭,五千步兵肯定不是騎兵的對手,尤其是在這種平原地帶作戰,步兵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隻能淪為騎兵的待宰羔羊,別說是五千人了,就算是來一萬人,隻怕也夠嗆。


    張濟見狀笑道:“這下你該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吧?正麵出現的敵軍並不可怕,哪怕他們是來一萬人,我也不放在眼裏,他們要保護一萬多名毫無還手之力的平民百姓,肯定是沒辦法專心的和我們作戰的,而我們可以利用自己的機動性,不僅能夠擊垮他們,而且還能夠殺光他們所有人,他們一個也跑不了,但是如果對方隻派了很少的人出來保護,甚至是一個人也沒派,那麽這一件事情就有些蹊蹺了,我猜想他們肯定是將軍隊埋伏在哪個位置了,如果我們出擊的話,那麽我們很有可能就會遭到埋伏,我們對敵人的情況一定也不清楚,如果遭到了伏擊,那就很麻煩了,甚至有全軍覆滅的可能,所以我才會這樣小心行事。”


    看著遠處就要走入一大片山穀之中的百姓隊伍,張繡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對張濟的話開始有些懂了。


    “怎麽樣,西涼軍跟上來了嗎?”


    陳宮見許褚率軍迴來,急忙問道。


    “沒,這幫家夥的鼻子似乎很靈,好像知道我們在這裏埋伏一樣,他們一開始追的挺兇的,但是追到後麵他們卻不動手了,真讓人搞不懂。”


    許褚抱怨道,就在剛才,西涼軍的三千人馬氣勢洶洶的衝著難民的方向殺了過來,許褚都已經下令讓士兵們做好了戰鬥準備了,可是西涼軍卻突然止步不前了,然後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中牟縣的百姓離開了,這讓他很是氣惱。


    陳宮歎了一口氣,對方應該是識破了自己的計謀,這樣說來對方的主將用兵還是十分謹慎的,想到這裏他隨即問道:“追過來的那支西涼軍打著什麽旗號,是誰的部隊?”


    許褚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張濟的部隊,我看見了一麵黑色的銀邊旗,上麵寫了一個大大的‘張’字,應該是張濟的人馬。”


    陳宮歎道:“難怪如此謹慎,原來是張濟這個老狐狸,這樣,許將軍,你讓你的部隊這樣·····”


    張濟的部隊並沒有離開,南下潁川有很多道路,但是必須要經過新鄭一旁的徑山,而這也是之前那支百姓隊伍所走的路線,從中牟南下,走這裏最為直接,也是最近的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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